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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537668361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154
  • 出版时间:2014-02-01
  • 条形码:9787537668361 ; 978-7-5376-6836-1

本书特色

张玉清的青春小说浪漫、细腻、诗意、真挚,描写身心处于急剧变化期的少男少女,他们真实的身体和心灵的快乐与痛楚。花季的天空,不只阳光灿烂,也有风雨阴霾。作家把自己生命的经历和灵魂的一部分投入作品中,不粉饰现实,不回避苦痛,谱写了一支荡气回肠的心灵旋律,献给过往的和正在行进中的——永恒的青春。青春不都是快乐的,也会有烦恼、苦痛和感伤,本册展现的是青春中的忧伤。包括《永恒的生命》《画眉》《握别》《误伤》《无暇》等小说作品。

内容简介

★ 作品为《人民文学》优秀作品奖获得者张玉清的青春小说   ★ 抒写少男少女成长中的快乐、酸涩、苦痛,零距离贴近心灵   ★ 故事朦胧而令人悸动,语言清纯而充满诗意   ★ 短篇小说集,适合11-14岁青少年阅读   ★ 不同于商业化作品,丛书堪称儿童文学中“纯文学”的标本   ★ “作家创作谈”独家揭秘作品背后的故事   ★ “评论”板块升华作品,加深读者对作品的理解

目录

永恒的生命
画眉
握别
误伤
无暇
蓝鹰哦,蓝莺哦
青春梦
作家创作谈 《画眉》是怎样写成的
评论 我看张玉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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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资料

