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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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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

让·热内1956年写下的《阳台》是荒诞派戏剧代表作品,与贝克特《等待戈多》、尤内斯库《椅子》、品特《生日派对》等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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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32167494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265
  • 出版时间:2018-08-01
  • 条形码:9787532167494 ; 978-7-5321-6749-4

本书特色

让·热内1956年写下的《阳台》是荒诞派戏剧代表作品,与贝克特《等待戈多》、尤内斯库《椅子》、品特《生日派对》等齐名。在伦敦、柏林、巴黎(戏剧大师彼得·布鲁克导演)、法兰克福、阿姆斯特丹、纽约(戏剧大师理查·谢克纳导演)等世界各地频繁上演,影响深远。

内容简介

在一所名叫“大阳台俱乐部”的高级妓院里,顾客扮成自己渴望成为的人物:主教、法官、将军等;穿上自选的戏服、念着自编自演的台词,对为自己配戏的扮成罪女、女贼、母马的们大施……妓院之外正在发生革命,法院、教会、王宫被攻陷摧毁,在一片混乱中,妓院里的假法官、假将军、假主教被拥立为真的,而妓院老鸨伊尔玛夫人则摇身一变为女王。

目录

《阳台》内容概要 剧本正文 怎样演《阳台》 关于《阳台》的书信 奇谈怪论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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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精彩书摘】存在主义者热内文/程小牧
  “我的犯罪记录完全是空白,我对年轻小伙子也没有兴趣,然而热内的作品让我受到触动。它触动我,因为它和我有关。”萨特如是说。
  热内是谁?一个出生便被遗弃在孤儿院的私生子;一个寄人篱下在嘲笑中度过童年的优等生;一个十三岁去当学徒,被师傅认为“冒险小说读得太多,精神状态可疑”的少年;一个为了谋生去海外兵团服役又开小差的逃兵;一个徒步在欧洲大陆流浪,蹲遍各地监狱的盲流;一个道德家似的小偷;一个圣徒般的渎神者和同性恋;一个在虚构中寻求真理的人;一个描写的唯美主义者;一个法兰西的公开敌人和法语语言大师……科克托先读到他在监狱中写作的小说《鲜花圣母》,惊为天人。当热内再次因偷窃罪、伪造旅行罪等被起诉时,科克托挺身在法庭上为他辩护,称之为法国二十世纪的作家。后联合纪德、萨特、巴塔耶等文化名流向法国总统请愿,要求赦免这位因数罪并罚被判终身流放的天才。自传式小说《玫瑰奇迹》、《盛大葬礼》、《小偷日记》出版后,萨特为他撰写了一部六百多页的专著《圣热内:戏剧演员和殉道者》,奉其为存在主义的英雄,因在其作品中,萨特发现了一种人对被给定的身份、被禁锢的荒诞处境的无畏的反抗。成名后,热内转向另一种形式的写作——戏剧,从《女仆》、《阳台》到《黑鬼》、《屏风》,这一系列经典作品使他跻身于二十世纪的剧作家之列。就在其创作的时期,情感生活的变故使他痛悟自身的虚荣,以至于惶然放弃了写作。他转而面向南方、面向更广阔的世界:法国殖民后的北非、以色列威胁下的中东和巴勒斯坦、黑豹党活跃时期的美国等,以行动介入所有被压迫者的抗争,揭开所有的欺和不公不义,直至去世,留下一部回忆录式的遗稿《爱的囚徒》。
  热内的写作动摇了一种逻辑和价值赖以建立的基础,这个基础支撑着理性和层层范畴构建起来的西方文明。在这个意义上,他的方式接近元批判的哲学家如尼采或德里达。苏珊·桑塔格视之为“哲学诊断的对象”;从萨特开始,热内引起了哲学家们持久的阐释热情,巴塔耶的《文学与恶》、福科的《与惩罚》、德里达的《丧钟》都是与他的思想对话之作。2016年热内去世三十周年之际,为了纪念这位的作家,法国马赛MuCem博物馆策划了献给他的大型展览:“让·热内,巧妙逃脱”。MuCem,是“地中海欧洲文明博物馆”的法文缩写,法国近年全力投入建设的博物馆项目,于2013年落成,占地两万三千平方米,坐落于马赛港岸边,主要用于地中海文明的陈列与现当代艺术的展示。热内大展被安排在这里,某种程度上也是圆了他面向南方、面向非洲的梦想。
