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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牛

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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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59434159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280
  • 出版时间:2019-06-01
  • 条形码:9787559434159 ; 978-7-5594-3415-9

本书特色

本书为著名先锋诗人余怒潜心三年写就的全新诗集,分为两辑,每辑124首,*辑每首12行,第二辑每首9行。 作者用整整一部诗集在探索旧词新意的核心问题,作者在后记中写道:一个现代诗人如何处理写烂了的题材和意象,如何让陈词旧句起死回生(有时,我有意尝试去使用一些被深度文学化或庸俗化的词句),这是一件值得琢磨的事;既要使用人人熟知的公共语言,又要藉此说出为语言所遮蔽的个体体验,这实在有点难。但这个问题需要首先解决——这不单是作者语言能力和技艺的体现,更是文本存在的缘由和依据。由此,其他方式的写作才能得以令人信服地展开。 这本诗集就是作者关于汉语字词及其意义内涵的全方位的重组和探索,以期借助诗歌达到一个效果:每一词都是旧的,每一句话都新的。 也因为这个写作的出发点,整本诗集显得高度有序、整齐划一又创造性十足。

内容简介

作者用整整一部诗集在探索旧词新意的核心问题,作者在后记中写道:一个现代诗人如何处理写烂了的题材和意象,如何让陈词旧句起死回生(有时,我有意尝试去使用一些被深度文学化或庸俗化的词句),这是一件值得琢磨的事;既要使用人人熟知的公共语言,又要藉此说出为语言所遮蔽的个体体验,这实在有点难。但这个问题需要首先解决——这不单是作者语言能力和技艺的体现,更是文本存在的缘由和依据。由此,其他方式的写作才能得以令人信服地展开。

目录

前言 林东林 **辑 地平线 因何战栗 更遥远的 分享 石头阵 有所获 圆顶房子之谜 在什么的边缘 所与物 必要的光照 互相确定 类似的事情 泥菩萨心 昙花美学 自我弥漫时刻 熟悉的叫声 终了篇 自然主义态度 雨中清晨 八月印象 孵蛋记 没有边际 秋日九华,我和罗亮 低语 新世界观 在雪中 知天命之年 嘉树 情境 反死亡之情诗 没有什么是可预知的 正在衰竭 在振风塔上 在振风塔中 玻璃塔 不仅仅因为寒冷 不速之客 春日练习 雪霁日 相辨认 暗香 物之力 游泳馆里 万物诗 什么 诸声音 风景画 足够多 出现 算得上美好 差异 不可见的 午夜波澜 始于白天 试图描述 旅客 物我论 涟漪 四维鸟 仿象征诗 一隅诗 花间诗 星空下 房顶上,老父亲 街景一 我们世界里的秘密存储 比方说蓝色 雪山巅 鲍冲湖六月——致吴橘 夏天的事 期待如抛物线 旧居所 小世界 当它作为一切 药力 宇宙观 一个人时刻 不可追的 旧美学 新经验 夜晚欢迎辞 宅心 柳叶湖上(一) 柳叶湖上(二) 柳叶湖上(三) 麦茬地 山中记事 如此景物 在无名小镇休息 像博尔赫斯那样——给黄涌 并不感到失望 诸生灵 亲密 都是无法停止的事情 雨中树 地理上的我 标记 遗留物 以盲人为例的恋爱 巨石山 并非超脱和理所当然 茶吧里 某状态 小记 