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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带一路”视域下斯拉夫国家语言文化及发展战略研究

“一带一路”视域下斯拉夫国家语言文化及发展战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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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21326598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304
  • 出版时间:2021-06-01
  • 条形码:9787521326598 ; 978-7-5213-2659-8

本书特色

适读人群 :一般读者??获得多项重大项目支持,包括中央部委和地方省级项目支持。 ??斯拉夫语学研究专题, 分上下两篇,涉及“语言??文学”和“国别??文化”专题。 ??38篇优秀论文,涉及语义研究、文学评论、翻译比较、文化对比分析、国别区域研究等方面。

内容简介

本书是一本斯拉夫学研究的近期新论文集,集合了斯拉夫学近期新研究前沿成果,代表了该领域的研究水平。作者多为该领域的代表性人物,包括赵秋野、吴哲邓。本书对论文进行分门别类,包括语言、民族、宗教、哲学、艺术、文学等。作为课题研究成果,受国家资助,是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综合性研究成果。

目录

目录

上篇|语言??文学

汉、俄名词回指对比与翻译

基于语料库的汉语动结式“V着/动”俄译研究

语句“Где ему в институт!”的多维结构分析

基于语言世界图景理论的俄汉词组型工科术语语义的认知阐释

俄、汉电信词汇隐喻现象的认知解读

俄、汉语言中隐喻性判断句语义认知价值取向对比分析

转喻理论视域下俄、汉语“глаз(眼)”的词义引申对比

基于统计分析方法的《俄语详解词典》释义元词研究

文化素理论视域下《中国民俗节日辞典(汉俄对照)》的设计与编纂

中、俄两国汉俄词典成语条目中典故的处理对比分析

俄罗斯学界对“模糊”概念的界定

施图金俄译本《诗经》中动物意象翻译研究

施图金俄译本《诗经??国风》中植物意象俄译初探

布尔加科夫小说《白卫军》中什波良斯基的原型分析

普希金《罗斯拉夫列夫》中的女性形象体系分析

贵族庄园的今生与前世—《果园》对《樱桃园》的继承与革新

列夫??隆茨的艺术使命观及其对俄罗斯文学的影响


下篇|国别??文化

“一带一路”视域下中俄罗斯远东地区的农业发展与合作

南斯拉夫民族联合的历史基础探源

俄罗斯21世纪俄语政策的基本特点及动因评析

“狼”的形象与社会变革—以中国和保加利亚文学作品为例

保加利亚语言政策的演变

俄罗斯外来移民子女的高等教育定位

利哈乔夫跨文化对话观研究

从судьба的联想场看俄罗斯人的民族性格和认知观

中国和斯拉夫国家生死观语言意识对比研究

中国和斯拉夫国家“祖国”语言意识对比研究

斯拉夫民族“世界之树”文化溯源

俄汉语言中树木的象征意义对比分析与跨文化交际

青蛙在斯拉夫民间文化中的形象分析

俄罗斯人的民族性格在俄语谚语中的体现

俄罗斯民间故事中的家庭伦理观研究

斯拉夫民族婚俗文化中的宗教元素探析

中俄青年的婚姻观对比研究

从语言意识看简化繁体字对中华文化思想继承的影响

中国与俄罗斯茶文化之比较

“一带一路”视域下中国与斯拉夫国家的文化交流与合作

“一带一路”背景下黑龙江省开展中俄民间文化交流的现状及发展趋势


展开全部

节选

