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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59647078
  • 装帧:一般纯质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224
  • 出版时间:2021-02-01
  • 条形码:9787559647078 ; 978-7-5596-4707-8

本书特色

我负责制造沉默,如果已有太多声音。巴哑哑首部诗集,历时十五年沉潜之作。 1.历时十五年沉潜之作,巴哑哑首部公开出版诗集。 2.以一颗沉着之心,歌唱生活与万物,巴哑哑的诗真挚动人,直击心灵。 3. 树才、王小妮、陈太胜、刘汀诚挚推荐 巴哑哑的诗,洁净、简单,却又透着一份感悟的智性。她属于起点高、晚出场的那一类诗人,所以她的每一首诗,都是内心声音的自然流露。她的诗歌灵感,常常来自日常的生活事件和心灵的波澜起伏。读这本诗集,你会听见一颗敏感的心,结识一个诚朴的人。诚朴而深刻,在这个虚浮的乱世,这是非常可贵的。 ——树才(诗人)巴哑哑是“住在月亮背面的人”,是“已经不能独自承受这座星空的重量”的人,十几年里她正是用这些短诗写出了对“背面”和“重量”的独自感受。 ——王小妮(诗人)这些风格不同、写于不同时期的诗,不仅仅是生活的某种“折射”,而是语言本身某种富有意义的探索。在《秋日》《时序短歌》《在一座不存在的城市》《活着》《允许》等精彩的诗中,语言在其可把握的极佳的状态中,向我们显示了诗可能的某种维度。在巴哑哑那些*具“自传”色彩的诗里,我仿佛看见一个在月光的湖里打捞记忆的人。生活的碎片,因此有了语言的声音和节奏,并因此又将这样的诗人与有心的读者联系起来。 ——陈太胜(诗人、学者、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巴哑哑的魔法令凡俗事物脱离庸常,上升到美和动人。一朵花被折断的瞬间、清晨快步走在街上、有关乡村婚礼的记忆以及“日常风景系列”,这些细节本身并不诗意,太过日常,但是巴哑哑用自己柔软的心将寻常之物包裹起来,犹如琥珀把远古的无名生物带到现代人眼前,让人读到柔亮的光芒,感受到超越时空的生命触动。 ——刘汀(作家、诗人、《人民文学》编辑)☆巴哑哑,一个很慢的诗人,一本很慢很慢的书;像植物一样慢,像植物一样长久,也像植物一样,扎根。 ☆历时十五年沉潜之作,巴哑哑公开出版首部诗集。一个住在月亮背面的人,以一颗沉着之心,歌唱生活与万物。摹写日常的草木光影,诉说生命的深沉境遇。在生活的种种可能中,如辛波斯卡一样,她偏爱“写诗的荒谬”,却从不对其他可能妄下断言。“我做过的*无用的事是写诗,既深信又怀疑的,是爱情的传言。”☆树才、王小妮、陈太胜、刘汀诚挚推荐。

内容简介

? ?“它们是下过的雨,开过的花,被吃掉的果实,生活过的生活。”《因思念而沉着》收录了巴哑哑2005—2020年间创作的139首诗,是诗人公开出版的首部诗集。巴哑哑擅长在日常中找到诗的入口,赋予平凡事物以神奇的光泽,不倦书写万物有灵、人间草木,时时观照现实生活和本心自我。她的诗敏感、朴素,有植物般的深沉与宁静,于偏爱中见辽阔。诗人直面生活,以真诚的方式抵达诗意,呈现出摒弃惯性写作的勇气。

目录

目 录

〈辑壹〉因思念而沉着

正当一个快乐的节日 /一朵花的灵魂 /因思念而沉着 /秋日 /随秋日而来 :剑麻 /植物志·剑麻 /你是我迟早会爱上的故土 /冬日·纪事 /静夜思 /快乐的事 /对她说 /洗劫你的火现在洗劫我 /冬日·歌谣 /时序与短歌 /彩虹谷 /你/秋风过耳/今天的诗/我的心太小了/生日——??给女儿 /一小段美妙的旅程 /婚礼的记忆 /婚礼的记忆之二 /写给狄安娜 /秋日在钟山 /但我不会告诉你旅行的全部/急需和你交谈/在天空这座房子里/请收下这枚孤单的月亮

〈辑贰〉请独自享用你的冰雪

变形记 :风信子——??致 L /盲人歌手 /罗马竞技场 /果实 /玻璃球游戏 /寻找比喻 /相约去喜马拉雅 /请独自享用你的冰雪 /逆光之旅 /夏之将逝 /凌晨四时 /午后的算术 /我负责制造沉默 /荣耀 /三重奏 /告白 /在一座不存在的城市 /活着 /诗人 /一颗桃子的观察 /一个人 /我刚刚听说罗马陷落的消息 /夏 /允许 /词的练习 /观 /在 /练习 /谜 /在夏夜 /街角的一种观察 /从梦国回来的人——??致树老师 /存在

