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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565842726
  • 装帧:书写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24cm
  • 页数:496页
  • 出版时间:2021-04-01
  • 条形码:9787565842726 ; 978-7-5658-4272-6

本书特色

◎广阔的思想史视野 本书以其详尽的内容在哲学史界占据无可比拟的重要地位,力图破除哲学简史类书籍对哲学家、哲学思想漫画式的理解,不仅细致地描述了哲学史上耀眼的“明星”哲学家们及其哲学思想,还对那些通常被史书忽略的哲学家们给予一定关注。 ◎细致的哲学流派谱系研究 科普勒斯顿以深厚的学养勾勒出各哲学体系的逻辑发展和内在联系,试图以“永恒哲学”的原则完成历史材料的挑选工作,提供连贯而有意义的哲学历史解释。 ◎丰富的学术研究成果引用 作为一本以“成为教科书”为目标的哲学史,其中广泛吸纳了各种古代、近代、现代学术研究的成果,鼓励学生在学习哲学史之后去阅读哲学原典,拿起书来读。

内容简介

《科普勒斯顿哲学史》是由科普勒斯顿所撰写的11卷本的西方哲学史,其内容涵盖了从前苏格拉底到存在主义各个时期西方哲学发展的脉络,是现代英语学界*重要的著作之一。作者详尽而充满热情的叙述,不仅意图帮助读者获取哲学史的知识,还希望开拓读者的胸襟和视野,增进其对人类理智奋斗的了解和同情,使其更坚定和深刻地掌握哲学的原则。 希腊和罗马哲学发端于小亚细亚半岛,在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时期达到dingfeng,随后通过新柏拉图主义又深刻影响了中世纪基督教思想的形成。在第1卷中,科普勒斯顿熟练地回溯了希腊和罗马思想的主要发展过程,为读者提供了古代哲学的基本引导。

