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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华林篇/光荣与梦想互联网口述系列丛书

钱华林篇/光荣与梦想互联网口述系列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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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121331572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232
  • 出版时间:2017-02-01
  • 条形码:9787121331572 ; 978-7-121-33157-2

本书特色

  “互联网口述历史”项目是由专业研究机构——互联网实验室,组织业界知名专家,对影响互联网发展的各个时期和各个关键节点的核心人物进行访谈,对这些人物的口述材料进行加工整理、研究提炼,以全方位展示互联网的发展历程和未来走向。人物涉及创业与商业,政府、安全与法律等相关领域,社会、思想与文化等层面。该项目把这些亲历者的口述内容作为我国互联网历史的原始素材,展示了互联网波澜壮阔的完整画卷。   今天奉献给各位读者的互联网口述系列丛书第yi期的内容来源于“互联网口述历史”项目,主要挖掘了影响中国互联网发展的8位关键人物的口述历史资料和研究成果。   《光荣与梦想 互联网口述系列丛书 钱华林篇》一书主要挖掘了中国互联网重要的开创者之一——钱华林亲历互联网的宝贵经历,从他的视角去看互联网的演进和发展,包括中国首封电子邮件、引入计算机网络的先行者、打通中国第yi个互联网国际信道出口等鲜为人知的精彩内容。

内容简介

“互联网口述历史”项目是由专业研究机构――互联网实验室,组织业界知名专家,对影响互联网发展的各个时期和各个关键节点的核心人物进行访谈,对这些人物的口述材料进行加工整理、研究提炼,以多方面展示互联网的发展历程和未来走向。人物涉及创业与商业,政府、安全与法律等相关领域,社会、思想与文化等层面。该项目把这些亲历者的口述内容作为我国互联网历史的原始素材,展示了互联网波澜壮阔的完整画卷。 《光荣与梦想 互联网口述系列丛书 钱华林篇》一书主要挖掘了中国互联网重要的开创者之一――钱华林亲历互联网的宝贵经历,从他的视角去看互联网的演进和发展,包括中国首封电子邮件、引入计算机网络的先行者、打通中国靠前个互联网靠前信道出口等鲜为人知的精彩内容。

