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ISBN:9787101140804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304
- 出版时间:2021-06-01
- 条形码:9787101140804 ; 978-7-101-14080-4
本书特色
袁宏道其人 袁宏道是个矛盾的人。 他经常表达对自然山水的热爱,但又不愿为之涉险。他为文鲜少涉及峻岭荒山,但视人造园林或者瓶中插花为“味赏之乐”。他“饮不能一蕉叶”,但对与酒相关的礼仪程式、器皿物什、鉴酒方法等如数家珍。他对政治曾发出“痛民心似病,感事泪成诗”的愤懑之声,但从未试图将这种批评转化为实际的政治行动。他为官主政会时时抱怨官场的腐败与身处其中的疲惫,但真的去职离任,隐居田园后,又觉得“盘桓未久,厌离已生”,想要重新出山了。 袁宏道是个真诚的人。 他不否认自己对享乐生活的追求,也不满足于美景佳人。他不惜取笑自己,也敢于拿朋友取乐。他承认自己的投机,承认自己的糊涂,也承认自己的不负责任与消极。他诚实解剖自己的内心并勇敢表达,他的文字让世人感知到的是一幅他忠于生活的自画像,字里行间还通透着一种独特的幽默感。 敢于公开表达自我内心的矛盾,敢于自我分析、自我嘲讽,这种真诚以平直清新的文字表达出来,使他成为“独抒性灵,不拘格套”的晚明公安派领导者。 现代回响 源自晚明公安派的自我表现的这种趋势,如同一股潜流穿过清代古典主义的荒漠,在20世纪初的现代喷涌而出。晚明性灵小品的文学主张对后世影响很大,尤其是对新文化运动的影响,当时对袁宏道的评价呈现出分裂的样貌——瓶花与匕首。 以周作人、林语堂等为代表的闲适派,强调袁宏道闲适风雅、悠游意趣的一面,想把他刻画成一束瓶花,一个高雅的案头清供; 以阿英、鲁迅等为代表的忧时派则试图凸显袁宏道激扬政治、关心世道的一面,时不时地在瓶花后面暗藏着几把匕首。 对立的双方似乎都能在袁宏道那里找到充分的证据。但在本书作者周质平先生看来,双方皆是以袁氏为工具,来提倡或诋毁某种文学理论,是一种被过分拔高了的评价;强调要以允执厥中的态度,将袁宏道与公安派放回历史语境中去分析。
内容简介
《袁宏道与公安派》由剑桥大学出版社出版于1988年,并被列入“剑桥中华文史丛刊”系列,颇受好评。本书把晚明的一个文学流派——公安派嵌入中国文化思想史的大背景中来书写和评价,不仅梳理了这个文学流派的产生背景及思想环境,更难得的是,作者也观照了此文学流派对后世文学及文化的影响,可成一家之说。这种开阔的大视野是学术研究中很难能可贵的,也是本书优选的亮点。其次,本书对公安派的研究具体而生动。他把公安派袁宏道及其两位兄弟的文学理论置于焦点,并特别指出了三人之间的理论差别。同时,借由对袁宏道诗文的系统批判性分析,凸显其个性、才情与幽默。剖析深入,文笔生动,具有可读性。本次出版中文版,作者对书稿做了部分修订,增加为英文原版所无的三个新的章节:《袁宏道的生平》、《论袁宏道的个性、行操及思想》、和《公安派文学批评的现代意义:胡适与袁宏道文学理论的比较》,使得其论述更为翔实、完整,并乐于为中文版做序。
目录
目 录
袁宏道
**章 仕隐之间的徘徊——袁宏道的生平
从令吴到辞官,到客居真州,袁宏道的人生观、文学理论,乃至于他对政治的看法,都在这三年中发展并定型了。
