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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卫生:中国保健之注意事项

上海卫生:中国保健之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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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101153125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120
  • 出版时间:2021-09-01
  • 条形码:9787101153125 ; 978-7-101-15312-5

本书特色

1.一位19世纪的专业医生写给普通人看的卫生保健指南。韩雅各一直在追问什么是医学的“科学”,尽管得出的结论是医学是一种不能预测结果的学科,或者结果模糊的学科,但其对精确的医学科学的到来始终葆有殷切的希望,对理性与常识的坚守值得今人学习。 2.呈现出19世纪中叶来华西医知识谱系全景图。韩雅各接受了当时全世界top先进的医学教育,倾其所学将欧洲*New医学知识融入书中。同时期医学家、化学家和生物学家多达60余位,加上古典医学家和哲学家,全书出现有名有姓的科学家超过70人。 3.卫生不仅关系健康和疾病,还关系工业污染和城市发展,是工业化和都市化背景的产物。展现19世纪上海城市史、卫生史,以及外国侨民的东方文化适应与偏见。

内容简介

本书是19世纪上海生活保健指南,呈现了来华西医知识谱系全景图,反映了外国侨民的东方文化适应与偏见,对于近代上海卫生史、城市史以及医学史研究具有重要的价值。 作者韩雅各曾负责主持上海仁济医院的工作,对精确的医学科学的到来始终葆有殷切的希望。本书以19世纪的卫生科学和道德准则为经纬,从食物、饮料、运动、衣物、沐浴、排汗、痱子、肝脏、睡眠和热情等各方面讲述具有地域特色的卫生保健之道,批判外国侨民奢靡放纵的生活,倡导个人承担起维护城市卫生空间的道义责任。