目录

访谈者评述 /001

业界评述 /002

口述者肖像 /004

口述者简介 /005


壹 首封中国电子邮件 /010

贰 中国早期的计算机专业科班出身 /015

叁 中科院的老人老件儿 /024

肆 引介计算机网络的先行者 /031

伍 早期联想的副总工 /037

陆 帮忙做出的产品 /043

柒 参与“中国国家计算与网络设施”项目 /048

捌 打通中国**个互联网国际信道出口 /055

玖 中国国家顶级域名的技术联络员 /064

拾 遗憾没有做得更多 /080


—语录 /085

—链接 /087

—附录 /091

—相关人物 /105

—访谈手记 /106

—其他照片 /111

—人名索引 /115

—参考资料(部分) /119

—编后记1 /122

—编后记2 /139

—致谢 /168

—互联网口述历史:人类新文明缔造者群像 /176

—互联网实验室文库:21世纪的走向未来丛书 /194

—注释 /199

—项目资助名单 /211


展开全部

节选

  “互联网口述历史”(OHI)是方兴东博士在2007年发起的项目,原是名为“影响中国互联网100人”的专题活动,由互联网实验室、博客网(博客中国)等落实执行。在经过几年的摸索与尝试后,2010年,方兴东博士个人开始撸起衣袖集中参与和猛力突击。因此,“互联网口述历史”在2007年至2009年是试水和储备,真正开始在数量上“飞跃”起来,是从2010年下半年开始的。   这些年,方兴东博士一边“创业”,一边在创业之外默默采集、积累“互联网口述历史”。一直来,只有前前后后的几个助理扛着摄像机跟着他。助理有走有来,而这事,他一坚持就是近十年。   2014年,我从《看历史》杂志离职,参与了“互联网实验室文库”的筹备,主持图书出版工作,致力于打造出“21世纪的走向未来丛书”。“互联网实验室文库”的出版包括四大方向:产业专著、商业巨头传记、“口述历史”项目、思想智库。   在之后的时间里,“互联网实验室文库”出版了产业专著、商业巨头传记、思想智库方向的十余本书,而“口述历史”却未见一本成果。当然,这是因为“口述历史”所需的精力消耗*大,时间周期*为漫长,整理打磨*为精细,查阅文献资料*多,过程*为折磨,集成*为被动……   以往,一本书在作者完成并有了书稿后,进入编辑流程到*后出版,是一个从0到1的过程。而为了让别人明白做“口述历史”的精细和繁冗,我常说它是从-10到1的过程。因为“口述历史”是一个掘地百尺的工作,而作为成果能呈现出来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在“口述历史”的整理之外,我们还积累形成了10余万字的互联网相关人物、事件、产品、名词的注释(词条解释),50余万字的中国互联网简史(大事记资料),以及建立了我们的档案保存、保密机制等,这些都是不为人知的,且仅是我们工作的一小部分。   “过去”已经成为历史,是一个已经灰飞烟灭的存在,人们留下的只是记忆。“口述历史”就是要挖掘和记录下人们的记忆,因为有各种因素影响和制约它,所以,我们需要再经稽核整理。因此,“口述历史”中的“口述者”都是那些历史事件的亲历、亲见、亲闻者。   北京大学的温儒敏教授曾经这样评价“口述历史”这一形式:“这种史学撰写有着更为浓厚的原生态特色,摆脱了以往史学研究的呆板僵化,因而更加生动鲜活,同时更多的人开始认识到这种口述历史研究的学术价值,而不是仅仅被视为一种采访。相对于纯粹的回忆录和自传,这种口述历史多了一种真实到可以触摸的毛茸茸的感觉。”   “口述历史”让历史变得鲜活,充满质感,甚至更性感。   我在采访方兴东博士,要其做“访谈者评述”时,他曾在评述之前说了这么一段话:“互联网不仅仅是那些少数成功的企业家创造的,它实际上是社会各界共同创造的一个人类*大的奇迹——中国互联网能够有7亿网民,这绝对是全球的一个奇迹。中国有一大批人,他们是互联网的无名英雄,基本上在现在的主流媒体上看不到他们。但我觉得这些人在互联网*初阶段,在中国制定轨道的过程中,铺了一条方向上正确的道路,而且很多东西当年可能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实际上*终起了关键性的作用。我们试图在‘互联网口述历史’里,把这个群体挖掘出来、呈现出来。”   我想,这是方兴东博士的初心,也是“互联网口述历史”项目产生的源头。   出版人和作家张立宪(老六)曾讲过一则与早期的郭德纲有关的故事:“那时候郭德纲还默默无闻,他在天桥剧场的演出只限于很小的一个圈子里的人知道……当时就和东东枪商量,我们要做郭德纲,这个默默无闻的郭德纲。但是世界的变化永远比我们想象中的快,从东东枪采访郭德纲,到*后图书出版大概是半年的时间,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郭德纲老师已经谁都拦不住了。那时候就连一个宠物杂志都要让郭德纲抱条狗或者抱只猫上封面,真的是到那个程度。但是我们依然很庆幸,就是我们在郭德纲老师被媒体大量地消费、消解之前,我们采访了他,‘保存’了他。一个纯天然绿色的郭德纲被我们保留下来了。