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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空间与后现代性

身体、空间与后现代性

1星价 ¥39.7 (6.1折)
2星价¥39.7 定价¥65.0
图文详情
  • ISBN:9787305247101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大32开
  • 页数:344
  • 出版时间:2021-12-01
  • 条形码:9787305247101 ; 978-7-305-24710-1

本书特色

☆知名学者、清华大学教授 汪民安,广受读者喜爱的经典作品。 ☆和《现代性》一样优美、晓畅,让人如痴如醉的学术著作。汪民安教授对于理论的阐述深入浅出,阅读体验j佳,他具备一种国内罕见的本雅明气质,学术随笔流畅易读,酣畅漓淋,魅力十足。 ☆身体,是个人*后一份私有财产,它与欲望、社会、权力有着怎样的纠葛?它该如何突破重重遮蔽,发出自己的声音? ☆疫情危机下的封锁、都市中家园概念的缺失、对居住空间的激烈争夺、大型商场中物的牢笼……种种空间问题的本质是什么?又如何困扰着我们每个人?

内容简介

本书是知名学者汪民安对后现代的一些论题所作研究的成果结集。这些论题主要集中于身体、空间与后现代性三个大的方面。作者以开阔的理论视野、精辟独到的切入视角与细腻闪光的文字,对空间的生产性,对身体与性与政治的关系等等,作了过程堪称精彩、结论颇具启发的论述,从而把中国学人对后现代哲学话语的阐释、对后现代性的理解与提炼,提升到了一个自主的层面。本书可分为两部分,部分是日常生活批判,以形而上的哲学话语来描述形而下的日常生活;第二部分则是对一些后现代思想家的评介。