布尔加科夫小说《白卫军》中什波良斯基的原型分析 作者:刘婷 内容提要: 布尔加科夫是20 世纪苏联时期的作家,他的长篇小说《白卫军》中的人物什波良斯基,虽然不是小说中的主要人物, 却有其现实原型,与当时的作家、批评家什克洛夫斯基有些相似。本文对什波良斯基的人物形象进行分析,尝试探索该人物的现实原型,比较其与原型的异同。本文同时对《白卫军》中的“ПРАХ”俱乐部的原型进行探索,旨在更好地理解这部作品的内涵,以及作家对该人物原型的态度。 关 键 词: 《白卫军》;什波良斯基;什克洛夫斯基婷 赵晓彬 《白卫军》( Белая гвардия)是苏联作家布尔加科夫创作于20 世纪20 年代的成名作。作品讲述了白卫军图尔宾一家在1918 年冬到1919 年初的战时故事。作家截取那个时代的一个片段,即“红军尚未入驻基辅,先后由黑特曼政府和彼得留拉分子占据”这一短暂的历史背景,以图尔宾一家的视角展开叙述。什波良斯基(Михаил Семёнович Шполянский )在小说中是一个看起来不太重要的角色,整部小说对他的描写只有几个片段,但作家却以尖锐的笔触描写了这个“恶魔式”的人物。有趣的是,什波良斯基与现实中的作家、批评家什克洛夫斯基(Виктор Борисович Шкловский )有着许多相似性, 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个人经历,都不得不让读者产生了这样的想法:现实中的什克洛夫斯基就是什波良斯基的原型。 国内学者对《白卫军》这一作品研究较多,但并未专门分析过什波良斯基这一人物形象,更没有对该形象的原型进行研究。反观国外学者,他们对这一问题的研究要丰富一些,本文尝试对该人物形象及其原型进行探讨。 一、什波良斯基与什克洛夫斯基:外貌与性格上的相似 所谓原型,是“特指文学艺术作品中塑造人物形象所依据的现实生活中的人物” , 也就是说,原型是文学作品中的人物在外貌、性格、身份、经历等方面与现实生活中的人物相类似的人。首先,布尔加科夫小说《白卫军》中的人物什波良斯基与布尔加科夫同时代的作家、批评家什克洛夫斯基,在外貌、性格等方面有许多相似之处。 (一)外貌上的相似 小说《白卫军》中,什波良斯基一出场,作者就对他的外貌进行了这样的描写: “什波良斯基皮肤黑黑的,脸刮得光光的,留着丝绒般的络腮胡子, 特别像叶甫盖尼??奥涅金” ,“ 穿着海狸皮领子的昂贵皮大衣,带着大礼帽” 。众所周知,叶甫盖尼??奥涅金是普希金作品《叶甫盖尼??奥涅金》中的男主角,是俄罗斯文学作品中**个“多余人”的形象。他外表华丽,内心空虚,性格轻浮,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 。从布尔加科夫对什波良斯基的外貌描写来看,他非常注重自己的外表,穿着考究—他显然来自上流社会;而现实生活中的什克洛夫斯基也出身于上层,虽然家道中落, 但其出生在知识分子家庭,生活上也属于上流;小说中,什波良斯基皮肤黝黑、脸刮得光光的,而对比现实生活中什克洛夫斯基的照片,我们发现,二人在外貌上也十分相似。 虽然什波良斯基在外貌、性格上与什克洛夫斯基具有一定的相似性,但也有不同的地方,如书中描写的什波良斯基是个生活富裕、体面的人,而在什克洛夫斯基在自己的传记《感伤的旅行》中表明,他逃往基辅后生活并不富足。 (二)性格上的相似 小说中的什波良斯基是一个性格滑稽、善于制造混乱的人。例如,在描写他参加“骨灰俱乐部”“磁性的八行两韵诗”诗人团体时曾直言,白卫军首领黑特曼和彼得留拉“全是坏蛋” ,彼得留拉还虐待犹太人,并说自己厌倦了军事,“很久没有丢炸弹了” 。书中这样写道: “黑特曼的城市陷落比它本应陷落的时间早了三个钟头,是因为什波良斯基于1918 年12 月2 日晚上在‘骨灰俱乐部’里向‘磁性的八行两韵诗’的领导集体说了下面这些话: ‘全是坏蛋 !黑特曼和彼得留拉都是 !彼得留拉还是个‘虐犹分子’ 。不过,*主要的不在这里。我开始觉得枯燥乏味了,因为我很久没有丢炸弹了。’ ” 由此可见,尽管什波良斯基加入了白卫军装甲营,但他却并不情愿作战。什波良斯基善于躲避危险,为此,他不惜给军队制造混乱。他是一个左右逢源、狡猾的人。他痛骂黑特曼,却对尤莉娅b 说“要到黑特曼那里去加入装甲营” ,并且凭借自己“能说会道” ,迅速打入装甲营内部,成为第二辆战车的指挥官。