驱动力或永恒 我们需要什么有时候我们并不知道 作者和读者 转述 而我们是时间的 趋光性 身边物 女儿的卡尔曼多 免于心碎(一)——给潘漠子 免于心碎(二)——给张尔 免于心碎(三)——给黑光 恋人图示——给鲍栋、程度 每一日始于天真 色彩举例 我们全体 说不上来,但可以度量 而后行动 极目篇 处境篇 珍爱之物篇 第二辑 **次 野兔或双尾燕 每个早晨都感到快乐是重要的 假象篇 自省篇 独处篇 怀人篇 鸟儿斑斓 我们身边的 衰老中的我们 对于厌倦来说 一天之始及仪式 穿行 早间课 也可以说是自然选择 任何时候 无所不在的浮力 树下诗 旅行记 自由体诗论 记忆之船 如呼喊——致默白 更加抽象 残篇 这是我想要的吗 有感 安静篇 不明来历 赠诗 光仅仅带来了我而已 雪中早晨 春日记 普遍性原则 仿哀歌 一日记 思索的结果 海边事 在桥上 听一个年轻女孩读我的诗 永远在吗 分类美学 这时应该哀悼 旅行札记 过司空山 重新做一个诗人 新辞典 雨后篇 傍晚篇 睹物篇 惘然篇 夏日篇 自然光 鄂尔多斯之行并致广子 库布齐沙漠 青草间 旷野美学 称得上爱 非暴力 诗篇 穿过 同一个 丛林律法 少数人的情诗 信徒 沙漠蜥蜴 各自运行 雨后心境 小教堂 目击记 地理志 仿赞美诗 酒事 依傍篇 静观篇 夏夜篇 记录 普通语言学 仍然无知 身边参照物 从未有过 一种知识或一次回忆 鸵鸟和什么 米罗诗 亲近篇 认知篇 留恋篇 野游地 为了区分 结伴而行 角 副作用或忘我 原本安静的 两个地球 途径 请求 婴儿 副本 那些时候——给赵卡 傍晚河堤独坐 停留 野外情诗 河边竹林 肉身 小荚果 群居篇 默然对物篇 堪比 状态 形式论(一) 形式论(二) 清晨彷徨篇 雪篇 初雪日志 初春日志 早上诗 山间诗 湖边诗 蝴蝶诗 两性诗 二分法 自惭 自诉 内外 瞬间记 后记 附:余怒创作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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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资料

诗歌大家谈余怒《蜗牛》 余怒的诗是中国诗歌界为数不多能让我觉得好的,从语言到形式和想象都显出智慧。 ——芒克(著名诗人) 余怒是中国现代诗中为数不多的持续长跑者。八十年代中期以来,他的诗跨越了30多年的时空而不断生发。在自我铺设的精致跑道上,余怒奔跑的姿态细腻、柔韧,*了不起的是他一直跑得兴致盎然。我曾夸过余怒有瑞士钟表匠一样精巧的诗歌手艺。他的诗中总散发出一种孩子寻宝般的猜测不定感。他对诗的热爱,或者说他与诗歌的亲戚一样的关系让人动容。诗,并不是一种想热爱就能热爱到的东西。你必须深深地走进去。不断产生的诗歌趣味,只能来源于谜宫深处越走越细微的、不可替代的焦虑与快感。 这本《蜗牛》,是老诗人的新冲刺。 我说余怒有一种“孩子寻宝般的猜测不定感”,是因为他诗中总闪烁着一种神秘变幻的不成熟。而《蜗牛》一出场,就是一只成熟的蜗牛。 余怒藏起了他精密的诗歌齿轮,仿佛一只收敛了惊悚的先锋羽毛的鸟,从他习惯的飘摇冲荡的天空降回沉实土地。在诗意设置上,他把野心缩得*小,热爱着几乎*细微的日常诗意;在词语选择上,他似乎调动了另一支军队,将昔日旧部忽然换岗为平静、朴素的词语;在空间结构上,他一改余怒式的多阶、断层的崎岖小路,忽然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windowsx经典桌面般碧绿的、平展的小山坡…… 《蜗牛》的诗,只有9-12行,却是一种大河的姿态。 ——徐敬亚(著名诗人,批评家,朦胧诗主要发言人之一) 从词语到感知的空间,究竟有多微妙多错杂?对此余怒始终在探求。 ——王小妮(新时期四十年重要诗人) 余怒写作,没有幼稚过,一开始就在山顶,现在依然在山顶。他的诗是石蛙之鸣,于嶙峋的岩壁上一撞一个坑。不是水稻田里的青蛙,“呱呱呱”,这是青蛙叫声,而石蛙之鸣,我难以忘怀,却无法描述。 ——车前子(新时期四十年重要诗人) 余怒这本新诗集看上去他是在提炼语言能力和技艺,其实日常生活是所有生命回避不了的细节,读他的诗时,可以对比读者自己的日常:为何那么多东西可以被他引入形而上的思考,为何要从自然需求的享受中加入审美和责任……蜗牛这个词针对浮躁和功利是很明确的。 传承人类诗歌精神是从个人入手的,我一想到余怒多年来的文本所投入的时间,就觉得诗意精神的打磨需要坚定执着的信念,文明的社会状态无非是更多这样的个人所形成的。如果没有更多的人这样做,也必须坚持自己,而此事相比日新月异的高科技困难多了,残酷的历史证明了人类的行为进进退退,还在前2G时代,不但看不到5G,连3G的曙光也是朦朦胧胧的……我觉得写写诗或读读诗,个人内心里面还是有许多闪亮点的,所以,请读余怒。 ——严力(《一行》诗刊创办人,新时期四十年重要诗人) 《蜗牛》是余怒写作的新阶段。这些短诗,意象、体验、思力更加紧密,对瞬间、此时、当下所出现的微观思绪更加警觉,也做了更为精准的提取和雕刻。余怒在处理语言与物质、人与世界的关系上,仍具先锋意识,尤其在如何通过语词的重组、逆转,让那些日益固化的旧事物、旧经验被重新照亮,并重启存在之思上,他所做的探索,既重申了诗歌写作的及物性,也守护了诗歌面对内心生活所独具的沉思和冥想的气质。 ——谢有顺(著名文学批评家,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我喜欢能够讲道理的诗人,以及这些诗人的作品。余怒是这样的诗人,而且成就很高。相比直抒胸意的“口语”,抓着汉语“歧义”不放的余怒,他的诗歌更有技术性,甚至更有抒情价值。特别是在“口语”已经太过普及的当下,更显得技术与理论的努力的重要。 ——杨黎(著名诗人,第三代诗歌代表人物之一) 虚无与石榴树有什么关系?“接下来,看见窗外/有一棵石榴树。/也就是说,虚无正以石榴树/及其石榴的方式呈现在那儿。”(余怒《在什么的边缘》)但这就是余怒式的语法,在不相关的事物之间构建相关性,从而呈现出陌生的诗意,就如同诗中的那棵石榴树,已不再是我们习以为常的石榴树。余怒式的语法不仅让我们熟悉的词语有了新的意蕴,也让自己的诗充斥着一种新鲜的节奏和声音。读这部《蜗牛》,我也像蜗牛一样缓慢,一个晚上,又一个白天,跟着诗人的词语,去感受时间的流逝,以及流逝中光的转折、渐变和因转折、渐变而在空气中发出的震颤与回响。在当代诗人中,无论从听觉还是视觉,余怒都是*有辨识度的一个诗人。而《蜗牛》这部诗集,以余怒式的语法,对抒情诗进行了重新的定义。——何小竹(著名诗人,第三代诗歌代表人物之一) 一切超现实的意象,都来自对现实的审视。这一点在余怒的写作中体现的非常明确。因此,当有人认为余怒是当代中国*有超现实主义意味的诗人时,我恰恰看到的是他的写作与置身其间的现实的*为清晰地联系。让人惊讶的是,余怒总是能够从对日常生活现象的*细腻观察与思辩中,寻找到其中变形为诗歌的部分。很多时候,阅读余怒的诗,总能让人在不经意处获得震惊的体验。他在经营想象方面的独到方法,成就了他成为当代写作领域中面目清晰的诗人。也可以这样说,他是一个从现实中找到了超越现实,并真正获得了自己的形式主义形式的诗人。 ——孙文波(著名诗人,后朦胧诗代表人物之一) 余怒诗歌的独特性在中国是极为引人注目的。怎样通过诗来传达思想,我认为余怒是做得*好的。从他的诗,我更能体会到到法国诗人瓦雷里说的一句有关诗的名言:“诗应该是抽象的肉感”。 ——柏桦(著名诗人,西南交通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后朦胧诗代表人物之一) 余怒的写作,在当代诗的谱系中具有标识性的意义;就诗歌立场而言,他始终是一位坚定的反大词写作的诗人,坚持将当代诗的感性带向对日常生活的审美把握;在破除诗和意义之间的经验关联方面,余怒的作为也具有强烈的实验精神;他很少沿着惯常的意义图示来演绎诗人的见识,总是用出人意表的方式来结构诗的意义和诗的喻指之间的可能性。特别的,针对新诗文化中偏爱美文的习气,余怒力图用近乎大型猫科动物的灵活而敏锐的词语动作,强有力地展现了新的汉语肌理,并创造了一种随物赋形的充满快意的当代语感。 ——臧棣(著名诗人,诗歌批评家,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后朦胧诗代表人物之一,60年代出生的诗人代表人物之一) 余怒是当代中国诗坛一个奇异的存在,即便放在百年新诗的“小传统”背景下,他的写作仍然具有某种“源头性”倾向。近三十年来,他一直执着于汉语语言内部的勘测和发掘工作,寻找词语之间的关联性,让词汇在相互缠绕和激活中自成诗意。这种不同寻常的写作姿态把他训练成了一位高度敏感而自律的诗人,尽管其间有过几次阶段性的调整和变化,但万变不离其衷。在我多年的跟踪阅读中,余怒应该算是能够给我带来持续喜悦的那类诗人,他身上有一种罕见的开疆拓土的蛮力与果敢,执拗,狂热,一意孤行却又心如止水,如同他那位家乡同袍陈独秀一样,我愿意称他为当代汉语诗坛上的“独秀峰”。 ——张执浩(著名诗人,《汉诗》创办人、主编,湖北省作协副主席,60年代出生的诗人代表人物之一) 当代诗歌场域中,余怒是那种能提供方法论意义的重要诗人。对于现代汉语,对于新诗的美学形态,余怒数十年的探索和写作实绩,已经从内部刷新了感受性、想象力上的山川图景,而且,我相信,它将继续强有力地校检新诗实践的现代性诗歌意志。在一定意义上,余怒是当下那些孜孜于汉语审美范式革新的少数人中,工作得*为出色和有效的诗人之一,依靠他发明的个人化修辞技艺,依靠他在语言行为中隐秘而开放的诚挚与专注。祝贺余怒新诗集《蜗牛》的出版!对于读者来说,这是一份珍贵而簇新的礼物。 ——哑石(著名诗人,60年代出生的诗人代表人物之一) 我应该算是余怒诗歌多年来的一个拥趸,因为这样的角色,会很自然发现他诗歌写作蛛丝马迹的任何变化,这种变化,在这几年还是明显的感觉到了,与前一个时期那种刻意的和世界保持一种他者的关系不同,余怒以一种更为放松的自我重新进入世界,自我与世界的关系和他者的角度相比,有了更为密切的联系,不那么疏离,不那么拒绝,不那么刻意地保持距离,而变得更为直接与水乳交融。但余怒就是余怒,其发现诗歌的能力与本质仍然在那里,只是诗歌和以前相比变得更为松弛、自由,这种松弛和自由应该也来自于岁月的作用——从容地看穿这个世界,平静地表达个体的感受,并且再也不必为其局促的变化而焦虑。 ——非亚(著名诗人,60年代出生的诗人代表人物之一) 余怒总能在与物的对视中让词语顺利浸入,并且成为某种主体,他有着罕见的让平凡事物自圆其说的能力,即使它们只是替代物或者是幻象。同时在他的诗中,在词语里,都有着回溯人类情感*本源的努力。他是现代主义融合中国新诗的修行者,也是得道者。 ——叶辉(著名诗人,60年代出生的诗人代表人物之一) 数十年来,余怒的诗始终保持着对经验与超验世界的敏锐捕捉,一方面营造出各种风格化的异类景观,另一方面表现出超乎常人的极致感受。《蜗牛》这本诗集的篇制大多不长,可以看作是对外在与内心现实的断片式切入。余怒的写作致力于一种貌似简单直接的语言方式,蕴含着洞察的强度与判断的锋利,将想象与静观地奇妙地结合在一起。在余怒的冷峻视野中,客观世界既是日常的,又是隐喻的,仿佛这二者之间并无*的分野。而主观力量,恰恰从一种*为常态的语调中铺陈出对常态的不妥协、怀疑和永恒的挑战。 ——杨小滨·法镭(著名诗人,教授) 对于一个有抱负的强力诗人来说,特定时期的尝试、拓展,其意义要在更为纵深的脉络中才能显现。这或许也是阅读《蜗牛》的正确方式,诗人表面要回归传统,在诗中谈论自然、山水、心性,但实际延续了一贯的狂野和激进。“每辑124首,*辑每首12行,第二辑每首九行”,这种严格的自我约束,以及在规定行数、空间之中调配各种语素的努力,都显示了要用语言一次次为世界赋形的决绝。因而,我们读到的一帧帧文字小照,看似空灵通透,舒缓迂回,但每个字、每个语句、包括每次停顿,都难以替代,内含了巨大的专著、耐心。 ——姜涛(著名诗人,诗歌批评家,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 余怒的写作史反映了当代汉语诗歌的一种成长。在1980年代后期,余怒就开始创作感觉、意识、经验和想象极度爆炸的长诗,他是天生的先锋诗人,一出手就惊世骇俗。现在的余怒变得平静,他的写作目标越来越清晰,写作要呈现的不是个人与时代之关系,而是语言与存在之关系。他一直致力于以个人化的语言实验来传达人在日常生活中的感觉。余怒的实验呈现的不是枯燥的化学方程式的语言图景,他像一个捕鱼人,将那些难以言说的感觉、经验与想象,一个个抓在他的诗歌之网中,这是余怒诗歌*让人激动的地方。 《蜗牛》里的短诗,是余怒近些年给喜欢他的读者的极美的礼物。在这些短诗里,余怒呈现了他对自我与生命的卓越的感受力、他以极具个人化的意象和想象成功捕捉那些难以言说的感觉、经验的奇妙诗意。“蜗牛”意象,可能展现的是余怒诗歌之于现实与存在的意义:对坚硬的语言外壳的克服、柔软的肉体性的诗歌想象、敏锐的感受力之触觉、个体生命在诗歌写作中留下的踪迹。 ——荣光启(著名诗歌批评家,武汉大学文学院教授) 诗人余怒的近年诗作,从自我、时间、世界等多个维度展开新的想象方式,发掘更广阔的话语空间,不断探求诗艺推进的各种新可能。余怒近作中对于“非我之我”的透视与拷问,关于时间、空间的诗意赋形与抽象处理,以及对于生命的虚无、黑暗和不确定性的重新勘测与深刻体认,都显示了作者非凡的艺术表现力和强大的思想穿透力。不同于其1990年代诗作咄咄逼人的先锋姿态,余怒的近作更致力于从内部指证时代的痼疾和人心的黑暗。 ——伍明春(著名诗歌批评家,福建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在中国当下的诗人中,论及诗写的现代性,可能余怒是*彻底的。他不像那些名扬四海的人,自以为与现代文明耳鬓厮磨,事实上双脚还是插在农业文明的泥泞里。他靠强指截断了词语约定俗成的语义链条,恢复了词的物性,光大了词的物理,从而为物的无明指示了敞开的位相与品格。 ——格式(著名诗人,诗歌批评家) 五年前,我在阅读完余怒的一本诗集后,写过一篇文章《我不使用你们的语言》。在那篇文章中,我说,我们真正面临的问题是:“到底能把诗写成什么样?”在我看来,对当代汉语诗歌而言,反复追问“诗”是什么,是一个虚妄的话题。