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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布拉夫卡作品套装

杜布拉夫卡作品套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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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2402865000076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暂无
  • 出版时间:2024-06-01
  • 条形码:2402865000078

本书特色

杜布拉夫卡·乌格雷西奇(Dubravka Ugreši?,1949—2023),克罗地亚裔荷兰籍作家,出生于前南斯拉夫,在萨格勒布大学就读期间,主修俄语文学及比较文学,并开始文学创作,后留校从事文学理论研究工作,于1981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1991年,南斯拉夫内战爆发,杜布 拉夫卡因公开反对战争及民族主义,遭到国内舆论的猛烈攻击,于1993年被迫离开克罗地亚。此后,杜布拉夫卡先后在哈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和柏林自由大学等多所大学任教。1996年定居荷兰阿姆斯特丹,从事小说创作、文化评论、翻译、文学研究及编辑出版等工作,致力于推动母语的开放,维护文化的连续。
著有《渡过意识之流》(Fording the Stream of Consciousness)、《谎言文化》(The Culture of Lies)、《无条件投降博物馆》(The Museum of Unconditional Surrender)、《多谢不阅》(Thank You for Not Reading)、《疼痛部》、《Baba Yaga下了一个蛋》(Baba Yaga Laid an Egg)、《狐狸》等作品,已被翻译为三十多种语言,获南斯拉夫NIN奖、奥地利欧洲学奖、纽斯塔特国际文学奖,获国际布克奖提名,入围书评人协会奖短名单。
杜布拉夫卡坚持用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写作,但拒绝承认自己是克罗地亚作家,她将自己定义为“跨国界”或“后-”写作者,并于 2017年参与签署克罗地亚、塞尔维亚、波黑及黑山知识分子及公众人物联合发起的《共同语言宣言》。

内容简介

内容推荐
狐狸
凭借着独特的智慧和叙事的力量,杜布拉夫卡带领我们从俄罗斯穿越到日本,从巴尔干雷区到美国的公路,从1920年代到当下,探索了叙事和文学创作的动力、移民的身份与处境、女性及其写作、战争后遗症、当今时代文学的处境等诸多命题。全书分为六章,在历史和地域之间交织跳跃,却信手拈来,游刃有余。杜布拉夫卡以各个文化中古老神话都具备的“狐狸”为原型,逐层揭示了“故事之为故事”的奥秘。

疼痛部
来自一个已不存在的国家,教授一门四分五裂的语言,我像童话里的龙一样吐出舌头,然后它就分叉了:克罗地亚语、塞尔维亚语、波斯尼亚语、斯洛文尼亚语、马其顿语……
一门如此令人痛苦的语言,一门从来没有学会描述现实,与人对于现实的内在体验同样复杂的语言,能够讲故事吗?
一开始都是这样。或者那样。他们做了那件事,去了那里,然后来到荷兰。流亡者的叙事是没有日期的。短短的“战后”发生了太多的事,他们的心理时钟在重压之下坏掉了。一切都坏掉了。地点和时间分成了“以前”和“后来”,生活分成了“这边”和 “那边”。他们突然间没有了证人、父母、家人、朋友,乃至借以重构生活的平常见到的人。没有了这些可靠的中介,他们被抛回了自身。
在媒体化的世界里,一切都不是真实的。记忆经过许多个中介,以朱丽叶·比诺什或红白蓝编织袋的形式出现,将我个人的疼痛翻译成我的语言。只有这一件事是真实的。
疼痛是无言的、无用的,却真实的证人。

芭芭雅嘎下了个蛋
芭芭雅嘎是女巫,但不属于女巫的团体;她既可以是善人,也可以是恶人;是母亲,也是杀死女儿的凶手;是女人,但没有、也从未有过丈夫;她伸出援手,也策划阴谋;被人类社会驱逐,也与人类沟通;是战士,但也操持家务;是“死人”,也是活生生的人;她会飞,但同时也被束缚在地面上;她只是个“偶然出现的人物”,却也是主人公通往幸福之旅的关键一站:“礼貌的”和“粗鲁的”主人公在她的小屋前驻足,他们吃饱喝足,舒服地洗个澡,听取她的建议,带走她送的魔法礼物,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翻译成更现代的语言,她是异见者、流放者、失败者、隐居者、老处女、丑八怪。她的形象依赖于口述传统,是集体创作的成果,也是一面集体的镜子。她的人生故事开始于更好的时代,那时她还是金色芭芭、大地之母。后来,她成了被驱逐的稻草人,但依然用诡计统治着人们。如今,她缩在小屋中煎熬时日,像子宫中的胚胎,或棺材里的尸身。
没有一个人带着花和巧克力,再次敲响她的门。

多谢不阅
图书市场越发繁荣,装帧越发精致,书店越发引人驻足,作家也从未像现在这样红遍全球,但真正的文学却近乎绝迹。杜布拉夫卡假借一个被英美文学市场冷落的东欧人之口,一一吐槽当今文学世界的诸多乱象:
隔三差五就会横空出世的文学新星;被反反复复“重新定义”的文学;各显神通的身份政治书写;本末倒置的版权运营模式;宛如超市与咖啡馆结合体的书店;本质上与图书无关的书展;做派与作家无二的网红编辑;认为伊万娜·特朗普比布罗茨基更能“对祖国的政治形势做出鞭辟入里的分析”的媒体书评……文学失去了它的准入机制与评判标准,任何明星都可以在任何地方宣传他们的新书,任何一种负面评价都能被狡黠的市场拿来营利。
然而,*诡异的一点还是:在这个无比“民主”的全球化大市场上,其文化“商品”及创作要求,却总能让人想起我们的老朋友“社会主义现实主义”……

无条件投降博物馆
柏林是一座博物馆之城。
1994年夏,无条件投降博物馆关闭,数万苏俄士兵离开柏林。不久后,有了一个“俄国人在柏林”的展览,里面有张长长的纸条,写着被俄国人毁掉的每一条柏林街道的名字。
柏林动物园,住着活海象的水池畔,有一场不同寻常的展览,陈列着从海象罗兰的胃里找到的所有物品:打火机、婴儿鞋、儿童水枪、啤酒起子、塑料小汽车……
柏林的跳蚤市场是开放的博物馆,展览着过去与现在每一天的生活,不同时期、不同意识形态得到和解,每样不超过几马克;各种幸存下来的军装与肩章和谐地堆叠在一起,主人已经死了很久,飞蛾是它们专享的敌人。不拘来自何方的人都可以做生意,有巴基斯坦人、土耳其人、波兰人、吉卜赛人、前南斯拉夫人、德国人、俄国人、越南人、库尔德人、乌克兰人……已逝的日常,时间的垃圾,都被他们当作纪念品在这里贩售:别人家的相册、不走的表、破口的花瓶……
生活破灭的故事只能一点一点地被讲述。事物比人们更持久。相册比主人寿命长。漫长的生命隐藏在旧外套里,在毫无意义的物体里。当一个国家消失,集体记忆也会消失。身边的物体消失了,对日常生活的记忆也会消失。但我记得一切。**罐南斯拉夫洗衣粉。**部南斯拉夫电视剧。加夫里洛维奇肉酱。
——“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只是会走路的博物馆展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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