他利用职务之便,在战车触动前夕搞坏了三辆战车(共四辆,第四辆在外作战),致使他们没有足够的兵力来阻挡敌人的进攻。他还假装死在外出侦察的路上,实际上是为了逃跑,溜之大吉。 现实生活中的什克洛夫斯基也有着类似圆滑性格,他并非为制造混乱才加入第四装甲营的。当时黑特曼的军队已经处在崩溃边缘,而什克洛夫斯基是经过考虑后才加入的。在《感伤的旅行》中,什克洛夫斯基这样写道: “在它 覆灭前还存在斯科罗帕茨基政权,从这点来看,我需要采取一些行动”,于是什克洛夫斯基加入了黑特曼的第四装甲营。接着他又写道:“在他破坏了黑特曼军队的战车后确定了起义日期。*后决定,城市杜马(即议会)将做好准备,而我们支持杜马。”f 随后,什克洛夫斯基参与了武装起义。由此可见,作为一个参军的作家,什克洛夫斯基机智过人,善于左右逢源。当然,无论是小说中的什波良斯基还是现实生活中的什克洛夫斯基,作为白卫军军官,二者都临阵脱逃过,都背叛了黑特曼。 二、什波良斯基与什克洛夫斯基:身份与经历上的相似 我国学者杨玉波在《感伤的旅行》的译本脚注中直接指出: “ 什克洛夫斯基是《白卫军》中的什波良斯基的人物原型。” (一)军人 《白卫军》中的什波良斯基是一名军人。什波良斯基在《白卫军》的第二部分出场,当时白卫军军官博尔博东背叛了彼得留拉,开始进攻斯维亚托申诺。战争导致社会动荡,给人民带来了无尽的灾难。黑特曼逃跑,司令部空无一人,白卫军溃不成军。之前,什波良斯基为了摆脱枯燥无味的生活,加入了黑特曼的阵营,当了装甲营中第二辆战车的指挥官。但是,他不但不履行军人的职责,反而为脱逃故意制造麻烦,导致斯维亚托申诺加速陷落,并在背叛黑特曼之后假装战死沙场。什波良斯基逃跑之后,彼得留拉进城。人们在教堂前讨论攻城之事,什波良斯基则与同行的两人在演讲时对彼得留拉调侃、挑衅,制造混乱之后便逃之夭夭。 在现实生活中,什克洛夫斯基也策划了反布尔什维克党的暴乱。行动失败后,他被迫离开彼得格勒,在萨拉托夫的精神病院藏匿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去了基辅。关于这段经历,什克洛夫斯基在《感伤的旅行》中写道: “我没有直接投奔斯科罗帕茨基,而是选择了第四装甲营”“我受到了热情接待, 然后被派去修理汽车”“从我们这里调走的装甲车派往了前线,*初去的地方很远,去了科罗斯坚,后来就直接去城郊,甚至去基辅,去波多尔。我用糖浆黏住了盖特曼军队的汽车… … ”他做这些是因为他厌战,对黑特曼军队感到失望,而且在当时情况下,他必须做出选择,以便保全自己。由此可见, 什波良斯基和什克洛夫斯基有着极为相似的军人身份。 (二)诗人 “ 什波良斯基是‘ 骨灰俱乐部’里他自己的诗歌 的出色朗诵者,是卓越的诗人组织者,是诗人团体‘磁性的八行两韵诗’的主席。此外, 他还是一个举世无双的演说家。”同样,什克洛夫斯基也是俄国“诗歌语言研究会”的创始人之一。如此一来,二者在“ 诗人”这个身份上也有很大的相似性。 作为一位诗人,什波良斯基在文学界交友广泛,是“磁性的八行两韵诗” 的主席,却是一个不信基督教的人。小说中借助鲁萨科夫之口,说出什波良斯基是一位“反基督”的诗人。不仅如此,鲁萨科夫甚至认为,什波良斯基是他“生活中的魔鬼” ,因为什波良斯基把他的一首反上帝的诗篇随便塞进一本诗集里而导致他被批。鲁萨科夫还追随过什波良斯基,不断堕落,甚至吸毒。他与什波良斯基一起吃喝玩乐,*终走向深渊。鲁萨科夫在得知自己患有梅毒后,首先感到的是绝望,自暴自弃,但他对什波良斯基还抱有一丝希望,称其为“*强的人” 。在一次酒会后,鲁萨科夫对什波良斯基说: “ 什波良斯基,你是这个城市里所有人中*强的人,这个城市像我一样正在烂下去。你却如此漂亮… … ” 鲁萨科夫在大街上做着神经质的举动,在晚餐后绕着街边的柱子不断旋转、扭动身体,而什波良斯基只是把脸扭向一边,以防梅毒患者向他咳嗽。什波良斯基还用手指推开他,既冷漠又疏离。在经历挣扎和痛苦时,这个可怜的梅毒患者开始仇恨什波良斯基,把希望重新转回到上帝身上。他把自己写过的反上帝诗作扔在地上,跪在地上请求上帝的原谅。