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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动物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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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559827869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9cm
  • 页数:240页
  • 出版时间:2020-06-01
  • 条形码:9787559827869 ; 978-7-5598-2786-9

本书特色

这是一部中国版《昆虫记》,也是一个在六七十年代度过童年生活的孩子的记忆之书。作者选取了童年时期亲密接触的各种动物,包括益虫和害虫,写它们的习性特点和它们与作者生活的具体交集,也追寻传统上为某些动物赋予特定寓意的文化基础和观念意识。充满生趣的笔将大大小小的动物描绘得生趣盎然,饱含对儿时亲历的农耕生活的怀念和向往,对大自然的神秘和灵性的礼赞。另一方面,作者也表达了内心对“失去的田园”的痛切感受,对传统农耕文明中“天人合一”伦理观的深切认同。书稿满布田园生趣,也弥漫着浓烈乡愁。 1.本书描绘的所写见闻虽属作者童年往事的个人回忆,却具有“集体记忆”的特征。是一本能引起共鸣的随笔集。 2.本书配有画家张雪凝专门创作的13幅颇具六七十年代韵味的插画,直观道出那个年代的乡村童年味道。

内容简介

本书为著名作家梁思奇的回忆性叙事随笔集, 主要讲述了作者童年时代与各种动物打交道的亲身经历。作者用深情缱绻的文字, 生动地描写从大到禽畜、小到昆虫, 一共多达30多种野物的习性, 以及与它们接触过程的种种轶事, 再现了六七十年代两代人的童年生活, 借此寄托无限的乡愁 ; 同时将这种个人的独特回忆, 与文化层面的思考相融会, 努力传达“人与自然相和谐”的理念。

目录

001 小序:车流中的小鼠

015 Ade,我的虫豸们!

024 “你在看蜘蛛织网吗?”

031 “深仇大恨”说蜈蚣

036 残忍的泥鳅

043 苍蝇纷飞

056 饭碗虫·菩萨鱼

062 飞“蝗”腾达

069 “哈卵”的蚯蚓

074 “黄蜂尾上针”

083 家有黄犬

091 雷公养的“狗”

098 灵魂出窍的牛

106 蝼蛄曾是儿时宠

112 你好,屎壳郎!

119 青蛙纪事

127 捉蜻蜓

134 人人一颗蝼蚁心

142 少年见雀喜

151 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162 塘角有条鱼

169 螳螂二三事

175 万丈红尘一条蛆

183 蚊声如雷

193 燕归何处?

