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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历史小说:罗马帝国兴亡史:最后的执政官

长篇历史小说:罗马帝国兴亡史:最后的执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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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229094683
  • 装帧:暂无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暂无
  • 出版时间:2019-12-02
  • 条形码:9787229094683 ; 978-7-229-09468-3

本书特色

l BBC同名原著巨制历史小说,从1938年首次出版到现在,八十一年畅销不衰,不断被出版; l 这是著名小说家罗伯特·格雷夫斯的经典古罗马帝国三部曲的第三部; l 罗马帝国*后的执政官,被现代人评为世界十大名将(一战前)之一,他是一位战功赫赫的拜占庭将军戎马与悲情的一生,被称为*后一个具有罗马精神的罗马人; l 越高的荣誉,越容易被怀疑 “他是罗马人民的荣耀,是罗马帝国的常胜将军,但给他造成伤害的是他自己的陛下” 贝利萨留出生在多灾多难的5世纪的*后一年(也就是亚瑟王的那个世纪),这一年,盎格鲁-撒克逊人已经征服了大不列颠南部;西哥特人已经征服了西班牙;汪达尔人已经征服了北非;法国人已经征服了高卢;而东哥特人也已经征服了意大利,他的个人成就却能令亚瑟王的英雄部下黯然失色。他本是一位战功赫赫的将军,一直忠于帝王,忠于罗马人民,却被怀疑入狱…… 这本书讲述的不仅是一位将军的一生,也是一部战争史。它不枯燥,因为书中也讲述了将军生活的年代发生了一些经典的浪漫故事。

内容简介

本书是借用一名帝国奴隶的口吻,宏观而细致地刻画了贝利萨留将军的戎马和悲情一生;同时,生动且深刻地描绘了查士丁尼一世统治时期的东罗马帝国动荡不安的局势、军事征伐和对外扩张、社会风貌及精神文化生活。 6世纪的东罗马帝国危机重重,战事不断。然而,无论是汪达尔人、哥特人、波斯人,还是其他可怕的敌人,都无一不惧怕和敬畏帝国**战争指挥者和杰出的军事指挥家——贝利萨留。他东征西讨,屡战屡胜,不断创造惊人军事奇迹。他是*后一个获得执政官殊荣,并*后一个在战场上斩获胜利的罗马人。

