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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盛装舞步

夜晚的盛装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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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21201000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308
  • 出版时间:2018-10-01
  • 条形码:9787521201000 ; 978-7-5212-0100-0

本书特色

执着于人性之幽微、生存之“痛点”的探寻,用稳准狠巧的文字为其“点穴” 他写故事的腔调不温不火,但处理结局总令人意想不到。朱辉表达的男女爱情、家庭生活等多是对现实利益的特殊要求,他总是在书写纠葛。 ——阎晶明 朱辉擅于在生活中发现文学性,追求内在的戏剧性,往往在结尾才发现精神冲突在哪里。 ——吴义勤 朱辉是一个蹲功强、实力强、根扎得深的作家,内心的挣扎、碰撞与冲突在他的小说中体现得非常充分,展示了扎实的文学功力。 ——范小青 他的小说就是想设置一双特别的眼睛,提供不一样的看世界的方式,就像别人的眼睛。一切混沌不清,似有似无。同时,他也是怀疑主义者,很多小说不会给你明确的答案,把一切可能性提供给你。 ——贺邵俊

内容简介

实力作家朱辉左手编辑、右手创作,秉持“量少质精”的准则,推出了很多品质上乘的作品。本书收录了其三十年来的20篇经典短篇小说,堪称其各个时期短篇小说写作的经典和代表。 《看蛇展去》《暗红与枯白》《红花地》等篇什在无形中勾勒出一个人从少年到中年、从乡村到城市再阶段性重返乡村的心路,既不乏脉脉温情,又从不同侧面道出了个体的孱弱无助与凄惶哀愁。 《鼻血》《青花大瓶和我的手》《红口白牙》《变脸》《驴皮记》《大案》《然后果然》《午时三刻》等作品带有明显的象征隐喻性,以略带漫画色彩的情节和夸张的文字触及了人之异化变形的主题,在尺水兴波的叙述中潜藏着荒诞性与批判性。 《相约日暮里》《郎情妾意》《视线有多长》《吞吐记》《和辛夷在一起的星期三》《吐字表演》《要你好看》等小说讲述了现代都市背景下的两性情感故事,展示了情侣间的精心算计、夫妻间的冷漠背叛、婚外恋中的疲惫惶惑,徐徐揭开了都市人情感荒芜和灵魂孤独的面纱。 《绝对星等》《七层宝塔》等篇章,或立足城市或着眼农村,都投笔于人的物质欲念与精神追求的交战,在字里行间洋溢着一种仰望星空的理想主义浪漫情怀。