鲁萨科夫希望得到图尔宾的医治时说: “我生活中的恶魔,反基督教的先驱,离开这里到魔鬼的城市里去了 ! ”“他很年轻,但他卑鄙龌龊的程度像个千年恶魔。他使女子们放荡,让青年们犯罪。”a正如小说主人公阿列克谢在梦中所认为的那样,“这正是整个俄罗斯忍受的危机,在痛苦中即将诞生新的世界”。由此,我国学者温玉霞指出:“鲁萨科夫就是受难的俄罗斯, 什波良斯基就是魔鬼。” 除了诗人身份,什波良斯基还是一位“举世无双的演说家” 。他拥有良好的交际能力,他的慷慨大方为他加了不少分。他身边聚拢了一批“磁性的八行两韵诗”成员,还有“骨灰俱乐部”的成员。当他来到黑特曼的装甲营之后, 他很快就能打入到装甲营成员的内部,这归功于他“能说会道” 。而与此相似的是,什克洛夫斯基也是一名善于演说的人。 (三)经历上的相似 在小说中,什波良斯基“曾经亲手从克伦斯基手中接过格奥尔基十字勋章” , 而在现实生活中,什克洛夫斯基于1917 年7 月独自率领军队打仗, 腹部中枪,也从拉夫尔??科尔尼洛夫手中接过了格奥尔基十字勋章;什波良斯基假装战死沙场之后逃到了莫斯科,与此相同,什克洛夫斯基在逃离基辅之后也去了莫斯科,二者的活动路线一致。 “什波良斯基有很多钱,并且慷慨地借给了‘磁性的两韵八行诗’的成员们;他喝白葡萄酒,玩铁路牌,买了一幅画—《洗澡的威尼斯女人》,夜里住在克列夏季克街,早上出现在*好的大陆旅馆的舒适房间里”。“在‘骨灰们’吃完晚餐,什波良斯基付了钱。他穿着带有海狸皮领子的昂贵皮大衣, 戴着大礼帽,由‘磁性的两韵八行诗’的全体领导者和第五个人—一个醉醺醺的穿着山羊皮大衣的人陪同出门。” 由此可见,在小说中,什波良斯基比较富有,并且慷慨大方,同时过着奢侈的生活,因此受到同伴的奉承。而在现实生活中,什克洛夫斯基在基辅生活时“ 先是住在一个律师的浴室里。这里不能入住了以后,他便搬到以前一个秘密的住宅里居住,而这里需要接头暗号才能进入,过夜要收取五卢布的费用,并且这里只能睡觉。”也就是说,什克洛夫斯基在逃往基辅后过得并不好,衣着也没有书中描写的那样体面,在生活条件方面远不如什波良斯基。 三、ПРАХ 俱乐部和ХЛАМ 俱乐部 在小说中,什波良斯基是“ 骨灰(ПРАХ)俱乐部”里出色的朗诵者和诗人组织者。小说中的“ 骨灰俱乐部” ,在现实生活中是一个名为ХЛАМ 的俱乐部。ХЛАМ 是“Художники, Литераторы, Артисты, Музыканты ”的缩写,有“ 废物”“ 垃圾”之意。有趣的是,布尔加科夫在写作时把其中的литераторы 换成了поэты, 把музыканты 换成了режиссёры,变成了ПРАХ, 即Поэты-Режиссёры-Артисты-Художники 。 (一)什波良斯基与ПРАХ 俱乐部 关于ПРАХ 俱乐部,小说中这样写道: “ 在尼古拉耶夫斯基大街上开了一家著名的剧院—‘ 紫色黑奴剧院’和一架华丽的通宵响着铙钹声的俱乐部—‘ 骨灰俱乐部’ 。这个俱乐部很快出版了新的报刊,俄国的*优秀的笔杆子们开始在这个报刊上发表杂文,在这些杂文里咒骂布尔什维克。”b什波良斯基曾经是他们当中的一员,但*终却背叛了他们。他去莫斯科投奔了布尔什维克,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投机主义者”和“利己主义者” 。 巴齐金在他的《:一个人物原型的故事》( Алексей Банцикин, “Белаягвардия”: историяодногопрототипа)一文中提及“ 骨灰俱乐部”成员的构成时写道:“未来主义和它的信徒成了‘骨灰俱乐部’的财富。” 鲁萨科夫“从一个妇女用的小写字台的抽斗里摸出一本薄薄的用劣质的灰色纸张印刷的书。在书的封面上印着‘幻觉派—未来派’ ” 。这说明鲁萨科夫和他追随的什波良斯基都是未来派诗人。但是鲁萨科夫却没有很好的结局,他的人生剩下的只有可卡因、梅毒、腐烂的身体和失去信仰的灵魂。也许在作者看来,这正是新的文学流派带来的后果。 