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象式学习

推荐序1 文化互鉴，以教育迎接 21 世纪的挑战 亲爱的中国读者： 非常高兴科丝婷·罗卡教授的《现象式学习》一书的中文版终于和大家见面了。在中国，人们对芬兰教育的兴趣日益浓厚，所以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对这本书中的内容感兴趣。尽管芬兰文化和中华文化之间存在差异巨大，而且芬兰是一个很小的国家，但两国有利益共通处。在这本书的开篇，你将了解到芬兰、芬兰教育、芬兰语等方面的简史，这些内容有助于读者了解我们的历史。罗卡教授写作的初衷并不是要告诉其他国家应该对教育体系做些什么调整，而是为了启发读者，并在国与国之间建立起相互理解。 一直到 20 世纪 50 年代，芬兰都是一个贫穷的国家，但我们 通过投资教育、辛勤工作，重建了我们的国家。在芬兰，除了水和森林，其他自然资源都很匮乏，教育是在两次世界大战后让我们的民族得以重建的关键因素。这也是为什么教育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国民的智力活动和创造力是我们的主要财富，我们需要不断培育人民的心智发展。作为中国读者，你可能也会对中芬两国学校体系的不同之处感兴趣，甚至会感到惊讶。 中国有众多高质量的大学、学者和优秀的学生，还拥有古老而显赫的文化，但依然面临着许多全球性的挑战：为了应对数字化、全球化、气候变化和其他复杂问题带来的新挑战，我们需要提出新的解决方案来改善我们的教育体系。在 21 世纪，未来的学习者将和他们的前辈截然不同。我们需要推广许多 21 世纪人才需要掌握的技能，如编程、人工智能、沟通技巧、创业精神、消费技能等。芬兰的新国家课程标准以及我们校园内*新推广的数字化知识实践可能是你感兴趣的解决方案。 我们引入的现象式学习引起了全球的兴趣，尤其是在中国。你也可能会对社交和情感技能学习的话题感兴趣，因为在中国，人们日益关注青少年的具体福祉。这本书还揭示了学校改革中面临的一些挑战，改革我们的学校和师范教育并非易事，而且所有这些挑战都是全球性的，它们对于中国读者和其他各国读者的触动同样深刻。 我们不仅仅要开发智力。对于芬兰教育而言，激发学习者的学习动机、兴趣和乐趣非常重要。我希望你在阅读这本书时找到自己的兴趣所在，享受读书的快乐。 肃海岚（Jarno Syrjälä） 芬兰驻华大使 2021 年 6 月 30 日 推荐序2 现象式学习：面向未来的全球教育新探索 中信出版社的编辑将芬兰著名教育家、赫尔辛基大学教育心理学教授科丝婷·罗卡博士的重要著作《现象式学习》交给我阅读。这本书的原版是用英语写作的，书名为 Phenomenal Learning from Finland，讲述的是来自芬兰*新的学习和教育理念，但其中*重要的内容则是关于现象式学习（phenomenonbased learning），或译为基于现象的学习这一先进的学习理念。 何为现象式学习？正如罗卡博士所说，它是一种强调整体性的学习方法，综合了来自不同学科的知识，学生们通过协作研究某个现实中的具体现象，其目的不是取代科目学习，而是将其置于更广阔的视角之下，发展学生解决问题的能力——这是一种极具吸引力的新的学习模式。 我于 1993 年开始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工作，2015 年，我在担任教育助理总干事期间，曾主持出版了该组织的一份名为《反思教育：向“全球共同利益”的理念转变？》的重要报告。在 这份对全球教育发展理念产生了重大影响的报告的序言中，时任教科文组织总干事伊琳娜·博科娃女士曾提出一系列颇有启发性的问题：我们在 21 世纪需要怎样的教育？在当前社会变革的背景下，教育的宗旨是什么？应如何组织学习？我们当时组织了各国的高级专家对这些问题进行了深入的探讨，反思不断变化的世界中的教育问题，以确定全球教育的未来方向。在该书的鸣谢中我也曾执笔道：这份简明文件可能会影响到学习的组织方式和激发教育前景辩论的各种问题。 后来的全球教育发展印证了我们的期待。