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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521202175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234
  • 出版时间:2017-02-01
  • 条形码:9787521202175 ; 978-7-5212-0217-5

本书特色

作品讴歌了为北京蓝天贡献力量的劳动者,书中提到名姓的就达80余位 作者历经春夏秋冬,足迹遍布北京市12个区,完成了近三千公里的采访行程

内容简介

“百万亩平原造林工程”是北京历目前靠前的重大生态工程。从2012年开始,经过5年时间,工程胜利完工。中国林业科学研究院、国家林业局城市森林研究中心联合发布了《北京平原造林工程成效综合评价研究报告》指出:以北京市六环路两侧、城乡结合部重点村拆迁腾退绿化为重心,以及重点河流道路两侧、航空走廊和机场周边、南水北调干线两侧重要功能区周边绿化和废弃砂石坑、荒滩荒地治理为重点,共完成105万亩、植树5400多万株,实现了“三年完成主体、四年扫尾”的目标任务。这项工程很大特点是,集中连片、林水结合、均衡发展,增加了首都生态承载力,使平原覆盖率由2011年的14·85%,提高到25%以上,与纽约、伦敦、东京、巴黎等重量城市的森林覆盖率缩小10个百分点的差距,从根本上改善了首都宜居环境。《平原森林》书写了这场“绿化战役”中那些战斗在靠前线的工人、群众的劳动风采。

