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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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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分

紫苑草

豆瓣8.8分推荐!“威廉.肯尼迪以《紫苑草》一书开拓了美国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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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229116309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301
  • 出版时间:2016-12-01
  • 条形码:9787229116309 ; 978-7-229-11630-9

内容简介

“紫苑草挺直铁一般坚韧的茎,开蓝紫色的花,授粉、凋落,结出奇形怪状、随风飘散的种子。就像其他野生的东西一样,它毫无用处——只是一天度过一天,在谁的坟上在谁的庭院里萌芽抽长,然后枯萎,然后死去,然后落地,然后消失。”
他记得那双手套的颜色和形状,还有它那混合了油垢、汗水和皮革的气味。在往昔,阳光照耀的棒球场上,他曾大放异彩、到达*峰:在每次的猛烈一击之后,他像狩猎的鹰一般向前追逐球的轨迹,同时精确计算球速;无论它是直直飞向他或是穿过草地以不确定的路线朝他而来,他都会用那双手套,用那训练有素的爪子如同戳进小鸡身体般抓住球般。没有球员能像弗朗西斯.费伦那样灵巧地移动,他是个顶*的接球机器,有史以来*快、*杰出的三垒手。
但他却接不住他往下坠落的,只有十三天大的孩子。
他于是逃走。逃离深爱的妻子与出生的城市,逃离过去与时间,将与他相关的每一具尸体与疤痕,都抛在身后。在他内心深处有个说不出口的结论:我的罪恶感是我仅有的,我仅有的事物。
二十二年后,弗朗西斯.费伦与他的情人海伦重回这片土地,继续他人生的这场赎罪之旅,尽管盼望世事有转机,可一切是否真如他所愿……