〈辑叁〉一切令人心醉的事物

逃跑的西红柿 /出生地 /玫瑰在杯子里喝水 /一切令人心醉的事物 /虫(之一) /虫(之二) /以春天命名的时刻 /春天,致一位女孩 /孩子们的海 /它们在一起的样子 /梦 /我喜欢尚未到来的春天 /花事 /一个比喻 /云杉驿 /清晨在海边 /梦 /雨·华严寺 /又 /蝉时雨 /回乡 /圆月 /珍贵 /荒地牵牛 /母亲 /在雨声中醒来 /早晨真是太好了 /陌生人 /夏日走过山间 /不知道名字 /传说 /独自 /不懂 /追 /我父亲 /辛波斯卡舞曲 /我想念那个清晨 /紫 /雏菊 /龙胆 /六月的诗 /虚无 /十二月某日 /临时 /雪后 /绿

〈辑肆〉日常风景

幼鲸之死 /所见 /九月 /如果你要去收谷子 /郊区地铁 /坐在我旁边的黑人先生 /日常风景·蝴蝶 /需要 /如果一个深夜,你走进一座房子 /一个隐喻,或许可以称之为婚姻 /决心 /向晚 /不重要 /短歌 /日常风景·虾 /黑洞 :一个比喻 /时刻 /故事 /晚霞 /窗下有一棵杏树 /成为鸟儿你就自由了 /我必须爱我的猫 /醒来 /动物们 /深处 /离开 /灯 /晚风 /我读的书少 /小孩在午后 /麻雀叫了一整天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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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后记 巴哑哑 写诗这件事,我是从读大学时开始的。算起来到现在,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了。如果一个人像我写了这么久,多半已经出了好几本诗集,或是周围的人已习惯了他诗人的角色。但对我来说,这若干年里,总共集起来的作品也没有多少,而且,也并不如好心的朋友所劝慰的那样 :诗的数量多少并不重要。另一个事实是,如果身边的人不经意发现我在写诗,总会觉得很不可思议 :想不到诗人离自己这么近,是这样默默无闻的样子。大约在多数人的生活里,“活体”的诗人并不多见,而想象中诗人似乎又总要有点惊世骇俗的意味。我却一点也不“骇俗”。 事实上,诗人这个称谓常常会令我感到羞赧。就像一件太过显眼的衣服,套在身上有一种尴尬,好像暴露了什么。我刚刚开始写诗的时候,校园里的确流行一种论调,就是 25 岁之后还在写诗的人,非傻即疯。写诗似乎只是一种年轻人才可以犯的美丽错误,能得到理解和谅解,甚至是,赞美。但是如果“长大了”还继续做这样的事,就是一种自我放逐了。而我对诗人称谓的羞赧,不仅仅是因为诗人的身份在我们的社会语境中已被污名化而极易引起种种误解,还在于,在我的心目中,要成为一个真正的诗人,需要极其严肃与苛刻的条件。给自己贴上诗人的身份标签并不太难,难的是始终能够以诗的方式去创造。诗人回应世界的方式,必须是诗本身,而不是别的什么。 我甚至有种奇怪的感觉 :只有当一个人在写诗的时候,才是诗人。就像一朵云飘过头顶,笼罩了你,但是它不会停住不动,这个充盈着创造力的神秘时刻很快会过去。那么当你不写诗的时候,你就是一个很平常的人。你做饭、吵架、谈恋爱、买菜、上班下班,给小孩辅导作业,等等。也许这些时刻会成为你写作的素材,或者你心里酝酿着未来的诗句,但这时候你并不作为诗人而存在。 诗人是你全然投身于词语,在世界和词语之间秘密地纺线、编织的时刻。这样的时刻,我相信对于即使是那些很伟大的诗人,在生活中所占的比例也不是太多。而另外更多的时候,你投身于生活本身,作为一个需要吃饭的人,养家糊口的人,一个母亲、丈夫、员工或者司机。诗人是一个动名词,当你在创造一首诗时,它自动降临。 在我迄今为止的生活里,写诗是*不重要的一件事。不过,就像辛波斯卡说的那样,“我不确定重要的事 / 比不重要的事 / 更重要”。我喜欢她的这个说法。这并非一句漫不经心的俏皮话,而是某种对生活真相的揭示。在我们每天心急火燎要完成的重要事项中,并不包括听听灵魂说了什么。但是灵魂,谁也无法说它不重要。辛波斯卡的这句诗,经常在我的心里回响,让我想到古埃及神话里冥界的阿努比斯,他负责用天平来称量人死后心脏的重量。一个人死后,他的心将不能比一根鸵鸟的羽毛更重,否则就会被丢给狮身怪物吃掉。想想看,在阿努比斯的天平上,我们以为重要的事,有多少会让心脏变得沉重呀。 在一首诗里,我说,写诗这件事“部分地挽救了我的心”。写下这个句子时,我内心明显地感受到一种矛盾。