200 引吭高歌的蝉

206 萤火照乡愁

214 与蛇为伍

225 灶台上的公鸡

233 捉鳝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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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少年见雀喜 春天来了!麻雀翅膀驮着春天飞来,它们在屋顶上叽叽喳喳,互相撕打,羽毛纷飞;像黄褐色的球在黑色的瓦面上滚来滚去。冬天看不到麻雀的影子,小时候对春天*深的印象,是屋顶上打架的麻雀,而不只是莺飞草长,或者野猫叫春,“猪郎公”赶着长腿公猪串村配种。 麻雀是我*熟悉的鸟,熟悉得就像家里养的鸡。“何当击凡鸟,毛血洒平芜”,麻雀大概就是杜甫诗里被老鹰击杀的凡鸟。但这种凡鸟似乎挺有骨气,很难豢养。人们与生俱来都喜欢饲养这样那样的小动物,*常见就是养鸟和养鱼。鹰击长空,鱼翔浅底,把长翅膀的鸟或能在水里悠游的鱼弄到笼子或水缸里,我不知道这是出于对自由的嫉妒还是向往。 我家里养过鹧鸪、斑鸠,好像还养过一只“八哥”,它们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似乎不觉得有自由跟没自由有什么两样,唯一特殊的是曾经捉到的一只麻雀,关在笼子里不吃不喝两天就“挂”了。父亲说世界上越懒的动物越易养,像麻雀这类勤快的动物一般都养不熟,一关就死,一放就飞。这话甚至影响到我长大以后的世界观,让我“推鸟及人”地想到自由与养尊处优不可兼得,还联想到有一类被称作“金丝雀”的女性。 我家的走廊对着宗祠的屋脊,经常趴着成排的麻雀,在那儿晒太阳,啄羽毛,互相争吵打闹,或者大秀恩爱,唧唧咕咕,一只给另一只啄理羽毛,深情得不像两只麻雀,而是一对鸳鸯。如果有什么动静,比如一只猫悄悄爬上屋顶,它们就扑棱棱飞起来,逃跑中却不忘拉几泡鸟粪。从天而降的鸟粪有时落在人的脑袋上,“中招”者视其为倒霉之兆,脱口说一声“大吉利是”,却无可奈何。 要捉住麻雀谈何容易!它们虽然像燕子一样喜欢傍人居住,因此有的地方叫它们“家雀”,但它们十分警觉,或者说是胆小,不在厅堂或屋檐下筑巢,而是把窝搭在屋顶的瓦道或墙洞里,十分隐蔽又高高在上,每天忙忙碌碌进出,比蜜蜂还勤劳。 那时候麻雀可真叫多,它们成群结队,经常打着旋从人们头顶上掠过。特别是稻谷成熟的时候,麻雀们像一块飞毯在稻田上飘来飘去,村民敲着谷桶想把它们吓跑。田野里每隔不远就有一个稻草人,为了更加逼真,村民给稻草人套上旧衣服,袖子在风中摆来摆去,但麻雀们好像看透了这种“骗鸟”的伎俩,在稻草人旁边大大方方觅食,甚至停在稻草人头上拉屎。 用弹弓打麻雀是小时候“尚武精神”的集中体现,我像大部分的男孩一样酷爱这种游戏。我有过好几把弹弓,有用现成的树杈做的,有用铁丝掰的,还有用茶树或荔枝木削成的。特别是用荔枝木削的那把弹弓,手柄缠着彩色的胶丝,既轻巧又漂亮。皮筋既不是扎头发的橡皮圈,也不是报废的单车内胎,而是打气用的气芯,不易断裂,弹性又好。打麻雀的“子弹”也是专门“制造”的:用“黄鳝泥”捏成手指头大小,在太阳底下晒干,掉在石板上能像玻璃珠一样弹起来。鸟要是被这种弹丸射中,脑袋都能打掉。 可惜我几乎一次也没有射中过麻雀。我衣兜里装着弹丸,手里拎着手柄缠着彩色胶丝的弹弓,全副武装,目光炯炯,杀气腾腾,四处逡巡,其实只是虚张声势。我很佩服我的一位初中同学,他虽然是个左撇子,却是个“神枪手”,他有一次用我的弹弓,在二十多米外将停在苦楝树上的一只“长尾蛆”打下来,让我深深体会到真的如伟人所言,武器不是决定战争成败的主要因素,决定性因素是人不是物。 我把宗祠屋脊上的麻雀当成目标,希望有朝一日总能射中一只。只要不去上学,我就躲在走廊头,窥视着麻雀停落,伺机射击。但我与其说在打鸟,不如说是吓鸟,从麻雀身边嗖嗖而过毫无准头的弹丸,让它们意识到此处非久留之地。到了后来,只要我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屋脊上的麻雀就害怕得像小鸡见到老鹰一样,惨叫着逃之夭夭,我严重怀疑麻雀具有像狗一样认人的能力。 株守不成,我只好转移阵地,四处寻觅着麻雀们的落脚之处。飞鸟投林,大群的麻雀经常停落在竹林或枝繁叶茂的树上,闹哄哄像饭堂开伙。