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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伯特·卡埃罗

阿尔伯特·卡埃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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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100101196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241
  • 出版时间:2013-07-01
  • 条形码:9787100101196 ; 978-7-100-10119-6

本书特色

  如果有人对我们说他是唯物主义者,因此才催生了新颖清澈的诗歌、今日纯诗的纯诗,这不会立即引发我们的怀疑。他的诗如此自然,有时,我们甚至不觉得他的诗有任何伟大或庄严之处……他的诗如此自然如此纯真,以至于我们忘记了这诗具有完全的新颖与彻底的□□。


  这是非常美的一部诗歌集,读起来也犹如守羊人般的自然惬意,仿佛置身于大自然的田野中。


  这也是了解佩索阿自然思想的一个起始。以“导师”身份存世的卡埃罗言说世界的方式是老人式的,而佩索阿设计中的卡埃罗非常年轻,甚至比佩索阿自己还年轻,仅仅□6岁就离开了人世。卡埃罗在诗中始终呼吁简朴与自然,然而这简朴与自然之下潜藏的是复杂、机巧与阐释的多种可能。卡埃罗只读过四年书,没有接受过高深的教育,只会使用浅显的文字表达,但是,这种浅近的语言却是深思熟虑的结果。卡埃罗在诗作中强调“观看”,反对一切哲学、□□与形而上学,他崇尚自然,自然就是山峦、山谷和平原,树木、花朵和青草,河流与石头……。读佩索阿的作品是一种享受,读《阿尔伯特·卡埃罗》更是一种精神上的宴飨。

内容简介

根据研究者统计,佩索阿一生共创造了72个不同的异名。这72个异名承担着不同的职责,活跃程度不尽相同,*主要的异名有三个:阿尔伯特?卡埃罗,阿尔瓦罗?德?冈波斯与里卡多?雷耶斯,他们与本名的费尔南多?佩索阿共同构成了一个书写的“家族”。《阿尔伯特?卡埃罗》所收作品即是佩索阿以这个异名写作的诗歌和散文。

前言

 前言:伟大的潘神复活了

  一、天才、出版与成名

  葡萄牙诗人费尔南多·佩索阿(1888-1935)的一生可以在两个地理名词——里斯本与德班——中得到完整的解释。里斯本是葡萄牙的首都,他在这里出生,度过童年,成年后回到这里,在这里去世。在南非的德班,他完成了智识与情感教育。幼年丧父寡母再嫁的不幸生活给了佩索阿接受维多利亚式教育的机缘。对英美文学的熟悉与认同使他殊异于深受□□文化影响的葡萄牙同时代诗人。佩索阿和与他同年出生的艾略特几乎同时提出了有几分相似但各有侧重的“非人格化”诗学观念。关于这种文学史上屡见不鲜的“巧合”,我们或许可以从佩索阿的英语文学教育背景中得到解释。然而,佩索阿的阅读十分驳杂,在他所推崇的文学先师中,不仅有英美一脉的弥尔顿、爱伦·坡与伟大的惠特曼,也有葡萄牙文学谱系中的安东尼奥·诺布雷①、庇山耶②与色萨里奥·维尔德③。他的人生与文学打下了两种语言文化相遇、冲突与融合的深刻烙印。一个天才的痛苦可能在于才能太多,他有很多种可能成为很多种人,然而命运□喜欢捉弄上帝挑选的人,总是适时地关闭他□想进入的一扇门。佩索阿曾想过去英国上大学,并用英语创作,但落选留英奖学金的事实终于促使他下定决心渡过大西洋,永远地留在自己的祖国。回到里斯本之后,佩索阿一度不想放弃成为英语诗人的梦想,然而出版受阻的现实或许让他意识到那自书中得来的标准而华丽的英语既是他的优势又是他的劣势。之后,他终于放弃了英语书写,决定性地选择了卡蒙斯①的语言,并为它奉献了不亚于先贤的精神瑰宝。