  热内完成和正式发表的作品包括少量诗歌、五部小说、八部戏剧、谈艺笔记和政论文以及一部身后出版的回忆录。无论是自传式的小说叙事还是充满象征性的戏剧文本,他的写作无不指向存在的本真内核。揭开存在的表象,触及每一个个体深处的秘密,罪恶与伤痛,认知与界限,上帝的空缺与人的卑微,以及他者之迷、被驱逐者和异端的未知世界。
  他的叙述风格典雅而怪异,如维庸或巴洛克诗歌,从绝望中诞生,通过语言本身完成,语言构成了热内真实的存在。一种精致而险象环生的法语,它夹杂一些黑话俚语,但只是增加了词汇的陌生感,其风格本身承袭着古雅的法语书面语传统。人们时常将热内与法国二十世纪的另一位语言大师塞利纳相比较,然而热内的风格与塞利纳的口语写作截然不同。热内曾谈到,塞利纳是医生,是布尔乔亚知识分子,他这样的人才敢用口语写作,而自己来自的底层,宁愿用更稳定的语言介入文学。他认为,现代书面法语从十七世纪就开始定型了,然而口语却不断变化,很容易过时。他在叙述中一直区分“我”和“你们”:我要用你们的语言和你们说话;要在你们的规则中玩颠覆你们的游戏。批评家布瓦洛—戴尔拜什曾问热内:“你没有创立过自己的规则吗?”他答道:“我想我一生都在反对白人的规则。”他也不想发明一套规则去代替已有的资产阶级道德,因为这样的做法和被代替的东西是同样的逻辑。他所反对的是任何意义上的体制化(institutionalisation),这是热内所认为的现代社会之恶的根源。
  阅读热内却总会引起一种关乎自身的体认,无论时代与文化语境与之相距多么遥远。
  很多文人艺术家都着迷于热内的形象,萨特、波娃、加缪、贾科梅蒂、福柯、德里达等都与之友谊甚笃。热内在生活中别具魅力,和我们所想象的异端形象截然不同。他极为冷静和自律,甚至从不饮酒。他曾经嘲笑萨特和波娃这些资产阶级左派要依靠酒精来“放下自我”,而他自己,则如萨特所言,“处于高程度的清醒状态”。这种对外部世界的警觉和敏锐观察、持续的自我反省是热内始终如一的状态。德里达回忆说:“热内会假装天真和粗野,但他隐藏了一种无论对文学还是政治的极为警觉的思考力。他清晰的头脑令我害怕。我简直像面对一个对我即将说出的话的好的判官。”
  很多艺术家、摄影师为热内创作了值得玩味的肖像,如贾科梅蒂、卡蒂埃—布勒松(HenriCartier-Bresson)、布拉萨(Brassa)、雷蒙·德帕东(RaymondDepardon)……那是一张热忱、坚定、超然物外、又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的思考者的脸。或许他吸引人之处,就在于他纯然精神性的存在;这样说并非臆想,事实上,热内是我所了解的不役于物的作者。这个弃儿、一生也没有固定居所,终死于巴黎的一间旅馆。他一生所有的家当是一只行李箱,里面有几套衣服和他的手稿以及与友人的通信。在版税收入使他成了“富人”时,他也只是换到比较高级的旅馆,比如巴黎Ritz酒店。人类社会基本的物质存在是家庭,家庭也是人初的物质概念和归属感的来源。这是热内的个缺失。之后是对自己的一次次悲剧性发现:写作才能、同性恋、的意志、慌语症、偷窃犯……他艰难地把这种命运变成自己主动的选择,至少以文学的方式承担这一切,将荒诞的命运转为自由的契机。他自学拉丁语、古希腊语,熟读希腊史诗和悲剧,研究古典音乐,伦勃朗的绘画和维庸(FranoisVillion)、孔萨(Ronsard)等巴洛克时代的诗歌,叹现代文学自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普鲁斯特以来后继乏人。只爱古代建筑,甚至认为文艺复兴之后就没有建筑了,觉得凡尔赛宫的立面有问题、巴黎歌剧院则是暴发户恶劣品味的表现。有人问他为什么不买房子,他说,“我的钱还不够买一座文艺复兴时代的古堡,除此之外,在我眼里,没有别的建筑。”

作者简介

让·热内(JeaGe 1910-1986),法国作家。弃儿,早年流浪、偷窃,多次入狱。在狱中开始写作诗歌和小说,包括《》、《鲜花圣母》、《小偷日记》等。纪德、科克托发现其作品,奉为天才,后联合萨特、巴塔耶等数十位作家联名向法国总统请愿,要求终身赦免仍在狱中服刑的热内,获准。出狱后,热内转入戏剧创作,代表作有《女仆》、《阳台》、《黑鬼》、《屏风》等,跻身于剧作家之列。后介入社会运动,支持所有受压迫者的翻看,尤其是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和黑豹党。生前就在文学出版社伽俐玛出版了《热内全集》,萨特为其写了长达七百多页的序言,题为《圣热内:戏剧演员和殉道者》。德里达的《丧钟》一书将热内的小说与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并排陈列,加以论述,在这种文本游戏中敲响了西方思想文化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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