一个声音对我说 :多夸张啊,连“挽救”和“心”这样的大词都出来了,真是好笑。但我并没有删掉这个句子,因为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个事实,我为什么要害怕说出来呢?在我们这个时代,强大的内心似乎应是成人的标配,你需要时时保持头脑的冷静理智,否则就像进化不完善一样。但在我们漫长的一生里,谁的心不会碎掉几次呢(谢天谢地,心碎的时候我们才能确认它真的存在)。而且,多数时候,可怕的并不是心会碎掉,而是它会慢慢冷却,失去热力和活力,从*表层的硬壳逐渐向内延伸,一重一重麻木僵硬,直到变成一颗石头。 我不想夸大诗对于生活的功用,相反,*好每个写诗的人都能忘掉它还有这样那样的功用。但另一方面,它的确又会在现实向你提出种种不容回绝的要求时,为灵魂或内心保留一点可供回旋的余地。它是草尖上的一只小虫子,在秋天的窗下唧唧唧唧地叫着,你听着,无须做什么,也什么都做不了,但是你听到了,就好像是一种安慰。这只小虫子,不是从《诗经》里就开始叫了吗? 当世界正在变成一个巨型超市,一切事物都要被标上价格 ;或者变成一架庞然轰鸣的机器,每个零件都在执行一个你无法抵抗的任务 ;那么诗,既可以是你的呼吸和叹息,也可以是*小的自我释放。在每个句子中,你都可以进行自由意志的练习,它们将和你的肉身一道,构成此时此地你无价的此在。谁也无法购买和命令一首诗。但它会撼动心灵的原子,成为一个人存在方式的一部分。 说了这么多,好像我是一个颇为“自觉”的诗人。其实并不是。我觉得自己在写诗这件事上一直相当懵懂随意,连一个好的写作习惯也没有。譬如说吧,有的诗随手写在本子上,有的存在电脑不知道哪个文件夹里,有的可能给朋友看一看,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这些年里,总有相熟的朋友鼓励我,你要出诗集呀,我却只感到为难。要把那些写过的东西一个一个整理出来,想想都麻烦得要死。而且,那些诗写出来之后,对我来说它们的“价值”似乎就已经实现了。它们是下过的雨,开过的花,被吃掉的果实,生活过的生活。看上去,它们只是我的生活的副产品。它们对于别人,也有同样的价值吗? 但是,既然一直在做写诗这件事,也总有一种“还是要继续写下去”的心念,不免又对自己发出灵魂拷问 :我是不是缺少一种对诗歌艺术的自觉追求呢?或者,再往后退一步,既然一直在做着这一件事,总要做得像样一点才好。于是,就耐着性子把近些年来写的诗整理了出来。希望曾吹动我的一缕风,能通过我创造的那些句子,再次拂过读到它的人心头。这是可能的吗?我无法知道。但是,我自己的确曾以这种方式,与许多可爱的心灵交谈,或者倾听它们的窃窃私语。它们拓展了我精神的时空,使我透过这些闪烁的小星瞥见苍穹。 *后,自然要说一些感谢的话。当我“事先张扬”想要出版一本诗集的时候(真实目的是给自己制造舆论压力,迫使自己行动起来),马上得到了身边朋友的热烈支持,在此一并表达谢意。而我特别想要感谢的是这本诗集的编辑姑娘。作为朋友,我们认识只有一年,而她的真诚、热情和无私甚至让我感到受之有愧。我觉得她比我自己对待这件事还要上心。没有她的实力支援,我的“事先张扬”极有可能*终沦为空想。她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你觉得不管与她一道做什么,都有一种雪夜访戴的兴致。她的全神贯注,使每一件小事都富有魅力。能有这样的朋友,实是人生幸事。如果要把这本书正儿八经地题献给什么人,那就献给她吧。 还要感谢乐府文化的出版人涂涂,一个号称“只做别人不做的书”的出版人。在我看来,他的出版同样富有即兴的诗意,与其说是出版的理想主义,倒不如说是浪漫主义(他的口头禅是,好好浪嘛)。他周围的朋友、下属因此而为他捏一把汗,他自己却玩得很 high。身为出版同行,我多少知道这条小路的风险,但对于喜欢追寻和探索的人,却恰好构成了一种邀请。他把这本诗集的出版命名为“诗歌的游戏”,我无比地赞同。我们所做的很多事情,如若不能在游戏的层面看待,便无法真的乐享其中、富有创造的热情和专注。而创造,对每个人来说,都是终极召唤。 是为后记。

作者简介

巴哑哑,诗人,图书编辑。豫北人,现居北京。诗歌发表于《诗刊》《人民文学》等文学期刊。秉承诚挚认真的书写态度,作品风格自然质朴又兼具“思”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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