目录

出版总序 前 言 致 谢 **章 导 言 **部分 前苏格拉底哲学 第二章 西方思想的摇篮:伊奥尼亚 第三章 先驱人物:早期的伊奥尼亚哲学家 第四章 毕达哥拉斯学派 第五章 赫拉克利特的逻各斯 第六章 巴门尼德和麦里梭的“一” 第七章 芝诺的辩证法 第八章 阿克拉加斯的恩培多克勒 第九章 阿那克萨戈拉的进展 第十章 原子论者 第十一章 前苏格拉底哲学 第二部分 苏格拉底时期 第十二章 智者时期 第十三章 智 者 第十四章 苏格拉底 第十五章 小苏格拉底学派 第十六章 阿布德拉的德谟克利特 第三部分 柏拉图 第十七章 柏拉图的生平 第十八章 柏拉图的著作 第十九章 柏拉图的知识论 第二十章 柏拉图的理念论 第二十一章 柏拉图的心理学 第二十二章 柏拉图的道德理论 第二十三章 城 邦 第二十四章 柏拉图的物理学 第二十五章 柏拉图论艺术 第二十六章 老学园 第四部分 亚里士多德 第二十七章 亚里士多德的生平和著作 第二十八章 亚里士多德的逻辑学 第二十九章 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 第三十章 自然哲学和心理学 第三十一章 亚里士多德的伦理学 第三十二章 政治学 第三十三章 亚里士多德的美学 第三十四章 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 第五部分 亚里士多德以后的哲学 第三十五章 导 论 第三十六章 早期斯多亚学派 第三十七章 伊壁鸠鲁学派 第三十八章 早期怀疑主义、中期学园和新学园 第三十九章 中期斯多亚学派 第四十章 晚期斯多亚学派 第四十一章 犬儒主义、折中主义、怀疑主义 第四十二章 新毕达哥拉斯学派 第四十三章 中期柏拉图主义 第四十四章 希腊化的犹太哲学 第四十五章 普罗提诺的新柏拉图主义 第四十六章 其他新柏拉图主义学派 结 语 附录一 文献说明 附录二 参考文献 索 引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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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章 导?? 言 一、为什么要学习哲学史? 1. 我们几乎不会说一个完全没有历史知识的人是“受过教育”的,我们都认为人们应该懂点自己国家的历史,比如政治、社会、经济方面的发展,文学和艺术方面的成就,*好推而广之到欧洲的广阔背景,甚至是世界史的范围。但是,如果我们期待受过教育、有文化的英国人会有关于如下主题的知识:阿尔弗雷德大帝和伊丽莎白女王、克伦威尔、马尔巴罗和纳尔逊、诺曼人入侵、宗教改革以及工业革命,那么很明显,他也至少应该知晓这些人物:罗杰尔·培根、邓·司各脱、弗朗西斯·培根、霍布斯、洛克、贝克莱、休谟、密尔和赫伯特·斯宾塞。而且,如果我们期待受过教育的人不能对希腊罗马一无所知,那么他就也该为不知道索福克勒斯、维吉尔以及欧洲文化的来源而感到羞愧,他还得知道点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这两位是世界上已知的*伟大的思想家,他们屹立于欧洲哲学的顶端。一个受过教育的人会对但丁、莎士比亚、歌德、亚西西的方济各、弗拉·安吉利科、腓特烈大帝和拿破仑一世略知一二,那么,他怎么会不知道圣奥古斯丁、圣托马斯·阿奎那、笛卡尔、斯宾诺莎、康德和黑格尔呢?如果有人认为我们该认识那些伟大的征服者和破坏者,而可以不了解那些对欧洲文化有所贡献的伟大创造者,这就真是荒唐可笑了。不仅伟大的画家、雕塑家为我们留下了丰富的遗产和宝藏,伟大的思想家,如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奥古斯丁、托马斯·阿奎那,也都丰富了欧洲和它的文化。因此至少知晓欧洲哲学的历程应当属于文化教育的内容,因为正是我们的思想家、我们的艺术家和将军们造就了我们的时代,无论是好是坏。 今天,没有人会认为阅读莎士比亚的作品,或沉思米开朗基罗的创作是浪费时间,因为它们自身具有内在价值,不会因为其作者的死亡和我们时代之间已然逝去的年岁而减损。同样,我们也不会认为研究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或奥古斯丁是浪费韶光,因为他们的思想创作作为人类精神的卓越成就而永存。自鲁本斯时代以来,很多艺术家都在生活与创作,但是这并未减损鲁本斯作品的价值。自柏拉图的时代以来,很多思想家都做哲学研究,但都未摧毁柏拉图哲学的兴味与美妙。 但是,不论出于职业、天性还是特殊需要,如果知晓哲学思想的历史对于所有受过教育的人都是值得向往的,那就更不用说对于学习哲学专业的人来说了。特别是那些学习经院哲学的学生,他们认为经院哲学是“永恒哲学”。我并不想质疑它是“永恒哲学”,但它绝不是从天而降,而是其来有自。