其实这也是某种意义上的抢救,这种抢救不仅仅指我们把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在他消失之前、在他去世之前给他保存下来;也包括像郭德纲老师这样的人,他虽然现在依然健在,但是‘绿色’郭德纲已经不见了,现在是一个‘红色’的郭德纲。”   从某种程度上讲,“互联网口述历史”也是在尽可能抢救和保留“绿色”的互联网人。所不同的是,我们不是预测,而是挖掘、记录、还原、保存。因为我们是基于“历史”,是事发之后的、热后冷却的、不为人知的记载。至于“绿色”的意义,我想就像常规访谈与口述历史的差别,因为所用的方法、工艺、时间、重心完全不同,当然也就导致了目的与结果的不同。   “口述历史”是访谈者和口述者共同参与的互动过程,也是共同创造的过程。因此,“口述历史”作品一般蕴含着口述者和访谈者(整理者、研究者)共同的生命体验。   “口述历史”一般有专业史、社会史、心灵史几个维度。在“互联网口述历史”中,因选题缘故,我们还辐射了更多不同的维度与向度,如技术史(商业史)、制度史(管理史)、文化史(社会变革史)以及经济学家汪丁丁教授强调的思想史。   在“互联网口述历史”近十年的采集过程中,其技术设备一样经历了“技术史”的变迁。例如,在2007—2013年,用的还是录像带摄像机,而在2014—2016年,用的是存储卡摄像机。   “互联网口述历史”从采集到整理的过程中,我们始终秉承着这样几个标准:有灵魂、有逻辑、有层次、有侧重,注重史实与真相。   “互联网口述历史”的取舍与主张   在采集回的“口述史料”的使用上,我们采用了“提问+口述+注释”的整理方式,而非“撰文+口述”的编撰方式。这样的选择,就是为了能够更加不偏不倚、原汁原味地还原现场,并且不破坏其本身的血脉与构造,以及我们在其上的建构。我们希望做到,类似一张“拓写纸”在字帖上的存在。   在整理过程中,我们也是严格按照“口述历史”的方式整理、校对、核对、编辑、注释、授权、补充、确认、保存的(为什么授权顺序靠后,我在后面解释),但在图书出版的*后,也就是目前呈现在读者眼前的文本——严格意义上说已经不是特别纯的“口述历史”了。因为读者会看到,我们可能加入了5%左右别处的访谈内容。这么做有的是因为文本需要,有的是因为空缺而做的“补丁”,有的是口述者提供希望我们有所用的。对这些内容的注入,我们做了原始出处的标示,并同样征得了“口述者”的确认。   在整理的过程中,应访谈者的要求,我们弱化了其角色特征,适当简化了访谈者在访谈中的追问等“挖掘”过程,尽可能多地呈现口述者的口述内容,即被挖出的“矿”;也简化了部分现场访谈者对口述者的纠正。这样的纠正有时是一来二去,共同回想,提坐标、找参照,*终得以确定。这样的“简化”也是为了方便和照顾读者,我们尽量压缩了通往历史现场过程中的黑暗与漫长。   在时间轴上,我们也尽量按照时间发展顺序做了调整,但因“记忆”有其特殊性,人的记忆有时是“打包”甚至“覆盖”的(只有遇到某些事件时,另一些事才能如化学效应般浮现出来,而如果遇不到这些事件,它可能就永远沉没下去了),因此,会有部分“口述者”的叙事在“时间点”上有连接和交叉,所以,显得稍有些跳跃和闪回。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没有为了梳理“时间点”而去做强行分拆和切割。   在口语上,我们仍尽可能保留了各“口述者”的特色和语言风格,未做模式化的简洁处理,所以,即使经过了“深加工”的语言,也仍像是“原生态”的口语,只是变得更加清晰。   时常有人关心地问:“你们的‘互联网口述历史’怎么样了?怎么弄了好久?”其实这是难以表达的事,我们很难让人了解其中的细节和背后的功夫。“口述历史”中的那些英文、方言、口音、人名、专业词汇,有时一个字词需要听十几遍才能“还原”;有时一个时间需要查大量资料才能确认;与“口述者”沟通,以及确认的时间,有时又以“年”为沟通的时间单位,需要不断询问与沟通,因为这期间也许遇有口述者的犹豫或繁忙;为了找到一条“语录”,我们可能要看完“口述者”的所有文章、采访、演讲……就是这一点又一点的困难、艰辛、阻碍,造成了“口述历史”的整理及后续的工作时间是访谈时间的数十倍。   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的前所长陈三井曾说:“口述历史*麻烦的是事后整理访问稿的工作。这并不是受访人一边讲,访问人一边听写记录就行了。通常讲话是凌乱而没有系统性的,往往是前后不连贯,甚至互有出入的。访问人必须花费很大的力气加以重组、归纳和编排,以去芜存菁。遇有人名、地名、年代或事物方面的疑问,还必须翻阅各种工具书去查证补充。*后再做文字的整理和修饰工作,可见过程繁复,耗时费力,并不轻松。”   我曾和团队同事分享过这样一个比喻:整理口述历史,就像“打扫”一个书柜,有的人觉得把木框擦干净就可以了;有的人会把每一本书都拿下来然后再擦一遍书架;还有的人在放进去之前会把每本书再擦一遍。而我们呢?除了以上动作,还需要再拿一根针把书架柜子木板间的缝隙再“刮”一遍,因为缝隙里会有抹布擦拭的碎纤维、积累的灰尘、纸屑,甚至可能有蛀木的虫卵……(我当时分享这个比喻的初衷,就是提示我的同事,我们要细致到什么程度。