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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蜀锦一样绚烂:历史散文,新视角新发现

像蜀锦一样绚烂:历史散文,新视角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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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21210538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360
  • 出版时间:2021-10-01
  • 条形码:9787521210538 ; 978-7-5212-1053-8

内容简介

作者擅长讲故事,他笔下的人物形象,寥寥数笔就从平面变成了立体,思想性格从单一变成了丰富完整。他对人物的品评也是极有个性的,在作者行云流水的文字中读者能够发现他作为严肃学者的冷峻。作者的视野极为开阔,被他罗致笔下的有将军,有诗僧,有名宦,有皇帝,有文士,有才子,有画家,他想要展示的是一幅社会历史的全景图。因为是随笔,所以他的文字可以任情所之,可以恣肆,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品格,即史笔的严谨和学术的严肃性。

目录

序:热血春秋笔,铿锵长短歌 毛佩琦/1

·**辑·

啊,“致远”

——邓世昌其人及沉舰之因/3

永不消逝的军魂/15

“像蜀锦一样绚烂”

——北洋海军陆战队殉国记/26

甲午海战中的留美幼童/35

煤,煤,煤!/51

致命实心弹/60

风骨峻嶒张佩纶/66

披发长歌揽大荒/72

李秉衡其人/79

钟鼓楼遐思

——明代的军户/98

漕运总督及其管理机构/105

明武宗之死/112

·第二辑·

“君子意如何”

——望城三贤/119

苏东坡与屈原/128

“忠筹屡画平戎策”

——读《宋史·张孝祥传》/135

叹息张瑞图/141

逝去的诗声/153

不熄的窑火/171

“其人与笔两风流”

——袁枚与《随园食单》/180

清代书家说四人/187

赵翼其人其诗/191

诗与名将出夔州/195

话说四公子/199

·第三辑·

严子陵与钓台/207

苏东坡祠/210

“是何意态雄且杰”

——杨椒山与谏草堂/213

六必居·鹤年堂与严嵩题匾/219

柳敬亭北京轶闻及其他/224

乾隆题匾之谜/228

秦良玉·四川营·棉花胡同/233

军机处官员的衣食住行/237

魂兮归来/243

顺承郡王府的沧桑/247

海军衙门与醇亲王/251

清末少壮派毓朗/257

三湘名士王闿运/262

“凭栏一片风云气”