目录

导 论 高晞

译者序 赵婧

作者序

引 言

一 食物 Diet

二 饮料 Drink

三 运动 Exercise

四 衣物 Clothing

五 沐浴 Bathing

六 排汗 Perspiration

七 热带苔藓病(痱子) Lichen Tropicus

八 肝脏 The Liver

九 睡眠 Sleep

十 热情 The Passions

总论 General Remarks

附录一 韩雅各生平纪年

附录二 韩雅各小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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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食物 Diet 在诸多病源中,饮食不规律是影响*大的。在我们可使用的所有治疗方法中,注意摄入食物的质量与数量是至为重要的。尽管二者都需要注意,但食物的数量比质量更重要,特别是在夏秋季节抵达上海之时。詹姆斯·马丁爵士(Sir James R. Martin)在印度有20多年的经验,他写道: 现在,人们从恐怖的经历中清楚地知道,在欧洲人来到热带地区后至少几年的时间里,并非是虚弱(debility)和腐败(putrescency)这类素因(disposition),而是充血并且有时是发炎这些素因(diathesis)——更容易患有一般性或地方性多血症(plethora)——构成了欧洲人及其疾病的特征。通过减少食量,未雨绸缪的天性努力保护我们免受侵害。但是,哎呀!我们是多么想刺激食欲不振啊,不仅想吃“饱受本土风味折磨的菜肴”(dishes tortured from native taste),也想喝更为危险的刺激物,如葡萄酒和其他酒水以及调味品和香料——人们在湿热难耐的气候中持久居住,不可避免地会感到浑身松懈和虚弱,这时应该储备这类东西。我们在这里不能心安理得地像喜欢调味菜肴的欧洲人那样做,因为这里没有卫生可言,相对于吃得少、吃得简单,初来乍到者应该更加注意卫生。这些是他们自己掌握的实践准则。 一个搭乘“半岛东方号”(P. & O.)轮船的英国人抵达上海时,许多人会说他踏上了一个饱食过度而引发疾病的国度。在七八周的时间里,他会经历严峻的考验或者从未遇到过的艰难历程。从直布罗陀(Gibraltar)到香港的整个旅途中,他的状态和遭遇与一只斯特拉斯堡(Strasburg)鹅所经历的如出一辙。班尼特(Bennett)教授说: 在斯特拉斯堡,鹅肝被养肥的过程是:鹅被关在密闭炎热的笼子里,被大量喂食,对运动的需要以及炎热降低了呼吸功能,并引发肝功能失调(disorder),结果就是脂肪累积,器官肿大。 “半岛东方号”轮船上的这名乘客忍受着炎热的空气,吃着高刺激性和高营养的食物。他几乎不做任何运动。如果这样不足以使一个健康的人生病,使一个强壮的人变得虚弱,或者使一个有活力的人变得无精打采的话,那么,各种酒精饮料免费无限畅饮,则令人错误地认为这些是热带太阳下的必需品,可以维持力量,缓解单纯因过度饱食而导致的疲劳感与虚弱感。 **次离开英格兰的人从未遭受过如此难以忍受的考验。相反,在很多情况下,英格兰的餐食没有刺激性,简单且适量摄入,而且可以在一种令人振奋的寒冷空气中适量运动。此时可以想见:倘若一个人习惯了简单的食物,每天喝一两杯葡萄酒,在50度或60度的干爽空气中进行足够量的运动,却突然吃起辛香刺激的食物,每天三四次肆意饮酒,身心极度缺乏运动,还要忍受90度或100度潮湿压抑的空气,他会不会因此而难受呢? 令人惊讶的是,身体(the system)没有在这种压力下颓败,消化器官没有在这种恣意滥用下突然停止工作。 所有这一切的后果就是肝脏肿大与变肥。当温度很高时,食物和饮料中的碳元素并没有被肺完全分离,而是在肝脏中以脂肪的形式贮存。此后,根据个人体质不同,会出现肝脏肥大、疲劳、便秘与腹泻(diarrhea)交替发生、兴奋、萎靡,一段时间后是气喘、皮肤浮肿或肤色发黄等症状。 班尼特医生说:“高温和稀薄的空气使人不愿进行身体运动,肺的排泄动力减小,组织和食物中过剩的碳被抛给了肝脏,并在这里转化为脂肪。”很遗憾有这种情形存在。 更为清淡且更少种类的食物是更加健康的,只有法国和欧洲大陆其他国家的低度葡萄酒可以喝。波尔多红葡萄酒(Claret)、勃艮第(Burgundy)红葡萄酒、赫米蒂奇(Hermitage)红葡萄酒、莱茵(Rheinish)红白葡萄酒都足够提神。 上海的炎热季节也应该遵循同样的准则,食物要清淡、有营养,并摄入足够的量以维持身体机能,同时,注意不要频繁吃刺激性食物,以免给消化器官和神经能(nervous energies)增加负担。我深信,很多消化不良、疲劳、浑身不适感、改变气候的需求以及令人讨厌的腹泻,都由夏季食物种类太过丰盛、量太大所致。夏季所需的食物量不要多于冬季的一半,就可以维持精神活力。但是人们没有注意到这个事实,还是采取与天冷时一样的饮食方法。结果就是,身体发现自己被那些没用的物质压制着,努力用其他方法或通过其他渠道(也就是以发热的方式)摆脱这些物质,以便在一段时间内阻止更多的有害物质被塞入体内。 