现在看来,这个比喻也同样表现了我们是怎么样做的。)   在“互联网口述历史”的出版形式上,我们也曾纠结于是多人一本,还是一人一本。在*早的出版计划中,我们是计划多人一本(按年份、按事件、按人物),专题式地出版一批有“体量”的书。当多人一本的多本“口述历史”摆在一起时,才能凸显“群像”之意,也因为多人一本的多文本原因,读者阅读起来会更具快感,对事件的理解视角也更宽广,相互映照补充起来的历史细节及故事也更加精彩(也就是佐证与互证的过程)。   然而,实际情况是我们没有办法按照这种“完美”的形式去出版。因为“口述历史”是一个逐渐累积的过程,无论是前期的访谈,中期的整理,还是后期的修订、确认,它们都在不同时间点有着不同程度上的难点,整个推进过程是有序不交叉且不可预知的。*早采访和整理的也许*后才被口述者确认;*应先采访的也许*后才采访到;因为在不停地采访和整理,永远都可能发现下一个、新的相关人……这样疲于访谈,也疲于整理。囿于各种原因,我们没办法按照我们期望的方式出版。因此,*终我们选择了呈现在读者眼前的一人一本的出版方式,出版顺序也几乎是按照“确认”时间先后而定的。我们同样放弃了优先出版大众名人、有市场号召力的人物、知名度高的口述者,以带动后面“口述历史”的想法。   尽管我们遗憾未能以一个更宏伟具象的“全景图”的形式出版,但一本一本地出版,仍能在*后呈现出效果。未来也仍能结集为各种专题式的、多人一本的出版物,将零散的历史碎片拼接成为宏大的历史画卷。因此,希望读者能理解,目前的选择是在各种原因、条件和实际困难“角力”后的结果。为体恤读者,呈现群像之张力,我在这里列举几位口述者的“口述历史”标题,先睹为快:《胡启恒:信息时代的人就该有信息时代的精神》《田溯宁:早期的互联网创业者都是理想主义》《张朝阳:现在的创业者一定要设身处地想想当时》《张树新:我本能地对下一代的新东西感兴趣》《吴伯凡:中国互联网历史,一定是综合的文化史》《陈年:以前互联网都很苦,大家集体骗自己》《刘九如:培训记者,我提醒他们要记住自己的权利》《胡泳:人们常常为了方便有趣而牺牲隐私》《段永朝:碎片化是构成人的多重生命的机缘》《陈彤:我做网络媒体之前也懵懂过》《王峻涛:创业时想想,要做的事是水还是空气》《陈一舟:苦闷是必需的,你不苦闷凭什么崛起》《黎和生:其实做媒体主要是做心灵产品》《冯珏:现在的互联网没当年的理想和热情了》《王维嘉:人类本性渴望的就是千里眼、顺风耳》《洪波:中国互联网产业能发展到今天得益于自由》《方兴东:互联网*有价值的东西,就是互联网精神》《陈宏:当时想做一个中国人的投行,帮助中国企业》《许榕生:我所做的其实只是把国外的技术带回中国》……举例还可以列很长很长,因为目前我们已整理完成了60余人的口述历史,以上举例的部分“口述历史”标题,有些可能稍有偏颇,甚至因为脱离了原有的语境而变成了另外的意思;有些可能会对“口述者”及业界稍有冒犯;有些可能会与实际出版所用标题有所出入。在此,希望得到您的理解和谅解。   在事实与真相上,我们也希望读者明白:没有“绝对真相”和“绝对真实”。我们只是试图使读者接近真相,离历史近一些。“口述历史”不能代替对历史的解释,它只是一项对历史的补充。同时希望读者能够继续关注和阅读,我们将继续出版更多的“互联网口述历史”,形成更广大的历史的学习和理解视角,以避免自己仅仅停留在对文字皮相的见解上。我们也要明白,还要有更多的阅读,才能还原群体之记忆。不同口述者在叙述共同事件时,一些细节会有不同的立场和不同的描述,甚至有不小的差别,这些还需要我们继续考证。   中国现代文学馆研究员傅光明曾说:“历史是一个瓷瓶,在它发生的瞬间就已经被打碎了,碎片撒了一地。我们今天只是在捡拾过去遗留下来的一些碎片而已,并尽可能地将这些碎片还原拼接。但有可能再还原成那一个精致的瓷瓶吗?绝对不可能!我们所做的,就是努力把它拼接起来,尽可能地逼近那个历史真相,还原出它的历史意义和历史价值,这是历史所带给我们的应有的启迪或启发。”   尽管“互联网口述历史”项目目前是以书籍的形式出现的,展现的是文本,但我们希望在阅读体验上,能够呈现出舞台剧的效果,令读者始终有“在场感”。在一系列访谈者介绍、评述过后,可以直接看到“口述者”和“访谈者”坐在你面前对话;“编注”就是旁白;“语录”是花絮,方便你从思想的层面去触摸和感受“口述者”;“链接”是彩蛋,时有时无,它是“口述者”的一个侧面,或与其相关的一些细枝末节;“附录”是另一种讲述,它是一段历史的记录,来自另一个时空中。当“口述历史”本身完结后,“口述者”或说或写的会成为一段历史、一批珍贵的历史资料。你会发现,在历史深处的这些资料,也许曾是预言,也许在过去就非常具有前瞻性,也许它是一种知识的普及,也许它是对“口述历史”一些细节的另外的映照或补充,也许它曾是一个细分领域的入口或红利的机会……   有些口述者讲述了自己儿时或少年的故事,用方兴东博士的话说:那是他们的“源代码”。   美国口述历史学家迈克尔·弗里斯科(Michael Frisch)说:“口述历史是发掘、探索和评价历史回忆过程性质的强有力工具——人们怎样理解过去,他们怎样将个人经历和社会背景相连,过去怎样成为现实的一部分,人们怎样用过去解释他们现在的生活和周围的世界。”