目录

一 贝利萨留的童年

二 莫迪斯特家的宴会

三 迈格瑞恩斯·斯芬克司

四 精进的骑兵团

五 战波斯

六 丝绸的秘密

七 达拉斯之战

八 不必要的战争

九 胜利暴乱

十 远征迦太基

十一 汪达尔人战败

十二 贝利萨留的执政官生涯

十三 非洲与西西里之动乱

十四 围攻那不勒斯

十五 守卫罗马

十六 哥特人撤退

十七 拒绝王位

十八 回国遭冷遇

十九 卡赫美士胜利

二十 耻辱

二十一 在意大利流亡

二十二 召回和原谅

二十三 三百名将士

二十四 *后的忘恩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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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贝利萨留的童年 贝利萨留七岁时,他的寡母对他说是时候让他离开她一段时间了,离开家仆和色雷斯特迟曼的住宅,去几英里开外的一座城市——阿德里安堡上学,在那里他将由她的哥哥——圣莫迪斯特代为监管。他母亲信仰东正教,于是让他以《圣经》发誓:他将完成他新近去世的教父教母为他发下的洗礼誓言。他接受了誓言,将抛弃世界、众生和恶魔。 我,这本希腊作品的作者无足轻重,不过是个家仆,但我终此一生几乎都在伺候安东尼娅——贝利萨留的妻子,所以我写的你大可以相信。那就先让我来引用我的女主人安东尼娅就贝利萨留在特迟曼所发的那个誓发表的意见吧:她认为用这种精神誓言来约束孩子是不明智的,尤其是在他们甚至还没有上学或对男女和牧师的世界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更是如此,她说这比让孩子身遭残缺,比如无论走到哪里都要随身带着一小根木头,或不能转动肩膀上的脑袋,但可以不动脑袋而转动整个身体或转动眼睛更违背自然规则。不可否认,身体上的残缺会造成极大不便,但还不至于像让一个注定要为统治君士坦丁堡的东罗马帝国国王效命的年轻贵族以一项神圣的誓言宣誓抛弃世界、众生和恶魔来得那么严重。因为,这个男孩会长大成人,到时候诱惑将会纷沓而至,他将会打破誓言,那时候他的心里将充满悔恨,在这种情况下,他会对自己的道德的坚贞丧失信心;要么他还是会打破誓言,但却毫无悔过之心,因为他发现世界、众生和恶魔是令人愉快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他便会变得对誓言的庄重性无动于衷。 然而贝利萨留是个特别的孩子,长大后注定会成为一个非比寻常的男人,在他的人生路途中设置的任何困难都不能难倒他。就拿我的女主人使用的这个荒唐的例子来说吧:如果遭受身体残疾的是他,那他会轻而易举地让自己的身体适应不能转动肩膀上的脑袋,不仅如此,他还会让他这一习惯显得高贵,而不是僵硬。或者他会终生带着他那块木头,却能使它看起来像是世界上*方便和*必要的东西——一把武器、一张凳子、一个枕头——因此他甚至也许还能用精致的雕花木头树立起一项城市的流行风尚。当然了,这种风尚不会比当前在露天斗兽场上较劲的那些年轻的纨绔子弟中的小派别更愚蠢或更迷信了,在这个乏味的时代,许多风尚流行一时又销声匿迹。比如:留胡子、穿披风、誓言、香水、赌博、搔首弄姿、爱称、春药、宗教观点和言论、圣盒、匕首以及糖果。 不管怎么说,贝利萨留在许下这个危险的誓言时,一如那位雅典的年轻的忒修斯在他寡居的母亲身前发誓要为克里特岛迷宫中被邪恶的食人牛头怪——弥诺陶洛斯害死的父亲报仇雪恨时一样对这项誓言的目的一无所知。 他是否遵守了誓言,在你读完这个故事后自有分晓。但我向你保证,如果读这本书的你是禁欲的基督教徒,那贝利萨留不会讨你喜欢,他对教条一点儿都不上心;在他成为一个大家族的主人时,他在自家的高墙大院里禁止所有的基督教言论,他认为这对灵魂无益,无助家庭和睦。其实*初这是我的女主人安东尼娅的决定,但过了一段时间后他同意了,并把它变成了自己的,甚至对来访的主教和修道院院长也采取了同样的规定。 