——陈三立与范伯子/267

铸钟厂和“钟杨家”/272

蔡锷、小凤仙与棉花胡同/275

……

展开全部

节选

永不消逝的军魂 在黄海大东沟海战和威海保卫战中,北洋水师*高司令官丁汝昌,两位副手林泰曾、刘步蟾(各兼主力舰舰长)及超过5名舰长、2名大副,包括海军基地卫戍陆军2名*高长官戴宗骞、张文宣,均自杀殉国,这在中外海战史上也是极其罕见的。举一战、二战中著名的两次大海战为例:一战英、德展开日德兰战列舰编队大海战,双方参战官兵达10万人,共损沉舰船25艘,德方阵亡2545人,英方阵亡6097人。二战中美、日展开中途岛大海战,双方损沉航母5艘、战舰3艘、战机330余架,日方伤亡3500余人,美方伤亡307人。再如美国太平洋舰队,在夏威夷军港受日本攻击,损沉舰艇40余艘、战机328架,主力舰“亚利桑那”号上1177名官兵全部牺牲,总计死亡2300余人,与北洋水师阵亡官兵人数相差参半,但这三个海战战例,都未曾出现像北洋舰队如此众多主官,以自杀的惨烈方式殉国之现象。 二战中著名的美军悍将巴顿将军曾有一句名言:“将军*好的归宿是在*后一场战役中,被*后一颗子弹打死”,在中国,马革裹尸、战死疆场同样是军人的*终归宿。当然,横扫半个欧洲所向披靡的巴顿将军,*终也未被“*后一颗子弹打死”,因为屡出狂言,被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就地解职,*终抑郁还乡而死于车祸。但欧美军人并不认为投降是耻辱。二战中投降的美国中将温莱特、英国中将帕西瓦尔,分别在菲律宾和马来西亚投降日军。1945年9月2日,麦克阿瑟在“密苏里”战舰上举行受降仪式时,特意让两位投降将军站在身边受降,这在中国军人的概念中是完全不可接受的。 也许是宿命,北洋水师的名将们,战死者少,其结局多以自杀而令人扼腕。举凡丁汝昌、黄建勋、林泰曾、刘步蟾、邓世昌、林履中、杨用霖、林永升、戴宗骞、张文宣等,或沉海,或服毒,或饮弹,演出了一幕幕悲壮的挽歌。真正的军人何尝不想战死沙场?但愿望与归宿往往并不相符。 如北洋水师*高长官丁汝昌,一生身经百战,在与太平天国、捻军作战的枪林弹雨、刀光剑影中,未曾殒命。他的顶戴花翎是从死人堆里捡来的。在大东沟海战中,“定远”发炮震塌了飞桥,他跌落受伤,但他坚决不下火线,坐在甲板上鼓励水兵们奋勇作战。如蝗虫般的日舰炮弹没有击中他。在威海保卫战中,他决心战死,登上“靖远”舰督战,拒绝部下劝阻,矗立在舰首210毫米主炮炮位旁指挥。“靖远”舰甲板无任何遮护,舰首的位置又是*危险的区域。舰上的水兵原有些慌张,因为“靖远”为配合刘公岛炮台反击日舰围攻,驶到日岛附近海面与日舰进行炮战。对面的日本联合舰队第三游击队“天龙”等5艘战舰,包括外海的日本**、二游击队战舰都向“靖远”等疯狂炮击,炮弹如骤雨一般倾泻。在丁汝昌的鼓励下,水兵们顽强还击,炮战持续了一小时余。日军占领的南帮炮台两颗240毫米炮弹击穿“靖远”甲板,在舰首附近撕开了两个裂口。舰体渐渐下沉,丁汝昌悲痛不已,决心与舰同沉,管带叶祖珪也愿与舰同殉,但都被部下持拥上蚊子船(小艇)。从舰首上方落下的两发240毫米炮弹,是穿入舰首下的甲板进入舰体,又在下舷撕开口子,丁汝昌幸免于阵亡。但他却悲痛流涕,长叹道:“天使我不获阵殁也!”他太渴望阵亡以挽名誉,但老天不给他这个机会,在投降派们的围攻下,1895年2月12日服毒自杀,年五十九岁。守岛护军统领张文宣(总兵衔级)与丁汝昌同日服毒自杀。 林泰曾在“镇远”结束大东沟海战后,入军港时被礁石划破舰体入水受损失去战斗力,于1894年11月15日极度内疚后也服毒自杀,时年四十四岁。 “定远”被日舰击中搁浅后,为避免资敌,刘步蟾与丁汝昌下令用炸药炸沉“定远”。目睹“定远”沉入海中,刘步蟾即于1895年2月9日(舰沉当日)服毒自杀。