目录

目 录

contents

关于写作的乱想(代序) - 1

鼻血 - 1

暗红与枯白 - 6

青花大瓶和我的手 - 24

看蛇展去 - 33

变脸 - 51

红口白牙 - 64

红花地 - 77

驴皮记 - 88

相约日暮里 - 100

和辛夷在一起的星期三 - 116

大案 - 128

吞吐记 - 143

郎情妾意 - 159

视线有多长 - 179

吐字表演 - 188

要你好看 - 204

绝对星等 - 218

然后果然 - 241

七层宝塔 - 255

午时三刻 - 278


展开全部

节选

青花大瓶和我的手 李崎山发了一笔大财。他早就开始做古董和字画生意,钱当然没少赚,但也算不上怎么发达。可他*近交了好运,只那么一把就发起来了。据刘律师告诉我,李崎山在三牌楼小区租了一栋七层楼房,五十年期限,租金三百万,把他的全部家底都顶上去,还借了不少债。手续办好不久,运气就找上门来了:工商银行要开一个城北办事处,看上了他一楼的房子。两下一谈,银行开出了一千万的价码。两家还在洽谈阶段,剩下的二到七层也陆续租出了,算起来租金总共也有四百万出头,足足把他整栋楼的租金都付掉了。这样一来,李崎山一下子就净赚了一千多万。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啊。 李崎山发财并不令人感到意外。早在十几年前,大学生们还在死读书读死书的时候,他就琢磨着怎样做生意。说起来他也走过一段弯路。他先是在校园里摆个小摊子,印一些信纸信封卖给学生,小有进项,每学期的一头一尾生意还很红火,不想学校突然改了校名,一下子从“学院”升格成了“大学”,中央*高领导还给学校题了校名。这下他的信纸信封一个也卖不出去了,只好全当废纸卖掉。他垂头丧气了好一阵,到底还是不服气,按新的格式又印了一批,再拿出去卖。不料想这一次寿命更短,十天不到,邮电部发布通知,从某年某月开始,邮政部门一律只收寄“符合规定”的信封。李崎山的生意一下子又全砸了。这一下他彻底破产,*后他连骑三轮车到废品收购站的劲头都没有了。 一般人遭此挫折很可能早就金盆洗手了,但李崎山就是李崎山,他没有洗手。他闷在宿舍里思谋了两天,终于从信纸信封的事情中悟出了做生意的关窍。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信息和政策是生意的生命。信息是根绳子,拽准了你才可能不落空;政策是根擀面杖,要你圆你就圆,要你方你就得方!这话说白了一钱不值,生意人谁不知道?但是,又有谁能比李崎山的体会更深刻呢? 但理论到实践还有一段距离。李崎山并没有立即就兴旺发达。他三年级时又在外面弄了个咖啡馆,可好景不长就被几个好像是从香港录像里走出的汉子打得一塌糊涂。有一段时间,他突然从学校失踪了。我们几个好不着急。刘律师更是急得火烧火燎,他借了不少钱给李崎山当本钱,现在人没了,他几乎连饭都吃不上了。有天晚上他来找我,一来借点饭菜票,二来叫我帮他参详参详,李崎山到底哪儿去了。我推测了我所知道的他可能去的所有地方,都被刘律师一一否定了。这些地方他全去找过了。*后我说:“难不成他会跑到哪个原始森林里去?西双版纳,要么大兴安岭?” “有可能。”刘律师苦着脸点头说,“他说不定一时想不开,就此了断残生了。” 一句话说得我心中恻然。突然他又一拍大腿说:“不可能!如果他真的到了森林里,一看见到处都是可以变钱的木材,他肯定立即就会想起做木材生意的!你信不信?他很快就会回来!” 我信,我当然信。事实证明我们猜得大致不差。李崎山虽没有到森林去,但他确实很快就回来了。他是到郑州去了。那个地方当时正流行着一句话,“要致富,挖古墓”。李崎山从此就开始做古董和字画生意。而且他一回来就把刘律师等人的钱全还清了。 我们那时还没料到李崎山会发财,发大财,只是觉得这家伙特别具备商业头脑;而且我们断定,他的大学是念不完了,他已经没时间,也没心思看书了。 李崎山发财后买了两套房子。一二楼各一大套,上下打通,做了个豪华气派的楼梯。楼下的院子不算大,但足可停下一辆小汽车。光从这一点看,李崎山就比一般的生意人要聪明得多:他只花了七十万,稍加改造,就得到了一套别墅。地段那么好,和城外的那些什么“城”什么“苑”自是不可同日而语。整栋住宅有八九个房间,在我这种住单间房子的人眼里简直阔绰得可以开旅馆。他家里人不多,连他只有三个。他经常把我们喊过去,让我们欣赏他刚刚弄到手的“好东西”。他拉开这间房门,取一件什么玉佩来,又拉开那间房门,拿出一件某某大师的字或者是画。我看过去,他好像是拉着中药房里摆药的抽屉。他有一次神秘兮兮地拿出样东西来,我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册页,画的全是男男女女在干那件事儿;画是工笔,画得那叫个纤毫毕现。