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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鸠入画图

包邮斑鸠入画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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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520549073
  • 装帧:平装-胶订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大32开
  • 页数:暂无
  • 出版时间:2025-01-01
  • 条形码:9787520549073 ; 978-7-5205-4907-3

本书特色

读樊健军的小说,常常让我想起江南某地的小城,如诗似画的山水,桨声咿呀的小船,来往奔波的车流,平平仄仄的小巷,高楼林立的城区,众生行走其间,仿佛时光可以倒流,流进小城的四肢百骸,穿透貌似坚硬的筋脉血管,流进旧时光的隐秘夹缝,又恍如春风沉醉的晚上,两岸灯火摇曳,水波粼粼,一二知己,三杯两盏,且行且珍惜,别有一番滋味涌上心头。

《斑鸠入画图》是作家*新的一部中篇小说集,收入五个中篇小说,讲述小说主人公“我”与县城生活同行或对抗的悲欣交集:比如,妻子遁入空门,自己求职无门,*后转型成了一位替别人写悼词的县城小记者,躲在没有阳光照射的房间,用文字的光芒把碌碌无为者写成流芳百世的圣人,让他们在另一个世界里变成一个干净的人,一个高尚的人;比如,从“入侵者”女青年季小麦悄然出现在渔夫柳上梢的乌篷船那一刻起,注定了柳上梢祖祖辈辈赖以为生的捕鱼生活要被另一种新的生活方式所替换……一条河流的变迁既是对农耕文明的*后守望又是对城市文明的强烈呼唤,是静水深流的大智慧,更是脱胎换骨的好兆头。

樊健军的小说特点是打一口深井,深度挖掘人性背后的真与假、善与恶、美与丑……在平淡无奇的生活之中写出波澜壮阔的内心世界,这需要小说家具备深厚的内功修养才能做到。本书小说语言幽默风趣,小说细节设置错综复杂,读来令人惊心动魄,久久不能平静。

内容简介

《斑鸠入画图》是实力小说家樊健军的一部中篇小说集。全书共收入五个中篇小说,这些作品均以县城生活为背景,围绕小城生活与小城人性,展现普通市民的生存状态,以及他们战胜艰难和灰暗的信心和勇气。“庸常”与“诗意”并存的小城生活,“传统”到“现代”更迭的小城风情,“冷漠”与“温情”交织的小城人性,既传递出现代化进程下的小城风物递延,也有为底层弱者发声的自觉达到了宽度的拓展与深度的挖掘。开拓了另一种小城叙事的审美空间——那就是以日常生活为切入点,以回到内心为叙事路径,展现相对独立的小城空间中,庸常的生命个体和挣扎的人性道德,表达出作者对世界与人生的深切思考。

目录

通往天堂的夜航船001



斑鸠入画图 060



帝师街107



凤兮凰兮174



?滤镜世界  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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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资料

斑鸠入画图

这世界总得有个人来写悼词吧。这活儿我已经干了三年,累积下来,撰写的悼词快要上千篇了。也许我不是*合适的,可我一直在努力,以求把这活干得漂亮一些。
三年前,我还是常州亥市晚报的一名记者,主要从事社会新闻报道。我进晚报工作的时间不长,资历浅,一些重大活动或重大题材的报道轮不到我,报社自有挑大梁的角。我只能捡拾别人挑剩的边角料,残羹冷炙的,哪儿失火了,哪儿被盗了,反正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杂碎。即便这样,我还不能不认真对待,晚报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万一哪天它垮塌了,我就惶惶然没有了去路。我要养活一家三口,妻子在晚报当清洁工,工资少得可怜,这还是报社领导体恤下属,要不然连清洁工都没得干。我起早摸黑,像条泥鳅似的,在大街小巷钻来钻去,收获甚微。
新媒体的崛起阻断了晚报的前程,眼见得大厦将倾,谁也不能力挽狂澜。有门道的人早已攀了高枝,鲤鱼跳了龙门,平日里的大牌没剩几个,离开都是迟早的事。置之死地而后生,没人相信后生了。像我这种根基浮浅的,无处可去,只能在这儿窝着,像干涸的池塘里的鱼一样苟延残喘。某天,报社忽然派给我一件差事,让我给一位患脑梗死猝然离世的副总编写一篇悼词。我很纳闷,虽说这是丧事,可对晚报来说是件大事,按惯例不应该落到我头上。后来,我思忖了一下,把派活给我的理由猜出了个一二。这位副总编活着时口碑不太好,贪财好色,待人苛刻,有时还爱使阴招,同事们对他颇有微词。他能够当上副总编,靠的却不是阿谀奉承、百般手段,而是过硬的业务能力,从普通记者一步一个脚印爬上来的。没想到他当上副总编后变脸了,变得让人嫌恶起来。我受到他批评的次数不比别人少,有时甚至是赤裸裸地挖苦和嘲讽。我没有记恨他,对于这样一个人,我好像恨不起来,反倒有点替他可惜。该怎么写他的悼词,没有人告诉我。但我告诉自己,不能把仇恨写进悼词里,没必要羞辱一个逝去的灵魂,总之,我完成了任务,按时把悼词交了上去。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原宥的。事后,总编为此表扬了我,说悼词写得不错,只是至今我都没弄明白,他说的不错指的是什么。