目录

目录

上 部

**章 去顺义 003

第二章 唐家岭·建在废墟上的森林公园 017

第三章 “石楼速度”和“迁坟壮举” 034

第四章 水上、水下的朝阳 055

第五章 春风行动之“三廊之路” 068

第六章 绿色哨兵 089

第七章 昌平风景:快乐的邀请 106

第八章 平谷故事 118

第九章 树的时光·古槐漫步 130

第十章 去现场,思绪飞扬 142

第十一章 震撼之行 152

第十二章 通州,通州 162

下 部

第十三章 跟邓乃平去调研 183

第十四章 和蔡宝军、高大伟“谈天说地” 205

第十五章 林业工作总站·二人转 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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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章 去顺义 一 我没有想到,前往顺义,竟然是我走访基层的**站。有些新鲜,有些激动。无论什么事,**次总是有些忐忑。 “园林绿化”对我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的领域。一个遥远得从没有想过走近的事。虽然“园林绿化”就在身边,但那只是一个久存的公共场景。园林工人拿着黑色的胶皮管子,正在向着路边种满小树的隔离带浇水,或是一个身体粗壮的工人,站在一个高高的梯子上,正在给路边大树剪枝。我相信这样的公共场景,曾经印记在许多城市人的心中。 如今,我就要走近这些人、了解这些人。似乎也正验证了那句话:我们总是忽略身边的事、身边的人。“走近园林绿化”也在矫正我们多年以来的疏忽:我们经常会遗忘身边的人和身边的事。 这些“园林人”会是怎样的人?这些震惊全国园林领域的“北京百万亩平原造林”的建设者,会是怎样的人? 事后想起来,走访基层的这一天,正好在民间“二月二龙抬头”之前。完全是偶然,冥冥之中似乎预示着某种特别的征兆。做一次极为简单的精神联想,“百万亩平原造林”不就是一次特别的精神昂扬吗?不就是打造尊重自然、敬仰环境的“抬头”吗? 这是北京二月里难得的一个好天气。虽然不是蓝天白云,但却有清洁的阳光,感觉空气异常清新,鼻孔格外通畅。虽然前晚刮了一夜的大风,但风中却没有烟尘的气味。这让我忽然想到曾经肆虐京津冀的沙尘暴,好像*近几年突然消失匿迹了。作为生活在“京津冀一体化”生活圈中的人,当然感同身受,这肯定与平原造林有着密切的关系。呼吸,是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的事,呼吸愉悦了,人的心情自然也就欢愉起来。这原本生活的日常图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却成为一种特别的奢华。于是,感慨油然而生。 要去的**个地方,叫龙湾屯。 在来顺义之前,我就听说顺义区有一个“五彩浅山”的说法。这是顺义地区众多发展规划的其中一个词组。龙湾屯镇就是顺义打造“五彩浅山”规划中的一个镇。顺义区总面积137万亩,龙湾屯镇面积3.8万亩,占顺义区山地总面积近三分之二,是打造五彩浅山的核心区。一个“浅”字,倒是非常形象,意味着这里的山不太高。另外,那个“五”字,也可以理解为“舞”。是的,“彩”绝不是静止的,它是可以舞动的。一个音、两个字,便将这个“龙湾”变得生龙活虎起来。这样的解释,没有什么玄奥,倒是充满了真切的朴实。同时也意味着这个小小的龙湾屯镇,充满了一种鼓舞、一种活力。这就像一个人,只有“精气神”才能散发魅力。 负责林业的副镇长杜勇接待了我。他应该年岁不大,是镇武装部部长,但是分管林业工作。虽然烦乱的乡镇工作让他有些忙乱,但他非常镇定——因为在他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 我特别赞同基层领导的脸上应该始终拥有微笑,因为他们每天面对的是基层群众,一个脸上挂着微笑的基层领导,是上级与基层群众*好的润滑剂。什么艰难险阻、矛盾重重,都会被基层领导脸上的微笑所安抚。 杜副镇长很忙,但忙得很有章法,因为我要采访的人,他都安排好了,这样我也就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埋怨,他也可以心情放松地去安排其他的工作。但他临走前,还是尽职尽责地告诉我,对于“平原造林”来说,龙湾屯镇的特点是“3、5、2”。 我不解其意,问这样的数字,代表何意? 杜勇解释说,“3”代表我们镇有3万亩山;“5”代表5万亩平地。2012年北京市政府发起的“百万亩平原造林”计划,对于顺义来说,就是要在这“3”和“5”之间,寻找能够连成一片的、总计将近两万亩能够植树造林的地。 杜勇感慨地说,这是一场“植树战争”! 年轻的副镇长走了,但他意味深长的话,却让我陷入沉思。我发现,基层隐藏着许多“高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征:话语不多,耐人咀嚼。 事后我才得知,杜勇是当年龙湾屯镇大力推动平原造林工程的关键人物,而且他就是土生土长的龙湾屯人,在这场大规模的平原造林过程中,几乎所有的事都紧紧贴着每个具体的人,没有绝对的地缘优势,几乎无法推动。 二 龙湾屯镇政府的会议室很小。坦诚地讲,我喜欢这种小会议室,因为它能让人彼此间倏地拉近。在当下,我们的具体工作确实需要一种“小”与“近”,而不是“大”与“疏”。我们需要一种“面对面”的坦诚。人与人、人与自然。当然,也包括我要走近的“人与树”。 小小会议室的墙上那三张关于龙湾屯镇的图表也是所有乡镇**的三张图表——道路路网图、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图和总体规划图,其中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图中,绿色森林分布的区域特别显著——更显会议室异常逼仄。这也能看出龙湾屯镇是一个务实的镇政府。 在这个安静的春季下午,我望着眼前的四个人——镇“造林办”主任范中松、镇林业站站长黄可全、农业科的田海山和护林员韦艳金。 