马丁爵士说: 在东方,前来咨询健康问题的人会谨防晚吃和多吃晚餐,特别是在适应期(period of probation)。但是,如果晚上六七点时吃顿舒服的茶点,喝点茶或咖啡,他会对于少吃和早吃主餐感到更加满足。这样做了以后,即使在这样的气候里,他也会得到合于自然而又令人精神焕发的休息。与前一晚享用了饕餮盛宴相比,早上起来时更有无限的活力。只要让他按照这种方法尝试一周,他就会发现事实胜于雄辩。 这是写给住在印度的人的,但是恰好适用于夏季住在上海的人。 毫无疑问,拥有良好且适应性强的体质的人——这里有很多这样的人——可能会在一段时间内安然无恙,违抗一切准则,但是,总有一天他需要得到照顾,并因不必为体质下降付出代价而感到幸运。 我可以举几个人的例子,他们愚蠢地对饮食和保健嗤之以鼻,尽管他们以前体质很好,身体健壮,但却沦为自我放纵行为的受害者。 炎热天气里,食物再怎么简单都不为过:晚餐要吃烤羊肉、牛肉、禽肉或咖喱禽肉,而早餐要吃羊排、鲜鸡蛋、咖喱以及面包和黄油,喝咖啡或茶、波尔多红葡萄酒和水。 约翰逊医生说: 在炎热天气(事实上是所有气候)里,我们都得注意饮食。印度教和伊斯兰教教徒早餐吃得很早,基本在日出之时。欧洲人不能太过仿效他们早吃早餐。这是非常重要的一餐,特别是对印度教教徒而言,因为直到晚餐前他们几乎不吃别的东西。在我看来,这种习俗可能会对欧洲人非常有害。欧洲人的早餐通常比晚餐造成更多损害,特别是当鱼肉、鸡蛋、火腿等总是被狼吞虎咽地吃光的时候。我太肆无忌惮地吃这些东西而不得不吞下苦果,但我及时发现了错误。大部分人认为,早晨有好胃口,代表着健康,所以他们再怎么尊重早餐都不为过。但是,虽然胃可能会得到享受,但却很难消化那些所谓的营养物质,晚上睡个好觉也很难做到。在我看来,多吃早餐的恶果非常明显,对别人与我而言都是如此。 我来讲一件事,这件事证明了在东方享用丰盛早餐的弊端。B先生是一艘护卫舰的事务长,是驻地有名的绅士,也是我有幸结识的*为坚定的吃货(bon vivant)。“对于死者,唯有真言。”他肯定拥有非常好的体质,因为在我看来,他的体质天赋异禀,并否定了*为自信的医学预言!他在西印度群岛服役多年,在那里成功经受住黄热病(yellow fever)、痢疾(dysentery)等疾病的频繁侵扰。后来,他来到东方,以至高无上的姿态蔑视一切卫生准则。尽管他总是日夜烂醉,但是没有一个苏格兰山脉的运动员如他那样享用苏格兰高地式早餐。事实上,如果不储备充足的美食,他几乎是不会出海的。 我见过他勃然大怒,因为他发现他从中国买来的两块好看的火腿,无论怎样想尽办法用刀割,都切不下来,这是因为某种木纹原理:“伏羲”(Fukki)试图施展令人钦佩的手艺,用这种原理代替了更美味的猪肉纤维!他*后一顿早餐吃的东西被在场的一位给他看病的德国外科医生记录了下来,我现在正在看。餐食主要包括四个水煮蛋、两条鱼干、两盘米饭(上面有辣椒粉和调味品)以及面包、黄油和咖啡,等等。 我多次见到他无所顾忌地享用这类美食,身体毫不受损。但是,凡事皆有终点,这一餐成了他*后的早餐!他很快就病倒了,持续数日遭受着难以想象的极度痛苦!在他死之前的几个月时间里,尽管这位外科医生竭尽所能,却始终找不到下泻之法。直到死前几个小时,身体坏死,才释放了所有的束缚。死者的命运变成了对生者的警示。 这样的身体不可能保持健康。虽然他经常会感到不适难忍,并且频繁发生消化不良,但倘若空气总是新鲜而凉爽,并且多运动,那么身体还可能支撑得住。但是,在空气炎热而潮湿的情况下,几天或几星期的时间就会种下祸根,到时他必须约束自己,而不只是控制自己的饮食。 如果幸运的话,他会从病床上起来,身体跟以前一样好,像以前一样过着荒唐而不合自然的生活。摔到石头上的容器可以被修补得像以前一样好用,但是却比摔破之前更需要注意,它不像之前那样结实了。对于曾经得过痢疾或肝病的人来说也是如此,他可能仍旧健康并且还算强壮,但是却不是那么强壮了,他不再是生病之前的他了。在本土时,人们并不这样生活,他们在那里可以非常健康,可为什么在这里的饮食方式却如此离谱呢? (节选自**章《食物》,文中注释省略)

作者简介

韩雅各(James Henderson,1829—1865),苏格兰人,传教医生,毕业于爱丁堡大学,获得英国皇家外科学院证书,并加入爱丁堡医学传教会。1859年受伦敦会派遣来华,负责上海仁济医院的医务工作。其间加入皇家亚洲文会北华支会。后因病先后赴汉口、长崎疗养,病逝于长崎。著有《上海卫生——中国保健之注意事项》(上海美华书馆1863年)。 赵婧,毕业于复旦大学历史学系,现为上海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副研究员,从事中国近代医疗社会史、性别史研究。著有《近代上海的分娩卫生研究(1927—1949)》(上海辞书出版社2014年),发表论文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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