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极乐生活指南

极乐生活指南

1星价 ¥36.6 (6.2折)
2星价¥36.6 定价¥59.0
图文详情
  • ISBN:9787532182251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344
  • 出版时间:2021-12-01
  • 条形码:9787532182251 ; 978-7-5321-8225-1

本书特色

★ 小说家、翻译家孔亚雷的首部随笔集,一部具有国际视野的文学评论,一张个人的世界文学地图——这里有广为人知的卡佛、波拉尼奥、保罗·奥斯特,也有不太为人所知的詹姆斯·索特、让·艾什诺兹、塞萨尔·艾拉,不管你是否读过他们的作品,你都可以在小说家的导引下,得到纯粹的阅读乐趣,体会何谓文字的魅力,在每个段落、每个句子、每个标点中,你会……重新打量他们,“好像我们是**次看见”。 ★ 一部充满悬念的文学评论集,一部寻找秘密的侦探小说——为什么某部作品会如此打动人?有些成为传世经典、有些则被误读、被忽略?一位作家是如何成为他自己,又创造出另外一些“他们”?作家的人格、生活,如何影响、塑造了他们的作品:为什么《斯通纳》既悲伤又令人抚慰?《2666》里隐藏着什么谜底?到底何为《光年》中生活的本质?当我们谈论卡佛时,我们在谈论什么?硬汉派侦探的绝望与希望,塞萨尔·艾拉的虚空与充实,杰夫·戴尔的焦虑与欢乐,菲利普·拉金的无情与深情…… 这些自相矛盾的东西是如何在文学(及人生)中,被奇妙地融为一体? ★ 让人相信,文学与我有关,它提供现实中无解的答案,创造通往极乐之境的可能;文学之谜,往往正是生活之谜。如何读,为什么读,*终指向的是如何活,为什么活——《2666》告诉我们理想主义的无用但必要,《斯通纳》暗示我们黑暗是光明的前提,《光年》中对文学语言的爱与对日常生活的爱交相辉映,硬汉派侦探赋予绝望以希望。塞萨尔·艾拉提醒读者“自我”是局限,也是安慰,“自我”*卑微,但也*珍贵。杰夫·戴尔则通过他放荡不羁的黑色幽默,“为我们提供了一份极乐生活指南,它们从不同的角度指向同一个方向:通往极乐之路。那条路的另一个名字叫‘痛苦’。顺利通过它的唯一办法,就是爱,爱你的痛苦——就像亲吻眼泪”。 ★ 单读新书015,一份极乐阅读指南,也是一份极乐生活指南——伟大文学作品里,藏着伟大生活的秘密: 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与这个世界到底什么关系?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与这个世界到底什么关系?我的生活是否值得过下去?甚至,我是否有过生活?如拉金的那句诗所说,“我为什么要让工作这只癞蛤蟆盘踞在我的生活之上?”或者,如福柯所说,为什么一盏灯或一座房子可以成为艺术对象,而我的生活却不行?

内容简介

这是一部具有靠前视野的文学评论随笔集,精选作者多年来创作的文章共二十篇,全面展现了作者作为小说家、翻译家独特的文学视野和非虚构写作上的精致文笔。一方面,它对世界各国的知名或新锐作家、诗人进行了深入细致而又眼光独到的长篇评析和推介,这其中既有广为人知的《爱丽丝漫游奇境》、村上春树、雷蒙德?卡佛、保罗?奥斯特、莱昂纳德?科恩等,也有经由本书作者译介而在近年来广受瞩目的詹姆斯?索特(长篇小说《光年》)、杰夫?戴尔(《然而,很美:爵士乐之书》)、塞萨尔?艾拉(《音乐大脑》)等。另一方面,它也是一部有着内在隐秘关联的个人史和创作谈。从《2666》到《爱丽丝漫游奇境》,从《斯通纳》到《光年》,从莱昂纳德?科恩的诗歌到保罗?奥斯特的奇遇,从卡佛的温柔失败到杰夫?戴尔的极乐之路,从硬汉派侦探到爵士乐,从B级电影到隐居乡间,从读书、翻译到写作……一部有浓烈文体意识与个人风格的评论集,一座附带秘密地图的私人图书馆,一次真诚、神秘而美妙的倾心长谈。