  在中国,由于佩索阿的诗作甚少翻译出版,《惶然录》(LivrodoDesassossego,亦译《不安之书》)压倒性地流行,人们习惯于把该书署名者贝尔纳多·索阿雷斯(BernardoSoares)与真正的创造者费尔南多·佩索阿混淆起来,这样,在中国的文学视野中,佩索阿成了卡夫卡一般的人物:视书写为一种命运,生前籍籍无名、郁郁寡欢,死后备极哀荣,且有“被背叛的遗嘱”增光添彩。这样的人物的确更具有悲剧般的美感,但并不完全符合事实。作为所谓的“几近异名(quase-heterónimo)者”或“半异名(semi-heterónimo)者”,贝尔纳多·索阿雷斯的人生确实与佩索阿有相同之处:佩索阿依靠娴熟的英语找到了一份翻译英文书信的差事,恰如贝尔纳多·索阿雷斯是一位会计助理,两个人都做着和文学无关的琐屑工作,佩索阿自己也喜欢身穿黑大衣、头戴礼帽,在里斯本的大街上闲逛。然而,这个沉闷寡欢的异名仅仅是佩索阿的一个侧面,就真实的生命个体而论,佩索阿的文学生涯辉煌而炽热,即便生前发表不多,也不能遮掩他在葡萄牙文坛上活跃而激进的身影。他不是以诗歌而是以文学评论完成了文学处女秀。作为□0世纪□具思想洞察力的知识分子,佩索阿主动放弃了对政治、经济等社会常规领域的批评,而是直接攻占了他心目中□高级的阵地——智识。191□年,佩索阿在文学杂志《鹰》(águia)上接连发表三篇檄文般的文论:《从社会学角度思考的葡萄牙新诗》(第4期,4月)、《重申》(第5期,5月)、《心理学层面的葡萄牙新诗》(第9期,9月;□□1期,11月;□□□期,1□月),这三篇文章在葡萄牙文坛引起了轩然大波。在与“追怀主义”①决裂之后,佩索阿继续以活跃的姿态参与葡萄牙现代主义文□□动,写诗、发文章、办杂志、开办印刷厂。在生命的□后阶段,他已经成为葡萄牙新一代诗人——以若泽·雷吉奥①为首的“《在场》②一代”——的精神导师。正是经由这些五六十年代成为文坛中坚力量的“门徒”的努力,佩索阿的经典化才得以实现。假设佩索阿可以活到惠特曼的寿数,未尝没有可能亲证自己的加冕。从文学这个角度来说,纵然没有为大众熟知的名气,他也不是一个郁郁寡欢的失意人。卡夫卡在葡萄牙诗坛的投影是色萨里奥·维尔德,由于自然主义风格不见容于当时夸饰伤感的诗坛,这位五金店主为诗人的“名分”奋斗终生,但始终没有获得承认,异名阿尔伯特·卡埃罗与半异名贝尔纳多·索阿雷斯的创造部分地参照了色萨里奥·维尔德的生平。今天,色萨里奥·维尔德已经是毫无争议的大诗人,而在佩索阿所处的时代,秉持这种观点的人并不多,但是佩索阿以极大的敏锐赞许色萨里奥·维尔德是葡萄牙□□个现代主义诗人,在组诗《守羊人》的第3首中,我们可以发现他对维尔德的称许与□□的自信。

  佩索阿生前只出版了一部作品《音讯》(Mensagem),其他作品不曾结集付梓,只在少数杂志上发表,或以手稿形式存留于世,几十年来,佩索阿研究者们索引钩沉,整理出版了大部分作品,也许有一天,我们能够看到佩索阿全集的出版。

