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女性海伦·斯诺

朋友的朋友——我是怎样认识黄华的 我**次见到黄华，是在1970年，黄华陪同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重访延安的时候，我远远地望见他陪同斯诺参观。 1985年7月在呼和浩特召开的斯诺国际学术研讨会上，我多次近距离地接触过他，聆听过他的讲话。参观萨拉齐的那天早晨，当我自报家门，向他问好时，黄华有点儿惊喜地看着我：“你就是安危！海伦·斯诺给我的信中多次提到你”。时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的黄华，听说我三周后要去美国做访问学者，在哈特福德待一年，业余时间将协助海伦·斯诺整理她的手稿和文献资料，他非常高兴，并要我与三S①研究会秘书长刘力群同志联系，安排我出境前去见他，他有话要对我说。我真是又惊又喜，简直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那是1985年9月上旬，我提前两天到了北京。我记得是我出境前的那天下午，如约拜访黄老，按力群同志给的地址，前往黄老住宅。门警的询问还没有完，徐秘书就笑盈盈地出来迎接我。这是一所典型的北京四合院，与宣武门一带的高楼大厦相比，这儿就显得特别安静和惬意。徐秘书把我领进客厅时，黄华已经出来站在那儿了。我**次见这么大的中央领导，心情确实有点紧张。 “安危啊，你来了就好”。他一边说，一边要我坐下。他那慈祥的面孔，微笑的表情，平易近人的举动，把我紧张的心情一下子都赶跑了。我镇静了许多，就像见到父辈的长者一般。黄华一边喝茶，一边缓缓地谈起来。 “你去美国能待一年，很好啊。你要设法见见海伦的医生，了解一下她的病情，看看她能否长途飞行。如果健康允许，再征求海伦的意见，看她愿意不愿意到中国来。我们准备把她接过来，找一个她喜欢的、比较安静的地方，便于她写作。当然，我们会给她配备秘书、厨师和保健医生的”。听着副委员长的这一席谈话，我既感动，又兴奋。老革命牵挂着老朋友，这是一种多么伟大、多么崇高的友谊啊！如果海伦能到中国安度晚年，该有多好啊！ 黄老接着说：“还有，堪萨斯城想与西安结为友好城市，王炳南会长答应了，我也答应了，有机会你到那儿跑一趟，多了解些情况，给西安市做做工作，把这件事尽量促成”。这时，我才意识到副委员长在百忙中接见我，是要交代我去办两件事。我一个小小的翻译，能接受副委员长直接交代的任务，真是受宠若惊，感到无比的光荣。 “A friend's friend is a friend”（朋友的朋友是朋友），从此以后，我就与黄华有了频繁的交往。 黄华的谈话* 关于海伦·斯诺 今年（1985年）4月，我到堪萨斯城去了一趟。5月6日，去麦迪逊看望了海伦·斯诺。她年岁大了，身体不如以前那么好。住的那个地方，破破烂烂，年久失修。斯诺原来写作的小房子，周围杂草丛生。她住的房间里，东西摆得很乱，床头上还挂着氧气瓶，是救急用的。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住在那儿，也很不方便，万一有个紧急情况，也是问题。对这么一位老朋友，我们要帮助。 上个月，我给她去了一封信，还没见回音。我在那儿时，问她能不能到中国来一趟。她说身体不好，不能坐飞机。你这次去，时间充足，有机会同她长谈，你可以摸摸底，看她有什么想法。让医生给她仔细检查一下，如果能坐飞机，我们想请她来，在中国住一段时间，疗养一下。她愿意留下来，找个合适的地方度晚年也行；住一段后，想回美国也行。她如果能来，也愿意来的话，你及时给我写封信，我们安排一下，就请她来。她经济上也很困难，我们要想法资助一下她。 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