他们虽然年龄不同,但有一个*大的共同点——都有着一张朴实真诚的面容。假如用树木来做比喻的话,他们就是扎入土壤之中的树木之根须。还不是粗壮的根须,而是那众多的细小根须。但也就是那些细小根须,滋养了粗壮根须的深扎、蓬勃了土地上面那茁壮的参天大树。没有那些土壤下面的细小根须,大树无法得到土壤里众多的养分,当然也就无法屹立。 从2012年初到2015年底,在四年的时间里,北京市平原造林105万亩,既不是飞播造林、又不是见缝插针造林,而是在平原上“长”出一片又一片的森林。那可是“一个坑、一棵树、一锹土、一桶水”一点一点形成的。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这些众多的基层人员,就是那些大地上看不见的、牢牢扎入土壤之中的数以亿计的细小根须! 范中松告诉我,现在回想起那段时光,还是感觉“惊心动魄”。就像杜勇把这场平原造林比喻成一场大战,范中松使用了“惊心动魄”。显然,已经过去的那场平原造林工程,给这些参与平原造林的普通人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出生于20世纪80年代的范中松,**印象,他特别像乡镇中学操场上打篮球、踢足球的高中生。他穿着简单、朴素,灰色的圆领棉衫,略带沙哑的嗓音,有些嘲讽的眼角和嘴角。再做交谈,又感觉他像一个相声演员站在了运动场上,或是刚从施工现场回来的、风尘仆仆的技术员。这个善谈的“80后”青年,活力与老成互相交织,个性鲜明。 范中松说,平原造林**年,他开的**个会议,是在正月初八的早上,在那次大会上,上级开始布置“平原造林”事宜。平原造林?大家从来没有听说过,面面相觑,似乎都在问对方,怎么才能“平地起林”?当时被召集来的十三个村委会主任,集结在龙湾屯镇上,听取上级的耐心讲解,他们要在**时间深刻理解。只有他们理解了,下面的群众才能明白。 范中松现在依然记得,在*初的日子里一天要开几次会,*晚的会能开到晚上十点钟,每次开完会,地上都是烟头,要是称一下的话,估计得有几斤重。对于基层干部来说,这是一次“开天辟地”的大事。从他们出生在这片土地开始,就没有听说过“平原造林”这件事,这该怎么造呀?造成森林呀?! 范中松的话,真实地给我“送”到了当年的龙湾屯镇会场。我好像已经嗅到了会场上浓烈的烟草味儿。 我突然开始注意从始至终面容安静的田海山。 这位长脸、尖下巴的中年人,身体和目光有着树一样的安静。他很少说话,总是那么安静地注视着你。除非我去问他话,否则他一言不发,只是友好地看着你,目光纯静如水。那一刻,我甚至在心里把他名字里的“海”改作了“树”——这个性格与外貌都像树一样的中年人——似乎更加准确、恰当。 在我的追问下,全程参与“平原造林工程”的田海山,望着窗外的天,目光瞬间凝住了。这个惜字如金的人,好像在寻找这场“造林战役”中*让他难以忘记的事,或者说这场攻坚战中*为难啃的骨头。 “土地流转。”田海山说得一字一句。可能由于有点激动,他的脸庞有些泛红,就像他身上防寒服的橘黄色领子。 为什么“土地流转”给你这么深的印象?我问田海山。 这是我**次听到“土地流转”这个词语。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个词语将要伴随我接下来的所有走访;那时候我也不知道,“土地流转”是平原造林工程中*为艰难的一道坎。因为只有把地腾出来才能造林。没有地,怎能造林?没有地,花草树木去何处安放? 田海山给我解释,因为经过国家“确权”后,土地已经属于农民,要想从农民手里把土地“转”出来,那真是难于上青天。 我能感觉出来,田海山说这番话时,眼睛里没有鄙夷的神情,而是真诚地理解。因为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把“确权”了的土地再“转”出去,那就等于把命根子拿走了。农民怎么能不着急?怎么能不着慌?这就犹如“三农”问题,*后的问题永远都会归结到“土地”。 平原造林工程遇到的**个坎就是土地流转。如今细细想来,之所以有的农民不肯把土地“流转”出来,似乎倒不是反对“平原造林”,可能还有其他的问题。例如与村干部的矛盾、与村委会的矛盾,以及其他过去积郁很久的问题,突然在“土地流转”这件事上爆发出来,形成一个“泄流口”喷涌而下。所以,有的时候流转问题今天谈妥了,过了一夜,农民又改主意了,又不同意“流转”了。这样的情况太多了,几乎始终伴随着造林工程。怎么办?没有办法,接着再去做工作。 话语不多的田海山,没有跟我讲得太细,但是我能感到其中的艰辛。土地流转就像城市拆迁。我们曾经听到过太多的“拆迁故事”,那些故事或是让人目瞪口呆,或是不可理喻。总之,什么样的情况都会在拆迁之中发生。而且,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能顺理成章。土地流转也是这样。 “百万亩平原造林”这个雄伟构图,从一开始就发生在“土地流转”这个*为复杂的问题基础上。 在北京市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拿出一百万亩土地植树造林,而且还是千亩或是万亩以上的连片森林,除了荒滩荒地、废弃砂石坑之外,其他的地方肯定会涉及农民的土地。 这是不争的事实。

作者简介

武歆,1962年出生于天津。天津作协副主席、文学院院长。文学创作一级。 1983年开始发表小说。著有长篇小说《陕北红事》《密语者》《树雨》《延安爱情》《重庆爱情》《归来》等10部,中短篇小说集《诺言》,散文集《习惯尘嚣》。 在《人民文学》《当代》《中国作家》《上海文学》《作家》《青年文学》《北京文学》《大家》《山花》《江南》等文学刊物,发表中短篇小说近百篇。被《小说月报》《小说选刊》《新华文摘》《名作欣赏》《中篇小说选刊》《中华文学选刊》《作品与争鸣》等转载,并入选多种年度文学选本。还有大量散文、随笔、评论、读书笔记等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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