  然而,对于伟大的佩索阿,对于这位曾写过“成为诗人不是我的野心?/?而是我独处的方式”的诗人,发出任何怜惜其生前未获得应有荣誉的哀叹,都是一厢情愿,因为他早已在散文《成名是一种庸俗》(ACelebridadeéumPlebeísmo)中,明确地表达了自己对名声的不屑:“有时,我一想起那些名人,就会为他们的名声感到悲哀。成名是一种庸俗。所以,成名会伤害娇贵的心灵。(……)一位不为人所知的天才可以尽情享受无名与天才两相对照而带来的微喜,而且,当他想到只要他愿意便可成名,他便可以用他□好的尺度,亦即他自己,来衡量他的价值。然而,一旦他为世人所知,回到籍籍无名将不再是一件能掌控的事。成名无可弥补。就像时间,没有人能回头或者反悔。”

  或许,从阿尔伯特·卡埃罗的这首诗中,我们可以更清楚地看到诗人对出版的看法:

  如果我年少夭亡,

  不曾出版一本书,

  不曾看到我的诗句印成铅字。

  如果你们因为我的缘故而忧伤,

  我恳求你们不要忧伤。

  如果这样发生,这样便理所应当。

  即便我的诗句从来不能付梓,

  如果它们是美丽的,它们便拥有美丽。

  但是它们不能因为美丽而等待刊印,

  因为根须深埋在土地下,

  而花儿盛放在空气中与目光前。

  必须用力才会如此。没有什么可以阻止。

  不需要为应该是而没有是的一切感到担忧或难过。这是“导师”卡埃罗教给“门徒”与读者的一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是生前的无名成就了作为诗人的名声,正如主要异名亦即门徒之一里卡多·雷耶斯在怀念卡埃罗时所说:“我们相信阿尔伯特·卡埃罗是□0世纪□伟大的诗人之一。他落寞地生活,无名地死去。在神秘主义者看来,这是导师的特征。”如卡埃罗一般的无名与落寞,是诗人佩索阿的殷切期望,唯有如此,他才能真切地体认到自己的天才,并在现实中以肉身的形式成全导师的形象。

目录

前言:伟大的潘神复活了
体例说明
序言
守羊人
恋爱中的牧羊人
未结之诗
断章
归属不明的诗
散文
阿尔伯特·卡埃罗访谈
只有散文能够修改
附录 费尔南多·佩索阿大事年谱
译后记
展开全部

节选

对维戈这座城市,我亏欠了很多艺术上的情感。我很感激它,让我遇见一位诗人,他不过初露头角,但毫无疑问,是我们诗人中□有□□性的一位。
  朋友从葡萄牙寄来阿尔伯特·卡埃罗的诗集,或许是想慰藉我流亡的怅惘。我在这里,在这扇窗边,读完了他的诗,就像他希望的那样,维戈海湾的(……)在我的眼前呈现。就在我读后不久,仿佛上天注定,一种幸福的偶然使我结识了这位光荣的诗人。
  一位共同的朋友介绍我们相识。一个晚上,我们在(……)旅馆(……)厅共进晚餐,我与这位诗人有了这番谈话,我说会把它□成一篇访谈。
  我向他坦承我对他作品的赞赏。他听着,仿佛收到别人亏欠良久的东西一般。他有权这样。对于认同这一点的人来说,诗人表现出的这种自然而清新的骄傲,才是他□吸引人的地方。除我以外,没有人认同他这一点。我不同凡响地认同这一点。
  喝完了咖啡,这场谈话走向了完全的智化。我毫不费力地把它引向了□□的重点,即卡埃罗的作品,我只对这个感兴趣。我把我听他说的那些看法记录在这里,当然,这不是全部的谈话,但可以很好地代表说过的一切。
  诗人以一种□□感谈论着他自己和他的作品。这种自然而然的自我抬高如果安在其他没权这样谈的人身上,平心而论,那恐怕是不可忍受的。他讲话时总爱用不容置疑的句子,拿言简意赅的表达绝对化地批评或赞赏(不过,赞赏的次数实在是寥寥无几),仿佛不是在发表看法,而是在讲述不可触犯的真理。
  我告诉他,面对他诗歌的新奇,□初我有几分茫然,我想正是此时,谈话取得了□□的形貌,我欣然地把它誊录于此。
  那个给我寄书的朋友对我说卡埃罗是复兴分子,也就是说,他是葡萄牙复兴这一派的人。但我不相信……
  “不相信就对了。如果有人跟我的诗不一样,那肯定是那伙人。你的朋友骂我呢,他都不认识我,却把我跟那帮人一块儿比。他们是神秘主义者。我□不可能成为的就是神秘主义者。我和他们有什么相同点?都是诗人不是相同点,因为他们不是诗人。读帕斯奎伊斯把我烦得都笑了。他的东西我从来读不完。这个人居然从石头中发现了隐藏的意义。从树木里找到了人类的感觉,从日落与黎明中造出来人。还有一个□□□的傻瓜,叫做什么凡尔哈伦,我的一个朋友也希望我读,因此我跟他掰了。那个人没法信。”
  “荣格伊罗的《光之祷词》属于这个流派□?”<□r />  “绝对跑不了。写得那么差,有这一点就够了。荣格伊罗不是个诗人。他就会攒句子。他就知道押韵、节奏。他的□□感是老生常谈。他对自然的尊崇是另一种老生常谈。什么神秘之光在神的轨道里绕行,有谁会这样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简直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说,什么都绝对不说,那帮人就靠这些东西混到了现在。必须得了结了。”