第二章 瓶花与匕首——袁宏道的个性、行操及思想
“闲适派”想把袁宏道刻画成一束瓶花,一个高雅的案头清供;而“忧时派”则时时不忘在瓶花的后面,暗藏着几把匕首。
第三章 是真情直语还是“亡国之音”——袁宏道的诗
作为一位开明的、注重个人表现的诗人,袁宏道的诗以其平直清新打动人心。到了清代,他的诗却被视为“亡国之音”,预示了明代的陵夷。
第四章 闲适小品与名士风流——袁宏道的文章及其再发现
在林语堂、周作人等赞赏者的笔下,袁宏道常常被描述成一位名士:沉浸于文学与艺术,鄙弃陈言故套和社会规范,对政治抱有深重的厌恶。
公安派与晚明思想
第五章 “诗本乎情”——公安派兴起之前的文学界
晚明文评家以前所未有的热情争论道,文学的作用不过是人类情感的展现。文学应当为道德与功利服务的观念,不再是这一时期的主导观念。
第六章“独抒性灵,不拘格套”——“公安三袁”的文学理论
直到“三袁”兴起之后,自我表现,连同一种个体的声音,才成为晚明文学界的一个趋向。
晚明诗文的现代回响
第七章 公安派的遗绪
在过去的四个世纪,源自公安派的自我表现的趋势从未停止。这股潜流穿过清代古典主义的荒漠,在20世纪初喷涌而出。
第八章 现代文学的晚明泉源——胡适与袁宏道文学理论的比较
16世纪以来,语、文合流不但是中国文学发展之大势,也是一部分文评家的愿望。白话小说之兴起,正是语、文合流的*佳证明。
第九章 个人表现与文白互通——林语堂对小品文的提倡
林语堂拈出“性灵”二字,来提倡写幽默趣味的小品文。他提倡的“语录体”或“白话的文言”,减少了文言与白话的断层,加深了白话文的历史纵深和与文言的联系。
第十章 晚明小说中的情色与贞淫
“少男少女,情色相当”是明人小说中常见的一句话,这是何等的通达,又是何等的写实!
附录
一 袁宏道年表
二 袁宏道的著作
三 晚近对三袁及公安派之研究——序论与书目
译后记
节选
令吴二年与短暂的休闲 万历二十二年十二月,袁宏道二十七岁,释褐除命吴县知县,第二年十二月到任。吴县旧名姑苏,在当时已经是一个文物鼎盛、人文荟萃的所在,袁宏道在这个名县,当了两年县令。 袁宏道治事精敏,令吴期间,政声极佳,《明史》本传说他:“听断敏决,公庭鲜事。”袁中道在报兄袁宗道的信中提到:“中郎官声甚美,吴中皆云数百年无此令。”又在《江进之传》中说: 中郎治吴严明,令行禁止,摘发如神,狱讼到手即判。吴中呼为“升米公事”。县前酒家皆他徙,征租不督而至,亦不自发封。私牍没尘土内数寸,不启。无事闭门读书。 袁宗道在《寄三弟》信中,有一段类似的记载,可以作为袁宏道治吴县政绩的参考:“前讯之吴中人,云此令近年未有,唯饮吴中一口水耳,又闻其发摘如神,衙门宿蠹为之一清,其人非习以为谀者,且众口一词,方为之喜。”袁中道论袁宏道的治绩,当然不免隐恶扬善,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但是袁宏道有经济之才也是事实,令吴期间,他不仅革除许多税制弊端,还除了几个恶吏,使地方风气大有改善,颇得吴民爱戴。当时的宰相申时行(1535—1614)曾说:“二百年来无此令矣。”袁宏道后以归养庶祖母詹氏为由,请辞吴令,据袁宗道记载,吴民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千百人皆聚神庙中,愿各捐十年之寿,延詹姑一日,以留仁父母。