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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之魅:文化名家访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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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227068778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256
  • 出版时间:2018-03-01
  • 条形码:9787227068778 ; 978-7-227-06877-8

本书特色

李东著的《思想之魅:文化名家访谈录》直面当下文学现象,与18位活跃在国内精神、文化前沿现场的作家、诗人、评论家等进行了全方位、深层次的对话。18位文化名家中,既有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等国内文学大奖得主,全国知名文化学者,也有享誉海内外的翻译家;既有著名文学期刊主编,文学研究专家,又不乏各文学门类创作中的代表人物。 《思想之魅》以先锋和务实的个人立场,与十八位活跃在国内精神、文化前沿现场的作家、诗人、评论家等进行了全方位、深层次的对话。 全书敢于直面当下文学现象,不惧业界敏感话题,以专业的文学素养,抛砖引玉式的追问,犀利的交锋性质诘,独家获得了受访者的*新思考和观点。 《思想之魅》一书所呈现出的精神气象和思想勇气,给文学创作和艺术想象提供了多种思考向度与解答方式。从某种程度而言,这也使得本书具有了中国本土城市化、现代化经验和精神领域重要的史料价值,是一本难得的文化启示录。 陕西省作协副主席,《延河》杂志社社长、执行主编 阎安

内容简介

  《思想之魅:文化名家访谈录》为文艺访谈录。收录了作者李东任职杂志编辑期间,与刘醒龙、肖云儒、于坚、高建群、白烨、李少君等活跃在文化现场的18位文化名家的对话式访谈,通过巧妙设问,获取了名家们鲜为人知的生活阅历和对社会文化现象等的思考,展现了他们的内心世界及其对文化、艺术乃至生命的独到理解。