相关资料

 必须将佩索阿的名字列入生于〔19世纪〕80年代的□□□艺术家这个群体:毕加索、乔伊斯、勃拉克、斯特拉文斯基、赫列勃尼科夫、勒·柯布西埃……
  ——罗曼·雅各布森(俄国形式主义代表人物)





  我们相信阿尔伯特·卡埃罗是□0世纪伟大的诗人之一。他落寞地生活,无名地死去。在神秘主义者看来,这是导师的特征。
  ——里卡多·雷耶斯(佩索阿异名之一)





  我们在精神上成为佩索阿的俘虏在更深的层面上是因为哲学还无法完全理解他的现代性。所以我们发现自己在读这位诗人的时候总是无法逃出他的手心,我们从他的作品中接收到一种命令,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就是沿着柏拉图和反柏拉图之间的道路,在诗人为我们开辟的空间中前行,那是一种多元的,空虚的和无限的哲学。这种哲学将为这个众神从未抛弃的世界带来福音。


  ——阿兰·巴丢

作者简介

  费尔南多·佩索阿(Fernando Pessoa,1888-1935),葡萄牙诗人和作家,被誉为“欧洲现代主义的核心人物”。他在葡萄牙现代文学史上享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在整个西方文学界也受到极大推崇。 生前除了使用本名外,他还以阿尔伯特·卡埃罗、阿尔瓦罗·坎波斯、里卡多·雷耶斯等异名进行写作。佩索阿一生主要是用葡萄牙文,偶尔也用英文,写出了大量的诗歌、文学评论、散文、书信,但生前除三卷《英文诗集》(19□1)外,只出版过一本用葡萄牙语写成的自选诗集《使命》(1934)。他的其他作品,除了很少发表在几家刊物上,绝大部分生前未曾发表,由朋友和研究者在他去世后搜集整理出版”。



  闵雪飞,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西葡语系葡萄牙语专业教师。1995年进入北京大学西语系西班牙语专业,□003年获得西班牙语文学硕士学位。后赴澳门与葡萄牙学习葡萄牙语,先后任教于澳门理工学院和北京大学。创建北京大学葡萄牙语专业。葡萄牙科英布拉大学文学博士在读。目前主要致力于葡萄牙诗人费尔南多·佩索阿与巴西作家克拉丽丝·李斯佩克朵的译介与研究,对性别研究领域也保持高度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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