当然,书中所写的“ 骨灰俱乐部”和现实中的ХЛАМ 俱乐部也有不同, 书中所描写的是一家华丽的通宵达旦的俱乐部,而ХЛАМ 则是在一个名为Континенталь 的宾馆的地下室,但二者都在尼古拉耶夫斯基大街上,也是当时极受欢迎的俱乐部。 (二)什克洛夫斯基与ХЛАМ 俱乐部 俄国学者捷拉皮诺在他的《会面》( Встречи)一书中这样写道: “这时, 有许多圣彼得堡和莫斯科的诗人、作家来到基辅,希望能在繁荣的基辅养活自己。一个在‘前基辅文学艺术协会’的人提出了在Континенталь 宾馆的地下室里举办舞台表演的想法。”这就是ХЛАМ 俱乐部的由来。 那时的基辅每天都在接纳来自各行各业的人,这座城市在不断地膨胀、扩大,而ХЛАМ 俱乐部是这个动荡时期一群才华横溢的作家、演员、音乐家和艺术家的交流场所。在这里,人们进行灵感的碰撞,高声吟诗,相互争论, 以此换来俱乐部里简陋的一餐。 卡加诺夫在他的《克列夏季克街??ХЛАМ 协会??随笔》( Влад Каганов “Крещатик. Объединение ХЛАМ. Очерк” )一文中提及俱乐部的成员时写道: “作家、文学家、批评家、电影艺术研究者和电影剧本作家维克多??鲍里斯维奇??什克洛夫斯基(1893 — 1984 年)在ХЛАМ 俱乐部中如流星划过一般。” 他也写道: “ХЛАМ 俱乐部以一个通宵响着铙钹声的‘ПРАХ 俱乐部’的名字出现在作家、戏剧家兼戏剧导演的米哈伊尔??阿法纳西耶维奇??布尔加科夫(1891 — 1940 年)的小说《白卫军》中。”这也直接肯定了什克洛夫斯基就是什波良斯基的原型,ХЛАМ 俱乐部就是ПРАХ 俱乐部的原型。 四、从什波良斯基看作者对什克洛夫斯基的态度 通常说,文学角色是作者表达情感的媒介,表现作者的创作意图和想法。通过布尔加科夫对什波良斯基的描写,我们能看出他对这一角色的不赞同态度。 (一)对“反基督”的不赞同 在《白卫军》这部小说中,布尔加科夫把书中角色什波良斯基描写成了一个“恶魔式”的人物,通过各种描写来表现这个人物的“反基督”性质。例如,什波良斯基把鲁萨科夫反上帝的诗随意塞进诗集;鲁萨科夫希望得到图尔宾的医治时说“我生活中的恶魔,反基督教的先驱,离开这里到魔鬼的城市里去了” ,都暗含了布尔加科夫对什克洛夫斯基的不满。 我们知道,作者布尔加科夫本人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他出生于基辅神学院教授家庭,“他希望上帝是存在的,因为没有了作为救赎者和审判者的上帝,人就会变得律无忌惮,无法天天;有了约束,人才能心怀顾忌,世间才会安宁。然而,理想和现实的矛盾又使他顾虑重重,导致他对人生和世事都充满悲观的看法,有时甚至极为迷信” 。布尔加科夫的这种思想在《大师和玛格丽特》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在这本书中,约书亚的形象高高在上, 执掌的是一个道德和真理的世界,是“善”和“真理”的化身。 《白卫军》中的什波良斯基被定义成“反基督教的先驱” ,我们也知道什克洛夫斯基本人并不信仰宗教,甚至在批评作品中对亵渎宗教的诗歌展露兴趣。因此,我们可以大胆猜想,或许正是因为什克洛夫斯基与布尔加科夫在宗教信仰上产生了冲突,布尔加科夫才在小说中多次强调什波良斯基是一个“恶魔式”的人物。在离开什波良斯基之后,鲁萨科夫拖着自己破败的身体,重新回到上帝的怀抱,这说明布尔加科夫认为信仰上帝才是人们*终的归途。 (二)对背叛初衷的不赞同 布尔加科夫和什克洛夫斯基生活在同一个年代,又有着知识分子的相同身世,但经历和命运却有所不同。王婷婷在《布尔加科夫长篇小说〈白卫军〉的艺术世界》中对布尔加科夫的创作背景进行了介绍: “ 布尔加科夫是一位生不逢时的作家,作家从事创作的时期处于20 世纪20 年代到40 年代之间,苏联正处于一个转折阶段。此时的新生政权,在政治上加强了专制, 对保持原有独立价值观的知识分子极尽排挤;在经济上,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体制逐步确立;在文化上,努力达到意识形态的高度统一。”