而且,如果我们真要欣赏圣托马斯·阿奎那、圣波拿文都拉或邓·司各脱的著作,我们就应该对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和奥古斯丁有所了解。还有,如果有所谓“永恒哲学”,我们也只能期待它的某些原则能够在现代哲学家的思想中运作起来,即使它们乍看起来似乎离托马斯·阿奎那很远。如若不然,考察从错误的前提和原则中能推演出何种结论,也会有教育意义。至少我们无法否认,未能从其现实的历史处境出发把握或考察思想家的地位和意义,就谴责这些思想家的做法会遭到极大的反对。而且,真正的原则应运用到所有哲学领域,这也当然不是在中世纪完成的,因此现代思想家们也有值得我们学习之处,比如美学理论或自然哲学领域。 2. 也许有人会反驳,过去的各种哲学体系只不过是古代的遗物。哲学史里包含的只是“已被驳倒了的和精神上死亡了的体系,它们互相厮杀和相互葬送”康德不是宣称形而上学总是“用永不消失但也从未实现过的希望来拖累人类知性”,而且“当任何一门别的科学都在不断进步”时,形而上学研究者却“不断在原地兜圈子,一步也不前进”吗?柏拉图主义、亚里士多德主义、经院哲学、笛卡尔主义、康德主义、黑格尔主义,它们都曾经盛行,但也都受到挑战,欧洲思想“可以说充斥着各种形而上学体系,自甘堕落而互不调和”。为什么还要研究这些历史大厦中的陈旧杂货呢? 现在,即使过往所有哲学不仅受到了挑战(这点很明显),而且被驳倒了(其实被挑战和被驳倒根本不同),但“错误总是有益的”这句话仍然是对的。哲学是可能的科学,它自身不是空想。以中世纪哲学为例,在处理共相问题时,极端的实在论和唯名论从不同方面提出结论,但问题的解决还是在于平衡这两种极端倾向。因此,关于共相问题的历史正好显示出各个学派中命题研究的实验性质。此外,绝对的观念论无法为有限自身提供任何充足的解释,这个事实也足以防止任何人走上一元论道路。近代哲学对知识论和主客关系问题的坚持尽管也带来很多极端观点,但也至少厘清了很多问题,比如主体不能化约为客体,客体也不能化约为主体。至于马克思主义,虽然有一些基本错误,但也提醒我们不要忽略科学技术和经济活动对人类文明的影响。至于那些不愿跟随已有哲学体系,而渴望从零开始进行哲学思考的人,哲学史的研究更是不可或缺的。否则他不但有走投无路的风险,更有可能重蹈先贤的覆辙,认真研究以往的思想则有可能给他带来帮助。 3. 哲学史的研究确实有可能造成研究者怀疑论的心态,但我们需要记住,理论体系之间的接替并不能证明任何一种哲学是错误的。如果甲挑战乙的立场并抛弃这一立场,这并不意味着乙的立场是站不住脚的,因为甲有可能基于不充分的理由抛弃这一立场或采用了错误的前提,它的推论也可能早就违背了乙的哲学。世界上出现过许多宗教,譬如佛教、印度教、琐罗亚斯德教、基督教、伊斯兰教,等等,但这无法证明基督教不是真宗教,要想证明这个问题,必须得驳倒基督教护教神学。我们不能通过多种宗教并存的现实来证明没有任何宗教是真的,所以我们也不能通过哲学理论体系间的接替来论证不存在真正的哲学或不可能有真正的哲学。(这些评论当然不是暗示除了基督教以外的宗教都没有真理或价值。此外,真正的启示宗教和真正的哲学之间有很大的区别,启示宗教的全部启示都必须为真。而真哲学的真是在主要路线和原则上为真,而不是在任何时刻都完全为真。哲学是人类精神的工作而不是神的启示,它在不断发展成长,对新问题、新发现的事实或新境遇等采取新的方法路线或应用,可能会开阔新前景。术语“真哲学”或“永恒哲学”不应被理解为不受发展或改变影响的,静止而完整的原则或应用。) 二、哲学史的性质 1. 哲学史肯定不是观念的纯粹堆积,不是对彼此之间没有联系的独立思想的记述。如果哲学史被理解为“只是诸多不同观点的记述”,而且这些观点被视为拥有同等的价值或无价值,它就成了“无聊故事或所谓的博学研究”哲学有其连续性和关联性、作用和反作用、正题和反题, 如果不了解其历史背景以及与其他学说的关联,没有任何哲学能够被充分理解。如果人们不是先了解赫拉克利特、巴门尼德和毕达哥拉斯的思想,他又如何能够了解柏拉图的意图、内涵和言辞呢?如果人们对英国经验论以及休谟怀疑论对康德的影响毫无了解,他也不可能理解为什么康德在空间、时间和范畴问题上采取了某种特殊的立场。 2. 哲学虽不能被视为许多孤立观点的集合,却也不能被视为连续发展的过程,甚至也不是螺旋上升的过程。虽说黑格尔的正—反—合三段式的哲学思辨可以找到很多合理的实例,但是每个受过系统训练的史学家,几乎都不会先采用先验的方案,再将事实套进去。黑格尔认为哲学发展的接替“代表了哲学发展的必然的连续阶段”,但这只有当人的哲学思想是“世界精神”的展开时才可能。事实上,所有思想家的思想方向都是受到限制的,被先前的和同时代的学说所限制(现在我们还可以说受到个人性格、教育、过往经历和社会环境的限制)。尽管如此,他的思想并不取决于某种特定的前提或原则,也不是以任何一种特定的方式去回应之前的哲学。