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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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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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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返城知青故事

文革大潮袭来,不仅使无数人蒙受不白之冤,也摧毁了整整一代人的青春和未来。《孽债》小说以全新的视角讲述了返城知青与他们子女一系列情与理、情与法那种难分难解、无可奈何、令人怦然心动的故事。

2018-12-21 15:5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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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020139064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397
  • 出版时间:2018-09-01
  • 条形码:9787020139064 ; 978-7-02-013906-4

本书特色

当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覆盖了整个中国的城乡。如今几十年过去了,喧嚣归于沉寂,记忆渐渐变得朦胧与淡忘了。然而对那些家庭与那一部分人的那些记忆永远是说不完也写不尽的故事,永远是与人类命运息息相通的社会热点。

内容简介

“美丽的西双版纳,留不住我的爸爸,上海那么大,没有我的家,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剩下我自己,好像是多余的。……”当年由《孽债》改编的电视连续剧,在国内引起轰动,小说更是在千万读者中流传。

节选

精彩篇章选登 **章 高空中一大片卷积云,白得像闪光明亮的釉瓷,鱼鳞片似的排列齐整地伸展到远远的天边,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云层在施展魔力般往下压。 上海俗谚道:“鱼鳞天,不雨也风颠。” 看样子,即便不马上落雨,也要刮大风。这在秋高气爽的上海,是很少有的现象。 好在小菜已经买回来了,梅云清手里拎着满满一菜篮,足够三口之家吃两三天了,不碍事。儿子沈炀手里捧着台电子游戏机,欢天喜地朝楼上蹦。有了这玩意儿,整个星期天他都不会吵着闹着到外面去玩。沈若尘心里说,看这样儿,安心写篇短文没问题。报上在讨论“第三者插足”的社会现象,报社一位朋友约他写篇带总结性的文章,准备结束这一讨论的栏目了。 “若尘,报纸来了,你从我兜里拿钥匙,开开信箱。”梅云清朝楼梯旁自家的信箱里瞅了一眼,抬起臂膀,示意丈夫掏钥匙。沈若尘从她兜里刚摸出钥匙,她就急促地道:“我先上去了。炀炀,炀炀,等等我。” 她一路喊着,追上楼去。 沈若尘眯眯含笑地瞅着妻子敏捷地跑上楼去的背影。云清家三姐妹都很美,被誉为三朵金花,而云清是三姐妹中*美的,她个儿高高,颀长而丰满。儿子炀炀都快十岁了,她仍显得风韵别致,和她一路上菜场,沈若尘留神到不少男性的目光时时扫向妻子。是啊,在喧嚣嘈杂、纷扰刺激的大上海,沈若尘总算筑起了一个安宁乐惠的小窝。他有一个幸福的小家庭。 打开信箱,抽出当天的报纸,一封信掉落在地上。沈若尘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上海译报》上的标题,俯身拾起了信。 牛皮纸信封,落款是西南边陲的云南省西双版纳勐禾大寨月亮坝。沈若尘的双手颤抖起来,十个指头仿佛全在这一瞬间麻木了。两份报纸掉落在地上,他丝毫不曾察觉。他撕开了信封,由于过分激动,信封竟从一角斜斜地撕向对面的一角,连信纸也被撕烂了。他小心翼翼地展开信笺,看抬头的称呼,看字迹,看信下角的署名。他稍稍舒了口气,这才镇定地读起信来。若尘吾友:你好! 没想到我在月亮坝给你写信吧?连我自己都不曾想到要在这里给你去信。你搬进新村房子,住上了两室一厅的新公房,曾来过一封信,是写给允景洪的。我还没给你回信呢!幸好你新搬的住处好记,过目不忘,二十弄三十号四单元四楼,我记住个二三四,再也忘不了啦!要不,这回我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原谅我给你带去的是个不幸的消息,韦秋月死了。死于她的老毛病头痛,医生诊断是脑部肿瘤。她和你生下的女儿沈美霞,成了个没爹没娘的孤儿。孩子十四岁了,懂点事,见我问她以后怎么办,她说要去找你,还说这是妈妈临终前的嘱咐。说着,她掏出一封前几年你写给韦秋月的信,那上面有你工作的编辑部地址。面对这样一个孩子,我能说什么呢?顺便告诉你,在这里,不知从哪里刮起的一股风,当年为回上海,像你一样和韦秋月离了婚留下的孩子,现在都长大了。他们成了十五岁左右的少男少女,逐步懂事了,多多少少知道了自己的生身秘密。于是乎,他们中的一些胆大的娃娃们便呼群结伴,相约着不远数千里到上海寻找或探望亲生的父母。和他们相比,孤独无依的沈美霞似乎更有权利到上海去找你。 这次我从州府下乡,是来了解边疆贸易的发展情况,顺道弯进月亮坝来。本想故地重游,没料想了解到沈美霞的情况和她的意图。