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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爱莲:我的艺术与生活

戴爱莲:我的艺术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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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801290878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309
  • 出版时间:2018-06-01
  • 条形码:9787801290878 ; 978-7-80129-087-8

内容简介

  《戴爱莲 我的艺术与生活》向我们展示了一个真实的戴爱连——一个不倦的舞者,一个独立的、率真的、乐观的、活泼的、坚忍不拨的女性。然而她的一生并不总是伴随着收获,相反却总是经历着一次次的失去:十几岁时,父亲因赌博而逐渐破产,从一个华侨富商的女儿沦为要靠打工来勉强维持生活的穷学生;学有所成后,她毅然放弃在英国发展事业的机会,选择回到烽火连天的祖国参加抗日救亡运动;新婚不久就因病失去了生育能力;“文革”中被冠以一大堆莫须有的罪名,经历了批斗、抄家、劳改等许许多多非人的侮辱与折磨;还有她在婚姻上的挫折……她是怎样捱过的呢?

目录

前言
1 在特立尼达的童年
2 留学英伦岛的日子
3 奔赴祖国参加救亡
4 烽火中的艺术人生
5 访问美国演出参观
6 在上海和北京教舞
7 喜迎新中国的诞生
8 我与中国芭蕾艺术
9 解放后的舞蹈创作
10 学习和表演东方舞
11 “十年浩劫”的磨砺
12 做舞蹈艺术的桥梁
13 学习传播拉班舞谱
14 探寻中华舞蹈之宝
15 我的舞蹈家朋友们
16 不停息的人生舞步
附录
关于芭蕾和现代舞
关于舞蹈人类学和舞蹈民族学
舞蹈的摇篮(二)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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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戴爱莲 我的艺术与生活》:  我的家人 我的父亲是家族中的惟一的男性子嗣,他在18岁刚读大学时,我的祖父去世了,作为家族惟一的继承人,父亲责无旁贷地挑起了家庭的重任,因而放弃了深造的机会。我祖父留下不少房产和几个大庄园,那里种植了很多广柑、橙子,可能都是我的曾祖父用从广东带来的种子种下的。庄园里还种咖啡、可可。父亲继承了很可观的家业,引得很多人上门说媒攀戚,但他*终还是选择了心灵手巧,而且富有艺术细胞的母亲。我母亲的娘家是个人丁兴旺的“望族”,母亲的兄弟姐妹有12个,因此我的表亲众多。岛上几乎所有的中国人家庭都和我家有亲戚关系。后来随着家族的壮大,我的亲戚也就遍布世界各地了。我姥姥的一个姐姐嫁陈姓人家,姥姥的外甥陈友仁,曾任孙中山政府的外交部长。陈友仁的夫人是半非洲黑人半法国人的混血儿,因此他们的四个孩子也都是混血儿,很多人看到陈氏孩子的状况曾误认为陈氏本人也是混血儿。20世纪50年代,我发现了著名导演黄佐临的妹妹也是我的远亲。直到今天,我还会时常遇到这样的“新发现”。家大业也大,那个沥青湖原来就是我母亲娘家的。外公去世得早,大舅14岁就承担了家业。很多人上门来讨债,不得已大舅变卖了一些家产,沥青湖大概就是这时被“割让”出去的?br/> 我的奶奶和我们住在一起。父亲的叔叔住在我家院内的平顶屋里。我父亲有个姑妈,也住在我们的小城里。她有两个女儿,我父亲负责他们一家人的生活。这个城镇就容纳了这些亲戚。我平生**次见到的死人,就是父亲的叔叔,但他死得很安详,没有引起我的恐惧。奶奶的形象与人格,至今历历在目。我不知她生在何地,但在我的记忆中,她在家中一直穿的是清朝式样的衣服——一种用广东人爱穿的外黑内黄的香云纱缝的低领、广袖、铜扣、大花边的褂子,肥硕的裤子。她与父亲在家里讲广东话,而我们其他人讲英语。我的姥姥姓梁,到上小学的年龄,我开始住在她家里,我的两个*小的舅舅、一个姨也与我们同住,他们当时都未婚。十一舅身体锻炼得很棒、很健美,他经常边看体育杂志,边对镜子锻炼。我常跟在他后面模仿。不久父亲在首都买了房子。我上小学时,每星期天,整个家族的人都要集中在姥姥家中,因为她那里院子很大。一到那里,孩子们都要向姥姥问好:“姥姥,我来了。”“好,好!”姥姥总是笑着回应。她不可能一一记住我们,因为孩子实在太多了。二姨准备结婚时,所有婚礼用品一应储存在一间大木房中,那时岛上没有电,照明采用蜡烛,我的一个舅舅不慎使点燃的蜡烛烧着了窗帘,整个木屋化成了灰烬,搅了一场盛大的婚礼。我的四姨是个精明人。每次聚会,她让孩子们按年龄逐个坐到她跟前的凳子上,她逐个为孩子们掏耳朵,当时我大约排第十。我总是与表兄弟们一起在户外玩耍,所以我的皮肤黝黑。每次她“接见”我,首先都要向我脸上扑好多名牌Coty粉,一边擦,还一边唠叨:“看看,你怎么那么黑!” 我的五姨和十姨去美国学习护士专业,放假回家时她们常对着镜子拔眉毛。这种时髦的做法也传给了我们,连我母亲也不例外。我从小崇拜母亲,总是模仿她的所作所为,因此我也随着她拔眉毛,结果我只剩下细细的一条眉毛,害得我一辈子都要画眉毛。有时我们和表兄妹共八人去姨姥姥家度假。她子女很多,却独身居住。她总穿维多利亚式的长裙,虽然很老、满脸皱纹,但身体健康,可以不戴眼镜穿针线。她说:“如果你们喜欢,我可以为你们跳舞。”我曾问她:“你单独居住,会不会害怕?”她回答说:“不会,我睡觉时在枕头底下放一把短剑,有一次有人闯进我家里,我举起短剑大吼一声‘滚蛋!’小偷害怕了,慌忙逃走。”那时候我们年纪小,玩起来什么都不顾。表兄妹之间常用枕头“打仗”,还用马拉小车玩。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每晚姨姥姥都给大家讲鬼故事,睡觉时能听到孩子们做噩梦时的惊叫声。我家在首都偏南的一个名叫库瓦(Couva)的城镇。我父母结婚时盖了一栋楼房,房顶很高,我们全家就住在楼上。楼下是我家开的一间大店铺,楼后有个大院子。库瓦只有一条从南到北的大马路,我家的房子坐落在正对着这条路的一个丁字路口上。我家向东斜对着是牧师的家,再过去是医生的家。他们也是这个小城里惟一的牧师和医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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