上面的誓言是他平生所发的三个誓言中的**个;第二个是他对他的君主——老阿纳西塔斯国王所发的,贝利萨留是在他当政期间出生的,因此这项誓言对他之后的两位继承人同样有效;第三个誓言则是对他的妻子,我的女主人——安东尼娅发的。这些话将会作为接下来我正在写的故事的序言,故事发生在我主571年——极其古老年代的君士坦丁堡,即罗马城建立后一千三百零六年。 贝利萨留出生于我主500年,他母亲认为他的出生年份不吉利。因为她相信,魔鬼可以统治地球一千年,等到一千年后,人类就会*终得到拯救,她的独生子的出生日期正好处在这段漫长黑夜的中心,是辉煌的**天和第二天的分割点。但我,太监尤金尼厄斯却认为这纯属迷信,任何有脑子的人都会不屑一顾;我的女主人安东尼娅在这些事上和我持同样观点。 年轻的贝利萨留恭敬地和母亲以及约两百名(其中包括奴隶和自由人,老人和孩子)家仆道别后便跨上了他那匹白色良驹朝阿德里安堡奔去。陪他一同前往的有约翰——管家的儿子,一个和他差不多大小的亚美尼亚男孩,他在贝利萨留在自家庄园的孩子中征集的一支私人小军队中充当贝利萨留的副官;帕拉罗古斯——他的希腊家庭教师,已经教他学了读写和计算的初步知识;两名色雷斯奴隶,帕拉罗古斯没有带武器,但两名奴隶却带了剑,贝利萨留和亚美尼亚约翰也佩着他们能拉得动的轻弓和几把锋利的好剑。无论在马上还是地上,两个男孩的射术都已驾轻就熟。亚美尼亚人是个强壮的种族,而贝利萨留则是斯拉夫人,正如他的名字贝利萨,意为白马王子所代表的含义;异教徒斯拉夫人住在多瑙河对岸,是著名的弓箭手和骑手。他父亲的家族在特迟曼住了一百年,已经被完全罗马化了,他们家族也在三个贵族等级中上升到了第二位。 他们从特迟曼出发后沿着田野行走,从村庄附近经过,他们走的不是君士坦丁堡到阿德里安堡的主干道。好几次,贝利萨留和约翰在家庭教师的允许下去追猎物而跑离了道路。贝利萨留很幸运地射中了一只野兔,他们可以将它在预备晚上入住的客栈里当晚餐。客栈很小,没有多少客人,为此,年迈的女店主忧心忡忡。她的丈夫前不久在照料葡萄树时被一截倒下的榆树树干给打死了,他们的男奴便伺机逃走了,逃走的时候还顺手偷走了马厩里唯一的那匹马,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她只剩下一名女奴,房子里的活儿她自己干,而那名女奴则笨手笨脚地照顾那些牲口和葡萄树。这几个旅人意识到在这家客栈里他们得自己准备吃的,而且要亲自动手。他们的两名奴隶,一个虽身板结实,英勇无畏,却是个既没知识又没有适应能力的脚夫,另一个则是个只会服侍主人洗澡的年轻人,名叫安德雷斯,这两个人都不会宰野兔。帕拉罗古斯打发那名脚夫去捡一些柴火和提些水来,接着打发安德雷斯去用沙子把客栈里油腻腻的餐桌擦干净。他自己则剥掉了兔子皮,把兔肉切成了一块块,此刻,兔肉正在罐子里炖着,里面放了月桂、卷心菜以及少许盐巴。亚美尼亚约翰不时用牛角匙在罐里搅拌着。 贝利萨留说:“我这里有一袋锡兰黑胡椒粒,是我妈妈让我带去送给我舅舅莫迪斯特的礼物。我喜欢这种印度胡椒。吃下去嘴巴会发痛。它还配送了个小手磨,我用它来磨几颗胡椒粒给我们的兔肉汤增增味,我想这不会让这份礼物减损多少。” 他打开了自己的鞍座袋,拿出那包胡椒粒和手磨开始磨起来。他还不过是个孩子,磨出的胡椒粒远远超出了一顿五人的晚餐。帕拉罗古斯发现后惊叫道:“孩子,那么多胡椒都够一个独眼巨人吃的了。”他这才作罢。然后趁着兔肉还在炖着,帕拉罗古斯给他们讲了一个他们之前都没有听过的故事,是关于尤利西斯在独眼巨人的洞穴里的经历,讲他是如何把一根木桩放在火里烧成木炭,让独眼巨人喝下,然后用燃烧的火戳中了他的一只眼睛。男孩和奴隶听了都哈哈大笑,因为帕拉罗古斯在引用尤里皮德的那部分时,模仿遭殃的独眼巨人模仿得十分滑稽。然后他们摆好三人用的餐桌,并将在一个储藏柜里找到的一个烟灰色陶酒罐里的酒倒进杯子里,奴隶待会儿会后面单独吃。奴隶安德雷斯用自己的猎刀为他们把面包切成了一片片。 *后晚餐总算准备好了,兔肉只需要再炖几分钟。帕拉罗古斯往罐子里加了两三勺酒和一两撮胡椒,一小枝迷迭香和少许那个老妇人从后花园摘来的酸模。他们不时用牛角匙尝尝汤的味道。