斑鸠入画图

这世界总得有个人来写悼词吧。这活儿我已经干了三年,累积下来,撰写的悼词快要上千篇了。也许我不是*合适的,可我一直在努力,以求把这活干得漂亮一些。

三年前,我还是常州亥市晚报的一名记者,主要从事社会新闻报道。我进晚报工作的时间不长,资历浅,一些重大活动或重大题材的报道轮不到我,报社自有挑大梁的角。我只能捡拾别人挑剩的边角料,残羹冷炙的,哪儿失火了,哪儿被盗了,反正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杂碎。即便这样,我还不能不认真对待,晚报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万一哪天它垮塌了,我就惶惶然没有了去路。我要养活一家三口,妻子在晚报当清洁工,工资少得可怜,这还是报社领导体恤下属,要不然连清洁工都没得干。我起早摸黑,像条泥鳅似的,在大街小巷钻来钻去,收获甚微。

新媒体的崛起阻断了晚报的前程,眼见得大厦将倾,谁也不能力挽狂澜。有门道的人早已攀了高枝,鲤鱼跳了龙门,平日里的大牌没剩几个,离开都是迟早的事。置之死地而后生,没人相信后生了。像我这种根基浮浅的,无处可去,只能在这儿窝着,像干涸的池塘里的鱼一样苟延残喘。某天,报社忽然派给我一件差事,让我给一位患脑梗死猝然离世的副总编写一篇悼词。我很纳闷,虽说这是丧事,可对晚报来说是件大事,按惯例不应该落到我头上。后来,我思忖了一下,把派活给我的理由猜出了个一二。这位副总编活着时口碑不太好,贪财好色,待人苛刻,有时还爱使阴招,同事们对他颇有微词。他能够当上副总编,靠的却不是阿谀奉承、百般手段,而是过硬的业务能力,从普通记者一步一个脚印爬上来的。没想到他当上副总编后变脸了,变得让人嫌恶起来。我受到他批评的次数不比别人少,有时甚至是赤裸裸地挖苦和嘲讽。我没有记恨他,对于这样一个人,我好像恨不起来,反倒有点替他可惜。该怎么写他的悼词,没有人告诉我。但我告诉自己,不能把仇恨写进悼词里,没必要羞辱一个逝去的灵魂,总之,我完成了任务,按时把悼词交了上去。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原宥的。事后,总编为此表扬了我,说悼词写得不错,只是至今我都没弄明白,他说的不错指的是什么。

我万万没想到这成了我以撰写悼词来谋生的预演。在晚报上班的后几年,我的家庭遭遇了不幸,十二岁的女儿患上了白血病,有限的积蓄耗尽了,一些好心人向我们伸出了援助之手,可依旧没能挽救女儿的生命。这个打击来得太残忍了,好像摘去了我们的心肝一样,令我们痛不欲生。妻子整日以泪洗面,身体消瘦得不成人形,在晚报停办的前一年,她到市郊的仙姑寺出家了。不瞒你说,我也有过轻生的念头,可一想到为救治女儿欠下的债务,又暗暗鄙视自己,太不争气了。如果真要是轻生了,**个对不起的就是死去的女儿。我警告自己,无论如何得把债务还清,得让女儿干干净净,让自己干干净净,不然死了也没脸皮去见女儿。那时,报社支付给我的工资已经少之又少了,我不得不找些别的活来干,以应对捉襟见肘的日常。一些老同事知道我的困境,隔三岔五会介绍一些类似于打短工的活计给我,给一些机关单位写材料,先进事迹或者经验交流什么的。这类材料审阅的笔杆子多,谁的意见都要听,一个材料往往要修改上七八遍,才勉强过关。

