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ISBN:9787302415930
- 装帧:暂无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228
- 出版时间:2016-02-01
- 条形码:9787302415930 ; 978-7-302-41593-0
本书特色
家厨与食府,味道的厚薄,人情的冷暖,行云流水,乐在其间。书中所收录的文章,或谈吃,或记奇人,或忆往事;有南北的美食,有茶意的江湖,有风味里的故乡,好吃好看好玩,随性洒脱,展现了一个老顽童一般的王祥夫。
内容简介
家厨与食府,味道的厚薄,人情的冷暖,行云流水,乐在其间。书中所收录的文章,或谈吃,或记奇人,或忆往事;有南北的美食,有茶意的江湖,有风味里的故乡,好吃好看好玩,随性洒脱,展现了一个老顽童一般的王祥夫。
目录
相关资料
祥夫先生喜聚喜热闹,只要来京必呼朋引伴,忙不迭地给我们这些久居北京的人安排好的馆子好的菜肴,相当一些饭馆确实连我这吃货都不知道。他好喝酒,因血压不稳每次都说少喝不喝,可席间每每聊到酣畅之处,就豪迈大叫“上酒来”,谁也拦不住。酒量大,酒过三巡兴味正浓时,常脸红脖子粗地站起来唱几段北方小曲助兴。 ——作家 颜慧 王老师喜欢腊肉、风鸡、还有湖南馆子里的风鱼。王老师喜欢去花店,好像是,他比较喜欢百合,粉百合和白百合,还有那种花型比较小的金百合,要不就是花型号很小的雏菊。王老师客厅里那只北魏的大陶罐里总插着一枝很大的树枝,枝型真是好看。一如王老师笔下的线条。 ——自由撰稿人 夏丽 想起王祥夫,远方映出他圆镜片后胆怯的双眼;在杏树或者胡麻开花的季节,他可能去了乡下;书案前的水盂已经干涸,去岁插入瓶中的白树枝也已蒙上灰尘;我和他坐在风陵渡口的小摊旁边吃饭、吃茴香饼和一只鸡蛋,在风中,黄河稠厚的水波看不出一点白浪,唯有寒森森的晓梦在徘徊。 ——作家 金宇澄 王祥夫印象 金宇澄 想起王祥夫,远方映出他圆镜片后胆怯的双眼;在杏树或者胡麻开花的季节,他可能去了乡下;书案前的水盂已经干涸,去岁插入瓶中的白树枝也已蒙上灰尘;我和他坐在风陵渡口的小摊旁边吃饭、吃茴香饼和一只鸡蛋,在风中,黄河稠厚的水波看不出一点白浪,唯有寒森森的晓梦在徘徊。在瞬息间,我们似乎像是迷失了方向,在广阔的蓝天下面,相互尴尬地看着;河岸在他身后平展展伸向远方,听到船楫的声音,我们知道,将离开陕西进入晋地了。 也许,上述的算是有关他的心境或他写照吧。 某年,太原组稿,我和他住入山西文学院的招待所,这是以前阎锡山四姨太的宅邸,破旧、幽暗、很潮湿,四璧似乎还游荡着当年的唱辞和脂粉的魂魄。我们去走廊散步,看脚下破裂的大青砖地,这时他抬头自语云,檐下的花板刻工相当不错,今晚去弄下一块来,很好看的……窃取的欲念在空寂的院落里滚动,穿过了那些破旧雕饰的孔洞远去了。旧昔的好时光油漆剥落,留下新生的一层层的尘埃,唯存的那躯壳,是好看的吗? 当日的夜晚,我们只是在一文物铺子闲逛,然后买了个漆雕小盒。从刻纹里,可见盒盖由红黑两种漆覆盖住,然后刻出一些柔婉的花朵。新器无旧时韵味,亦无存旧时幻想,从心灵的宁静上看,是妥当的。 胡麻花再次开放了,蓝色的天,蓝色的小花朵,泥土干燥,如同沙漠。在一系列农家小说及部分随笔中,王祥夫唤醒了自己健康的美感,犹如他穿过旧式厅堂和他的古董,来到名为“十三边”的长城脚下(如小说《玉山河》)。人的温情倾注入小小村庄,理解那里的争吵和土房内的梦想,将简朴的空间和生存方式蒙上一层暖色,农人的价值标准和人际关系被勾上完满的句号,使人着迷。他情感中的阴影几乎被微笑驱散了,然而他的那种积压在温情背后的寒风,仍时时泄漏,这种文学特征既是他潜在的心境,也已是他写作的一种准则。 我们将从另外一批中长篇作品(《非梦》《乱世蝴蝶》等)中,在男男女女阴柔的旧式生活中发现这种准则,生活方式的繁文缛节以及道具的精雕细刻,可以认准他是一位严谨的舞台总监或专卖店老板,他细心给那些遗老遗少和女眷们更换衣裳,添上烟泡,装点绛唇,欲望及仇恨如珠胎暗结,紧紧捆裹在腹部,不让旁人所知晓。