目录

**部分 身体的技术

身体转向3

身体的技术: 政治、性和自我的毁灭25

尼采与身体54

我们时代的头发72

性与民主 83

SARS危机中的身体政治91

第二部分 空间的政治

空间生产的政治经济学105

都市与现代性碎片119

城市经验、妓女和自行车133

街道的面孔146

现代家庭的空间生产166

家乐福: 语法、物品及娱乐的经济学179

第三部分 后现代性的谱系

后现代性的哲学话语197

德里达的风格政治与书的终结210

罗兰??巴特的断片、括号、警句、书籍和成名史225

乔治??巴塔耶的神圣世界239

保罗??德曼和阅读273

福柯与哈贝马斯之争282

《帝国》的谱系和后结构主义政治学305

后记333

再版后记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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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我们时代的头发 身体上的植物 头发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吗?它内在于我们的身体还是外在于我们的身体?头发,这种细丝般的毛茸茸的根状物,这种人体顶端或长或短或密或疏的覆盖物,这种可塑的、易变的而且一直不屈不挠地生长的有机物,它同我们的身体到底处于一种怎样的关系? 这是一种暧昧的关系。头发和身体既非同质一体的,也非纯粹异质性的。头发具备身体性,但只是一种半身体性。头发从身体中生长出来,它的根部埋藏在身体的土壤中,它起源于身体。身体是头发的本体论。从因果关系的问题而言,身体和头发的关系不是松散的关系,二者间牵扯的不是一根松垮的形而上学等级轴线,它也不是可跳跃的、可偷工减料的、可省略的。身体和头发的等级线是具体、实在和牢固的,是严格意义上的形而上学等级线。头发无法脱离身体,身体既是它的起源,又是它的物质载体。头发受到身体的牵制、禁锢、束缚,听命于身体,这种听命是古老的形而上学意义上的听命。 但是,头发又不是纯粹意义上的身体。如果说,身体具有某种完满的总体性的话,头发则溢出了这种总体性,它不是身体的必要成分。头发在化学上起源于身体,同样在化学上又不完全归属于身体,这就是身体和头发的充满悖论的暧昧关系。身体的标志是动物性,它是感官体,是一台活的敏锐的感官机器,也是一台奔突不息的欲望机器,它是一个巨大的一体化和有机的能量源泉,它的内部舞蹈着力量和疯狂,这种力量和疯狂为快感而生,也为快感而灭。疯狂、快感和力量对身体是一种完全的吞噬。它们是身体的标志性建筑,是身体的唯一叙事,是身体的终极性的政治无意识。而头发与快感无关,它永远不会疯狂,它甚至没有快感的反面: 痛感。头发不是反应物,它没有神经,没有血肉,没有感慨和喘息,没有激动和颤抖。头发是麻木而沉默的,这种沉默是空洞的沉默,是零度沉默,是无意义的沉默,是毫无策略性的沉默,是无机和无能的沉默,是麻木在其中压倒一切的沉默。头发只在风中抖动,但它从不因为自己的激动而抖动,它的抖动是外力引起的,是机械物理式的抖动,而绝非化学式的抖动。头发,是我们身上的植物,也就是说,是动物身上的植物,是栽种在动物身上但又可以与之决裂的植物。 因此,我们可以将头发视作身体的资产而非身体的器官。头发是身体的产品,但不是绝对的身体本身,这正是我们所说的半身体性。而器官正是身体本身,它们无法和身体割裂开来。器官是天赐的,独一无二的,无法替代和再生的,因而具有一种珍贵性;同时,器官是有用的,它们是身体平衡的一个必需的结构要素,是身体机器的齿轮,它们具备一种功能性。器官的珍贵性、功能性,以及身体感性正好是头发所缺乏的。器官正是身体的内涵所在,它们构成了身体的总体性,器官的残缺导致身体的残缺;而头发的残缺,对身体而言则无关宏旨。头发的耗损只是一种资产数量的耗损,是身体经济的耗损,而绝非身体功能上或气质上的耗损,绝非身体本身的耗损。头发的变形、增殖、削减、修改,头发的外在的人工处理,都无损于身体的快感,都不对身体的疯狂欲望施压,都不会从结构上、从本体论的意义上改造身体。而器官,比如鼻子或者手,从本质上来说是无法加以后天的处置的,它们不能被修改、被切割、被打点、被巧饰。它们各司其职,衔接紧凑,互相应和,浑然天成,不可或缺;它们是自然物,是身体素,是身体意指本身。器官和身体不是一种异质性的加减关系,而是一种同构性的代数关系。 头发和身体则可以构成一种加减关系,头发起源于身体,但是身体可以断然地减去它,可以视它为一个多余物或剩余物。头发不构成身体的一个基本功能素,它是无用的,因而也是廉价的;同时,头发还有倔强的绵绵不断的再生力,因而也绝非稀缺的。此外,头发和身体的分离是一种没有苦痛的分离,既没有精神的苦痛,也没有肉体的苦痛。这种分离是安全的、平静的、非伤害性的,因而也是随处可见的、触手可及的和平淡无奇的。头发的起因是严格地依赖于身体的,而它的结局与身体则只有脆弱的若有若无的关联。头发附着在身体上,不过是*脆弱地附着在身体上。 就此,头发和胡须有着类似的品质。但是,决不能将头发和胡须等同。二者*明显的差异是,胡须是性别化的,它只附着在男性身上,而且只附着在成年男性身上,因而,胡须是个雄性记号,它通常记载着力量、刚烈、威猛、暴躁,它是男性的一个基本表意符号。而头发则是中性的,头发不选择性别,它不标记身体的性别沟壑。头发是属于所有人的,而胡须是属于一个特定人群的。胡须通常被剔除掉,而头发则基本上被保留着。头发被完完全全地剔除和胡须被放任肆意地生长,都是一种鲜见而又具有象征性的现象。胡须,只要它不被削减,只要它肆意地生长,只要它醒目地包围双唇,它的表意性就一目了然,它象征着男性的孔武有力。这种表意也是单纯、简单和明确的,它无须破译、勘察、区分、探究。胡须是透彻明亮的能指,而头发的表意则繁杂得多,它具有多重意义。头发的造型也是多样的,这些不同的造型、不同的发式选择、不同的类别,都立体式地扩充着头发的意义。而胡须的形式单调得多,它的空间,它繁殖的地盘,它活动的区域,都是有限的。胡须局限于一小块面积,在数量上也无法与头发媲美,它的长度受到了严格控制,胡须一旦过长,就搅乱了嘴和鼻子的正常活动。*终,胡须的自由度和可塑性是有限的,它没有占据一个能够腾挪施展的空间,它的表现力因而大打折扣。它所受到的关注和呵护,它所激发的灵感,它所蕴含的意义,它所支撑的商业,较之头发而言,都是微不足道的和不足挂齿的。

作者简介

汪民安,清华大学人文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批评理论、文化研究、现代艺术和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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