四根牛油烛刚刚点上,蜡烛芯变成花椰菜状时,安德雷斯就会剪掉烛花。但就在这个开心的时刻,门外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接着便见六个莽夫冲了进来,听他们口音应该是亚洲的希腊人,他们扰乱了一切。 这帮人带着一个五花大绑、无法行走的年轻人,年轻人穿着体面,相貌温和,看上去像是个有钱的手艺人或商人。那个头目身材魁梧,像扛着一袋大米一样把犯人扛在一边肩膀上,他把他扔到了火边的角落里,我想他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是因为如若犯人想逃跑,那个地方距离门*远。男人显然绝望了,觉得自己是死定了。后来他们才知道,这人名叫西缅,是该地区的一个镇民。原来,该镇有个名叫约翰的卡帕多西亚大地主,长久以来都不支付应缴的土地税。该地区每年都要向皇家宝库缴纳大量金币,卡帕多西亚约翰的土地的估价不仅低于实际价值,而且占了该地区整体税收的三分之一。镇民从政府那里拿到的是乡下荒地,全都是沼泽地和石头,却被估为良好的耕地,估价远高于实际价值,再加上收成不好,又因为*近遭受过保加利亚匈奴的掠夺,因此,除非卡帕多西亚约翰答应支付他那部分税收,否则镇民就要深陷债务,倾家荡产了。于是大家抽签决定,由西缅代表镇民去向他请求支付他应缴的土地税,或至少缴一部分。但他始终拒绝。他有一支私人武装部队,大部分都是他自己的卡帕多西亚人,这六个人就都是。当镇民的代表来到他的城堡要求他支付费用时,他们不仅遭到了羞辱,还被暴打了一顿。 在我的故事里,除了上面提到的亚美尼亚约翰和卡帕多西亚约翰可能还会出现更多约翰,约翰是外国人以宗教信仰接受洗礼时经常使用的名字(他们自称受洗礼者约翰或福音传教士约翰),要不就是基督教徒给他们奴隶起的名字。在犹太人中这个名字也很常见,这个名字就是在犹太人中诞生的。所以我们要么以他们的国家来辨别这些约翰,如果光看国别还不够,那我们就得依靠他们惯常用的别名,比如混蛋约翰、美食家约翰或者血腥约翰来加以区分了。但我的故事中贝利萨留却只有一个,他一如他的名字是非比寻常的。 从那些卡帕多西亚人的自吹自擂和那个可怜的西缅的控诉中,他们得知,西缅勇敢地跟着一支武装警察部队去了卡帕多西亚约翰的城堡,意图恐吓他至少要交出他应缴的合理的一部分,却没料到在门卫室便遭到了武装卫兵的剑棒袭击。 警察逃跑了,西缅被当场抓获。接着正在自己庄园里秋猎的卡帕多西亚约翰本人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他问门卫这家伙是谁。他们向约翰深深敬了个礼,回答道:“恕小的冒昧,是个收税的,不认识是什么人。”约翰从手下那里得到的尊重不亚于一个教区的主教或统治者所得到的。卡帕多西亚约翰喊道:“给他个离奇死亡,这样就再也不会有收税人胆敢到我的色雷斯庄园来打扰我了。”于是为了取悦他们的主人,这一行六人在队长的率领下手脚麻利地绑住了西缅的手脚,把他横放在马上,带着他骑马飞快离开了。

作者简介

罗伯特·格雷夫斯(Robert Graves) 1895年出生于温布尔登,父亲是爱尔兰作家阿尔弗雷德·珀西瓦尔·格雷夫斯,母亲是阿玛莉亚·冯·兰克。一战爆发时,他离开学校入伍,成了皇家威尔士步兵团的一名上尉。1926年,他在开罗大学当过一年的英国文学教授,除此之外,他都以写作为生,作品多为历史小说。1929年,他写出了自传《向一切告别》,这本自传很快就成为公认的当代经典,同时也是一部特别有价值的战争文献。 1961年,他被聘为牛津大学教授,并于1971年成为牛津大学圣约翰学院的荣誉研究员。1929年以后罗伯特·格雷夫斯就一直住在马略卡岛,1985年12月7日,他逝世于此。他去世时,《泰晤士报》写道:“作为风格独特的散文作家、历史小说家和记录者,罗伯特·格雷夫斯的斐然成就会让他名垂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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