节选

奥斯卡对着吧台的麦克风唱起来,美妙的共鸣让一切仿佛回到他们在格林威治村的时光。完全听不出酗酒的那几年曾让他声音失控。在任何一个美国人耳里,这声音就像艾尔.乔森或是莫顿.唐尼,人人都感觉熟悉;甚至连很少听收音机(无论早些年或近年来都偶尔才听收音机)的弗朗西斯都记得这属于纽约狂欢岁月的声调和颤音。对当时所有听众而言,这是首持续不断的欢乐圣歌,然而弗朗西斯却觉得和它相隔数年之遥。此外,所有流浪汉、时髦家伙和服务生对这男人的注意都证明了这酒鬼没死,也绝非垂死之人,而是活出了一段精彩的人生终章。然而,然而……此刻他在这里,以胡髭做伪装的跛子,又一个跛子,和弗朗西斯宛如兄弟的他,那老迈的、疲倦的双眼泄漏了他的伤痕。对这个男人而言,纵使曾经飞黄腾达,生命仍是个无法信守的诺言,从来没有人守得住。这男人唱着一首老歌,它之所以老并非因为年代久远,而是因为历尽沧桑。这是一首破碎的歌。一首精疲力竭的歌。
这番领悟迫使弗朗西斯不由自主招认他与生俱来的罪行,当然还有道德规范与法律所不容的每一项罪行;他被迫毫不留情地检验与揭发自己性格中的每一项缺点,无论那些缺点多么微不足道。奥斯卡,到底是什么使你沦落至此?你想把一切都告诉我们吗?你知道吗?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不是因为杰拉德。不是因为喝酒不是因为棒球其实也不是因为老妈。到底是什么搞砸了?奥斯卡。为什么从来没人知道如何替我们修复?
奥斯卡不着痕迹地接着唱下一首歌,弗朗西斯觉得他是如此才华洋溢,而他的才华与破碎人生间的关系更是一个谜。怎么有人能这么了不起,却又一无所获?弗朗西斯思忖着自己在阳光下的模糊身影,那些昔日在棒球场上展现的才能:他能在每次猛烈一击后追着球的轨迹,像只老鹰追着小鸡般往前冲;他能在每次打击后精确计算球速,无论它是直直飞向他,或是唰唰穿过草地以不确定的路线朝他而来,他都会用那呈掠食动物曲线的手套接住球。有时他甚至还在跑步或者跌倒在地,才把右手伸进皮手套里,然后用那训练有素的爪子如同戳进小鸡身体般抓住球,把球迅速投到一垒、二垒,或任何必须传过去的地方,然后你就出局了,老兄,你出局了。没有球员能像弗朗西斯.费伦那样灵巧地移动,他是个**的接球机器,有史以来*快的。
弗朗西斯记得他手套的颜色和形状,还有它那混合了油垢、汗水和皮革的气味,不知道安妮有没有把它留下来。他曾大放异彩、到达顶峰,在全盛时期过去后又在大联盟里待了很久,而这段过气的棒球生涯中,除了回忆和几张剪报,仅存的就是这只棒球手套。这手套见证了他登峰造极的职业生涯,允诺了迟来的荣耀,仿佛在某处有首以弗朗西斯.费伦为名大声唱出的赞美诗,为的正是称颂有史以来*他妈杰出的三垒手。
奥斯卡声音颤抖,以极度的失落唱出这首歌的高潮:当他想起失去的珍珠,落下的泪水模糊了双眼,破碎的心呼喊着,哦是的,呼喊着,昔日亲爱的女孩。弗朗西斯转向海伦,她哭得稀里哗啦,流下了净化后的泪水:海伦的大脑皮质里满是无法抹灭的悲伤影像,毕竟她这辈子都奉献给了无望的爱情,自从唱起**首称颂爱情甜蜜的老歌,海伦就为所有失去的珍珠啜泣不已。
“噢,这首歌真动听,真动听。”奥斯卡回到啤酒龙头前加入他们时,海伦对奥斯卡说,“那绝对是我长久以来*为钟爱的歌曲之一。我自己也唱过。”
“你是歌手?”奥斯卡说,“在哪里唱?”
“噢,各个地方。音乐会,电台。我曾经每晚都在电台唱歌,不过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你应该为我们唱一曲。”
“噢,绝对不要。”海伦说。
“客人常在这里唱歌。”奥斯卡说。
“噢,不要,”海伦说,“我这么难看。”
“你看起来和这里的所有人一样美。”弗朗西斯说。
“我绝对不要。”海伦说。但她已经准备好要做她绝对不要的事,她把头发往耳后梳,拉直衣领,试图抚平她那不止于丰满的胸腹。
“要唱什么?”奥斯卡说,“乔什么都会弹。”
“让我想想。”
弗朗西斯看到阿尔多.坎皮奥内坐在屋里另一头的桌边,有人跟他坐在一起。这混账东西在跟踪我,弗朗西斯心想。他的目光停留在桌边,看见阿尔多做出暧昧不明的姿势。你要告诉我什么,死人,跟你在一起的又是谁?阿尔多在白色法兰绒外套的翻领上戴了朵白花,那是他在公共汽车上没看到的玩意儿。可恶的死人成群跑来跑去,还买花呢。弗朗西斯端详另一个男人,认不出对方是谁,他有股走上前看个仔细的冲动,但如果没人坐在那儿呢?如果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人看见这两个笨蛋呢?卖花的女孩拿了满满一篮栀子花过来。
“买朵花吧,先生?”她问弗朗西斯。
“有何不可?多少钱?”
“只要二十五分。”
“给我一朵。”
他从裤子口袋掏了二十五分钱,用女孩递给他的别针把栀子花别在海伦的领口。“好一阵子没买花给你了。”他说,“你要去那里唱歌给我们听,得稍微打扮打扮。”
海伦探身向前,亲了亲弗朗西斯的嘴唇,她在公开场合这么做时总会让他脸红。她的床笫功夫十分了得,不过那是在他们有床的时候,在他们俩还有事可做的时候。
“弗朗西斯总是买花给我。”她说,“他拿了钱,首先就是买一打玫瑰给我,或者一打白兰花。只要先买了花给我,他不在乎剩下的钱要拿去做什么。你总是为了我那么做,对不对,弗朗西斯?”
“当然。”弗朗西斯说,但他不记得买过兰花,他不知道兰花长什么样子。
“我们可是一对爱情鸟。”海伦说。奥斯卡微笑,看着酒吧内这段属于流浪汉的爱情。“我们以前在汉弥顿街上有间美丽的公寓。我们有用不完的餐盘。我们有一张沙发、一张大床、床单和枕套。没什么东西是我们没有的,是吧,弗朗西斯?”
“没错。”弗朗西斯说着,试图回想那地方。
“我们种了好几盆天竺葵,我们想办法让它们整个冬天都活着。我们还有个塞满食物的冰箱。我们吃得太好了,所以*后必须节食。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
“那是什么时候?”皮威问,“我不知道你曾在任何地方待过那么久。”
“多久?”
“我不知道。如果你有间公寓,一定至少待了好几个月吧。”
“我在那里待了好一阵子,大概六星期吧,有一回。”
“噢,我们住在那里的时间比那久得多。”海伦说。
“海伦知道多久,”弗朗西斯说,“她都记得。我分不清楚哪天是哪天。”
“因为喝酒的关系,”海伦说,“弗朗西斯不肯戒酒,所以我们付不起房租,我们必须放弃我们的枕套和餐盘。那些是哈维兰瓷器,是市面上*高级的。要买就买*好的,我父亲这样教我。我们有实心桃花心木椅和那架美丽的竖式钢琴。我弟弟一直留着那架钢琴,他不想放弃,因为实在太美了,但那架钢琴是我的。一九○九年帕德列夫斯基在奥尔巴尼时曾弹过一次。我唱的每一首歌都是用它来伴奏。”
“她钢琴弹得非常棒,”弗朗西斯说,“不骗你。你何不替我们唱首歌,海伦?”
“噢,我想我会唱。”
“你喜欢唱什么?”奥斯卡问。
“我不知道。或许唱《昔日美好的夏日时光》吧。”
“正是唱这首歌的好时机,”弗朗西斯说,“这会儿我们在外头快冻毙了。”
“不过再想想,”海伦说,“弗朗西斯帮我买了那朵花,我想为此唱首歌。你朋友会弹《他是我的好伙伴》或《我的男人》吗?”
“听到了吗,乔?”
“听到了。”钢琴手乔说,他弹了《他是我的好伙伴》副歌中的几个小节,海伦则以适合重返音乐世界的沉着与优雅姿态微笑起身,走向舞台,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离开的世界,噢,海伦,你到底为何要离开?她走了三个阶梯,登上舞台,被熟悉的和弦吸引向前。对海伦而言,此刻的和弦仿佛总能唤起欢乐之情,但并不是这首歌的和弦,而是来自于一整个年代的歌,三四十年来的歌,它们赞美爱,以及忠诚,以及友谊,以及家庭,以及国家,以及大自然的光辉。轻佻的莎儿宛如狂野的恶魔,但不也诚实率真?玛丽是个好伙伴,圣诞节早上从天国被派来,而爱在她身边徘徊。刚割下来的干草、银白色的月亮和被大火烧掉的家,这些都是海伦灵魂的圣殿,这些人的歌,就像她早年唱过的歌,跟随她的时间和烙印在年轻岁月里不可磨灭的古典乐一样长久,它们对她说话,说的不是她一度想达成的音乐美学的抽象巅峰,而是直接、单纯,每天川流不息的心灵与灵魂。苍白的月亮将照耀在我们成双成对的心中。我的心被偷走了,爱人啊,请别离开我。噢,我的爱人,甜美的爱人,噢,热情的爱人——这些歌告诉她——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比永远还要多一天。你宠坏了我,宠坏了过去那个女孩,于是我的希望早已不再。用微笑把我送走吧,但请记住:你熄灭了我生命中的阳光。
……

