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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象

镜.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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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15516585
  • 装帧:一般纯质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295页
  • 出版时间:2018-08-01
  • 条形码:9787515516585 ; 978-7-5155-1658-5

本书特色

单纯的景观只是一种视觉享受,只有“风景”才是触动灵魂的解药。《镜·象》是一部以西南山林景观品读的图文书,全书内容旨在用图文结合的方式,以新颖独特的文学构思,通过独辟蹊径的文学演绎与简洁明快的游记随笔相结合的方式,文字短小精炼,照片唯美壮观,用文字解读人生哲学观念,用图片感悟人生体验:景,是自然而然的物质空间;观,是视觉使然的心理官能;风,是灵犀一点的通透领悟。

内容简介

《镜·象》,装帧精美、设计独特的彩色小精装,超级适合盈握掌心、方便悦读的口袋版小精装。
《镜·象》,封面书名由作者肖伊绯亲笔题字,作者肖伊绯不仅浸淫中国传统园林艺术多年,对园林意境有着很深的审美感悟,而且浸淫中国传统书法艺术多年,笔法遒美健秀、丰筋多力、龙飞凤舞,文与字酣畅浑厚,如行云流水。
《镜·象》,一部以西南山林景观品读的图文书,通过新颖独特的文学演绎与简洁明快的游记随笔相结合的方式,文字短小精炼,照片唯美壮观,用文字解读人生哲学观念,用图片感悟人生体验:景,是自然而然的物质空间;观,是视觉使然的心理官能;风,是灵犀一点的通透领悟。
《镜·象》,观风景是一种视觉享受,“听”风景更是触动灵魂的解药。扫描文末二维码,赠送特色童声阅读。