目录

001 神秘主义入门

015 古老的光

027 白色污迹

041 标本博物馆 :

045 2666 一篇书评

069 爱丽丝漫游卡罗尔奇境

077 爱丽丝漫游冷酷仙境

087 让 · 艾什诺兹公园中按顺时针排列的十五部小说 097 植物的欲望

103 六部半

113 当我们谈论卡佛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127 神圣的冷漠

135 死比爱更冷

153 菲利普·拉金 :事后烟

169 保罗·奥斯特笔记簿

183 科恩的诗与歌

211 八十部小说环游地球 :艾拉博士的神奇写作 235 极乐生活指南

261 W.G.塞巴尔德 :作茧自缚

293 秋日之光

323 附录




展开全部

节选

所有事物散发的光芒——这也许就是波兰人的秘密。为什么我们的当代艺术对诸如“美”、“幸福”、“真理”这样的词会感到如此不安,像躲避某种瘟疫般避之不及?(“我听说在某些欧洲国家美这个词被严格禁止。” 扎加耶夫斯基说。)因为它们的来源可疑。因为它们大部分——即使不是全部——都源于幼稚、虚伪、教条和媚俗。而对于波兰则不同,因为“美,在极权主义国家是一个特殊问题”,因为诗人们“来自这样一个国家,在其现代历史上,因为失败远多于胜利而广为人知”。国土和文化都饱经蹂躏和磨难,长期被笼罩在死亡和流落他乡的阴影下,使波兰诗人发现了“美”、“热情”、“崇高”这些词更本质、更纯正的源头,那就是“活着”,那就是“生存”——或者,更确切地说,存在。“我们已经学会尊重事物因为它们存在。” 扎加耶夫斯基写道,“在一个充满疯狂的意识形态和乌托邦废话的时代,事物以其微小却顽强的尊严持续存在。”所以,在波兰人那里,与以“美”为代表的那些大词紧密相联的,不是空洞抽象的口号式概念,而是事物本身细微、具体而奇异的存在,是“所有事物散发的光芒”。这些事物包括:打字机、巴赫、散步、皇帝侧面像被磨掉的一枚硬币、黑鸟和绿树、顾盼、微笑、鹅卵石和星星、高高抬起下巴的少女、飞向高处仿佛纹丝不动的知更鸟、洋葱、玻璃杯、铁轨、白色浴缸、手表的嘀嗒,以及半夜突如而来的清醒。 ——《神秘主义入门》 小川洋子的故事都具有一种飘浮感。它们仿佛被某种“锐利刀刃”切断了与现实世界的联系,静静地漂浮在半空。故事场景几乎是全封闭的,其中的人物则都像被“判了缓刑”,在静静等待什么的发生。就像一截截被密封起来的“时间剖面”,这些故事似乎完全隔绝了世俗空气的腐蚀。然而,在这真空般的氛围中,弥漫着一种宁静的暴力:剖面被切割得越光滑,纹理越清晰,你越能感受到刀刃的锋利。 ——《标本博物馆》 在《2666》的创作笔记里,波拉尼奥提到这部小说有个“秘密中心”,它藏在整部作品的“有形中心”之下。这个“有形中心”显然就是圣特莱莎。而波拉尼奥则借书中一个人物之口说,“那里藏着世界的秘密。”那个秘密是什么?是罪恶,是暴力,是杀戮,是*终要将一切光明和温暖吸入死亡和虚无的黑洞,是2666。这就是世界的秘密,或者说,真相。那就是:*终,不管怎么做,我们都会失败。