作为当年同一知青点集体户的伙伴,作为今日多少还维持通信联系的朋友,我觉得有必要把这个情况告诉你,以便你思想上有所准备。 我仍在州外贸,看来一辈子把根扎在西双版纳了,无意中应了人们常说的一句俏皮话:“献了青春献终身,献了终身献儿孙。”情况不能同你老兄相比,但日子却也过得逍遥自在。 再见!祝安好! 愚友家雨读信的时候,沈若尘仿佛从谢家雨书写的字里行间,嗅到阵阵扑面而来的素馨花的清香。哦不,那不是从信笺的字里行间拂来的,那袭人的芬芳是从秋月手腕上戴着的素馨花手镯上掠过来的。 沈若尘木然呆立着,微翕下眼睑,岁月拉开的距离陡地缩短了。把信笺装进信封时,他的手还在颤抖。直到此时他才发现,信纸的反面,还有谢家雨补写的几行字:又及: 我想应该告诉你,你的女儿沈美霞美极了。这里的寨邻乡亲们和农场职工都说她长得像韦秋月。可我觉得,她比当年的韦秋月还要美。这大概就是上海与西双版纳相隔数千里的血缘造成的遗传优势吧。“我的女儿!”沈若尘喃喃地自语了一声,似是要把遥远的记忆从虚无缥缈中找回来。可是他从没同梅云清说过,插队落户时他有过一个妻子,在千里迢迢的西南边陲他还有个女儿,亲生女儿。他心慌意乱,他惶遽不安。该怎么办呢?美霞当真要到上海来吗?她只有十四岁,要坐长途车,要坐两天三夜的火车,光是旅途就要七天,她有这个胆子?沈若尘浮起一丝侥幸心理,也许沈美霞会畏惧路途的遥远,也许她只是碰见了谢家雨说说而已。但他马上意识到这一侥幸心理是可笑的。美霞没有亲人,她靠谁去生活?对父亲的思念,对上海的向往,都会使她踏上旅途的信心倍增。况且她还可能与同命运的少男少女们结伴而行啊! 那么他该怎么对梅云清讲呢?天哪,他该如何启齿? 沈若尘揣好撕成两片的信,迈步上楼时,后面有人喊,你的报纸掉在地上,忘拿了。他急忙反身下楼,弯腰捡起报纸,直起身子来时,他看到信箱门没上锁。噢,他整个儿失态了。 雨比预料的还要快地落下来,风翻卷着雨帘,把丝丝缕缕雨星儿扑打进楼道里来。沈若尘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梅云清赤裸的丰腴的手臂伸出去,在枕边的床头柜上摸着了小灯的开关,“啪嗒”一声,把橘红色的小灯打开了。她转过脸来,绯红绯红的脸颊上洋溢着喜气,兴奋的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波,微显着羞涩和娇气地道:“搂着我。”说着,把脸庞往沈若尘胸怀里一埋,身子缩了缩,紧紧地偎依着他。 沈若尘习惯地搂着妻子,性事过后,他知道云清还需要抚慰,需要“发发嗲”。他一手搂着妻的颈脖,一手在云清滑爽光润的背脊上轻轻抚摸着。 云清呢喃般轻哼着,表示着自己的满足和惬意。她的声音既像紧贴着他的心房,又好似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带着共鸣音传进沈若尘耳里:“今晚上,你真让我快活得要命。” 随着她的话声落音,她在他的锁骨那儿吻了一下。 沈若尘又紧紧地搂一搂她。是啊,他爱她,爱她的善良和坦率,爱她的美貌和妩媚。刚同她恋爱时,替他参谋的同事是如何盛赞她的?对了,他们说她艳丽而不妖冶,性感而不风骚,是个理想女性。那是人们仅凭她的外貌说的。婚后,只有沈若尘真正地明白,云清是多么可爱。他从来不曾把过夫妻生活视为负担。每一回,他都能从她那里得到欢悦,得到心旷神怡的满足。而她呢,经常是用赞赏和惊叹的语气,表示自己欲仙欲死的狂喜。这类近乎呻吟感慨的表示,使得沈若尘充满了男子汉的自豪感和自信心。 可今晚上,沈若尘是带着目的、带着点儿勉强上床的。整整一天的心神不宁,使得他兴味索然。下午他瞒着炀炀嚼了两块儿子的巧克力,晚饭时他喝了两小盅酒,都是试图振作精神。他不敢把谢家雨来信的事儿在白天对云清讲,怕她诅咒他是骗子,怕她一怒之下带着沈炀住回娘家去。他思来想去觉得应该将这件事儿在美霞到上海之前告诉云清,什么时候讲合适呢?只有现在这阵儿,她满足而又欢欣,她带着几分慵倦且心情*为舒畅。时已夜深,即便她怒气冲冲,她也不可能闹起来拉儿子一同去外婆家。 沈若尘昏昏欲睡般闭了眼,内心深处却是在警觉地窥探着合适的时机。 云清仍然依偎着他,温暖而又酣适。 午睡时仅是假装闭着眼,实际上紧张的神经始终在毕剥毕剥骤跳。这会儿沈若尘确实有些累了。洁白轻柔的云朵掠过他的眼前,那是西双版纳的云,是缭绕着碧山翠岭让人腾云驾雾的云,是引人步入恬淡、清幽意境的云。沈若尘依稀感到胸怀里搂着的,是他当年瘦削而灵巧的妻子韦秋月。她有一头浓黑的柔发,她温顺而羞怯,她话语不多却爱时常以自己闪动幽波的眼神表示意见,她的美是含蓄的、娴静的,她怎么……

作者简介

叶辛,1949年10月出生于上海。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国际笔会中国笔会副主席、上海文联副主席、上海作家协会副主席、著名作家。曾担任第六届、第七届全国人大代表和贵州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山花》《海上文坛》等杂志主编。长篇小说《蹉跎岁月》《孽债》被改编为电视连续剧,曾引起全国轰动,成为中国电视剧的杰出代表。 著有长篇小说《蹉跎岁月》《家教》《孽债》《三年五载》《恐惧的飓风》《在醒来的土地上》《华都》《缠溪之恋》《过客亭》等。另有“叶辛代表作系列”三卷本、“当代名家精品”六卷本、“叶辛新世纪文萃”三卷本等。短篇小说《塌方》获国际青年优秀作品一等奖;由本人担任编剧的电视连续剧《蹉跎岁月》《孽债》《家教》均获全国优秀电视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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