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密评传

自序 重新拥抱“经济学之父”亚当·斯密 _001

章  经济学始祖的一生 _001

在格拉斯哥大学上学时，斯密勤奋用功，对他有影响的老师是哈奇森。哈奇森讲

授道德哲学，他是位不用拉丁语而用英语授课的老师，上课时不带教材，不拘

泥于陈规，讲课生动有趣。这门课奠定了斯密在此一课程的基础。哈奇森也注意到

斯密的天赋，就将斯密写的一篇关于休谟当时出版的《人性论》的摘要寄给休谟。

休谟看过后非常高兴，就送给斯密一套《人性论》，此后休谟和斯密就建立了深厚

友谊。休谟是苏格兰的哲学家、经济学家和历史学家，被认为是苏格兰启蒙运动以

及西方哲学历史中重要的人物之一。

简单却奇特的苏格兰家庭 _003

求学过程 _005

教学生涯 _008

伴随青年公爵游学欧洲 _012

陪伴母亲过晚年 _015

第二章  亚当·斯密博大精深的思想体系 _019

从斯密《原富》的附录“语言发达史”得知，他还有未定稿的天文学史和与此有关

的古代物理学史，关于古代伦理学、哲学，以及绘画、音乐、舞蹈、诗剧的本质及

其发展的文献。企图以这些资料编撰出一部人类文化史，才是斯密毕生的意愿或目

标。他在爱丁堡大学和格拉斯哥大学两所大学所讲授的讲义，只不过是此研究过程

中的一个片段而已。

斯密的思想体系 _023

斯密与经济学 _025

影响斯密的主要人物 _028

斯密在经济学史上的贡献 _033

斯密经济思想的根基 _038

第三章  《原富》和《国富论》，分工和看不见的手 _043

很多没学过经济学的人，都听过亚当·斯密这位现代经济学之父的大名 ；但学过经

济学的人，却很少有人读过他的成名作《原富》。亚当·斯密在 200 多年前完成的

这本巨著是否还值得 21 世纪的我们去看呢？当然值得。说得夸张一点，现代经济

学也只不过是在阐释《原富》，而且许多基本的原理还没有《原富》说得明白呢！

简单地说，现代经济理论的精华，《原富》里面几乎都讲到了。也就是说，200 多年

来关于经济学的浩如烟海的论述，相对于《原富》而言，也不过像是千变万化但却

“逃不出如来佛手掌心的孙悟空”而已。现代经济理论可以说都是源自亚当·斯密

在《原富》中的论点和见解，可以说就是为了证明他说的都是对的。亚当·斯密在

《原富》里所表现的眼界和恢宏气度，可以说是无与伦比、历久弥新的。

史密斯 vs 斯密、《原富》vs《国富论》_046

越陈越香的《原富》_052

利己心、自私、利他、利己利人或利人利己 _059

看不见的手、市场机制 _066

国民财富、分工、经济学 _078

分配问题：工资、利润、地租 _090

重商主义和重农主义的谬误 _097

政府的天职 _101

亚当·斯密看乐透彩 _110

《原富》内容精要 _114

第四章  《道德情操论》出版沿革、内容与精义 _119

如何看待亚当·斯密在生前投注毕生心血而进行数次轮流修订充实的《原富》和

《道德情操论》这两本书之间的关系，从 19 世纪中叶起，也就是在《道德情操论》

初版发行约 100 年后，迄今一直是某些经济思想史学者在所谓“亚当·斯密真的有

问题吗？”的标题下所争论的问题。

《道德情操论》出版沿革 _122

《道德情操论》全书内容 _123

《道德情操论》的精义 _130

《道德情操论》和《原富》的关系 _144

第五章  亚当·斯密的“法理学”以及道德演化

与市场秩序 _153

在斯密看来，自然权利与自由市场是不可分的，政治与经济也是不可分割的。从历

史上来看，权利的性质是随着一国的经济变动而变动的，对于这一点，他在《原

富》中就明确地加以描述。将《原富》与《法理学讲稿》连贯起来，我们就可以进

一步地说，在斯密心目中，没有经济自由就没有政治自由。我们也可以明确地说，

斯密认为，劳动、权利与自由是正义的基础。

法理学的意义 _157

正义的论述 _158

政策的论述 _162

道德演化与市场秩序 _165

第六章  斯蒂格勒谈亚当·斯密的成功与失败 _179

由于亚当·斯密是人类历史上迄今为止伟大的经济学家之一，因此斯蒂格勒觉得

探究斯密的成功与失败是很有意义的事。斯蒂格勒的评估方式，不在于简单地就某

个观点赞美或责难亚当·斯密，因为任何一个学者的成功在于其说服当代与后代学

者的论点。当李嘉图、约翰·密尔或托伦斯采用亚当·斯密的理论时，并不表示他

们无条件接受亚当·斯密的观点，他们只是在工作与思考上接受亚当·斯密思考架

构的指导。相对地，亚当·斯密的失败在于提出当代及后代学者不接受的理论。当

亚当·斯密犯错时，我们期待他的徒弟会指出来 ；可是我们发现，亚当·斯密好

的文章仍遭忽视。总之，斯蒂格勒认为，判定学者的成就要用科学的判断方法。

适当的成功之处 _184

不适当的成功之处 _189

适当的失败之处 _192

不适当的失败之处 _196

成功与失败的确认 _199

成功与失败的源泉 _201

第七章  结语：返回亚当·斯密的世界

——为经济学寻根 _203

经济学是人的行为学的一部分，但问题是这句话中的那个“人”字的正确概念没有

被所有念经济学的人时时刻刻紧紧把握住。经济学家所必须了解的“人”与生物学

家或动物学家心目中的“人”不一样。虽然经济学家也知道“人”具有一般动物的

欲望、冲动和本能的反应，但更重要的是，“人”还具有异于动物的意志、理念和

逻辑思维。这是人之所以为人的一大特征。

经济增长应有限制 _207

天灾为何如此严重 _209

人类力量只能到某种程度 _211

爱因斯坦的简单、恬淡、纯真人生 _212

让经济学回归“人性”本质 _215

找回“诚信”这种交易伦理 _2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