但我们依然要与之对抗。因为事实上,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也是我们生存的意义所在。所以法国哲学家克里斯蒂娃指出,面对当今这个黑暗残暴的世界,已经不是“我思故我在”,而是“我反抗,所以我存在”。所以波拉尼奥说,要做一个“永远在战斗”的战士,要直面敌手,“既不求饶,也不手软”。这也正是波拉尼奥自身的写照。虽然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下,但从他*后的写作(也就是《2666》)里我们看不到任何恐惧,焦躁和迟疑,它就像米开朗基罗的壁画,不仅宏伟而壮观,而且每一个细部都无比精致。同时,虽然《2666》里充满了末日般的黑暗和绝望,但始终都有某种对抗力量,像一股暗流,贯穿整部作品。它和小说的“秘密中心”,也就是世界的恶,形成一种力量上的对峙和平衡。而这股暗流的来源,不是大自然不是国家也不是宗教,而是一个小说家。一个隐士般的小说家。一个孤独的战士。而他的惟一武器,是他用语言编织的故事。 ——《2666:一篇书评》 我们已经多久没有如此全身心地、不知不觉地、无法自控地融入一个角色了?巴尔扎克之后?狄更斯之后?经历过乔伊斯、卡夫卡、贝克特、罗伯·格里耶、唐·德里罗的艰险崎岖,阅读克瑙斯高简直就像在空中滑翔,或者冰面上滑行,轻快得几乎令人有罪恶感。他的叙述似乎带着一种速度感(这也许是因为他写得很快,据说他*多一天能写一万字),一旦踏入其中,我们便像登上了一辆风驰电掣的高速列车,但同时一切又都是清晰的、安稳的——这是一辆磁悬浮列车。他取消了与风格的摩擦。虽然他描写的对象包罗万象极其繁琐,但他使用的句子却是雷蒙德·卡佛式的,简洁、透明、流畅,极富节奏感,我们几乎要被它们席卷而去——那也正是它为什么会让人手不释卷,即使没有魔法没有虚构没有情节,即使喝一杯咖啡可以写上二十页,因为:你怎么可能跳下一辆飞驰的磁悬浮列车? ——《六部半》
它的分类方式不是按照人为的流派或地域,而是遵循两条*自然的标准:时间与命运。因为在很大程度上,艺术史——不管是摄影史、绘画史,还是文学史——就是艺术家们的个人史。(就艺术而言,集体必须服从个人。)因而真正的艺术史必然是碎片化的,非线性非线性的,充满了奇遇、意外与孤独。
——《神圣的冷漠》
因此拉金给我们的愉悦是一种带有虚空感的愉悦,一种愉悦之后的愉悦,一种对过往愉悦的回味与反思。就像事后烟。高潮变成了低落。(正如D.H.劳伦斯所说,即使动物在交配后也会心情低落。)快感变成了倦意。迷醉变成了内省。但那也是一种愉悦,或许甚至是更高等的愉悦——那是一种不怕失去的愉悦:因为意识到一切终将失去。所以其实并没有什么可失去。人生不过如此——不过一死。那是选择成为一个“较少受骗者”的愉悦,因而也是一种伤感的愉悦——当我们意识到一切或许只是我们用来自欺的工具:爱,艺术,记忆。
—— 《事后烟》
我们甚至会发现,其实卡佛的小说并没有塑造出什么人物,他笔下所有的那些失意者看上去都像同一个人,都像是某个时刻的你和我。他塑造的是情绪。用他普通却充满张力的文字,用看似平淡却又危机四伏的场景。那些情绪就像命运投下的光线。无论是早期作品的冰寒彻骨,还是晚期作品泛出的些微暖意,都不过是命运之光在我们身上打出的明和暗。 ?
这不禁让我想到美国画家爱德华??霍珀。任何既看过卡佛小说又看过霍珀画作的人,都会被两者之间的异曲同工所震撼。霍珀所画的咖啡馆、加油站、汽车旅馆、火车车厢、夜晚的门廊,画中那些长相几乎千篇一律的孤单男女,那些定格的、充满故事感的寂寞场景(你甚至仿佛能听见画中人物的内心独白),与卡佛小说所散发的气质几乎完全一样——都弥漫着孤独、疏离、无奈,绝望中却又透出一丝温暖。霍珀喜欢画光线。他的每一幅画里都有光线,无论户外或室内,他都能巧妙地利用阳光或灯光所形成的明暗对比,让观者对画中人物的细微情绪产生共鸣。“其实我感兴趣的不是楼房和人物,”有一次霍珀说,“我真正感兴趣的是光线。”