我看张玉清小说
  王泉根
  河北作家张玉清,致力于小说创作,在小说创作中又集中精力于短篇小说。这在键盘敲击、长篇成风的当今文坛实属难得。老舍曾经说过:“短篇比长篇还要难写得多,因为长篇在不得已的时候可以敷衍一笔,或材料多可以从容布局,而短篇是要极紧凑的像行云流水那样美好,不容稍微地敷衍一下。”冰心也表达过同样的意见:“短篇小说写起来不一定比长篇容易,因为主题的选择,情节的剪裁,文字的推敲,要用去许多功夫。”“一篇好的短篇小说,*能显出作者对于生活的熟悉,对于事物的敏感,对于材料的剪裁。”
  案头摆着张玉清的好几部短篇集子:《地下室里的猫》、《有一个女孩儿叫星竹》、《青春风景》。阅读玉清的短篇,*使我感奋的是他对短篇艺术的钻研与娴熟把握,是他对于生活的熟悉、事物的敏感与材料的剪裁。
  张玉清的短篇无疑是一种“深度”写作,在很大程度上还坚守着上个世纪80年代儿童文学的写作姿态与追求,即所谓的“纯文学”与作家主体性,也就是典型化(有别于当下糖葫芦串的类型化校园小说)的写作路数。这种路数在他早期的成名作《小百合》中就已奠定了下来。
  两个师范学校的男生,彼此都“暗恋”一位新来的女生,女生每天晚自习时,总静静地独自坐在校园的路灯下看书。两位男生每天都会情不自禁地有事无事地跑去与她“不期而遇”,他们只要远远地看她一眼,这就满足了。女生爱看诗歌,于是他们也爱上了诗歌,他们还不准宿舍的同学给她取外号……这是一种多么纯美的少男少女情感,发乎情而止于礼,热烈而又含蓄,冲动而又理智。《小百合》是少男少女“心理成长”的优雅之作,“她就像我们曾经在梦里见到的一尊女孩儿雕像”。我自从在1988年的《儿童文学选刊》上读到这篇小说起,一直把它作为儿童小说的范本推荐给我的学生,从本科生到博士生。
  张玉清类似的短篇还有很多,如《风景》、《哦,傻样儿》、《红泳衣》等,这些作品都源自他的师范生活,可称之“师范生系列”。清丽纯净的风格,玉洁冰清的女孩儿,少男少女青春期的敏感、朦胧、憧憬与略带“忧伤”的心灵波动,构成了张玉清少年成长小说青春诗性的独特风格。这一风格,到了他以后的作品,如《有一个女孩儿叫星竹》、《画眉》、《误伤》等,虽然有所“突破”,在男生女生的来往,乃至师生之间“爱的萌动”方面写得更为直接、显性,但整体上都恪守着典型化的写作路数。作品的人物、个性、情节、细节,都是独特的“这一个”,不会重复也不可能重复,所谓既有普遍性又有无以取代的独特性,既反映出这个时代少年儿童的生存现状与多思多梦的青春期变动,但又都是独特的个性各异的他与她。《有一个女孩儿叫星竹》里面那一位相貌平平而内心却蓬勃着热烈情愫的上海女孩儿星竹,在与她“单恋”的远方一位青年作家的通信往返、冒用漂亮女生的照片、去火车站接站而又*终不敢直面的心理波澜中,写活了一颗敏感、细腻、富于心计而又终归“老实”的少女之心,在当代儿童小说中可谓至文。这篇小说为海峡两岸的儿童文学界一致看好,台湾曾出版过以这篇小说为书名的《中国大陆少年小说选》。
  张玉清的小说创作当然不仅只有“师范生”《小百合》这一面,他笔下的题材内容是丰富多样的,既有现实乡村生活、都市风景,也有科幻边锋,甚至“文革”故事。张玉清小说的丰富性来自于他的人生经历。他长期生活在河北香河基层,他的创作是接地气的,是与生他养他的土地、河流、地脉密切相连的。短篇《牛骨头》以一个孩子的视角与心思,展开物质匮乏年代的饥饿记忆与美食渴望,父亲熬制牛骨头的过程如同“庖丁解牛”那样既手艺高超又*大限度地熬炼牛油,为的是填饱全家人的肚子。熬炼牛骨头的过程写得极为传神,没有作者刻骨铭心的童年生活与饥饿记忆,断难写出这样的文字。文学创作要接地气,要有真实的底层生活体验与“同情的理解”,即使是写虚构的幻想型作品,也不能只凭网络游戏虚拟空间的灵光一闪。在当下已经成名的儿童文学作家中,愿意扎根基层,还在县乡生活的作家不是太多。湖南平江的牧铃是一个,他告别城市心甘情愿回到当年插队当“知青”的乡镇,为的是能亲近山野写他的动物小说。河北的张玉清也是一个,他在香河县文联一干就是几十年,为的是他熟悉的乡音乡亲乡土乡镇。正是地气为他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生活素材。
  张玉清一旦将丰富的生活转化为艺术创作,进入小说题材的“丰富性”刻绘,这就使他(尤其是近年)有意无意地将“小百合”风格“悬置”了起来,更多地切入了对社会人性的复杂性乃至“残酷性”的剖析。如《地下室里的猫》,小女孩儿无法理解成人社会竟会如此冷血地漠视动物生命,小说对人性扭曲的揭示力透纸背让人扼腕。《我们谁会当叛徒》,那种乡村儿童的野蛮“游戏”对生命的伤害,读了实在使人背心发凉。这些作品应当是现实生活的复杂性使然,也是作家对小说题材的丰富性与艺术思维多样性追求的结果。
  但我对此有时却会感到有些“可惜”。我在想,按照张玉清的艺术才华与对接地气的生活积淀,假如他的小说创作能不断循着“小百合”这条路子探索深挖下去,中国的儿童文学艺术版图极有可能形成“张玉清现象”,如同我们今天讨论曹文轩的“草房子纯美小说”,甚至莫言的“高密红高粱系列”那样。我这样写不是说张玉清的其他小说缺失艺术价值,而是说假如张玉清能“专攻”一面似乎更能形成气候。尤其是当我们直面今天的中小学生出现“阴盛阳衰”的现实、校园小说与网络游戏充眼所见几乎已成“野蛮女孩儿”“战斗女孩儿”“小辣妹”的天下,而那些流行小说竟然狂妄宣称“恋爱不如做爱”时,我更是加倍地珍视张玉清当年的“小百合”,加倍地惋惜张玉清“悬置”小百合以后将自己的才华“激情四射”而没能为当代少儿小说留下一个个如同曹文轩《草房子》里的纸月、桑桑、秃鹤那样的艺术形象。说句实话,我一直试图把张玉清的作品和“纯美”少年小说联系起来,但当我以后看到他的“转向”甚至涉足科幻时,这使我不免感到有些“突然”。我想,当年某些质疑他“小百合”型小说所表现的儿童文学审美的“纯洁性”与所谓叙事逻辑矛盾的批评,是否曾对他的创作产生过“动摇性”的影响?当然这些今天都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对于张玉清这样充满艺术才华而又自觉承接地气,这样全身心地投入儿童文学而又有理想激情的作家,我们理应对他寄予更高的期待,提出更苛的批评。

作者简介

张玉清   笔名玉清,河北省儿童文学艺术委员会主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校园小说《危险的夏天》《画眉》两次获得冰心图书奖,两次获得河北省文艺振兴奖,六次获得读者投票的《少年文艺》“好作品奖”,2004年童话《少女安琪》获读者投票的《儿童文学》童话擂台赛金奖。2005年被评为第二届河北省“十佳青年作家”。 短篇小说《地下室里的猫》获2010年《人民文学》优秀作品奖。   作品《小百合》等十几篇在日本翻译发表,日本作家笠原肇在日本出版了对玉清作品的研究资料《玉清研究》。《无暇》被选入北京市中学语文课外读本《古今佳作》,另有多篇作品入选《百年儿童文学精品库》等各类儿童文学选集。已出版长篇小说、小说集《青春风景》《少年行》《地下室里的猫》《陪你去流浪》《诺亚传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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