永远告别了从德国伏尔铿造船厂铺设龙骨时,就与其开始相伴15年的“定远”……他在战前即立誓:“苟丧舰,必自裁”,2月5日,“定远”被日军鱼雷艇偷袭,搁浅坐滩,刘步蟾不甘心,一度指挥用舰炮反击,“定远”主炮下转动设施、弹药库等均没于海水中,*终失去作战能力,被迫弃舰撤至刘公岛,刘步蟾一见丁汝昌便伏地大哭:“身为管带,而如此失着,实有渎职之罪,今唯一死谢之!”刘步蟾心中必然会想起他的战前誓言。此年他仅四十三岁!与其他将领自戕或悲愤,或内疚,或激昂相比,性格刚强不驯的他,死得反而是*从容不迫的。“定远”被水雷炸毁后,刘步蟾来到“定远”军官卢毓英住处,见到“定远”枪炮大副沈寿堃正书写清人邓汉仪诗句:“千古艰难惟一死”,刘遂朗声接诵:“伤心岂独息夫人?”吟毕坦然出屋而去。“息夫人”是春秋战国时典故:楚文王灭息国,俘国君夫人,与其生二子,但夫人从此不同楚王置一言,以气节寓志。刘步蟾诵此诗句,当借此抒发己之志节。也可窥见他是爱读诗文的,有儒将气度。当晚他即服鸦片自杀,大概是吞服鸦片量不足,辗转反复,极其痛苦。令人哀痛而惋惜! 负责保卫海军威海基地的绥军将领戴宗骞(道员衔级)亦于1895年2月10日晚,在北帮炮台失守后服毒自杀。他曾与丁汝昌激烈争论决不能弃守北帮炮台:“守台地,吾职也。兵败地失,走将焉往?吾唯有一死以报朝廷耳!他何言哉!” 2月13日,继任的护理左翼总兵兼“镇远”舰署理管带杨用霖拒绝向日军投降,以手枪自杀殉国。 在大东沟海战中**位自杀殉国的舰长是“超勇”管带黄建勋。“超勇”是清朝向西方购买的**艘大型巡洋舰,**任管带是林泰曾。大东沟海战约半小时后,“超勇”起火渐沉,黄建勋落水,他拒绝前来救援的“左一”号鱼雷艇抛出的救生绳,沉海自尽,时年43岁。大副翁守瑜在指挥官兵扑火无效后,将欲投海,“左右援之,参戎(指翁守瑜,这是对大副的尊称——笔者注)曰:全舰既没,吾何生为?一跃而逝”!时年三十一岁。 在海战中重伤的“扬威”舰被逃跑的“济远”撞至搁浅,因无法再与日舰作战,悲愤不已的管带林履中跳海自尽。 “经远”管带林永升在海战中头部中弹牺牲后,大副陈荣驾驶重伤失火的军舰驶往浅水区自救,在军舰沉没前蹈海自尽。全舰官兵大部殉国,仅16人被救。 海战中北洋水师牺牲官兵总计714人,其中沉海的“超勇”“扬威”“致远”“经远”官兵达660人。受伤官兵108人。牺牲职衔*高者为提督衔记名总兵邓世昌。 在大东沟海战和威海保卫战中自杀成仁的高级将领丁汝昌、林泰曾、刘步蟾、张文宣、戴宗骞、林永升、黄建勋等人,其过程都无疑义,正史、野史的记载基本吻合。唯独邓世昌之自沉殉国,或与正史记载略有出入。 野史和正史记载的邓世昌拒救自沉,基本一致,只不过繁简而已。但“致远”幸存水兵们的说法,却与史载略有出入。 “致远”去撞沉“吉野”,若干研究者都认为在技术上不可能存在。当然,无论去撞击日军哪艘军舰,其视死如归、杀身成仁的英雄气概都毫无疑义。“致远”幸存者水兵共有7人,对当时状况,各叙不一。以至于姚锡光所著《东方兵事纪略》中记“遂鼓快车向吉野冲突”几成为孤证。姚著此书是甲午海战的第三年。不知所叙是否采纳了幸存水兵的叙述。因为姚锡光在甲午开战时,正在山东巡抚李秉衡衙署任职,他并非亲历者,应是参阅中外各种史料。但是,他的记载却成为从《清史稿》到《辞海》几乎众口一词的标准案本,以至于从教科书到《甲午风云》等影视文学作品,无不采用“撞沉吉野”之说。不妨引《东方兵事纪略》中所言:“致远弹药尽,适与倭舰吉野值。管带邓世昌……遂鼓快车向吉野冲突。……而致远中其鱼雷……”《清史稿·邓世昌传》《辞海》几乎照抄。其他如《清稗类钞·邓壮节阵亡黄海》云:“致远中鱼雷而炸沉”,成书更晚,恐怕也是人云亦云。这里也不再赘述。 除“撞沉吉野”说外,姚锡光这段不长的文字中,“中其鱼雷”说也广为后世所采用,这也是谬传,与事实不符。