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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如文集:笔记编三

吴小如文集:笔记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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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06889063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424
  • 出版时间:2022-03-01
  • 条形码:9787506889063 ; 978-7-5068-8906-3

本书特色

《吴小如文集》是吴小如先生的众多著述首次以文集形式与读者见面,也是迄今为止为全面的吴小如先生著作合集。十卷本文集的出版,既是对吴小如先生一生著作的一次系统整理,是一项文化保护和传承工作,也是为后进精研吴小如学术文化精神、弘扬先生德业而奉献的文化大礼。

内容简介

吴小如先生系北京大学中文系和历史系教授,在古典文学、文献学、俗文学、戏曲学等方面皆有建树,著述也甚丰。本书是一本随笔作品集,又名《吴小如学术丛札》,本书收录吴小如先生《〈诗三百篇〉臆札》《〈左传〉丛札》《〈论语〉丛札》《〈史记〉丛札》等考据丛札17篇。作者运用乾嘉以来的学术考证方法,对古代文献进行了考证和笺释,有着重要学术价值。按写作年代排序,是一部完整的读书笔记,对语言学、文学、历史研究者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参考书。

目录

自序 《诗三百篇》臆札 《左传》丛札 《论语》丛札 《曲礼》《檀弓》丛札 《史记》丛札 古乐府臆札 附:俞平伯先生来信 读诗散札 杜诗臆札 白居易诗臆札 韩文琐札 王安石诗臆札 读词臆札 读词散札 词语丛札 《文选》枚乘《七发》李善注订补 邓广铭《稼轩词编年笺注》(卷一)摭遗 读钱南扬校注《琵琶记》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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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诗三百篇》臆札前 言1938年秋,予在津门从朱经畬师受业,始知《诗三百篇》之学,于毛、郑、孔、朱外,有姚际恒、崔述与方玉润诸家。翌年秋,入京避津市水灾,日诣北京图书馆,手录明、清人说《诗》专著;如郝敬《原解》、姚舜牧《疑问》、姚际恒《通论》、方玉润《原始》诸书,皆于此时寓目。1950年秋,予为津沽大学诸生讲授《诗三百篇》,时仅一年,然涉猎多方,颇有所积。时贤如郭沫若、闻一多、郑振铎诸人之说,亦择善而从;而俞平伯、冯文炳两师所论著,采撷尤多。至于诂训章句之义,则深叹清人治诗如陈启源、王引之、陈奂、胡承珙、马瑞辰、俞曲园诸家,所发明者实远胜前哲。及1956年,注释《先秦文学史参考资料》,乃于《毛诗》之外,复比勘三家;于《清经解》之外,复追踪《通志堂经解》;于古今专籍之外,复泛求而杂览。斯则游泽承师启迪之效。然博涉旁搜,如堕烟海,终难反约。今日追思,所得几何!而屈指垂四十年矣。爰取旧日所积,稍事董理,以其有一得之愚、一孔之见者,汇成《臆札》。非敢以述为作也,聊以野老之曝,博通人之粲云尔。甲寅八月校讫识于都门中关村寓庐。一、驳《葛覃》为怨诗说《中华文史论丛》第五辑(1964年6月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出版)载李平心氏《诗经新解》,**节为《释〈葛覃〉篇》。略谓此诗“函义*晦”,古今学者“于此诗义旨全未通晓”。且云:“今推考全诗的文理与义据,可以看出,诗人是用所谓‘志而晦’‘宛而成章’的比兴手法,曲折地描绘了一个蒙谗受屈的贵妇的哀怨。自来说诗者都不解古代谐文体,遂使原诗义旨沉霾千载。”又于此文“小结”中云:“《诗经》中存在无数需要重新探讨的问题,即如六义,特别是其中关于兴的实质问题,就一直没有得到正确解决。我曾假定,兴就是谐。”盖李氏方以谐说诗为独得不传之秘,实则主观臆测,莫此为甚。今但举此诗首二章所说谐之义而驳之,则全篇非怨诗之义自明。至于所释他诗中所谓谐云者,不复缕辨驳。盖举一自足反三也。葛之覃兮,施于中谷。平心云:“在《诗经》中,凡言葛,不是象征已婚的妇女,就是暗射某种依附关系,因为葛是缘附他物而生的豆科植物。