比如，在全球兴起的 STEAM 教育运动，综合了科学、技术、工程、艺术和数学的课程，而芬兰的现象式学习则更进一步，因为它打破了学科之间的界限，目标是塑造面向 21 世纪的新型人才，使他们能够面对并有能力解决全球诸多棘手的问题，诸如新冠肺炎全球大流行这样的前所未见的关系到人类共同命运的艰巨挑战。 众所周知，芬兰中小学生曾在“国际学生评估项目”（PISA） 测试中连续名列前茅，这一突出的成绩引起了全世界对芬兰学校和教师教育的兴趣。已有很多研究论文讲述到：芬兰每十年进行一次大的教育改革，*近的一次教育改革的核心是从教什么到怎么教和怎么学的转变，也就是把原来单纯传授知识的内容，尽量转变成培养和提高学生学习能力的内容，“增加学科的融合是为了培养学生能力，提高学生学习效率和效果，绝不是学科的消亡”。*近的这次重要的教育改革带来的成果是于 2016 年颁发施行的《芬兰新国家课程标准》，它是基于芬兰教育的实际情况以及国家整体发展战略而制定的，正是在这样不断的、积极的探索中，现象式学习诞生了，并被纳入其国家新的课程标准之中。芬兰的这次教育改革更加强调了孩子在学习中的主体地位，要求老师根据孩子们的求知需求，结合当地的特色实施教学。在这一背景下，“现象式学习”就成为一种现成的、可以迅速推广的学习模式。 《现象式学习》一书的作者科丝婷·罗卡博士曾在多个大洲的许多国家工作过，为芬兰的教育带来了*新的想法和理念，曾获得芬兰总统颁发的白玫瑰骑士勋章，她也是“现象式学习”这 一创新学习理念发起及推广应用的关键人物。 2019 年暴发的新冠肺炎疫情对全世界的教育体系造成了很大的冲击，世界上几乎没有一个国家的教育体系得以幸免。同时我们也看到，一些新的教育模式，例如利用通信技术手段进行远程学习，在这次疫情期间显示了巨大的优势。学习环境，乃至整个学习生态的变化，加速了教育界对未来教育的思考。 值得一提的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正在组织撰写一份《教育的未来：学会成长》报告。我们知道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 1972 年发表了《学为生存：教育世界的今天和明天》（简称《富尔报告》）， 提出了终身学习和建立学习型社会的理念；1996 年又发布了《学习：内在的财富》（简称《德洛尔报告》），提出了教育的“四大支柱”，即学会认知、学会做事、学会做人、学会共存。这次新报告则更进了一步，是“学会成长”。它总结了近年来世界各国教育工作者所采取的行之有效的教育理念与经验，旨在重新构想知识和学校如何能塑造人类和地球未来的全球倡议，非常值得我们期待。 在我领导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教育领域工作期间，曾与芬兰的教育部长和教育界人士有过多次接触与讨论。他们面向未来，孜孜不倦地探索创新的精神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想我们应该感谢科丝婷·罗卡博士以及芬兰的教育工作者，他们与未来对话、高瞻远瞩，根据时代发展的趋势，为塑造适应未来社会的实用型人才不断创新学习方式。更加可贵的是，他们将自己通过研究和实践收获的新理念、各个层次教育发展的行之有效的经验，毫无保留地介绍到国际教育界，以自信、坦诚、无私的态度，与各国同人进行真挚的分享和交流，让我们中国的读者朋友能够读有所 获、反思、借鉴及进一步成长。 世界在变化，教育也在变化，我们对于教育的审视及憧憬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期待这本书能够给中国教育界、教师、学生和家长带来不同的视界和启迪。 唐虔 博士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前教育助理总干事 2021年6月 自 序 本书介绍了芬兰教育的*新趋势。目前，市面上已经有一些从总体上介绍芬兰的学校和教育情况的不错的书籍，因此没有必要重复这些内容。但是，国际上论述芬兰教育应该何去何从的书籍并不多。芬兰的教育领域变化迅速，有关芬兰教育中面向21世纪的核心能力以及令人兴奋的现象式学习的概念对其他国家的读者而言仍然是陌生的。 