作者简介

  主编:方兴东   “互联网口述历史”(OHI)项目发起人,汕头大学长江新闻与传播学院院长兼国际互联网研究院院长,互联网实验室(chinalabs.com)创始人、主任,博客中国(blogchina.com)创始人、总编辑,浙江传媒学院互联网与社会研究中心主任。全球网(qqw.com)创始人、董事长。中国“数字论坛”发起成员。清华大学传播学博士,浙江大学全球创业研究中心博士后。   1996年,投身新兴的互联网行业,全程见证、书写并参与了中国互联网浪潮的发展。2007年,开展“互联网口述历史”项目至今。先后被媒体评为“中国网络旗手”“博客教父”“影响中国互联网发展的十大人物”“中国信息产业*具影响力的独立评论家”等。曾出版《网络强国》《互联网创业地图》《中关村失落》《IT史记》《博客》《硅谷时代》等20余部专著。   口述者:钱华林   中国科学院计算机网络信息中心研究员。曾任网络信息中心副主任,是中国互联网重要的开创者之一,于1994年4月首次实现了中国与国际互联网的完全连接。主持建立了中国的域名体系,担任中国与国际互联网的技术和行政联络员,并组织中文域名系统的研究和开发。目前任中国互联网协会副理事长,中文域名协调联合会主席等职。独立及联名发表科技论文一百多篇,培养硕士、博士研究生六十多名,获得中科院及国家科技进步奖十多次,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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