对于旧人,旧物,旧情的缅怀与追思,对旧时人文风范的展开与发扬,他是处心积虑,不遗余力的。 他恐惧一种苍白的自然现象,怕雷声及闪电、蛇、死去的猫脸、剪下的别人的指甲。实际上他对旧时人事的癖好心生疑窦,对旧物或他人之物充满恐惧,包括他收藏的铜镜;每当黄昏或一个独居的深夜,铜镜便放出千年以前的寒光,如果近前去审视,他的“瑞兽葡萄镜”也许留下了古人尸衣的织纹与绿色锈斑。他告诉我说,他有些害怕。而在白天,时空重又恢复到现代的温暖阳光下了,一切都潮水般消失和远去,这使他深为苦恼。我建议说,请他去改存一些古时陶罐,这些坛坛罐罐可能会消解他对古人镜前梳妆的迷恋,他急切地摆着手——那些罐子当年放在棺内存水,古时以为死人会口渴——这也很可怕。 人物的解脱,被凌辱,被压抑,都是淡淡地遮挡着,似乎他是一个表演皮影戏的老手,我深信那是他经受不住恐惧的诱惑,知道自己有潜在的神经衰弱的体质所致。这种矛盾着的距离、美丽朦胧,他扯动很多细长的线,口中念念有词,人物便行使催眠术*终将观众引入歧途。想起此君,也会记起他床边零乱的书籍。他怕在一尘不染的场所做客,朋友赵命可(现已去广州)在西安时的屋中唯有一床垫,一矮桌,满地是书,这使得王祥夫立即脱鞋盘腿,坐定四顾,他喜欢这种生活方式。可能他会在写作的同时,去做书籍装帧的事情——他自己的床头摆起一排日本文库的封面,改日再换零散的线装读本……犹如主妇经常更换床头枕巾,他不矫情,只是喜欢书籍的封面,天天可以看到它们。 现在已是雁北下雪的季节,我看到了他与妻子站在雪中的留影,他穿着西式衣服,戴圆圆的眼镜。他祖上是旗人,如果他着旗装,挽一个他小说里的女一号,他的那种微笑也许将带着点男人的羞涩。他对北方的火炕十分迷恋,在大雪纷飞之时,在除夕之夜,他在电话里告诉我说,如果能有一套平房,他会去买来一些砖,等春天时,请我这位上海的老兄给他盘一铺炕,还有火墙。 北方生活,也许是我这个当年北大荒下乡知青的某种情结,而对他来说,无论是欢乐或恐惧,都已凝作当空的那轮冷月:这是一种无声的心绪的写照了。我们曾在《望长城》这套纪录片中看到了十三边那个小村庄,那里没有电,除了油灯,便是寒空中的月亮,那是静而无声的。 含蓄、宁静、优美,凝聚着冷冷的力,那就是王祥夫。 乖乖王祥夫 夏 丽 我很喜欢看王老师做事,总是很快速,很利落,很少有拖泥带水的时候。看他吃饭,你会不由得加快速度,他吃饭总是很快,又总是爱吃硬一点的食物,他不是按着营养成分去吃,而是按着自己的喜爱去选择。在上海希尔顿饭店,我亲眼看他端了一盘子烤得很好的培根过来,用叉子叉着一点一点全部吃掉,直吓我一跳。在云南,他很喜欢牛干巴,一个人吃掉一大盘,一边吃一边喝高度酒。王老师喜欢腊肉、风鸡、还有湖南馆子里的风鱼。王老师喜欢去花店,好像是,他比较喜欢百合,粉百合和白百合,还有那种花型比较小的金面合,要不就是花型号很小的雏菊。王老师客厅里那只北魏的大陶罐里总插着一枝很大的树枝,枝型真是好看。一如王老师笔下的线条。王老师的画案很小,放置在临窗之下,他每天都要画那么几笔,山水,一幅画总是要画许多天,每天起来的**件事就是要在案上的画幅上画几条线或加几个点。画到差不多,然后会挂起来坐在那里一看就是半天。然后,再画。王老师写作不娇气,到时候就坐下写,到了吃饭的时候就停下来,下午,再开始,到了吃饭再停下来,很少因为写作而不吃不喝,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写作时要喝点儿茶,喜欢太平猴魁,要不就是龙井。只有在写作的时候,他才会把节奏放慢下来,不惮繁难地一遍一遍地改。写作的时候,家里人在一边看电视,他照写,他的电脑和电视都在一个屋子里,好像是不会受太大的影响,但他有时也会抗议:“你们不要看了!”王老师很少看电视,要看的频道也就是那么几个,《动物世界》和十一频道的京剧他必看。有时候我们随他到乡下去,谁也不知道王老师会对什么产生兴趣,他总是东看看,西看看,或者从什么地方拖一根大树枝出来,或者拣一块破砖左看右看。