醮事忏仪,所在佛宫道院,无不然者”。这自然是夸张之词,但是袁宏道绝不是一个鱼肉良民的贪官污吏,这一事实殆可无疑。 明末吏胥之权往往犹高于官,从外地来的地方官经常受制于当地的旧势力。袁宏道出身于贫穷落后的公安,一个二十七岁的年轻人,出长繁巨富庶的吴县,既无实际的从政经验,又缺乏强固的背景,其困难是可以想见的。因此,袁宏道虽然政声很好,心情却极为抑郁。他的牢骚与不满,在《锦帆集》的尺牍中真是触目皆是。在给丘坦(字长孺)的信中,袁宏道很生动地描绘了县令的丑态: 弟作令备极丑态,不可名状。大约遇上官则奴,候过客则妓,治钱谷则仓老人,谕百姓则保山婆。一日之间,百暖百寒,乍阴乍阳,人间恶趣,令一身尝尽矣。苦哉,毒哉! 官场之中,奴颜婢膝之苦,固然令疏放不羁的袁宏道“无复人理”,而有“七尺之躯,疲于奔命;十围之腰,绵于弱柳”之叹。但真正令他无法忍受的,还是当时吏治太坏,宦官专权;做县令的虽然战战兢兢,依旧是动辄得咎。宏道在《送榆次令张元汉考绩序》中,论为令之难,是研究晚明制度史绝好的材料: 今时外吏之难,至县令极矣!县令之责甚重而权甚轻。责重,则一邑之一供、一赋、一饥、一寒,皆倚办于我;而权轻,则时有掣肘之患。民不尽良也,而上之人偏重在民,则民日益骄。为县令者,日降心抑志以事百姓,如严家之保母,栗栗然抱易啼之婴,若之何能罚必而令行也?……又今时讻而立当上者,多中官矿使,其所诛求,能必行于民;而其论奏,能必行于吏。逢其喜,则人疑其品;逢其怒,则又有不可言者。 有关中官矿使荼毒天下之记载可参阅:沈德符著《万历野获编》卷六《陈增之死》,张廷玉等编《明史》卷三百五《宦官二·陈增传》、卷二百三十七《吴宗尧传》《华钰传》。这篇序文写于万历二十七年,是袁宏道从政的经验谈,也是明末县令处境*直接的说明,矿税大兴于万历二十四年,正在袁宏道请辞吴令之后。他虽然避过了这项苛政,但官场的倾轧极烈,法纪亦坏。袁宏道慨言道:“虽张释之复生,当不知何以处此矣。”在这种情形下,袁宏道渐萌辞官之意。万历二十四年三月,他以归养庶祖母詹氏为由,**次提出乞归的辞呈。辞呈凡三上,皆未获准。在《乞归不得》五律中有“不放陶潜去,空陈李密情。……竹影交愁字,莺啼作怨声”之句,可以想见袁宏道当时的心境。 同年八月,袁宏道患疟疾,一病五月,不得视事。他在给朱一龙(字虞言)的信中说:“官不去,病必不痊”,因此,更坚定了求去之心。当地父老虽多次挽留,终是无效。袁宏道形容去志如“离弓之箭,入海之水,出岭之云,落地之雪”。后又连续以重病为由,上了四次辞呈,终于在万历二十五年二月获准。 吴令首尾三载,实际不足两年。对**次接触政治的袁宏道来说,这是一次痛苦的觉醒,少年时期所仰羡的对象,等到自己亲身接触之后,发觉竟是如此丑恶、乏味!辞官后,他又经过吴县,有这样一首诗: 少年作客时,浸浸慕若长。千旄络长衢,一呵已神往。 前者为吴令,始复羡游客。觉彼白衫宽,恨我腰带窄。 今日过吴下,客来官已了。从头细忖量,客比官较好。 …… 作这首诗的时候,他已经跳出官场,由当事人变成旁观者。“客比官较好”就是他的结论。 令吴两年,袁宏道虽然有许多愤懑与牢骚,也并非全无乐趣,他在给舅父龚仲敏的信里,说明了这种苦乐兼有的滋味: 甥尝谓吴令苦乐皆异人,何也?过客如猬,士宦若鳞,是非如影。其他钱谷案牍无论,即此三苦,谁复能堪之?若夫山川之秀丽、人物之色泽、歌喉之婉转、海错之珍异、百巧之川凑、高士之云集,虽京都亦难之,今吴已饶之矣,洋洋乎固大国之风哉! 