我从2005年开始在芬兰赫尔辛基大学担任教育心理学教授。我非常高兴能为师范学生教授心理学课程。我们的师生都非常优秀。我也很荣幸能够在过去的十多年里参与我们师范教育和学校体系的发展。创新的教和学的方式以及开发新的学习环境一直是我发自内心想做的事情。 19861996年，我在心理学系进行科研工作，主要研究学生的学习方法和开发新的激励学生的方法。19962001年，我在医学系工作，帮助他们转向基于问题的学习模式。此外我还参与开展了提高医生沟通能力的培训。 我还在很多其他国家工作过。19881990年，我在加拿大的多伦多跟随卡尔贝赖特、玛琳斯卡德玛丽亚和戴维奥尔森教授完成我的博士课程。迄今，他们仍然是我的良师益友。20012005年，我在瑞典斯德哥尔摩的卡罗林斯卡学院担任医学教育的教授并创建了学习中心。20062008年，我在荷兰格罗林根大学医学院担任 J. H. 比耶特荣誉教授。目前我是南非西北大学瓦尔河三角校区的特职教授，同时我还是该校由伊恩罗特曼教授领导的跨学科眼科重点研究领域的研究小组成员。我也是中国台湾科技大学数位学习和教育研究所的董事，在那里我与陈素芬教授和蔡今中教授合作。我曾经居住过的以及现在居住的国家和地区都在我心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我学会了拥抱不同的文化和不同的生活方式。我的本意并不是说，其他国家和地区都必须向我们学习，我们也可以从其他国家和地区学习到很多东西，例如，我的加拿大朋友帕特科姆利是跨文化领域的专家，我一直能从她那里学到先进的知识。 2017年对芬兰而言是非常特殊的年份——芬兰独立100周年。20162017年，我利用学术休假的机会向全世界介绍芬兰的教育创新。我来到非洲、欧洲其他国家、东亚以及澳大利亚，做了很多关于我们在学习和教育方面的研究及发展的主题演讲。我也花时间在剑桥大学的教育学院和简沃蒙特教授、美国印第安纳大学伯明顿分校的公共卫生学院和安吉拉周教授一起切磋分享。我从这些地方汲取了很多知识，也意识到我们在发展日新月异的世界里面临着共同的挑战。我非常感谢芬兰的珍妮和安蒂维胡里基金会对我此次学术休假的资助。对我来说这是一次脱胎换骨的机会，它释放了我巨大的创新潜能，没有这次机会，我就不可能动笔写本书。 其间，我遇到了很多对芬兰的学校和师范教育很感兴趣的人。我向他们讲述了我在本书也讲到的一些故事。很多人有意愿向我了解更多的信息，因此，我意识到，虽然我在芬兰的同事出版了不少关于芬兰教育体系的优秀书籍，但我们尚未真正对外介绍和讲述过我们在教育心理学领域长期进行的研究的重要性及其发展。我也从欧洲学习与教学研究协会的同事那里学到了很多。协会的前会长——艾尔诺莱赫蒂宁和萨利林德布洛姆都是我非常珍视的合作者。 我灵感的来源之一是赫尔辛基大学的教师学会。我是该学会的创始人之一。它帮助我在全校的12个学院中有关优质学习和教学实践的领域开发了很多新的课程。我们在一项名为“进阶式师范教育——新颖的混合学习环境”的项目中开发了一种新的混合学习环境，该项目得到了芬兰国家教育委员会的资助。其理念是帮助现在和未来的教师发展面向21世纪的能力以及管理现象型教学项目。我们希望，这种处于计算机支持下的混合环境能够在未来帮助世界各地的教师开展教学工作。 我的博士后学生马库斯塔尔维奥、阿曼蒂普迪尔、埃利娜凯托宁也非常棒。我曾经是他们的导师，现在我们是好朋友和同事。我们一起完成了很多有趣的事我和马库斯塔尔维奥都对社会和情感技能方面感兴趣。我们合作研究国际狮子会的一个全球评估项目和欧盟伊拉斯谟的学以成为项目。我们还合作完成了本书技能板块二中的部分内容，我非常高兴与他共事。阿曼蒂普迪尔来自印度，他在我们的研究团队中担任全球大使的关键性角色。如果没有他，我们的全球网络就不会如此广泛。阿曼蒂普也是数字化和新媒体方面的专家，他为我们打开了通信工程的世界。埃利娜凯托宁是研究学习中情绪和动机方面的专家。她在*先进的统计方法方面绝对出类拔萃。如果没有她的数学思维，我们的研究就不会绽放出如此美丽的花朵。 我和基莫阿尔霍教授、凯哈卡赖宁教授、卡塔琳娜萨尔梅拉阿若教授组成了4K小组。因为我们名字的开头字母都是K。