目录

于坚:诗歌是精神世界的领袖 梁平:诗人的价值就是担当 燎原:经典性作品也在检验阅读者的资格 刘醒龙:文学是一种福音 肖云儒:一个艺术评论行道里的“玩家” 王久辛:诗人的风骨在哪里? 孙晓杰:诗人是人类的良心 李少君:雾霾时代,诗歌何为? 鄢烈山:“公民写作”的践行者 高建群:被捆绑在小说柱子上的浪漫诗人 白烨:有喜又有忧,且行且辨析 范静哗:自信的异乡人 何三坡:诗歌是一种缓慢之物 马萧萧:从校园诗人到军旅诗人的华丽转身 徐敬亚:“准诗”的时代已经来临 李汉荣:文学是回忆的一种方式 张德明:百年新诗的成绩与问题 王宜振:周毕生精力塑造孩子的想象力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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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思想之魅:文化名家访谈录》:  汉语是用来跟灵魂交流的  李东:大家熟知的“隐喻”是文学作品中常见的修辞方式,而您提出“拒绝隐喻”,有什么更深的用意?  于坚:汉语是起源于巫。亚美尔人的楔形文字是用来记音、做生意的,要求准确、清楚。后来发展出的拉丁语系是一种线性发展的文字,这种文字通过各种语法上限制,例如阴性、阳性、时态辞格力图使语言准确,更逻辑化、概念化,分类更严格,使语言不容易产生模糊性。比如像用中文和英文写的合同,英文一般来说总是说什么就是什么,准确无误。但中文的就非常含糊,可释性较强。布罗茨基在与奥顿的一次谈话里,也说到俄语和英语,英语是网球,俄语是国际象棋,汉语也是一种迂回的语言,不长于直说。汉语*早起源于巫术,汉语是用来跟神灵对话的,是巫师召唤神灵的一种语言,汉字*早就是将巫师的卜辞记录下来。它不强调精确,而是强调感觉、力量。无论你如何胡言乱语,只要能召唤神灵(心灵)到场就行。汉语不是线性的,它是圆的。就像维特根斯坦说的,意义即用法。汉语要看在哪个语境里,同一个汉字,在不同的语境就有不同的意义。李泽厚也说过,中国文化与是巫有关。  汉语是用来跟灵魂交流的,它天生就带有象征性和隐喻性,它不是直截了当地直指事物,而是一个隐喻就是一个本体。例如“福”这个字,它直接就是福的意义通过符号直接呈现的本体。过年时把这个字直接写出就可,不必解释。福既是喻体也是本体。这个字是图腾式的象征性的,这个象征不是意义的转移,隐喻的,直接就是。我们今天所谓的隐喻,是原始隐喻的发展、历史化的结果。言此意彼是可以说是后隐喻,诗就是这种隐喻。但在*早的巫术、神话里的元隐喻是直接就是。神灵是一种并不存在的东西,没有事实,但你可以在语言的现实中感觉到它。比如雷。人用“雷”这个名呼唤某种自然状态,这个状态就是“雷”这个字本身。隐喻是一种对神灵的召唤。在中国五千年文明的发展中,隐喻已经成为汉语的一种本性,汉语就是隐喻的,中国人都是通过隐喻的方式来说话。隐喻已经成了一种语言工具,大家有话不直说,而是旁敲侧击,隐喻产生复杂的关系、语境,所以听话者要听话听音,听弦外之音。  五千年以来,隐喻的发达使汉语的模糊功能过强,古代中国的诗人们在运用隐喻写作方面已经达到了一种辉煌的极致。作为一个运用现代汉语写作的诗人,我觉得隐喻对我的创作是一股巨大的压力,因为语言本身是一种创造性的活动,你之所以写作是因为至少你在语言上有所创造,你要使汉语更为丰富,你就要创造出不同的说法来,而不是陈词滥调,重复别人喻体。**个说“女人是花”的人是新颖的,有创造力的,如果我也说“女人是花”,这种隐喻就相当陈旧了。  隐喻在汉语五千年的发展中已经成为一种*日常、*普通、*庸俗、*媚俗的思维方式,作为一个独立的有创造性的诗人,他应该对这种写作的方式有所怀疑,但是,作为一个汉语诗人,他的宿命又是永远逃不脱隐喻。  我所说的拒绝隐喻,它只是一种方法——一种作为方法的诗,有人以为拒绝隐喻是一种本体上的拒绝,其实在本体上你无法拒绝隐喻,但是我在通过写作的过程中,用一种新的方式来复活隐喻;实际上,拒绝隐喻的过程正是复活隐喻的过程。拒绝隐喻,其实也正是要回到原始隐喻的直接就是上去。  我觉得,到今天,汉语已经很难再召唤神灵了。五千年来一直如此说,说来说去都磨腻了、磨油了,现在需要一种方式把它变得粗粝,然后它才可以召唤神灵。乌鸦就是乌鸦,不是B,也不是C,但如果乌鸦就是乌鸦的时候,乌鸦倒可能也更强烈地是B或者C……  李东:您如何界定诗与非诗,又如何评判一首诗歌的好与坏?  于坚:各时代语言的向度不同,说法不同,但诗意依然是那个诗意。判断诗的好坏是基于阅读经验,一个没有阅读经验的读者说某首好或不好,可以忽略。我对诗的判断是基于经典而不是当下。当下的好诗是由于它回应了历史上的好诗。《唐诗三百首》也是一个人的诗选,但是这个诗选基于更深厚的阅读经验,他的阅读经验具有历史化的共享性。  诗的好坏,是比较而言的,仅一首诗或者一个时期的诗,无法说好坏。另一方面,诗其实无所谓好坏,好或坏其实是指“共享”的范围,共享的范围小,也就是不好的诗。但是,敝帚自珍,自己觉得好,那就是好。问题在于,只是一把敝帚,却强迫共享。现在有些作者,通过网络自吹自擂,或者当主编、利用各种制度权力,假冒公信力,强迫读者共享,读者当然横眉冷对,读者是有阅读经验的,他们是从那些普遍共享的经典作品里面获得判断力的。  诗不能仅仅在当下比较,而要在时间的垂直度上比较。共享范围广阔的诗都具有永恒的品格。共享也不是平面化的,而是金字塔结构,有的诗在大众层面共享,有的诗在时代共识长共享,有的诗在智者中共享。但是有些诗人声称的“献给无限的少数”,那少数也太少了点,已经不必献给了。  而这个时代的读者对诗的感觉我以为处于很低的水平,这与阅读制度有关,就是教材也充斥着大量垃圾,它总是选择某些时代性的东西来共享,就是时代已经过时了还在强求共享。这个时代不知好歹的不仅仅读者,诗人也一样,我见过太多不知好歹但自以为是的自吹自擂的诗人。在唐朝,有一流的诗人,也有一流的读者,从官员、市民、强盗到妓女都有一流的读者。我们这个时代的状况是,读者们并不在乎诗,因为诗离时代*远,比小说什么的远多了,一切向钱看的风气使很多读者远远落后于诗。阅读诗歌就像写诗一样,需要一种消极的、唯心主义的态度,而不是是否有用,这是唯物主义。读者跟不上诗的发展,因为在*近三十年的物质疯狂中,现代诗从未须臾动摇,诗人们仿佛是在自我隔绝中写作,不为时代所动,就是读者也丧失了诗的阅读,他们更喜欢有用的知识。诗人的写作却是持续的、深入的。诗从未下海,但我可以说,小说已经下海,仅剩尾巴了。读者对诗的阅读依然停留在80年代的那种非常时代的低级阅读水平上,而诗朝着普世的正常高级已经走了很远,当代中国先锋诗的共享范围早已越过国界,仅仅因为它一直在寻求那种古典的、正常而有置身这个世界的读者。  这个时代关于诗的好坏标准只是时代的偏见,我相信时间会水落石出。  ……

作者简介

李东,1988年生,陕西洋县人。现居西安。中国诗歌学会会员,陕西省作协会员,陕西省青联委员,鲁迅文学院陕西中青年作家研修班学员。现任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秘书长,《延河》杂志下半月刊副主编。作品见于多家刊物,并入选《2016中国新诗排行榜》《中国年度优秀散文诗2017卷》《2018天天诗历》等选本。著有诗集《时间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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