苏州自古是名都,文物盛而人才众。*令袁宏道动心的是苏州的山水。他是有山水癖的,两年间游览了不少地方,仅虎丘就去了六次袁宏道在游记《虎丘》中说:“吏吴两载,登虎丘者六。”其他如上方、天池、灵岩、光福、阳山、横山、西洞庭、东洞庭、锦帆泾、姑苏台等名胜古迹,都是他游览、凭吊的好去处。这几篇游记作于万历二十四年丙申(1596)到万历二十五年丁酉。台北远东本之《袁中郎全集》将原来别集的体制打散,不容易看出写作时间。这种乐趣,对一个俗务繁冗的县令来说,似乎特别可贵,他在游东洞庭的时候很得意地说:“余以簿书钱谷之人,乍抛牛马,暂友麋鹿,乐何可言。徘徊顾视,乃益自雄,真不愧作五湖长矣。”《锦帆集》中的游记,就记录了袁宏道令吴时期的游踪。 山水之乐而外,朋友之间的切磋也是快事。这时经常聚首的朋友有:江盈科(字进之,1553—1605)、王稚登(字百谷,1535—1612)、丘坦、陶望龄(字周望,号石篑,1562—1609)等人,除了饮酒赋诗,他们也批评当时的诗文,进而提出新的文学理论。这期间,袁宏道与江盈科的交往*为密切,他在为江盈科写的《〈雪涛阁集〉序》中说:“余与进之游吴以来,每会必以诗文相励,务矫今代蹈袭之风。”公安派诗文之所以能脍炙人口,造成风气,未尝不与吴县人文鼎盛有关。袁宏道在《叙姜陆二公同适稿》中说:“苏郡文物,甲于一时。至弘、正间,才艺代出,斌斌称极盛,词林当天下之五。”唯有在这样的环境里,袁宏道才有机会与当时文人作广泛的接触、深入的观察、实际的体验;所以,他才能切中时弊地提出较新的文学理论。这又何尝不是袁宏道令吴的收获之一呢。 令吴二载,袁宏道接触了实际的政治、复杂的社会,这在他的生命中是一个重要的转捩点。吴令的工作,使他体验到了生活的困苦、政治的黑暗、人情的虚伪;这番历练固然使他成熟,但也消磨了他不少豪情壮志,而增添了几分不该有的老迈和消沉。 万历二十五年(1597)二月,袁宏道请辞吴令获准。在《得罢官报》七律中,有“病里望归如望赦,客中闻去似闻升”的句子,写他如获大赦的心情。袁宏道毫无留恋地离开吴县,却并没有回公安去省视老病的庶祖母詹氏,而是往东南游历去了。二月十四日到西湖袁宏道在《初至西湖记》中说:“余游西湖始此,时万历丁酉二月十四日也。”这时正是早春,江南的风景极其秀美。袁宏道病体初复,抛却吴令的烦倦,又恢复了早年疏放不羁的名士生活,尽情陶醉在山水烟岚之间。“官与病皆去,无家也破颜”,这是他当时无官一身轻的愉快心境。回顾当日令吴苦况,他作诗道:“宁作西湖奴,不作吴宫主。死亦当埋兹,粉香渍丘土。”袁宏道游记中,以记西湖的文章*多,西湖的景色是他所深爱的。这次东南之游,历时三月,游踪大抵不出江、浙两省。 这次游历的另一个重要收获是:袁宏道在旅中与陶望龄等互相讨论诗文,得到许多新的印证与鼓励,更增强了他对自己的新文学理论的信心。袁宏道性格近狂,陶望龄近狷,琢磨切磋,互有取益。袁中道在《吏部验封司郎中中郎先生行状》中说:“先生与石篑诸公商证,日益玄奥。先生之资近狂,故以承当胜;石篑之资近狷,故以严密胜。两人递相取益,而间发为诗文,俱从灵源中溢出,别开手眼,了不与世匠相似。”袁宏道又在偶然中,发现徐渭(字文长,1521—1593)的文集,大为倾倒,叹为“我朝**诗人”,他自以为这是东南之游中*有价值的事。 在东南的奇山秀水之间漫游三个月以后,袁宏道携眷在真州(今江苏仪征)暂住下来。