在芬兰，人们是可以直呼教授名字的我们在不少科研项目中有过合作，比如在芬兰研究院20132016年资助的关注数字原住民与教育实践之间的距离项目中，我们开始跟踪芬兰的00后，这些年轻人刚刚年满18周岁，我们的新项目也在持续跟踪他们的情况。我们的新项目缩短距离同样由芬兰研究院支持。由芬兰战略研究委员会资助的*新项目成长的头脑让我们可以继续这项工作。我们的网络囊括赫尔辛基、坦佩雷和图尔库的大学以及英特尔、联想和部落等公司。我们也在全国范围内和多家公司、多所大学合作。赫尔辛基市也是成长的头脑项目的主要合作方。像亚里拉沃宁教授这样的科学教育方面的资深专家也参与了这一项目，和他一起工作总是充满乐趣。 我和我的硕士研究生以及博士研究生合作完成了本书的一些章节。他们是明娜伯格、劳里赫达亚尔维、米拉克鲁斯科 普夫、海蒂拉玛萨里、尤霍马科宁、埃丽卡马克斯涅米和劳里J.瓦拉。他们来自赫尔辛基大学教育心理学的科研小组，他们中的大部分主修教育心理学，并且有全科教师的师范教育背景。和这些年轻学者一起工作是很愉快的事情。鼓励年青一代学者的成长并与他们分享至关重要，这样可以紧跟*新的发展方向并保持开放的心态。在当今世界，跨代际的学习之所以重要，是因为我们能够和年轻人相互学习。 本书的大多数年轻作者同时也参与微软资助的一个项目。该项目同部落公司合作为芬兰教师开发新的教学工具。该工具用英语和芬兰语发布，帮助教师分析他们实现芬兰新国家课程标准以下简称新课程标准教学目标的情况。为了庆祝芬兰独立100周年，所有的芬兰老师可以免费使用该工具。这项工作有助于我撰写本书有关新课程标准和其中的综合横贯能力的内容。 我们用了七个技能板块来描写2016年芬兰新国家课程标准中涵盖的面向未来的七大横贯能力。我们的材料来源于芬兰国家教育委员会、国内和国际文件中有关21世纪*重要的技能，例如沟通、创造力、批判性思维和计算机知识方面的内容。这些信息也是公开的，其英文版可以从https://www.oph.fi/获得。撰写具有连贯性的、以研究为基础的观点可以使全球读者更容易理解。 如果没有芬兰的产假制度、公立幼儿园、学前班和免费的教育，我可能永远不会成为一名教授。我对北欧的这一体系深怀感激，不管你的收入、性别和背景如何，它给予每个人平等的机会。我是一个快乐的纳税人。 在当今世界中，个体如果没有了网络、同事、学生、朋友及家庭，那么他会显得微不足道。我感谢所有在本书的写作中给予我帮助和慷慨分享他们智慧的人。如果在本书的序中没有一一提及他们的名字，我在此深感抱歉。我也非常感谢我亲爱的丈夫李斯托和女儿米娜及蒂伊，他们让我每年可以在科沃拉的湖边度过7月。芬兰的大自然以及新鲜的空气让我的头脑保持清醒，而且一整年都有一份好心情。我希望能够通过本书把这种积极的情绪传递给读者。 科丝婷罗卡 导 言 目前，芬兰教育体系和师范教育的*新发展成果在全球范围内引起了人们浓厚的兴趣。芬兰的PISA测试结果引发了世界上其他国家对我们的好奇，很多人正在关注下一步在芬兰会发生什么。我们的教育体系举世闻名，而这实在令人吃惊，因为我们人口稀少，而且我们的历史充满了贫穷和战争。尽管如此，自古以来，教育和识文断字在我国一直受到高度重视。我想有必要介绍一下我们的历史来帮助大家理解我们的思维方式。我们民族的故事以及我们共有的、集体的信念是这一核心。芬兰的民族意识兴起于19世纪末期，当时赫尔辛基大学的很多教授参与构建我们的社会和教育体系。从此，芬兰政府和学术界之间就一直保持着强有力的联系。在今天的芬兰，教授依然活跃于各种团体和协会中，不断促进教育的发展。 成为优秀也有弊端。芬兰教育的重点不是对儿童进行测试。当**次PISA结果公布的时候，芬兰*先质疑和批评如此严苛的测试方法。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对这一体系感到惊讶，不知它有什么优点。很多人对这种不分背景和社会经济地位、一视同仁的教育体系持怀疑态度。并且我们的自我怀疑和自我批评态度相当执着。慢慢地，围绕PISA的炒作和数以百计的访客来到大学开始对我们产生影响。我们开始变得过于自满而不愿意向前迈进和采取新的措施来继续发展我们的教育体系。