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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559856357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248
  • 出版时间:2023-03-01
  • 条形码:9787559856357 ; 978-7-5598-5635-7

本书特色

适读人群 :大众本书卖点 n *新引进龚古尔文学奖得主帕斯卡·基尼亚尔散文作品集。 n 傅雷出版资助计划资助出版,基尼亚尔研究专家国内首译。 n 知觉、神话、历史和哲学相缠结的音乐沉思录。 n 延续《世间的每一个清晨》及《罗马阳台》的艺术之旅。 编辑推荐 n 什么样的人会讨厌音乐?更别提作者与音乐还有着不解之缘——生于音乐世家、掌握多种乐器、甚至曾任国际音乐会主席。音乐何时脱离了他?他对音乐的仇恨从何而来?在本书中都能得到解答。 n 一幅跨越时间与空间的音乐画卷。在历史轶事与虚构故事织就的画布上呈现作者对音乐的复杂情感。作者旁征博引,在神话、艺术、史事、自然、人性中思考音乐的本质。 n 充满哲思的断章式写作,意象鲜明,运笔轻盈而深邃。 n 黑暗与孤独的永恒主题。艺术与野蛮决非处于对立面,理性与暴力的转换也不过在顷刻之间。在对音乐的仇恨——沉默中与人性和解。

内容简介

本书论述了听觉的本质,作者从古希腊、古罗马神话开始追溯,音乐何以成为痛苦和死亡的起源。作者解读了音乐与现代文明——战争、社会制度的关系,提出了对音乐的反思:音乐在何种程度上会变成痛苦?他试图探究音乐和恐惧、音乐与语言之间的关系,打破了长久以来人们对音乐“高雅”的固有印象,让你看到那些喜欢*精致又*复杂的音乐,能够一边听音乐流泪的人,竟然也拥有凶残的一面。在论述中,作者对音乐的仇恨似乎“合情合理”,而人类与音乐之间的关系则更加值得审视。