我冲着鸟声喧嚣处胡乱射击,弹丸穿林而过,簌簌作响,落叶纷纷,大群的鸟顾头不顾腚地惊飞而起,简直比射中了还要过瘾。 我曾经试图活捉过麻雀。农历六月,生产队晾晒稻谷的地坪成为麻雀们的“集体食堂”,我用棍子撑着簸箕,躲在远处拉住拴着木棍的绳子,嘴里念念有词,祈愿麻雀们钻到簸箕底下,一下子将它们扣在里头。但我一次也没有得逞,它们似乎识破了那是一个要命的机关。麻雀们的确很狡猾,它们发现同伴吃了浸过“六六六粉”的谷种死于非命,其他的麻雀也疑神疑鬼不再靠近。 好在它们总是会留下可乘之机。有一天我在守候屋脊上的麻雀时,无意中发现屋檐垂着几根稻草。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屋檐不会无缘无故挂着稻草。天暗下来的时候,我搬来两架绑在一起的长梯搭到屋檐下,爬上去用手探进一个瓦道,手指触到了毛茸茸的一团。除了当场逮住一只麻雀,我在窝里还发现了几枚布满褐色斑点的鸟蛋。 我捉住麻雀的脚,落网的麻雀疯狂扇着翅膀,不停地啄着我的手,却一点也不痛。它的尖喙漆黑,羽毛栗色,左右脸颊各有一块黑斑,称不上漂亮,也绝不丑陋。我把它放进鸟笼里,它却拒绝进食,对盛在罐子里的稻谷和水视若无睹,人一走近就扑棱棱乱碰乱撞。第三天早上,我发现它一动不动躺在鸟笼里,不知什么时候已一命呜呼。 在我出生之前若干年,麻雀经历过一场大劫难。大人经常津津乐道说起当时敲锣打鼓放鞭炮、张网捉麻雀的情形。那些躲在树上、屋顶上和山壁土洞里的麻雀成了过街老鼠,无处藏身。好在这场“战事”很快就宣告结束,麻雀也得到平反昭雪,被从“四害”名单中剔了出来。 麻雀太过杂食,不分荤素,处于多条生物链之中。据说它已被列入了《世界自然保护联盟》,在中国也被列为二级保护动物。记得有一年在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入住的酒店天台,几只麻雀飞过来落在我旁边,有一只甚至停在我的肩上,啄食我喂给它的面包。它们与我小时候见到的麻雀长得一模一样,让我一下子想起曾经把它们吓得失魂落魄的情形。我心里滑过一个念头:不知道它们与中国的麻雀是不是同一个品种,要是遇到,是不是也像人一样,要通过翻译才能听懂彼此的语言? 忽然想到,人与自然的和谐,首先应该是人与鸟的和谐。也许,当世界充满傻乎乎不怕人的鸟,这个世界才算编织成一幅众生和谐的图景。 人人一颗蝼蚁心 我小时候会背很多农谚。按说这没有道理,我虽然长在农村,但没有真正干过农活,因为父母是在农村任教的“公办教师”,我家也没有田地。这种处境让我经常有一种像蜘蛛悬在屋檐下的感觉。我喜欢农谚是因为父亲讲三国,诸葛亮知道三日内必有大雾,用草船“借”了曹操十万支箭。父亲说很多人都认为诸葛亮神机妙算,上知天时,其实很多动物就有预知天气的本事,蚂蚁在下雨前就懂得急忙搬家筑窦。 “蚂蚁筑窦有水落”,这是我*早知道的农谚,老家把“下雨”叫作“落水”。后来还知道像“蜻蜓低飞有水落”“燕子低飞有水落”,等等;要是傍晚看到蚯蚓钻出洞在路上乱爬,八成也会下雨,因为“蚯蚓出洞有水落”。 知道蚂蚁能预报天气阴晴后,我特别留心这种小动物。我家老屋里有个小天井,如果看到天井边的墙缝出现成排的蚂蚁,我就知道天一定快下雨了。那是一种很小的黄蚁,特别可恶,生生不息,又不知从何而来,它们经过的“路”上有很多土粒,堆成一条泥垄。家里住的老房子早已摇摇欲坠,大人说这房子有一天会被蚂蚁蛀空的。我担心某一天半夜瓢泼大雨,房子就会倒下来,所以虽然知道它们能预报天气,但每次看到络绎而行的黄蚂蚁,我就点竹绞[1]烧死它们,但黄蚂蚁总是前仆后继,再接再厉,过一阵又会卷土重来。 村人批评小孩不专心读书,便挖苦他们去学校“看蚂蚁打架”,把蚂蚁打架当成无聊的事。我经常看蚂蚁,并没有见过它们打架,相反它们都很团结。几只蚂蚁搬一粒米饭或一根菜梗,有的在前头拽,有的在后头推,都会朝着一个方向用力。有一次我将一只死蟑螂丢在它们前进的道路上,很快围了一堆蚂蚁,从四面八方咬着蟑螂的脑袋和须腿,却怎么也搬不动,但它们似乎很快知道是怎么回事,一阵忙忙碌碌的换位奔跑后,蟑螂很快就朝着一个方向挪动了。 我不知道是谁在指挥调度。一支蚂蚁队伍里总会有几只军官状的大蚂蚁,有的比普通蚂蚁稍大,有的大三四倍。我分别“任命”它们为“排长”、“团长”和“司令”。