这句话同样也可以用在卡佛身上:其实他感兴趣的不是风格和人物,他真正感兴趣的是命运投下的光线。 ——《当我们谈论卡佛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这几乎就已经解答了《光年》之谜,不是吗?为什么那些场景描写的无比美妙竟然会让人迷惑?因为它们“实现了某种等级上的颠覆”。它们颠覆了正常的文学制度。那些日常生活场景——起床,做饭,开车,聊天,在海滩上,在餐厅,在朋友家——的存在(及其美妙)不再是为某个主题服务,它们本身就是主题。它们没有(也不需要)任何内在意义,它们本身——它们散发出来的美和愉悦,就是全部意义。它们“获得了一种特殊的尊严”,散发出一种特殊的光芒: “海发出隐约的轰鸣,仿佛在玻璃杯里”。“河流是一种明亮的灰色,阳光看上去像鳞片。”做爱时动作 “带着某种庄重、残忍的缓慢”。小马的耳朵“是暖的,硬得像只鞋”。圣诞树“枝叶茂盛如熊皮”。而书中随处可见的对话场景流畅而极具节奏感(有时几乎像诗),它们既像真正的聊天(似乎什么都说了,又似乎什么都没说),也像*好的聊天(其间常常闪现着令人回味的睿智,例如:“冷漠带来幽默。”)
通常来说,意义即道德。这些句子、片段和场景在意义上的自足导致了它们在道德上的超越。它们拥有自己的道德,因为它们“值得拥有伦理上的赞美”。这种道德,一如荷兰风俗画所体现的,是一种对世界具体而充实的爱,对生活直接而宁静的喜悦。这种道德追求的是表面化,是充满生命力和物质感的爱和欲望,是生活本身。而这也正是芮德娜的价值观。由此,小说的形式与内容、文本与灵魂达成了一种深度的结合与共鸣。
跟芮德娜一样,我们感觉既幸福又悲伤,既充实又空虚,既渺小又伟大。我们感觉到一种勇气——有时它会被误认为是一种自私。但那不是自私,那只是自我。(恰如书中对戏剧奇才卡森的形容:“自我感强烈到被当成自私,两者已合而为一。”)自我与自私的区别是:前者需要勇气,而后者是出于怯懦——出于对自我的逃避——逃入貌合神离的婚姻、友谊、工作(因而很多时候,自私会伪装成某种表面上的“无私”)。
所以这就是芮德娜的*动人之处:一种勇气。一种敢于面对自我,投入自我,并创造自我的勇气。这也是那一丝凄楚的来源。因为真正的勇气、力量都带有一种天生的悲伤。这是一场必败之战。一趟必死之旅。但一切也因此变得更美,甚至更令人愉悦,也更值得我们去——全力以赴地,无所顾忌地——享受和珍惜所有真实的爱和欲望。因为一切将逝。我们应该鼓起勇气,但并不是那种盲目、轻浮、短暂而充满激情的勇气。我们需要的是一种冷酷、坚定而又持久的勇气,一种芮德娜式的勇气:“充满力量”,“从不抱怨”,“没有自责或自怜”,也没有幼稚的希望或梦想。可以说,这是一种艺术家的勇气——如果我们要把生活变成一件艺术品。对这种勇气,格雷厄姆·格林说过一句很精彩的话(它常被用来形容詹姆斯·索特,但也同样适用于芮德娜):“作家心中必须有一块小小的冰。” —— 《秋日之光》

作者简介

孔亚雷,1975年生,著有长篇小说《不失者》、《李美真》,短篇小说集《火山旅馆》,译有保罗·奥斯特长篇小说《幻影书》,莱昂纳德·科恩诗文集《渴望之书》,杰夫·戴尔《然而,很美:爵士乐之书》,詹姆斯·索特长篇小说《光年》等。他住在莫干山脚下的一座小村庄。

预估到手价 ×

预估到手价是按参与促销活动、以最优惠的购买方案计算出的价格(不含优惠券部分),仅供参考,未必等同于实际到手价。

确定
快速
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