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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562288787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168
  • 出版时间:2019-12-01
  • 条形码:9787562288787 ; 978-7-5622-8878-7

内容简介

  《新文学评论(三十二)》坚持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方向,坚持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为指导,贯彻“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和“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方针,坚持实事求是、理论与实际相结合的严谨学风,传播先进的科学文化知识,弘扬民族优秀科学文化,促进国际科学文化交流,探索防灾科技教育、教学及管理诸方面的规律,活跃教学与科研的学术风气,为教学与科研服务。

目录

作家语录
我的生活与写作
文学新势力·张楚
主持人语
关于时间的表述
——评张楚的小说集《中年妇女恋爱史》
小镇·望远镜·宇宙
——论张楚小说宇宙学的建构
小说的“宇宙”:地方风景与认识装置
——论张楚小说的叙事美学
“三心二意”与小说的挥发术
——谈张楚《中年妇女恋爱史》
物质时代的情感光影
——论张楚小说中的情感社会学
诗人档案·郭晓琦
主持人语
在诗歌中,我是缓慢的
“他慢得要命,慢得让这个时代憎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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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新文学评论(三十二)》:  唐山大地震时我两周岁。我父亲当时在北京当兵,据我母亲说,她是抱着我从窗户里跳出来的——这对当时的她应该是件不太容易的事,半个月后,我弟弟出生了。我们家的房子没塌,但没人敢住,全住在简易棚里。我还记得简易棚里的床太短,晚上暴雨,晨起时母亲的腿浮肿得异常严重,不得不派我姑姑去请赤脚医生。马格利特在《记忆的伦理》中说,一个社会中记得某件事情的人数超过了一个门槛限度就可以称作“共同记忆”。对亲历过灾难的唐山人来讲,那次死了20万人的“共同记忆”犹如噩梦。他们也懂得感恩,汶川地震时,唐山民间光自发捐款就上数十亿,那确实是种骨子里对亲人的疼爱与怜惜。而就我的“个人记忆”而言,那年的地震就是一个依稀的梦魇,不太真切,但委实存在。我在小说《刹那记》里曾经写道:“整座城市死了二十四万人,据说当时天崩地裂鬼哭狼嚎。有时候樱桃会胡乱地想,这座城市是个栖息着诸多幽灵的城市,那些魂灵并未抛弃苟活下来的亲人,他们在黑夜里孑孓徘徊,在风里睡眠在麦田里散步,同时嘴唇里发出虚无的、忧伤的叹息。”我写这些字时,内心里是茫然的。  父亲当兵,我们全家经常是跟着他走南闯北。他是通信兵,很多时候需要猫在山沟里,我就被寄养到城里的老乡家上学。后来看《在细雨中呼喊》,我觉得自己跟主人公在李秀英家的生活差不多,生活表层的温情被撕下,内里的黑暗、孤独、恐惧则汹涌澎湃。这是一个孩子的炼狱。这样的环境可能让我变得有点敏感。诚然,对生活、对生命悲观一点、卑微一点,并没有什么,这种敬畏能够让我们清晰地看清世界的本质。我也从来都相信“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世界上没有天生的坏人,只是这个世界改变了他。在我的小说里也好像没有纯粹的恶。  我上小学时特别喜欢武术,迷恋《射雕英雄传》。在大同时我曾央求父亲送我去武术学校,但被他严词拒绝了。我就让士兵给我削了把木头剑,每天鬼鬼祟祟地到还没竣工的部队大楼里练剑。我那时一直企盼着自己成为真正的武林高手,衣着素朴,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店小二或修鞋匠,可是当敌人入侵,我只出了一招,就把恶棍们打得落花流水……我那个时候还喜欢看小人书。