我曾经故意将一只“列兵”捻死在路上,另外的蚂蚁经过时,大概是被“血肉模糊”的惨状吓住,东瞄瞄,西看看,停下来沉吟片刻,然后从旁边绕了过去,后续的蚂蚁很快就沿着这条新开辟的道路前进。甚至有一次我捻死了一只肥硕的“司令”,它们也如法炮制,并没有出现“乱了阵脚”之类的情况。 我经常做蚂蚁的恶作剧。读小学四年级时,校门口的山坡有一片桉树,地面是寸草不生的红土,独行侠一样的大黑蚁爬来爬去。我将木棍横在它前面,等它爬上去后将棍子拿起来,捉住两头在手里换来换去,大黑蚁来回奔跑,始终不肯停下来想想有什么“蹊跷”。它的体力实在太充沛了。其实它就纵身跳下来掉到地上也不会有什么事,蚂蚁毕竟是蚂蚁,不像人懂得有时就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喜欢玩的游戏,是“热锅上的蚂蚁”。我很小就会用柴火煮饭,每次发现饭锅上有蚂蚁,我都会不厌其烦地在锅里添水烧火,看着它们从锅肚里爬到盖子上,慌不择路跑来跑去。我仿佛听到它们狂呼小叫,逃无可逃,*后一个个倒毙在越来越热的盖子上。这时候要是被祖母撞见,她一定要责骂我,并谆谆教导我,孔夫子走路不踩死蚂蚁——我没有查到孔夫子有这种“善行”,只知道残暴的雍正皇帝倒是“与人同行,从不以足履其头影,亦从不践踏虫蚁”[2]。祖母有一句口头禅:蝼蚁尚惜命。我不知道目不识丁的她怎么知道这么文绉绉的话。 苏东坡小时候大概也玩过捉弄蚂蚁的游戏。他刚流放到海南时,看着天海茫茫,无边无际,百感交集,悲从中来,叹息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随后想到,天地都在水里,九州就在海里,中国也在四海里,哪个生下来都是在一个“岛”上。他想到自己的处境,就像一只蚂蚁,有人将一盆水倒在地上,一只蚂蚁趴在一片草叶上,万念俱灰,不知道会漂到何处,以后死无葬身之地。过一会水干了,蚂蚁见到同类,哭着说:“我差点再也见不到你了!”[3] 苏东坡记下自己的心迹时说,“念此可以一笑”。他一生颠沛流离,仍能保持一种豁达心态,跟视人生如逆旅,百年若过客,对自己身如蝼蚁有一份深刻的自我认知不无关系。 关于蚂蚁*有名的自然是“南柯太守”的故事。一个叫淳于棼的“游侠之士”在大槐树下休息时,居然当上了大槐安国的南柯太守,国王把小公主嫁给他,为官20年,生活十分幸福。后来檀罗国进攻南柯郡,他防守不力被国王逐出,醒来才知道是一场大梦,大槐安国不过是老槐树下的蚂蚁窝。 自古至今,平头百姓、升斗小民都喜欢用“蚁民”自况,感觉自己微不足道,无能为力,随波逐流。南柯太守这种人生如梦的调调,与这种普遍的自我认知特别契合。金朝遗民元好问有一首《杂著》: 昨日东周今日秦, 咸阳烟火洛阳尘。 百年蚁穴蜂衙里, 笑煞昆仑顶上人。 诗很好理解:昨日还是东周的天下,今日主人换成了秦人,秦人的咸阳付之一炬,洛阳也早变成一片尘土;它们就像营营百年的蚁穴蜂巢,千般计较,万般争逐,岂不笑煞昆仑山顶上的仙人。 正所谓—— 多少人间事, 青山笑眼看。 蚁虫常惜命, 大梦有槐安。 [1]竹绞:篾条剥掉篾皮剩下的另一半,将其浸泡后晒干可用来点火照明。 [2]详见清代张廷玉之《澄怀园语》:“世宗宪皇帝时,廷玉日值内廷,上进膳,常承命侍食。见上于饭颗饼屑,未尝弃置纤毫。每燕见臣工,必以珍惜五谷、暴殄天物为戒。又尝语廷玉曰:‘朕在藩邸时,与人同行,从不以足履其头影,亦从不践踏虫蚁。’世宗之恭俭仁慈、谨小慎微如是。” [3]宋代苏轼《在儋耳书》曰:“吾始至南海,环视天水无际,凄然伤之曰:‘何时得出此岛耶?’已而思之:天地在积水之中,九州在大瀛海中,中国在四海之中,有生孰不在岛者?覆盆水于地,芥浮于水,蚁附于芥,茫然不知所济。少焉水涸,蚁即径去;见其类,出涕曰:‘几不复与子相见。’岂知俯仰之间,有方轨八达之路乎?念此可以一笑。”

作者简介

梁思奇,广西作家协会理事。曾在媒体和机关供职。近年来在《广西文学》《作品》《天津文学》《青年文学》《美文》《中国作家》等刊物发表作品,出版有短篇小说集《苦旅》、杂文集《世说“辛”语》。长篇纪实《生于六十年代》2015年获第七届广西文艺创作“铜鼓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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