我看得心跳耳热,装作见多识广地说:“这就是人家说的春宫画儿吧?”李崎山说:“一点也不错!你看看这是什么年代的?”“是唐朝的吧?”我很没把握地说,“要么是明朝的?明朝人喜欢玩这个。”李崎山说:“错了!是民国的。你看这头发,不是小分头吗?”我一看果不其然。但这些家伙一丝不挂,我哪儿还注意到他们的头呀!我说:“民国的东西,值不了几个钱吧?”李崎山说:“我哪会去卖,我是把玩把玩。”我嘿嘿地笑起来。 你可不要误会,李崎山此人绝不好色。他和他妻子是总角之交,青梅竹马,至今恩爱如初,在这方面他无懈可击。他对朋友也很不错,差不多能算得上仗义疏财。我和刘律师都是他的同学,他经常让我们帮点忙,从来也没亏待过我们。说起来我们有时心里也颇为不平。我是历史学博士,刘律师好歹也是个硕士,还有块律师的招牌,而李崎山才大学三年肄业,可我们都只能给他打打工。他当年和我同班,可如今——你说说这事儿!我们只能说是李崎山的学问不多不少,正好够用。我算是被学问给害苦了。李崎山发财发得有理,不服气不行。你想想,就算是一注大财从天上落下来,正好落到他租的那栋房子上,可他怎么就未卜先知地挑了那栋房子呢?要知道,那儿的开发商因为房子推不出去早已急得双唇起泡了。 好了,再说这些我就有些饶舌了。下面的故事才是正题。说起来它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噢,对了,还得说一句,李崎山之所以经常叫我去帮忙,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我有一项手艺。具体地说,是因为我会配制一种胶水。那是祖传秘方。 还有,我的手也特别灵巧。我一直认为我的父母给我*好的遗传就是一个还不算笨的脑袋,还有就是一双特别灵活精巧的手。我认为我的手比大脑还管事。儿子出世以后,我给他的*实惠的玩具就是我的手。我经常在手背上画上一个鬼脸,或者在大拇指上画上一个小狗头,然后慢慢从指缝里戳出来,逗得他咯咯直笑。我觉得我的聪明大多数都集中到我的手上了。我的手比我的脸更具有表现力,也更管用。我给李崎山打工,靠的就是我的手,还有那个祖传秘方。 现在言归正传。 那天李崎山打电话给我,让我尽快到他家去一趟。十万火急!我知道,生意又上门了。一般来说,他如果是让我去开眼界长见识,只会说,你来吧,没空就算了。“十万火急!”——只有要我帮忙了,他才会如此措辞。我带上我的祖传秘方的胶水,骑上车,直奔他家。那是个雪后的阴天,寒风刺骨,我的手戴着手套还是冻得生疼。 我一进门,就看见他家客厅的升降灯正低低地压在桌子上方。明亮的光线下,一大堆破瓷片摊在桌子上。瓷片约莫有十几块,在明亮的灯光下发着釉光。几个脑袋正围成一圈,盯着它们发愣。 一共是三个人:李崎山、刘律师,还有老庄。老庄是个台湾人,男性,五十岁左右的年纪,留了一条马尾辫,看上去很像个艺术家,但他自称胸无点墨。我原本不信,初次见面时还试探了一下,结果发现他连老聃加庄周合称老庄都一无所知,可见他确实并非自谦。他没文化,但他会倒腾文化,还因此发了大财。据说他有一次把一匹三彩马弄到台湾,一下子就赚了一千万台币。三个人都是熟人,不必客套,我开门见山,问道:“弄了堆碎东西,要我把它粘起来是不是?” 老庄说:“哪儿是什么碎东西,老李兴奋过度,把它搞碎了。”语气里颇有抱怨。 李崎山说:“你别急呀,我这不是把高手请来了吗。这是麦城**修复大师,半个小时后保你恢复原样。” 刘律师插言道:“这话不该你来说。朱辉说了才管用,对不对?” 我说:“我得先看看东西。还有——”钱的事已到了嘴边,但我没好意思说出口,“我得估一下要花多大工夫。” 老庄说:“你先看看能不能弄起来,再说别的。”

作者简介

朱辉,江苏省兴化人,一级作家,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现为《雨花》杂志主编,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 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我的表情》《牛角梳》《白驹》《天知道》,小说集《红口白牙》《我离你一箭之遥》《和辛夷在一起的星期三》《要你好看》,短篇小说《变脸》《驴皮记》《吞吐记》《郎情妾意》《绝对星等》《七层宝塔》等。 曾多次荣获紫金山文学奖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奖、第五届汪曾祺文学奖、第四届作家金短篇奖、第七届鲁迅文学奖短篇小说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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