葛覃之葛,实隐指一个贵妇,而中谷则隐指她的丈夫。‘葛之覃兮,施于中谷’,即以葛藤蔓延于中谷,隐喻多年依附于她的显贵丈夫。”今按:以葛隐指贵妇,以中谷隐指其夫,此纯属臆测。既言葛“缘附他物”。则所缘附者必当为另一较高大之植物,如“南有樛木,葛藟累之”是也。杜甫诗“兔丝附蓬麻”,正本于此。而此诗但言“施于中谷”,非依附于他种植物明矣。《老子》谓“谷神不死”,实以谷为虚牝之象也,今反以中谷为“隐指”其夫,何所据而云然乎?且又何以见其必为显贵耶?况“高岸为谷,深谷为陵”,彼“谷”又将何所喻乎?《新解》斥前人说《诗》为“荒诞”“乖违”,实则其本人所论,亦不免为通人所讥也。维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平心云:“叶与萋萋亦为双关词,叶谐摄,萋谐妻;意谓她嫁给那位贵族,多历年所,成为丈夫的内助。但是不幸,谗人的诬罔把她的幸福打断了。那‘集于灌木’喈喈而鸣的‘黄鸟’,就像‘止于樊(棘、榛)’的‘营营青蝇’(青蝇乃喻谗言者,见《小雅·青蝇》),向她的丈夫进谗,使她蒙受了不白之冤。”今按:“萋萋”一词,《三百篇》屡见之矣,如《杕杜》之“有杕之杜,其叶萋萋”、《大田》之“有渰萋萋,兴雨祁祁”是也;或作“凄凄”,如《蒹葭》之“蒹葭凄凄”是也;或但作“萋”,《巷伯》之“萋兮斐兮”是也;或作“有萋”,《有客》之“有萋有且”是也;而与鸟鸣喈喈连文者尤多,如《出车》之“春日迟迟,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与《卷阿》之“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菶菶萋萋,雝雝喈喈”是也。岂一切“萋”“凄”字皆谐“妻”之义乎?抑一切从妻得声之字皆寓妻之义乎?岂《出车》《卷阿》二诗所言,亦为妻受谗言之诬罔乎?而“黄鸟”在《三百篇》中亦数数见矣,乃以喈喈而鸣之黄鸟与夫营营而飞之青蝇相提并论,不惟古今说诗者无此一解,即求之《三百篇》亦无可供佐证者也。夫“止于棘”之“交交黄鸟”,岂陷三良于死地之谗人乎?夫“黄鸟黄鸟,无集于穀,无啄我粟”,固以喻“此邦之人”“不我肯穀”。然初非黄鸟谗于“此邦之人”而后始“不我肯穀”也。又如“睆黄鸟,载好其音”,岂七子之“莫慰母心”,皆缘黄鸟进谗之过乎?而“緜蛮黄鸟”又当何所指何所喻乎?况“喈喈”者,和鸣之声也,所谓“载好其音”也,非“营营”“薨薨”之比也,岂可等而同之乎?执此以质之,悉扞格而难通,则释《葛覃》全诗之为臆说,可不言而喻矣。维叶莫莫,是刈是濩,为为绤,服之无。平心云:“莫莫也是双关词,谐母。古音母虽在之部,但可以读归鱼部,莫、母双声叠韵。这是说,她已经做了母亲,一切都很美满。她历尽艰辛,生儿育女,为的是让他们长大成人,永远服事父母;就宛如葛茎经过收割和煮炼,用它的纤维织成细布和粗布,为的是让它们裁制成衣,作为久不离身的燕服与礼服(服字亦义取双关)……”今按:莫之谐母,同为臆说。《旱麓》之“莫莫葛藟”,亦谐母乎?“是刈是濩”以下,明明为直陈其事之赋体,乃反以为比喻,则谐之为用,尚有止境乎?“宛如”以下云云,全无依据。夫以葛之纤维作为绤,与生儿育女何干?与绤,孰为男孰为女乎?以此求信于人,戛戛乎其难矣。他如释此诗第三章之“言告言归”与“归宁父母”,忽而释为“无限悲愤”,“决定同……丈夫决裂”,“表达了她对专横丈夫与谗佞小人的强烈抗议”;忽而又言“诗中不言大归,而言归宁,乃是诗人故示‘敦厚’的宛辞”,自相矛盾,全无准则,兹不复一一驳之矣。夫风雅有正变,固不足以尽信。然一诗为怨为爱,为喜为怒,为美为刺,虽非通人,亦不难明辨之也。五四运动以来,或有释《葛覃》为女工休假之作,已贻讥于识者;而今则释此诗为与《谷风》《氓》等篇相埒之怨诗,真庄生所谓荒唐之言,大相径庭者矣。
……

作者简介

吴小如(1922—2014):原名吴同宝,曾用笔名少若,历史学家,北京大学教授。先后就读于燕京大学、清华大学,受业于朱经畲、朱自清、沈从文、废名、游国恩、周祖谟、林庚等著名学者,是俞平伯先生的入室弟子。吴小如在中国文学史、古文献学、俗文学、戏曲学、书法艺术等方面都有很高的造诣,被认为是“多面统一的大家”。著有《古典小说漫稿》《京剧老生流派综说》《古文精读举隅》《台下人语》《今昔文存》《 读书拊掌录》《心影萍踪》《莎斋笔记》《常谈一束》《霞绮随笔》《当代学者自选文库·吴小如卷》等,译有《巴尔扎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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