晚报停刊后,始终不遗余力帮助我的是蒋知初,一个被晚报公认的无用之人,刚开始他在办公室打杂,半年后调到广告部,仍是打杂,因为没有业绩,一年后被扔到了发行部。用那位患脑梗死去的副总编的话说,晚报没将他辞退,已经够仁慈、够宽宏大量的了。在晚报入不敷出时,蒋知初首当其冲成了裁减对象,他也很识趣,向报社递交一份辞职申请书,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同他有过一些交往,回忆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君子之交淡如水,如此而已。在晚报,我即便不归属于无用的序列,也是个可有可无之人,彼此同病相怜吧。离开报社后,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人关心他有哪里可去。大家都是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思去关顾别人呢。我偶然想起过他,那只是刹那间的事情,随后便放下了。在吃过晚报的散伙饭后,某天,我突然接到蒋知初的电话,让我帮忙写一份悼词。我才知道,他在殡仪馆找到了工作,当上了礼宾部的部长。我们在电话里彼此说了些近况,听他的语气应该比在晚报惬意多了。同活人打交道那个真叫累呀,同死人打交道就不一样了,他们不会折腾人。他深有感触,我也理解他的心情,应和说,那是自然。我把我的近况避重就轻,简要说了几句,他听得有些唏嘘。别做悲伤的奴隶,别让恶狼把你们的未来给吞噬了。他不知从哪里搬来几句话,拿来鼓励我说,去吧,把嫂子接回来,你们都还年轻,一定再要个孩子。我被他说到了伤心处,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可能感知到我的异样,安慰我说,别着急,慢慢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电话挂断后,蒋知初通过微信将对方的资料发给了我,并言辞恳切地说,请我务必帮他这个忙,同时也暗示我这个忙不会白帮,对方会给报酬的。他这么说是为了照顾我的面子,同时也是安抚我,让我安心写,可我觉得有点画蛇添足。这份悼词我写得有些吃力,毕竟我不认识死者,对他一点也不了解,只能分析、琢磨蒋知初发过来的资料,以此推测死者是个怎样的人,他这一辈子是怎样度过的,有哪些值得肯定的地方,有哪些被人们称道的可贵之处。我通宵达旦都在干这件事情,好不容易弄出了初稿,又觉得不妥,撕掉了,重新写,如此反复,总算在规定的时间内把完稿的悼词交了出去。从这以后,我不时接到蒋知初的电话,都是要求我写悼词的。他好像成了我的经纪人,非常称职的经纪人,不断给我招揽生意。他不再用请求的口气给我打电话,而是像布置工作一样,通知我该干活了。完事后,他立马会将对方支付的报酬转给我。我很乐意这么做,足不出户,就能挣到养活自己所求不多的费用,多余的钱可以用来偿还债务。

我不分白天黑夜干着同一件事,又不是同一件事,因为死者不同,死者存世的亲人也不一样,悼词的内容自然千差万别。大多数人的命运大体相似,纵有波折,起伏也很小,仿佛一根长度有限的线段,未及伸展就被掐断了。有时也会遭遇一些奇特的人生,为了写出一份剀切的悼词,我几乎绞尽脑汁。我像一头身陷绝境的困兽,站在窗口,朝自由的街道上张望。我期望在街对面的广告牌上获取灵感,它们形形色色,五彩斑斓,上面写有各种动听而美妙的词汇。我的确从它们身上获得过某些灵感,并把它们移植到悼词中。我每次站在窗口前,总能听到一只斑鸠的鸣叫。我四下里探寻,可惜的是找不见它的踪迹,只能听见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的叫声,咕咕,咕咕——咕——

我蜗居在一栋楼房的二楼,楼房的北面向着小区,南面临街。楼上还有六套相同结构的房间,至于住的谁,我就不知道了。楼下是店铺,以前开的是家药店,我以为还是那家药店,药剂师是个外地女人,个子不高,身体纤细,嗓门却挺横,只要她张嘴满大街回响的都是她的河东狮吼。回音窜进我居住的房间,卷起无数隐形的漩涡,来回震荡,萦绕不散。特别是清晨或夜晚,我无数次被她的大嗓门给吵醒,再也无法入睡。久而久之,我都有些神经衰弱了。可我没有傻到去劝说她,让她放低声音。有些人就是这样,天生嗓门响亮,好像惧怕这个世界忽视了她的声音。我能做的只有关闭窗户,将女高音拒之门外。

直到有一天,我不得不下楼去找女药剂师,因为药店新做的广告牌遮挡了卧室的光线,往日我站在窗前,对街的店铺以及它们亮丽的广告牌都看得一清二楚,不仅如此,连街道上奔驰的汽车,窗户底下过往的行人,也都尽收眼底。小区的南门限制进出,我绕着小区转了半个圈,来到我家楼下。这才发现药店不知什么时候搬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家广告店。挡住我卧室窗户的正是他们的广告牌,差不多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上面红底白字写着:广告之王,每个字足有半人高。底下还有一行略小一些的字迹:我撰一字 君得千金 非凡创意 成就梦想。隔着玻璃往大堂瞧去,大堂的东边摆着几台电脑,一个留长发的青年坐在电脑前,好像在忙碌着什么。大堂的西侧摆着一台广告打印机,往里放着一张茶台,三五个人围坐在那里喝茶。