回来,小说就有了,比如他的短篇小说《上边》,背景是那么个小村子,在山坡上,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搬迁了,只剩下那么两位老人,我们去的时候,玉米啊,高粱啊长得那么好。我们在老人的家里吃玉米的时候王老师出去了,站在那棵村下,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我发现他的眼里好像是有眼泪。他就是那么东看看,西看看,驴厩里看看,猪圈里看看,有那么点惆怅,有那么点说不清。喝酒的时候,他总是说不喝了不喝了,但转眼间便站起来,把一大杯,整整一大杯干了下去。晚上睡觉他有时候会突然坐起来,撩开窗帘朝外看什么?外边有什么?什么都没有,是农家小院,院子里是皎洁的月色。 说一件很好玩的事,那一次我去王老师家,发现他在电脑前边点了一支香,我说你做什么呀,王老师笑着说我给电脑点一支香,它一整天没出毛病了。我把这事对朋友们说,朋友们笑得东倒西歪。王老师的书房名“三名堂”,一是名猫,二是名狗,三是名人。猫是暹罗猫,狗是京巴,人便是——王祥夫。 王老师还笑嘻嘻地说:我的名气还没有世上的猫猫狗狗大呢,乖乖! 王祥夫与现实之关系——以“黍庵笔记”为例 贾梦玮 《钟山》请作家开专栏,于编辑部,于我这个主编都是大事:关键是请什么人写,马虎不得。但也不至于要开会研究,有些事情的确不是研究出来的。过去请王彬彬、请李洁非等人在《钟山》开专栏,很成功,当初的决定其实都是跟着感觉走。这次请王祥夫还是如此。记得我那天下午在办公室翻报纸,碰巧看到祥夫的文章,那篇文章还没有看完,我就拿起电话给祥夫打过去,问他能不能给《钟山》写一年专栏。印象中,电话里的他可能觉得事出突然,有些警惕地问我:“写什么内容?”我未加思索,轻松地说:“随便你写什么。”气氛立马就融洽了。一拍即合。于是,《钟山》上就有了祥夫的专栏“黍庵笔记”,不仅与王彬彬的“栏杆拍遍”也与李洁非多个系列的专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且好看。 王祥夫与王彬彬、李洁非观察、思考的问题完全不同,他完全从另外一个通道进入历史记忆与现实人生,形成自己独特的与现实世界的关系。人生在世,每个人都必须处理与现实之间的关系。作家除了处理自身与现实的关系外,还得处理作品与现实之间的关系。比如,出世与入世,祥夫当然不是出世的,但绝不是勇猛精进的入世。再比如鲁迅所谓的匕首投枪和他兄弟周作人的所谓平和冲淡,风格不同,祥夫偏向后者。儒家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祥夫不“穷”也不“达”,因此“独善”与“兼济”在祥夫身上兼而有之。“独善”也好,“兼济”也好,祥夫都有自己的通道,这从他的文章中也能看出来。 祥夫的这个专栏,属于通常所说的“小品”与“笔记”,用来写植物真是找到了用武之地。他自己说:“我喜欢植物,喜欢植物的气息。”还因为喜欢“一黍一世界”这句话,祥夫将自己的书房取名为“黍庵”。黍庵主人喜欢植物一定有他的道理。动物有其食物链,需要靠植物和其他动物为食物来让自己存活下来,因为要寻找食物,所以是“动”的;因为有“牺牲”、有争抢;因此必然有厮杀和血雨腥风。祥夫不喜欢这些。而绝大多数植物不需要以他者为食物,有土地、有阳光雨露,植物就可以进行光合作用,自我生长,开花,结果;而且,植物就在那里,没有追逐,静。植物又是“变化”的。大多数动物,不论老幼,五官四肢等各种器官不增不减,仅仅是体积大小的不同,小狮子、小老虎乃至幼儿,一出母胎其身体各器官、部件就已齐具,它们的成长只有大小之别没有变化之喜,某种意义上是一种蜕化、退化。而植物从小到大,各种器官一直在发生不同的增减变化,例如在幼小时期只有根、茎、叶,成年之后长出了花朵,花朵凋谢后再结出果实种子。植物的生长是不断的惊喜,是涅槃。 “黍庵笔记”因此大多与植物有关,诸如早饭花、牵牛花、薄荷、黄米、书带草、天竺葵、向日葵、荷、紫藤、柿子、梅、杏、油茶、花生、茴香、丁香、桔、山楂、葡萄、慈姑、山药、萝卜、土豆、沙棘、知丰草、仙客来、木瓜、十大功劳、水仙、桑、菖蒲、兰、梧桐、佛手、菊、桂花、玫瑰、薰衣草、葱、巴西木……名目繁多。文章涉及的其他事物也是“植物性”的,可以自生可以自喜,无关乎军国大事,甚至避开精神与思想。祥夫从他的亲身经历,所接触的人,读的书,看到的,或者自己画的画,来说这些植物,而且是就植物论植物,不拿植物说理,不在植物身上过多地寄托情感,不让植物承担额外的任务。他说:“就饮食而言,我们的现世是既不安稳也不静好,人事罔论,连市上的瓜果都暗藏种种杀机。”但也说到此为止,不要说人事,就是食物究竟如何暗藏杀机,都并非他的兴趣所在,他根本就不愿意去说这些。在祥夫这里,植物真正成了它自己。祥夫是直见性命,植物本体。祥夫的“独善”表现在他确实很喜欢、享受这些植物,哪怕是在很多人看来于人于己都没有很明确的功用;祥夫的“兼济”表现在不厌其烦地将这些在很多人认为是琐屑之物的东西娓娓道来,为了别人,也为了他自己。 可惜的是,我们现代人更多地是动物性的。动物世界里,丛林法则,弱肉强食。追求金钱、官位,我们总是在“动”,“静”不下来,忘了“静”的可能性和妙处,只顾了“动”的向外,忽视了“静”的向内。我们处在食物链的顶端,既吃植物也吃动物。高度物质化的生活追求,环境破坏具有了某种必然性。黍庵里的那位夫子,它是希望人们身上多些植物性?少些侵略,多一些自我的光合作用?像植物一样思考,他不肯明说。 “黍庵笔记”不是匕首投枪,连周作人的“深意”与“纠结”都没有。它与世界的关系牢固、稳定,因为,“黍庵”静,贞静。 祥夫的文字也是植物性的,多立少破,祥和。他不借助外力,不扯旗,自说自话,居然也可以开花、结果。那样琐细的食物,在他的笔下,竟也可以思及千古、纵横天下,行当所行,甚而不止于当止,好似一条河流,回看来路,竟也是迂曲而下,并未进入另一河床。读“黍庵笔记”,我们可以感觉到黍庵和黍庵主人的独具的美感。 黍庵主人说:“人类*根本的东西‘食色本性’便是建立在这些琐碎之上的,多少年来艺术完全忽略了这些,忽略它的真正原因或许是人们在思想和理想的重压之下完全无法真正享用食色本性……”“黍庵笔记”偏爱这些琐屑之物,因为事关感官享受。比如佛手做成的青红丝、豆子做成的豆腐、桂花的热香、佛手置于北魏玻璃器上清供的氛围、木瓜的异香、薰衣草的紫蓝……吃也好嗅也好看也好,这些事关人生本质的感官享受都是祥夫所喜爱的。 请让我再重复一句:王祥夫与王彬彬、李洁非观察、思考的问题完全不同,他完全从另外一个通道进入历史记忆与现实人生,形成自己独特的与现实世界的关系。人生在世,每个人都必须处理与现实之间的关系。作家除了处理自身与现实的关系外,还得处理作品与现实之间的关系。比如,出世与入世,祥夫当然不是出世的,但绝不是勇猛精进的入世。再比如鲁迅所谓的匕首投枪和他兄弟周作人的所谓平和冲淡,风格不同,祥夫偏向后者。儒家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祥夫不“穷”也不“达”,因此“独善”与“兼济”在祥夫身上兼而有之。“独善”也好,“兼济”也好,祥夫都有自己的通道,这从他的文章中也能看出来。
作者简介
王祥夫,著有长篇小说《榴莲 榴莲》等七部,中短篇小说集《愤怒的苹果》等八部,散文集《何时与先生一起看山》等九部。曾获中国第三届“鲁迅文学奖”“《小说月报》百花奖”“《上海文学》短篇小说奖”“滇池文学奖”“赵树理文学奖”等,作品屡登“中国小说排行榜”。为《光明日报》《北京晚报》《文艺报》《羊城晚报》专栏作家。现为山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大同市作家协会主席,云冈画院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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