由此引发邓世昌在“致远”沉没后坠海的一些出入不同的记载,当年海战后出版的《点石斋画报》图文报道《仆犬同殉》称:“有义仆刘相忠随之赴水”“所养义犬尾随水内,旋亦沉毙。”清人池仲祐《邓壮节公事略》中记邓世昌所豢养爱犬“衔其臂不令溺,公斥之去,复衔其发,邓按爱犬入水,同沉于海”。 但池仲祐是私史,仅是一家之言。正史《清史稿》则记为:“世昌身環气圈不没,汝昌及他将见之,令驰救。拒弗上,缩臂出圈,死之。”当时在“镇远”服役的洋员马吉芬后来也写了回忆录,他则根据幸存水兵的叙述。水兵们对当时战况说法各异,也许是因为在舰上岗位不同、视角所限,导致对同一事件有不同的说法。但马吉芬发现唯有对邓世昌沉海的细节述说一致。邓世昌所养烈犬,性格凶猛,每不听邓世昌管束。邓沉海后,先抓住一条船桨(有说为木板),但猛犬游过来冲撞邓世昌,致使其与桨(板)脱手才与犬共溺亡。水兵们还一致述说邓大人不会游泳,才无法逃生。这与《清中稿》的记述又有不同,目击水兵说邓抓住的是桨(或木板),《清史稿》言之凿凿是“汽圈(救生圈)”。当然这都是细枝末节,至于水兵们说邓不会游泳,在今天看来可能有些不可思议。须知他是福建船政学堂毕业,又多年领舰,是标准的海军军官。我注意到:大东沟海战中自沉的将领包括邓世昌在内,皆是投海自溺。按常理,一个会游泳的人,是没有办法投海自沉的。 北洋水师招募的水兵,大多为山东半岛的渔户,会游泳自不成问题。将领多为船政学堂毕业。本来招收学生时,设想是福建省本地生源。但当时科举考试仍是读书人和贫家子弟的晋身之阶,船政学堂这种新式军校闻所未闻,一般读书人报名稀稀。福建报名者多为贫寒出身的少年,但名额差之甚远,不得已学堂扩大招生地域,转向广东、香港招生,因粤港之地多商人子弟和洋学堂学生,受西洋风气影响,易接受新鲜事物。 邓世昌隶粤籍,时在香港,学过英文,遂报名成为首届学生。我查若干史料,船政学堂分前学堂(学法语)与后学堂(学英语),前者以制械造船为主科,后者以驾驶管轮为主科。课程约为三类,**类为算术、几何、代数、解析几何、割锥、平三角、代微积、动静重学、水重学、电磁学、光学、热学、化学、地质学、航海学等,属基本自然学科。第二类是文科、外语、音乐等项。第三类是船政大臣沈葆桢特别下令增加的传统义理类,如圣谕、孝经、策论等。学期三年。之后再二年实习训练,学生出海登船,学习有关天文、测量、风浪、沙线及驾驶、管轮、海上作战等科目。包括操作重炮、小型武器、水兵匕首、划船训练,都在演练之内。但却未查到是否有游泳训练之科目,也许虽是西式海军官校,但学生恪守传统,不便赤身露体?封建时代武官讲威仪,船政学堂学的是先进科学,但学生着装还是传统袍褂,也许实习科目包括船政学堂中并无游泳训练项目?否则不能解释邓世昌不会游泳,另外两位船政学堂毕业的海军军官黄建勋(“超勇”管带)、林永升(“经远”管带)及“经远”大副陈荣、“超勇”大副翁守瑜也是投海自沉,看来也是不谙水性。当然,清朝对守城有责的武官若失地,是以流放直至死罪惩罚。舰即如城地,邓、黄、林等皆为血性之人,舰沉则自裁。若会游泳,也必会选择其他方式殉国。

作者简介

朱小平,北京市政协十二届文史和学习委员会特邀委员,中国文物保护基金会历史文化专家委员会委员。中国作协、北京作协会员。出版有散文随笔集《燕京感旧录》《京城百艺》《无双毕竟是家山》《多少楼台烟雨中》《燕台旧墨》《听雨楼随笔》《文化名人大写意》,长篇纪实《谁该向中国忏悔——抗战胜利反思录》《军统内幕》《从军统到保密局》;人物传记《张大千》、《蒋氏家族全传》、《鬼才范曾》、《我所知道的顾城》;文史随笔集《历史脸谱一一晚清民国风云人物》、《清朝,被遗忘的那些事》;及《朱小平诗词集》等近30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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