目录

论一 圣彼得的眼泪 / 1

论二 耳朵没有眼睑 / 81

论三 关于我的死亡 / 107

论四 声音与夜晚的关系 / 111

论五 塞壬的歌声 / 129

论六 路易十一和懂音乐的猪 / 145

论七 音乐之恨 / 153

论八 雷斯、奥楚、埃克哈特 / 187

论九 祛魅 / 197

论十 关系的结局 / 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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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一) 是雅典娜发明了笛子。她制作了**支笛子(希腊语为 aulos,拉丁语为 tibia),来模仿自己听过的一种叫声,那是金翅蛇鹫在抵抗野猪时从嗓子里迸出的叫声。它们的歌唱在令对方瘫痪的恐惧瞬间震慑对方、定住对方并得以杀死对方。被生吃的恐慌首先是一种令人瘫痪的恐惧。Tibia canere:让小腿胫骨唱歌。 林神玛息阿提醒雅典娜说,当她往笛子里吹气来模仿戈耳工的歌唱时,她双唇紧绷、脸颊鼓起、眼睛瞪得大大的。玛息阿对雅典娜叫道: “放下笛子吧。扔掉这张使下巴变形的面具,别再吹这让人惊恐的曲子了。” 但是雅典娜没有听他的。 一天,在弗里吉亚,这位女神正在河岸吹奏,她瞥见了自己在水中的倒影。那种嘴巴被占用的形象吓着了她。 她立刻把笛子远远地扔到了河边的芦苇丛里。她逃走了。 玛息阿却拾起了被女神抛弃的笛子。 (二) 所有在包裹物上钻孔的声音都是不可见的。无论是身体、房间、公寓、城堡,还是有围墙的城池。它不是实物,能跨越所有障碍。声音无视皮肤,不知道界限为何物:它既不是内在的,也不是外在的。它是无限的,不可定位。它不能被触碰到:它是捉不住的。听觉和视觉不同。所见之物可以被眼睑消除,可以被隔板或帷幔阻挡,可以因城墙而即刻变得无法抵达。所听之物既无视眼睑,也无视隔板、帷幔和高墙。它没有界限,谁都无法躲避它。声音的视角是不存在的。对于声音而言,没有露台,没有窗户,没有主塔楼,没有堡垒,也没有全景视角。听觉里没有主体和客体。声音涌了进来。它是侵犯者。在个人的历史进程中,听觉是*古老的感知,甚至先于气味,远先于视觉,与夜晚达成结盟。 (三) 当夜幕降临,有一个寂静的片刻。这一片刻在鸟儿沉默后突然来到,它蔓延开去,直到青蛙唱起了歌。雨蛙喜爱午夜,同样,公鸡和大部分鸟类都喜爱在升起的阳光中建立自己的声音领地。虽然阳光不会“自己”升起,但阳光能“举起”大地上的可见物与天空的周遭。 音量降低得*快的瞬间不在夜晚,而在黄昏。那是听觉的*小值。 潘是正午寂静的奇怪爆裂声。这位芦笛之神在中午便会沉默,那时正是沉默在视觉的*大值。 这些就是这个世界的背景。 黄昏是自然秩序中的“声音零点”。实际上,它并不是一个零点,也根本不是寂静,却是自然特有的声音*小值。人类在不断地服从。就本体论而言,声音*小值的定义是:啁啾声和蛙鸣声之间的界限。是寂静时分。寂静丝毫没有定义出声音的缺乏:它定义了耳朵*警惕的状态。在声音和沉默展开的源头,人类不值一提,在光亮和阴暗的原初,也是如此。耳朵处于*警惕的状态是在夜晚的开端。那是我喜欢的时光。是所有我爱独处的时光中的一个,我更喜欢独处。那是我愿意死去的时刻。 (四) 火葬前、火葬时、火葬后,都不要有音乐。 连一只挂在笼子里的知了也不要有。 如果在出席者中,有人哭泣或者擤起了鼻子,所有人都会因此感到尴尬,如果音乐盖不住,这种尴尬将更为严重。我要向为难的人们表示抱歉,因为是我把他们置于此境,但我依然更喜欢这种尴尬,而不是音乐。 不要任何喧嚣。 不要遵守任何仪式。不要奏响任何歌曲。不要说任何话。无论是谁都不要使用任何电子设备。不要有拥抱,不要有被割喉的公鸡,不要有宗教,不要有道德。连惯例的手势都不要有。大家的沉默就是在和我道别。 (五) 西蒙·拉克斯独特的思考可以分为这两个问题: 为什么音乐能够“参与对百万人的处决”? 为什么它在其中“不仅仅是一个积极的部分”? 音乐侵犯着人的身体。它能让人站起身来。音乐节奏迷惑着身体节奏。一旦遇见音乐,耳朵就关不住了。音乐是一种力量,因而结合了所有力量。它在根本上是不平等的。听觉和服从是有关系的。一个领头人、一群演奏者、一帮服从者,这就是它的体系,其执行力当即显现。在任何地方,只要有一个领头人和一群执行者,就会有音乐。柏拉图在自己的哲学叙事中从来都不考虑区分纪律和音乐、战争和音乐、社会等级和音乐。甚至是星星:在柏拉图看来,这些产生秩序和宇宙的有声星辰是塞壬。节奏和节拍。行进是有节奏的,警棍的击打是有节奏的,敬礼是有节奏的。在营地乐队(Lagerkapelle)的音乐指定功能中,首要功能,或者说至少是*常见的功能,就是让小分队的出发和归来具有节奏感。 (六) 普里莫·莱维称音乐“如地狱一般”。 不过普里莫·莱维很不习惯那些画面,他写道:“他们的灵魂死了,是音乐在推着他们前进,像风吹着枯叶一样,代替了他们的意愿。” 他又指出,德国人从这些不幸的早晚编舞中,会感到美学上的快感。 德国士兵在死亡营地里安排音乐的环节,不是为了缓解他们的痛苦,甚至也不是为了调和他们与受害者的关系。 1. 为的是加强服从,把所有人都焊接在一切音乐产生的非个体、非私人的融合中。 2. 为的是得到快感——美学快感和施虐享受,这些对受辱者犯下罪行的人听着喜爱的旋律、看着舞起的侮辱性芭蕾,乐在其中。 这是一种仪式性的音乐。 普里莫·莱维彻底揭露了音乐所具备的*古老的功能。音乐,他写道,让人感觉像是一种“巫术”。它是一种“不断催眠的节奏,摧毁了思考,使痛苦麻木”。 (七) 老房子的奏鸣曲无视微小的一代又一代的人,它是一种缓慢,超越了历代住户的记忆。地板在呻吟。百叶窗在拍打。每一层楼梯都有自己的谱号。衣橱的门吱吱呀呀地响,老旧皮沙发的弹簧回应着它。屋里所有的木头在夏天被晒干后,就组合成了既规整又无序的乐器,演奏着一支沉沦之曲,而拨弄乐器的是一种摧毁,它因有效而更具威胁,即便它的缓慢从来没有让它完全被人类住户的耳朵所感知。 老房子唱着一种并不神圣的曲调,它的范围不属于在这里成长或死去的人,不属于我们曾经认识的人,不属于只是在黎明或夜晚于此处唱歌的人。这是缓慢的单调旋律,在对一个家庭说话。这个家庭由数代人组成,它在活动,它的任何一个承包元素和任何一个私人的、临时的分子都不能真正捕捉到它,它在自己显示出的废墟上呻吟不断。

作者简介

[法]帕斯卡·基尼亚尔(1948— ),法国作家,对哲学、历史、艺术均有深入研究,1966年开始创作,著有大量小说、评论和随笔。创作于1991年的小说《世间的每一个清晨》被改编成经典电影《日出时让悲伤终结》。2000年凭小说《罗马阳台》获法兰西学士院小说大奖。2002年起陆续出版小说《*后的王国》系列,其中**部获龚古尔文学奖。 王明睿,南京大学文学博士,南京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法国文学。著有《生命之歌:基尼亚尔的音乐新神话》,并译有《眼泪》《音乐课》《距骨:逃亡的少女》《自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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