相关资料

《紫苑草》将成为美国文学中的不朽之作。肯尼迪从贫民窟取材,并将身处其中的人塑造成和其他人一样完整的角色。他笔下的人物甚至不知道自己成了被放逐的人。这些角色,他们的天真与脆弱,深深地打动了我。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索尔.贝娄
威廉.肯尼迪以《紫苑草》一书开拓了美国文学。——《华盛顿邮报》
詹姆斯.乔伊斯之于都柏林,索尔.贝娄之于芝加哥,正如威廉.肯尼迪之于奥尔巴尼。——《名利场》
感染力极强的作品,当中满是幽默与令人心碎之情。——《芝加哥论坛报》

作者简介

威廉·肯尼迪(William Kennedy)
1928年威廉·肯尼迪出生于美国纽约州的奥尔巴尼市。1969年他出版了**部小说《油墨车》,迄今为止已创作近十部优秀小说。他*为称道的作品当属“奥尔巴尼小说系列”,其中包括《怪腿戴厄蒙》(1975)、《比利·费伦的*一次赌博》(1978)、《紫苑草》(1983)、《昆因的书》(1988)、《老骨头》(1992)、《燃烧的胸花》(1996》以及《罗斯科》(2002)。
为他赢得普利策文学奖和美国国家书评奖的《紫苑草》在出版前曾先后被退稿十三次,在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索尔·贝娄的亲自推荐下,才得以顺利出版。此书出版后立刻造成轰动,改编电影旋即在1987年上映,由杰克·尼克尔森和梅丽尔·斯特里普饰演书中主角,两人并因此片获得奥斯卡奖影帝和影后的提名殊荣。
肯尼迪对于家乡书写的成就甚高,美国著名文化生活杂志《名利场》赞誉:“詹姆斯·乔伊斯之于都柏林,索尔·贝娄之于芝加哥,正如威廉·肯尼迪之于奥尔巴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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