本着创作自由的原则,布尔加科夫拒绝讨好新政府。从1927 年开始,他的作品被认为严重反对苏维埃,导致他的任何作品都无法通过审核,因此,布尔加科夫就像他的作品《大师与玛格丽特》中的“大师”一样,虽然才华横溢,却被埋没。与布尔加科夫生活在同一社会背景下的什克洛夫斯基的命运却有所不同,什克洛夫斯基短暂流亡德国后重返苏联。高海涛曾指出: “什克洛夫斯基在经历布尔什维克暴动后逃往基辅,在高尔基的周旋下得到了斯大林的宽容和赦免,能够在苏联继续从事文学研究工作,并有百岁高寿。”a由此可见,才华横溢的两位作家,却选择了不同的道路,这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布尔加科夫可能正是因为这个才创造了什波良斯基这一角色,以此来表达心中的不满。 此外,在当时,什克洛夫斯基是当时文学批评流派形式主义的主要代言人。他所参加的“ 磁性的八行两韵诗”是未来派的代表诗人团体,属于“ 左派艺术”团体,而布尔加科夫则是传统古典艺术的拥护者,两者产生了强烈的碰撞,作家们不断地论战,布尔加科夫当然不会放过新流派中十分显眼的什克洛夫斯基,便在《白卫军》这部小说中使他以一个“背叛者”的形象出现。 五、结语 本文对布尔加科夫《白卫军》中什波良斯基的原型进行了研究,通过对比什波良斯基与什克洛夫斯基的外貌、性格,分析小说中人物什波良斯基的形象特征,尝试探索该人物的现实原型;通过对比什波良斯基与什克洛夫斯基的身份与经历,发现作者因为不喜欢现实作家而夸大了小说人物的狡猾性格;通过分析小说中ПРАХ 俱乐部和现实中ХЛАМ 俱乐部之间的关系,探索了作者对新文学流派的态度,了解到作者创造什波良斯基这一形象的原因;从作者对什波良斯基的描写分析了其对现实中的什克洛夫斯基的态度。 * 参考文献 [1] [ 俄] 布尔加科夫: 《白卫军》,许贤绪译,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 年版。 [2] 高海涛: 《读契诃夫:戏剧与精神家园》,载《艺术广角》,2011 年第6 期。 [3] [ 俄] 什克洛夫斯基: 《感伤的旅行》,杨玉波译,敦煌文艺出版社2014 年版。 [4] 王宏起: 《天国的向往—布尔加科夫的宗教思想探析》,载《俄罗斯研究》,2002 年第2 期。 [5] 王婷婷: 《布尔加科夫长篇小说 的艺术世界》,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2015 年。 [6] 温玉霞: 《布尔加科夫创作论》,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 年版。 [7] 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 《新华字典》,商务印书馆2011 年版。 [8] Терапиано Ю.К. Встречи, M., Изд. Чехова, 1953. [9] https://s30556663155.mirtesen.ru/blog/43956634375/Belaya-Gvardiya:-istoriya -odnogo-prototipa, 访问日期:2018 年11 月12 日。

作者简介

吴哲,哈尔滨师范大学斯拉夫语学院教授,博士,俄语学科带头人。哈尔滨师范大学俄语系主任,教育部国别和区域研究中心“斯拉夫国家研究中心”副主任,黑龙江省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哈尔滨师范大学俄语教育研究中心”副主任,国家社科同行评议专家,黑龙江省资深翻译和一级翻译职称评定委员会委员。发表论文40余篇,出版专著16部,主持国家、省部级等课题15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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