费希特认为自己的体系在逻辑上是康德哲学的延续,两者之间确实存在直接的逻辑关联,所有研究近代哲学的人都知道这一点,但费希特并不注定以他所采用的那种方式发展康德哲学。康德之后的哲学家完全可以重新检视康德的前提,并且否认康德从休谟那里接受的结论,他们也可以回到其他则或自行构思新原则。逻辑次序当然存在于哲学史之中,但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必然次序。 因此,我们不能同意黑格尔所说的“在每个时代,终极哲学都是一系列发展的必然结果,都是精神作为自我意识为其自身提供的*高形式的真理”。当然,好的解释取决于你如何划分“时代”以及你愿意将什么看作每个时代的终极哲学(这样就有充分的解释余地,使之与各种想法或意愿协调起来)。但是,若不是首先接受了黑格尔主义的所有立场,又有什么能够保证任何时代的终极哲学代表了迄今思想发展的*高峰呢?让我们合理地想想中世纪哲学,奥卡姆主义可以说是那个时代结束之际的主流哲学,但是奥卡姆的哲学却不能被视为中世纪哲学的*高成就。就像吉尔松所揭示的中世纪哲学的发展是曲折的而不是线性的。不仅如此,我们还可以进一步追问,当前的哪一种哲学能够代表之前所有哲学的综合呢? 3. 哲学史展现了人类经由推理理性对真理的探寻。新托马斯主义者发展了圣托马斯的以下想法:“所有知识都是为了在一切中认识隐含的上帝。”他们认为判断总是超出自身,总是隐隐指向绝对真理或绝对存在。(我们因此联想到,布拉德雷所用术语“绝对”虽然与之相同,但含义不同。)无论如何,我们可以说:追求真理,在根本上就是追求绝对真理,追求上帝。即便那些表面看上去反对这个说法的哲学体系,比如说历史唯物主义,也证明这个说法是正确的,因为他们不知不觉中都在追求*终根据或*高现实,哪怕他们自己并不承认。虽然理智上的思辨偶尔会带来某些奇怪的学说和荒谬的结论,但是我们应该对人类凭借理智追求真理的努力怀有同情和兴趣。康德确实否认传统意义上的形而上学曾是或可能是科学,但是他也依旧同意,我们不可能对形而上学所关心的这些对象,比如上帝、灵魂、自由漠不关心。不仅如此,我们也不可能对人类理智追求的“真”和“善”漠不关心。但是,人类太容易犯错误了,个人性格、教育以及各种显然是“偶然”的境遇都经常会让思想家陷入知性的死胡同,我们毕竟不是完全理性的,人的心智在思考中常常受到外来因素的影响,这些都显示出宗教启示的必要性。然而我们也不必因此对人类思辨彻底绝望,更不必因此轻视以往思想家追寻真理的努力了。 4. 本书作者赞同托马斯·阿奎那的立场,也就是相信存在永恒哲学,并认为永恒哲学就是广义上的托马斯主义。但我首先要做出两点说明:(1)托马斯主义就是永恒哲学,这并不代表这个哲学体系在历史上的任何时刻都是封闭自足的,也不代表在哲学的任何方向上都是无法继续发展的。(2)在中世纪结束后,永恒哲学并不只是与“现代”哲学平行发展,它也在现代哲学之中,以及通过现代哲学而发展。我并不是说斯宾诺莎和黑格尔的哲学也属于托马斯主义,而是说,即便那些不能称为“经院哲学家”的哲学家,他们在运用真正的原则以获得有价值的结论时,这些结论也应该被视为属于永恒哲学。 例如,托马斯·阿奎那曾对国家做出某些论断,我们没有理由怀疑他的基本原则。但期待13世纪就发展出有关现代国家的哲学,这无疑是荒谬的,并且从实际角度来看,必须先有现代国家的诞生,以及在表明对国家的现代态度后,有关国家的具体哲学才有可能根据经院哲学的原则建立起来。我们必须先经历自由主义国家和极权主义国家以及与之对应的国家理论后,才能彻底了解圣托马斯谈到国家时所隐含的种种道理,进而发展和阐释经院政治哲学,使其包含其他理论中所有好的部分,避免错误,从而适用于现代国家。这样发展而来的政治哲学,当具体考察它们时,就不是完全脱离于历史事实以及种种过渡理论的经院原则的发展的结果,而是根据历史事实的哲学原则发展而来的结果,参考了种种相互冲突的国家理论后发展而来的结果。如果这个观点值得采纳,我们就能坚持永恒哲学的立场,而不至于一方面把永恒哲学局限为属于特定时代的狭隘学说,另一方面又像黑格尔的哲学观那样,暗示在任何特定时刻都无法获得真理(虽然黑格尔本人似乎具有不同想法)。

作者简介

科普勒斯顿(Frederick Copleston,1907—1994),著名哲学史家,大英帝国勋章获得者、英国国家学术院院士、英国皇家哲学学会成员、亚里士多德学会成员、伦敦大学海斯洛普学院教授、牛津大学圣约翰学院荣誉院士。 梁中和,四川大学哲学系教授,四川大学西方古典哲学研究所所长、四川省哲学学会秘书长、全国古希腊罗马哲学学会常务理事、清华大学道德与宗教研究院特聘研究员,法国科学研究院“丕平研究中心”外籍合作研究员、都柏林大学圣三一学院“柏拉图传统研究中心”海外研究员,全国优秀博士论文奖获得者,首批四川省“天府万人计划”社科菁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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