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名人传记丛书·西塞罗传

《西塞罗传/世界名人传记》：　　**章 阿尔皮努姆和罗马（公元前106－前90年） 路奇乌斯的哥哥马尔库斯是西塞罗的父亲。正如我们所了解的那样，他因身体多病一直待在阿尔皮努姆，没有从政。他与格拉提迪乌斯和马略的接触也许不怎么密切。西塞罗的童年回忆录没有提到他们两个人。然而，马尔库斯·西塞罗确实在罗马住了一段时间，无疑是为自己的两个儿子受教育。他的大儿子在孩提时代就聪慧过人，将来肯定会有出息。教育将使两个儿子适应官场生活。他所属的阶级和家族都希望自家的子孙成为公务人员。看样子，阿尔皮努姆并不是一个文化沙漠。西塞罗告诉我们，他年轻时，意大利的拉丁演说家孜孜不倦地攻读文学，甚至比罗马城的拉丁演说家更加勤奋。他还说，他们认识一位知识渊博的朋友和邻居，他的名字叫瓦列里乌斯。他的家就在这片谷地的正对面，但瓦列里乌斯的拉丁语并不特别纯正。为了在罗马崭露头角，城市教育是十分必要的。西塞罗一向热爱意大利的乡村，虽然只有一篇著作（可能是回忆录）讲述了某年夏天在自家附近的清凉小溪中戏水的情景，但他不会错过阿尔皮努姆的乡村娱乐。他对农业从来都不感兴趣（西塞罗承认，只是从弟弟昆图斯的地产报告中他才了解了较多的农业知识）。在他的一篇晚期随笔中，有一段关于农业补偿的雄辩论述。然而，这段论述好像是蓄意编造的。　　如今罗马已是拥有几十万居民的大城市。西塞罗家族的住地当然不是拥挤的棚户区，也不是人满为患、易被洪水淹没的低地，而是埃斯魁林上的一幢房子。这里位于著名的凯里尼区或柯尔斯区。虽然此处不像帕拉丁那样时髦，却是一个令人羡慕的修身养性之地。后来庞培也搬到那里居住。老西塞罗似乎已经结识了形形色色的权贵派杰出人士：与权力超常的元老院领袖斯考鲁斯可能继续保持接触；其实与安东尼乌斯的联系也在继续；此外，通过妻子的姐夫维塞里乌斯．阿库列奥结识了路奇乌斯·李锡尼乌斯·克拉苏，前者是一位精明强干的律师，后者出身贵族，堪称当时*伟大的演说家。　　除了为长大成人做好铺垫之外，古代世界对儿童并不特别关心。由于西塞罗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尽管他也能同情孩子们，但他认为没有必要告诉别人他在孩提时代的情景。在西塞罗现存的著作中，从未提到他自己的母亲赫尔维娅。在一封信中，他的弟弟昆图斯简略地讲过一段趣事，描绘了她的家务烦恼（例如，如何阻止奴隶偷喝葡萄酒）。西塞罗有一个*令人瞩目的特点，那就是善于讨人喜欢。他的父亲常鼓励他要有雄心壮志，但西塞罗很少谈论父亲。有人说，缺少关爱是童年西塞罗缺乏某些安全感的根源。也许老西塞罗因身体虚弱对儿子有所疏远。根据罗马法，父权是孩子深感畏惧的权力。昆图斯比西塞罗约小三岁。长期以来，西塞罗对他无不关心备至，直到内战爆发，兄弟之间才发生了严重的口角。导致关系紧张的原因有二：一是昆图斯对兄长的才气怀有按捺不住的嫉妒心；二是源于西塞罗本人的不易相处的性格。实际上，昆图斯有点儿像哥哥的可笑漫画：哥哥的性情多变和幽默感在弟弟身上则表现为难以琢磨和伶牙俐齿。不过，在多数情况下，昆图斯对家人能够宽容和忍让。有一次，在端详弟弟的一幅真人大小的半身画像时，马尔库斯说道，这样看来，半身比全身还要高大。如果这话是真的，那么昆图斯的性格也许与其成年后的身材矮小有关。　　即使古代人不特别关心儿童，但非常关心教育。　　西塞罗以大量篇幅讲述了他自己受教育的情况。他认为，罗马大演说家才气的形成肯定是很有趣的。他坚信，他的成长过程在许多方面不仅很幸运，而且值得仿效。关于自己的*初成长阶段，他没有涉及，但从儿时起，他可能已经跟一名希腊伴奴学说希腊语了；后来，他不是聘请了家教（同希腊相比，罗马的富裕家庭聘请家教的现象更加普遍），就是上了初小读书。当时的学习计划非常讲究循序渐进：首先学字母表，接着学由简到繁的单个音节，然后学单词，先从单音节词学起，再学双音节或多音节词，*后学一首首的诗词。由于教科书通常缺少分字符和标点符号，因而增加了学习的难度，而标点符号不仅使高声朗诵的诗意更加容易理解，而且对自身的学习也更加方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