当有人建议所有的系统都应该时时更新以紧跟社会变革时，不少教育工作者会质疑：为什么要修补还没有破损的东西还记得发生在芬兰企业诺基亚身上的一切吗因为它们停止解读那些预警信号，*终导致手机业务的终结。诺基亚需要引入全新的商业战略，而现在它在全球的网络业务中依然相当成功。我们从中吸取到的教训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亡羊补牢，未为迟也。 关于学习的新思想挑战着我们。无论我们是否愿意，数字化、自动化和全球化已经存在，没有人能够仅凭借昔日的光辉历史就保持出色的工作。目前，孩子们的幸福感和对学校的归属感正在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如果我们不小心谨慎，我们出色的教育体系将会成为历史。这正是写作本书的目的——放眼未来。即使在芬兰，我们也必须把宝贵的教育体系提升到前所未有的新高度。这要求我们对学习的方式进行广泛的变革，这也将影响到师范教育和学校发展。我们在全球范围内面临着共同的挑战和类似的问题。芬兰不再是偏安一隅、自给自足的国度。我们一直在向其他国家和地区的同行借鉴学习。一个稳定和公正的社会是运作良好的教育制度的前提。加拿大一直在促进学校的跨文化氛围以及结合福利制度和欣欣向荣的商业社会的优点方面走在国际前沿。新加坡、日本、爱沙尼亚和中国台湾地区在科学教育方面都领先于芬兰。这些国家和地区在创新与技术方面的变革比我们更加敏捷。 在**章中，我概述了在19世纪和20世纪芬兰迈向繁荣的初期，文化和教育领域发生的奇迹。我从更久远的历史时期开始谈起，但很快就跳跃到民族觉醒、教育体系初创和独立的阶段。我会谈及我们教育体系蹒跚学步的时期和芬兰人的国民性格。尽管总会存在模式化的风险，但我们国家的确有一些特殊之处，这些能帮助读者理解我们是谁以及我们下一步将去往何方。芬兰已经采取了很多新举措。我希望这一章能给那些仍在贫穷、饥饿和暴力中挣扎的国家带来希望。从芬兰学到的经验就是：教育永远是*好的投资，而平等和对女性的教育是社会繁荣的关键。如果我们能够在50年内做到这一点，为什么其他国家不能呢教育是使人类从赤贫走向繁荣与和平的必经之路。 第二章来自教育心理学的启示讲述了在过去的30年中教育心理学在全球范围对促进学校发展所起到的作用。关于记忆如何运作、什么是专业知识、人际交往的重要性何在以及对动机和情感在学习中的作用的新认识促进了学校和教育的变革。科技对年轻人心智和大脑发展的利弊是什么我和其他同事一起探讨了这些问题。 本书的重点并不在于告诉你如何教，而是告诉你如何学。在教育的新纪元，学生的学习环境被优先考虑。那么，为什么以及如何开发学习的环境呢这一章将介绍创新的教学模式、新颖的学习环境和支撑我们新教学计划的概念。 后面的技能板块将涵盖七个基础广泛的能力，这些能力是于2014年发布并于2016年实施的芬兰国家新课程标准的关键部分。它定义了21世纪的新型人才所需要的七个基础广泛的横贯技能。这些板块将一一介绍七个领域的横贯技能。这些内容是由我和我的年轻同事合作完成的。 （1 思考与学会学习 同尤霍马科宁合作 （2 文化感知、互动沟通和自我表达同明娜伯格、马库斯塔尔维奥合作 （3 自我照顾和管理日常生活同埃丽卡马克斯涅米合作 （4 多元识读同米拉克鲁斯科普夫、海蒂拉玛萨里合作 （5 信息及通信技术同米拉克鲁斯科普夫、劳里赫达亚尔维合作 （6 职业技能和创业精神同海蒂拉玛萨里合作 （7 参与、影响和构建可持续发展的未来 同埃丽卡马克斯涅米合作 第三章是关于现象式学习的起源、发展和现状，本章是与苏维克里斯塔韦斯特林合作完成的。以现象为基础的学习理念并不新鲜，但要在现行的以科目教育为基础的课程框架内进行“现象式学习”仍面临着挑战。 *后，第四章展望未来将探讨目前正在进行的创新。我们如何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只是自我满足、谈论过去的辉煌，无疑注定走向衰败。我们要想出新方法，把我们的学生培养成积极的公民，使他们能够面对全球诸多棘手的问题。此外，未来，教育依然是幸福和繁荣的关键。我们可以对教育进行改革和创 新，但其重要性永远不会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