喜欢小人书也跟武术有关,从摆摊的那里看完了《萍踪侠影》《七剑下天山》和《飞狐外传》,5分钱一本。  我初中开始写日记,还给自己起了很多酸腐的笔名。高中开始看《收获》《花城》《十月》。那时是20世纪90年代初,这些杂志上有很多先锋小说。很多我都看不懂,但我特别迷恋里面的气味。我记得在暑假里写过一篇反映高中生生活的小说,学的是林白。写的时候很兴奋,像是要飞起来了。那是我**次感觉到写小说的快感。印象*深刻的是高三,我喜欢上了一个作家,叫王小波。我在《花城》上看了他的《革命时期的爱情》,极为震撼,于是把小说拿给一个外号叫“黑格尔”的同学看。他戴着1 000度的黑框眼镜,仿佛就是中世纪的一个神父。他看了后对我说,这个作家写得有点黄,但是很牛,因为他写得跟别人不一样。多年之后,王小波火起来,我又想起这件事:两个还有一个礼拜就要高考的男孩,在走廊里偷偷地对一部小说小心地进行讨论,以此来证明他们是语言相通、趣味相通的好友。  上大学后,图书馆成了我*喜欢的地方。我就是那个时候喜欢上苏童、格非、余华他们的。我读卡夫卡很晚,是在大学二年级。为什么买卡夫卡?我在扉页上写道:“我需要一些质地坚硬的食物。”我也曾经模仿过卡夫卡写小说,毕业时候不晓得丢到哪儿去了。等上班时写小说,对卡夫卡小说里那种彻骨的冷、黑记忆仍很深刻。我的小说《穿睡衣跑步的女人》写到结尾时,我很难受。我一点都不明白我干吗非要安排一个如是的结局。当时我有个正在怀孕的朋友,她看了这篇小说后晚上经常做噩梦。也许,我的部分小说里的那种无助,只是契合了我当时的生活环境:灰暗的小镇,面目模糊的异乡人,肥胖多子的农妇,越来越多的炼钢厂,以及烟囱里冒出来的大颗粒灰尘——它们本质上是理性存在的,但是在我眼里是感性的,它们将我包围在它们的肺里,有时简直不能让我呼吸。那段时间写的小说,好像都有点绝望似的。  1997年大学毕业后我到国税所上班,因为单身,经常值班。那时就痴迷地写起小说来了……有10多万字吧。当然,这些小说都是练笔,大部分都没有发表过。我记得那时还没有电脑,是用钢笔在稿纸上写的,又不退稿,常常是投稿前先到文印部复印5份,等3个月后,如若还是没有消息,我就另投别的杂志……这样一直到2001年,我才在《山花》上发表我的**篇小说,那个时候我已经27岁了。这个时候我在网络上认识了很多作家朋友,比如李修文、黄梵……他们对我的写作给予了很大的帮助和鼓励,如果没有他们,我想,我当初可能就不会再写下去了,而是安心地做我的小税官。  下面我想谈谈我居住的县城。  1983年从大同迁徙到这个叫作“倴城”的县城,至今已足足36年。有时想,也许我这辈子都会在这个县城住下去了吧?犹如我在小说《地下室》里借主人公所言:“我很轻易就预见到了我的将来:我从税务师事务所退休,拿着不多也不少的养老金,同时患上形形色色的小毛病:气管炎、咽喉炎、高血压、风湿、肩周炎、老年痴呆症或心脏病。晨起会到街心花园跟一帮面孔模糊‘的老人打太极拳,或者跟穿着艳丽绸缎的老太太打安塞腰鼓,白天则坐在这座老房子里,继续看着退休后的小学老师不慌不忙地织着毛衣、毛裤、袜子或手套……*后我或她,在床上或者在别的什么地方,或先或后地离开这世界,我们的孩子会从外地回来奔丧,将我们燃烧成一捧尘土。从此我会在桃源镇彻底消失,留不下一点痕迹,就好像,我从来没有来过这世界一样。”  这样描述似乎有些悲观,而无论悲观与否,我的命运或许和这个叫“马文”的主人公并无相异。从我到达这个县城后,多年之内它并没有什么显著变化,小镇总是灰扑扑的,干燥的,凛冽的,即便是热烈和腥甜的气息,到了这里都蒙上一层油腻粗糙的味道,先天性地缺乏那种棉花的软与暖、蜜的甜与香。我弟弟那个小学女同学,胖到令人眩晕,没有父亲,且缺半截手指。我常听弟弟说她,说她给鞠萍姐姐写信,鞠萍姐姐竟给她回信了,她就拿了信让人看。人说是假的,她就把手指割开,用血写封战书,翌日怀里揣了菜刀决斗。我见过那孩子,这是我见过的*丑的女孩子……多年后我眼前还经常浮现她的影子,就写了《樱桃记》。又过若干年,我又碰到她。她因生得丑,嫁给了一个种地的农民,这在县城里很是罕见。那天她穿着军大衣,不停在雪地里打手机,间或大声吵嚷。我观察了她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我就写了《刹那记》,或许出于怜悯,我给这个少女时期的樱桃安排了一个还算和暖的结局……也许,日后我还会在小镇上遇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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