真州虽不大,却很繁荣,风景也极可爱。宏道在这个小城里过了一段堪称悠闲的日子,他在给江盈科的信中说: 弟暂栖真州城中,房子宽阔可住。弟平生好楼居,今所居房,有楼三间,高爽而净,东西南北风皆可至,亦快事也。又得季宣(即李柷)为友,江上柳下,时时纳凉赋诗,享人世不肯享之福,说人间不肯说之话,事他人不屑为之事。……天盖见弟两年吃苦已甚,故用此相偿,不然,何故暴得清福如此哉? 袁宏道在这时,的确享了一阵清福:读书、作诗、参禅是他的日课,暇时则游泛、下棋,真是无拘无束、任性所之了。从表面上看来,此时宏道似乎安闲而愉快。但是,从另一个角度作深层的探讨:三十岁的袁宏道,在这段休闲的日子里,有着相当的矛盾与彷徨。试想,像他这样一个才气纵横、敏于吏事的人,竟在三十岁的壮龄赋闲下来,这毕竟是不能令人称心满意的。他在与陶望龄等作东南之游后,曾写信给袁宗道,畅谈旅游之乐,然而在信中,却又语重心长地加了一句“但恐折尽后来官禄耳”。西湖之美、山水之乐,终究还是抹不掉时时萦怀的“官禄”。在寄孙成泰(字心易)的信中,袁宏道说:“弟前路未知向何处去,唯知出路由路而已。”这几句充分地体现了他内心的彷徨。 袁宏道在赠江盈科的诗中有“霸气吴宫尽”的句子,这大概很近实情。即使经过这段日子的怡养休闲,袁宏道始终不再有入仕前的豪放之情。他在寄桑学夔的信中,有一段很悲观的话: 弟如经霜之叶、入春之冰,壮心消耗已尽,独留此区区皮骨,了却前生爻槌衲衣债耳。猢狲入果园,岂有出理?后期那复可知,言之魂销。 一个体弱又富于感情的年轻诗人,闲散在一个江南的小城,前途茫茫,袁宏道有着深沉的悲哀和怅惘。 这时袁宏道的经济情况,似乎也不容他再这样不事生产地过下去了,《丁酉十二月初六初度》诗中,有“算马与人三十口,卖奴及宅五千钱”的句子,可以想见他负担很重,光景甚窘。当官不愿,退隐不能,他在答朱一龙的信中,很坦白地说出了这个矛盾: 仆作知县,不安知县分,至郁而疾,疾而去而后已。既求退,复不安分求退,放浪湖山,周流吴、越,竟岁忘归。及计穷橐尽,无策可以糊口,则又奔走风尘,求教学先生。其趋弥卑,其策弥下,不知当时厌官何意。 从这封信看来,袁宏道竟有些后悔当日辞去吴令了。 袁宏道从令吴到辞官,从辞官到客居真州,其间虽然只有三年,在他短暂的生命中,这却是*重要的一段时期。他的人生观、文学理论,以至于他对政治的看法,都在这三年之中发展而定型了。
作者简介
周质平,1947年生于上海,1970年毕业于东吴大学中文系,1974年获东海大学中文所硕士学位,1982年获美国印第安纳大学中国文学博士学位,现任普林斯顿大学东亚系教授。主要从事晚明文学与思想、中国近现代思想史研究。著有Yuan Hung-tao and the Kung-an School《公安派的文学批评及其发展》《胡适的情缘与晚境》《胡适丛论》《现代人物与思潮》《儒林新志》等;主编《胡适早年文存》《胡适未刊英文遗稿》《胡适英文文存》等。 康凌,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中国文学与比较文学专业博士,现任教于复旦大学中文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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