许多人坚持认为,把“诗”说清楚应该是诗人的一项工作,但这仅仅是旁观者的一种心理期待,“诗”这个概念,根本就不能规定和表明诗是个什么东西,诗到底是什么样的。 *能够确定的是,我们怎么写诗,决定了诗是什么。 在余怒的这本新诗集《蜗牛》中,我再一次印证了这个想法。余怒给我们带来的是一种重新理解世界的方式。这个新的方式,调整了我们的思维方式和感受力,它不会告诉你也不准备告诉你关于某件事情比如股票或者自行车的知识。但他提醒我们去想,原来有些事情不仅仅是这样的,还可以那样。比如诗,正是因为它的不可能,才值得我们在有限的生命中去不停地追求。 ——小引(著名诗人,或者诗歌发起人) 在当下汉语诗歌写作现场,余怒以其独异而恒定的个人风格、明确而坚定的诗学立场、丰满而多变的作品积累,成为一个自成一极的大诗人。他诗中词与物、现实与虚构、真理与悖谬的美妙转换,*是高手。“作为对不安的一种表达,我写诗。”(余怒)在他笔下,语言仿佛集体越狱的狄俄尼索斯,诗人则成为快乐的失职狱卒。诗人与语言之间那种看似轻松的紧张感,或说轻松的张力,正是诗人高超技艺的表现。《蜗牛》大多是一些片段,也是片刻的出神,每一首小诗都有将现实引入虚幻的能力,将世界的真相恍惚地呈献给你。 ——朵渔(70后著名诗人) 从《蜗牛》系开始,余怒已经完成了他的先锋性并进入了大师的经典性写作。这对一个独特且持续写作的诗人意味着,显示时间价值的诗的奥德修斯之旅开始了。《猛兽》和《饥饿之年》属于自我颂扬的*诗篇,那种焚毁式的暴君思维图型对当代诗歌史而言无疑是一个无法净化的神话,而《喘息》又指向了词语密度*化的聚合物式形式实验,恐怕得到的只是一连串过分确定的否定。我认为,余怒的《蜗牛》与他之前的孤立起来的写作形成了对峙,而且这种对峙再一次发生了令人称颂不止的惊奇。 ——赵卡(70后著名诗人,诗歌批评家) 余怒的《蜗牛》系列是缓慢的,但正是这种缓慢构成了细微的丰富性。像他惯有的书写一样,《蜗牛》也是险峻的,这种险峻既是语言的,也是超验的,同时又是天真的。不论是大量短诗还是早前的《猛兽》《诗学》《喘息》及至这部《蜗牛》,余怒的诗始终是一座崎岖的孤峰——它们矗立在那里,不耽是当代中国诗歌的景观,而是增高了中国新诗的海拔。 ——广子(70后著名诗人) “自然予忧郁以广大宁静/像晚上的吹拂/第二天成为我的作品。”余怒的诗“绝口不提传统”,却在传统中写着来自未来50年、100后的诗;他的每一个意象都来自生活里的寻常物事,却不扎根,也不高蹈;每一个词语都熟悉、温润,却总有新鲜甚至陌生的东西带着惊奇扑面而来。这是诗歌的重力与惯性全都消失后才有的样子:只剩下万有引力,宁静地闪烁着“始于天真”的光亮。阅读余怒诗歌20年来,我有一个认识:他的诗虽然来自未来50年甚至更长时期以后,但并不是什么“先锋诗歌”,而是“飞累的蝴蝶的标本”,因其飞翔不可复制,故其疲累也鲜为人知。未来的“时代博物馆”里,它们将被证实具有“标本”的示范、教育、鉴赏,以及反复被解读的价值。但目前,我乐观地估计:只有几颗永恒的流星能够懂得。 ——夏午(80后著名诗人)

作者简介

余怒,诗人,1966年生,安徽安庆人。著有诗集《守夜人》《余怒诗选集》《余怒短诗选》《枝叶》《余怒吴橘诗合集》《现象研究》《饥饿之年》《个人史》《主与客》和长篇小说《恍惚公园》;曾获第三届或者诗歌奖、第二届明天·额尔古纳诗歌奖、第五届红岩文学奖·中国诗歌奖、2015年度十月诗歌奖等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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