我虽是有理的一方,可没有贸然走进去,说不定人家有客户在,那样会对别人造成不好的影响。我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我在人行道上徘徊起来,不时瞥一眼大堂,看看那些人有没有要走的意思。走了三五个来回,可能里面的人觉察到了什么,一个高个子女人走了出来,朝我招呼,大哥,您有什么事吗?请进来坐吧。她的声音里有种啤酒泡沫似的热情,脸上浮着职业性的微笑。她比我高出半个脑袋,可身高没有遮掩她身上的妩媚,反而释放出某种令人信赖的感觉。我犹豫了一下,问,你们老板在吗?我想找他商量点事情。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诧异,但仍旧不忘微笑地对我说,在的呢,请进来说话吧。我朝她走近了两步,又停住了,觉得还是不宜当着别人的面说这事。能不能请你们老板出来一下?我尽可能把话说得客气一些,万一对方的性情有些暴烈,我可招架不了。再说楼上楼下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不想把关系搞僵,心平气和地解决问题对谁都好。

高个子女人瞄了我一眼,见我没有进去的意思,便转过身退回了店里。少顷,一个年纪同我差不多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穿着黑西服、白衬衫,脖子上却没有打领带。他的头发油光可鉴,脸上也像镀了一层油光。手上握着一个手把件,油黄的一团。您找我?他的目光上下滑动,估摸是在打量我。是的,我想同您说说广告牌的事。我回复他说,顺带告诉他我叫莫未来,是二楼的住户。莫先生想订做广告牌?他的脸上泛起油光闪亮的笑容。不是,是您家广告牌的事。我的声音有些慌张,好像他要强迫我订做广告牌似的。他乜斜了我一眼,皱着眉头问,我们的广告牌能有什么事?

贵店的广告牌挡住我家窗户采光了。我仰起头,拿手朝那巨人般的广告牌指了指。

他没有跟随我的手向上看,而是用不信任的目光盯着我说,还有这样的事?

瞅他那模样,好像我在说谎,要讹诈他。我感觉受到了侮辱,有些没好声气地说,来,你站到这里来瞧瞧。

他眨巴了几下眼睛,瞥了我一眼,似乎在评估我会不会给他带来凶险。他有些拿捏不准,略微停顿一下后招手让我进店去,莫先生,里边请,咱们坐下来谈谈,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什么都可以商量不是?

我迟疑了一下,没有响应他的邀请立即走进店里,因为我从他的话里预感到事情可能不会太顺利。但后来,我还是走进了广告店,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路径。我倒要听听他的说法,更重要的是看看他的做法。

店铺的进深比我在外面看到的要长一些,到了茶台那,光线有些暗淡了。三个人围着茶台而坐,高个子女人、和两个陌生男人。穿黑西服的男人给我让座后,那两个男人冲我点点头,很识趣地站起来,离开了。高个子女人用乒乓杯给我斟了一杯茶,茶水的颜色同红酒类似,或者说更像一杯红酒。高个子女人做了个手势,让我用茶,我说了声谢谢,端起茶杯浅啜了一口,茶香醇厚,茶水滑溜溜的。穿黑西服的男人似笑非笑看着我,待我放下茶杯后,他用那种薄而稍微带点金属音的嗓子说开了。他先自我介绍,说他叫林山泉,他的合作伙伴叫邱桂芳,他们合伙经营的这家广告店开业快半个月了。他从同房东签订租赁合同说起,到店面装修,再到招聘工作人员,事无巨细,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您是知道的,想干番事业起步总是很艰难的。他顿了顿,反问我,莫先生,您说我们的广告牌挡住了您家窗户采光,为什么早没来找我们呢?

……

作者简介

樊健军,江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著有长篇小说《诛金记》《桃花痒》,小说集《冯玛丽的玫瑰花园》《向水生长》《遥远的妃子》《穿白衬衫的抹香鲸》《空房子》《行善记》《有花出售》《水门世相》等,曾获首届汪曾祺华语小说奖,第20届百花文学奖,第二届林语堂文学奖,第四届《长江文艺》双年奖,江西省文艺创作奖,谷雨文学奖,《飞天》第二届十年文学奖,江西省优秀长篇小说奖,《星火》优秀小说奖,第二十九届、三十二届梁斌小说评选中篇小说奖,《青岛文学》**届海鸥文学奖,江西省作协“天勤杯”2021年度优秀小说奖,作品入选加拿大列治文公共图书馆*受欢迎的中文小说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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