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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丰子恺

爸爸丰子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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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15331607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479
  • 出版时间:2018-08-01
  • 条形码:9787515331607 ; 978-7-5153-3160-7

本书特色

丰子恺之女丰一吟八十岁再忆父亲传奇动荡的一生。丰一呤评价此书:是爸爸传记里很畅所欲言的一本。

内容简介

《爸爸丰子恺》是丰子恺之女丰一吟八十岁时对爸爸丰子恺的再次回忆。这本书较多地叙述了生活中的丰子恺。文字细致真实,让我们看到了丰子恺的真性情。

目录

序言 章 缘缘堂 爸爸总是有胡子的 家里分两派 李家大妈 接待寺 十二年住十三处 六年“华屋” 一天之内改变了称呼 缘缘堂的夏天 我也住过“行宫” 弟子鲍慧和 丰同裕染坊 满娘 第二章 沙坪小屋 一天之内石门顿成死市 宁为流亡者 不当亡国奴 晒太阳“偷”萝卜 决心去长沙 到萍乡被挽留住了 以五寸不烂之笔抗敌 《护生画集》 从长沙到桂林 独秀峰前谈艺术 崇德书店 一只新枚酒一杯 泮塘岭村居 宜山用警报欢迎我们 “艺术的逃难” 都匀一月 遵义罗庄 课儿 星汉楼 我家桩喜事 遵义的往事纪实 沙滩上的惨事 贵州访旧 逃难后一站――重庆 风生书店 刘家坟 沙坪小屋 京剧迷 重庆时期的交游 外婆永远离开了我们 终于胜利了 第三章 湖畔小屋 比逃难还辛苦 终于踏上了江南的土地 湖畔小屋 京剧缘 弟子胡治均 在台湾五十六天 南国之行 第三章 日月楼(上) 共和国诞生 苦学俄文 日月楼中日月长 耳目一新 外公纸 阿咪 白头今又译“红楼” 我家台电视机 困难时期 日月楼鼎盛时期 有朋自远方来 第五章 日月楼(下) 当时只道是寻常 终于向《阿咪》开炮了 “说明他们已束手无策” 她竟在偷听 风卷落花愁 “打倒丰一吟!” 半夜敲门 好像在搞地下活动 “日月楼”只剩一半了 护生画出事了 烧《护生画集》 两次抄家 无穷尽的批斗 运交华盖欲何求 串联和外调 “隔离审查” 狂妄之至! 我们呢? 一对可怜的青梅竹马 日月楼中的邻居 欲加之罪 何患无辞 枕边雪和半盆水 “未须寂寞养残生” “寂寞便是福” “地下活动” 千呼万唤始出来 忆是杭州 旷世巨著《护生画集》 卷土重来 少小离家老大回 暂时脱离人世 第六章 重回缘缘堂 向爸爸道别 重见天日 妈妈也走了 重建缘缘堂 爸爸魂归故里 潇洒风神永忆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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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缘缘堂时期 爸爸总是有胡子的 “小阿倌,给我到新房子里去拾点发火柴来!”李家大妈递给我一只小篮子。我欣然应命,接过小篮子,踮着一双小脚,噔噔噔噔地出后门,穿过梅纱弄,往正在建造的新房子里去拾刨花了。——这是我关于缘缘堂*早的记忆。那一年,我虚龄5岁。以前的事,就依稀仿佛了。 所谓“新房子”,指的是“缘缘堂”。 1932年末缘缘堂开始施工时,爸爸虚龄35岁。爸爸出生于1898年农历九月廿六日,公历11月9日。在造缘缘堂以前,爸爸带着一大家子东迁西搬,用开明书店送的一支红色派克钢笔,写出了二十多本书。1932年,他总算在养家糊口之余,攒够了为自家筑一个安乐窝的钱。1933年春,缘缘堂落成。 爸爸的老师和皈依师——李叔同弘一大师,在1926年时就为爸爸的住处取好了“缘缘堂”的名称,是弘一大师在上海立达学园永义里丰家宿舍里释迦牟尼像前叫爸爸拿了两次阄所得的结果。可那个“缘缘堂”指的是永义里的宿舍。后来“缘缘堂”这名称一直随着爸爸的搬迁而转移。直到六年后,爸爸方始在自己的故乡浙江省石门镇有了自建的这个缘缘堂。(石门镇当时属于崇德县,现在属于桐乡市。) 那时的爸爸,已经长着胡子。不仅嘴唇上有髭,下巴也留着长长的胡须。他在心情悠闲时,常用手捋捋胡须,好像在自我欣赏。我从未见过没胡须的爸爸。所以,后来我看到爸爸没长胡须时的照片,总以为那是没有留给我这种感觉,反而觉得他潇洒得很。 祖母死后,按当时习惯,在开吊、出丧期间,作为唯一一个“孝子”的爸爸必须穿麻衣,还要在麻冠前面挂两个棉花球,表示悲伤得要塞住双眼,什么都不想看了;两侧挂两个棉花球,表示悲伤得要塞住双耳,什么都不想听了。实际上这都是形式主义,哪有人真的塞起来的!这种丧服引起爸爸的反感,他坚决不穿。族中的长辈表示一定要穿,才算孝顺。爸爸为了彻底反抗,把别人为他准备好的麻冠麻衣裁成了数片。族中人拗不过他,只得让他和大家一样,只穿一件白衣服了事。 家里分两派 我长大后,一直在爸爸身边。人家都以为我小时候也一样。其实不然。爸爸经常带我姐姐哥哥到杭州去;我和二哥留在家里与妈妈一起生活。所以我小时候接触爸爸的时间较少。爸爸带兄姐们去杭州是为了让他们上中学;我和二哥当时还在念小学,留在镇上就行。 每逢寒暑假他们回来的时候,我看到长着胡须、戴着墨镜、手持“斯的克”(手杖)的爸爸,并无亲热之感。虽然爸爸和姐姐哥哥们有说有笑,但在我看来,爸爸永远是严肃的,而且,爸爸是属于姐姐哥哥他们的。多子女家庭的孩子,可能或多或少体会过这种滋味。爸爸在物质上对我们没有偏爱,但在父爱上就很难说他公平了。 据说1929年农历三月廿七日妈妈生我时,肚子疼了两天。大概因为我生出来时大头大脑,所以困难。妈妈看见我五官太大,就说:“啊也,难看得来!”当时对我不屑一顾。 照例请外公起名。外公也觉得孩子生得太多了,就取了一个名字叫“一宁”,意思是“得一以宁”叫爸妈他们生了这一个不可再生,免得烦恼。你们想,我在家里怎么可能受到重视呢。不过,妈妈总是妈妈,她还是分给我母爱。即使在添了弟弟以后,她给我的母爱,也仍然是很平等的。随着我年龄的增长,尤其是兄姐们都离开父母以后,妈妈分给我的爱就越来越多了。我始终没有离开过妈妈,直到她的*后。 爸爸和妈妈在我们家里好像是两派。三个姐姐和大哥(老四)是爸爸一派的;我和二哥是妈妈一派的。之所以形成两派的局面,前面说过,主要是因为我和二哥一直留在妈妈身边读小学,而别的兄姐跟着爸爸去杭州读中学。但是两派的头头很团结,妈妈绝对服从爸爸。

作者简介

丰一吟,一九二九年五月生于浙江省石门镇。上海作家协会会员,先后任职于万叶书店、上海译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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