目录

禅机与时空风景的标记灵犀 青红影骨 仿佛 如斯 无心 东篱与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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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灵犀 一缕眼波,即是沧海, 转眼蝴蝶翩然飞过; 一朵眼花,开遍桑田, 眨眼已是春夏秋冬。 雀 影 五月的高山森林,竟来了一场雪。来时,雪已铺陈在偌大一片山林之间,之上。晨雪覆盖的林中小径,如丝绸般顺滑,恍惚飘逸;昨夜参差间杂而下的雪片、雪珠、霜屑、枝叶统统消形灭迹,单等着来者一个脚印踏出些形迹来。 山林晨雪中,来者又岂止“我”——踏出形迹者? 来者,还有些踏入行迹而非踏出行迹者,它们出入于雪飘、雪落、雪积、雪融的不定时刻。或许,那些时刻正是人们常说的子夜、凌晨、清晨、黄昏的某个时段,人类早已习惯于生活在某些“来”与“去”的刻度之中。 几只雀来了,飞入了一丛雪已融散无踪的枝条,窜来腾去,拈来闪去,在黄昏的昏黄中来来去去。倏忽间,几只雀去了,只在视域中留下了一个模糊的轮廓,很像是一种叫做“剪影”的事物。 湖中野狐 “某甲非人也。于过去迦叶佛时,曾住此山,因学人问:‘大修行底人还落因果也无?’某甲对云:‘不落因果。’五百生堕野狐身。今请和尚代一转语,贵脱野狐。” 《无门关》中说了一则奇秘的故事,一僧因为修证佛法时,错答了一句转语,便被堕化为一只野狐。野狐仍然继续苦修苦悟,孜孜以求,却也只希望求得能脱去狐身,重获人身的因果。 湖中有一只野狐,不知是死尸还是活物,总是在湖面上突兀着它的头。冬雪夏草,波光环伺,都没让这野狐有些来来去去的意念。悄悄地躲在湖边的树丛某个角落,看着冬雪落在它的面上,夏草萌生在它的面上;看着它在黄昏的波光里默然如思,在清早的晨光里顾影神伤。 静静地远望,从不近前探望,只怕它突然一跃,扭头便问:“湖中野狐,落不落因果?” 娉 婷 那些吟咏欢情风月的古辞里,总少不了些形容女子美好身姿的词语。如:婀娜、婆娑、姗姗、窕窈、娉婷等。尤其觉得“娉婷”是一个让人迷惑不解的姿态,曲婉之中的婷婷,这样的曼妙姿态,是一种怎样的视觉感受? 山间木制的栈道尽头,蓦地、幽幽地泛出一株缀着玛瑙的树。 它拦住的可不是观者在秋色中缠绵的视线,它挡住的也不是行者在山林中恣意游荡的闲步;它的倏忽而来,恰与“娉婷”一词不期而遇。当然,与之偶遇者各自有各自的感遇;未必会如我这般,觉得它的出现即刻点化出“娉婷”一词的形象释义。这释义,无法用现有的词汇来演绎,即使突然与之“邂逅”,亦无法准确抒写其中感遇。或许,人世来来去去中,邂逅的都只不过是一些词汇罢了——如此,“邂逅”也只不过是一个词语罢了。 雁 踪 常常怀揣着几句闲逸的宋词在山林中游荡,却总是惴惴地反倒看不到什么闲景逸趣了。比方说:“山色谁题?楼前有雁斜书。”从没看到过雁在山林中来来去去,只是偶见一两只野鸭在湖中扑腾浮荡。那可不是什么“斜书”,分明是一种“涂抹”罢了,抹得我惴惴然,没了些许纸上语的应对。 无雁的秋天,去了。无雁的冬天,倒也来了。过一浅滩,冰侵雪蚀,水滞石寒,竟连野鸭也没了出没。无心一视,却有一雁,埋颈自怜;再仔细一观,却非一雁,且可名“雁踪”而已。 或许在冬雪纷扬的山林之中,翩然而来的不是雁、野鸭、“我”,翩然而去的却也不是如“雁踪”一样的纸上语,来来去去不过也是去去来来。人们在去来之间逗留,却还以为“逗留”竟一时可以称作“到来”,忽而又可以称作“离去”。 怀让禅师有偈:“譬如雁过长空,影沉寒水,雁无遗踪之意,水无留影之心。”山林中走走停停的我,就常在湖畔路间拈来些“譬如”,苦留些将去的“雁踪”。 欲 滴 南宋的画家马远作《十二水图》,可谓将水态流姿精确勾陈,唯独没有勾画一种更为隐秘晦暗的水姿:“欲滴”。 夏日的山林,密密匝匝的枝叶与藤蔓把骄阳阻在了山外,却又把那种唯有阳光照耀下才生发出的通透之绿深藏于山中。行走于这充溢着通透之绿的山中,惬然可诵的常句:“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无雨的夏日,山路上的行人,衣裳究竟湿了没有?可以拧拧衣角,看看那欲滴的绿。冬日的山林,虽也有溪泉淙淙,瀑流滚滚,冰雪却把“欲滴”沉沉地包藏了起来,“欲滴”越发隐秘晦暗地掩没于山林,已然杳无踪迹地去了。 庙堂前的石狮,口中含有石珠。那石珠在狮口内滚挪自如,好似随时会抛落下来。整件的玉雕薰炉,有串通一气的环扣挂在炉耳。那一有风就拂荡得叮咚作响的美器,不由得不心生怜爱。这些器物,都在呈现与印证着“欲滴”的美学体验。此刻,冬日山林之中,且看那些苔岩下已然滴落却又凝滞了的,那些溪岸边已然凝滞又将滴落的,如玉如珠之物,不正是隐晦已久的“欲滴”又杳无踪迹地来了吗? 瀑中无熊 据说,熊常出没于滩流溪瀑边,捕食鱼类。这片山林中,滩流溪瀑皆有,鱼也常见,但尚未发现有熊。 冬季的山谷,瀑布已凝冰不流,一片寂然中,只偶尔听些冰中细流,潺潺而淌。忽一转眼,一白熊安卧瀑边,半眯着眼,似已入梦。再一定睛,一块山岩立于瀑中,雪覆其上,唯有酷肖“双眼”的岩角无雪,颇似熊形。随意拂扫岩上积雪,顿无所形,哪里是什么白熊,就连熊的“形似者”也不见了,就分明只是一块盖着雪的岩石。 其实,根本不用去拂扫岩石上的积雪,不消半日,冰融雪消,或是雪来冰积,亦是早没了“熊”形。又或者,待到春光瀑融,择一日观瀑之壮美,瀑声滚滚中早把那“熊”打得烟消云散。那半眯着眼,似已入梦的观瀑者倒成了“我”,那“熊”却成了被瀑布冲落、流散开去的数滴不知所踪的水。 “瀑布”,也不过是一簇由无数的水滴所生成的,落散冲涌、往复循环的“形态”而已。瀑中无熊,亦可以说是来来去去的“熊”之形态,从瀑布中来,又从瀑布而去了。熊、瀑布、雪、岩石、我,终归纵身一跃,没了形状。 瀑中无熊,溪中有瀑。我常在夏秋之际,半眯着眼,独坐瀑前——观熊去瀑来,见瀑落溪流。 巨 鹿 《九色鹿经》说:“鹿闻人声走到水中。语溺人言:汝莫恐怖。汝可骑我背上捉我两角。我当相负出水。既得着岸。鹿大疲极。” 山中时日渐多,但从未见过鹿的踪迹,自然也从未见识过鹿角可载人的情景。 一日,听人说,有一麋鹿死于山间林地。后来赶到时,竟不免更生失望。尸久生腐,已只留得些朽骨而已,鹿角更不知所踪。惶惶然,只能悻悻而归。 惴惴然,终日想着那鹿角。 又一日,竟于湖边,见巨然一鹿之角,繁枝笼乱,硕大无朋。我是定然可以骑将上去的。 《安成记》曰:某人日烹鹿肉贰斤,自晨煮至日影下门西,则喜曰:“火候足矣!”如是四十年。如若一鹿可如此这般供食客吃上四十年,是何样的巨鹿啊?

作者简介

肖伊绯 四川成都人,独立学者、自由撰稿人。曾游学法国、印度等地,长期从事人文领域多学科互动研究,特别关注近现代思想史、文化史、古典美学等多个研究专题。已出版作品有:《中国哲学史大纲》《听园》《1939*后的乡愁》《纸江湖》《左右手》《民国学者与故宫》等20余部编著、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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