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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501617982
  • 装帧:70g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368
  • 出版时间:2022-04-01
  • 条形码:9787501617982 ; 978-7-5016-1798-2

本书特色

独家赠送精彩音频!中华优秀出版物奖、国家新闻出版署向全国青少年推荐百种优秀出版物、青铜葵花小说奖金葵花奖作品,用一段如诗如歌的山间岁月讲述一条洒满欢笑与泪水的少年成长之路

内容简介

雪儿是坡娃从狼群中救回来的一匹小马驹,它和坡娃一家,在野狐峪过着宁静的田园生活。战争爆发了,雪儿被日军强征走,身上烙下了一枚日本军营的火印……

目录

**章 狼群

第二章 黑团团,墨团团

第三章 鬼子何时进村?

第四章 黑狗走了

第五章 后山

第六章 山顶上的一块石头

第七章 追踪

第八章 火印

第九章 子弹从耳边飞过

第十章 苦役

第十一章 归来

第十二章 燃烧的火把

第十三章 日子像浮云一样飘过

第十四章 小马驹

第十五章 与马驹同眠

第十六章 马场的末日

第十七章 野狐峪

第十八章 分离

第十九章 伏击

第二十章 深山

第二十一章 “嘶鸣!嘶鸣!嘶鸣!……”

第二十二章 悬崖勒马

第二十三章 枪口

第二十四章 虐马

第二十五章 炮击

第二十六章 野战医院

第二十七章 俘虏

第二十八章 废墟

第二十九章 跪乞

第三十章 围攻

第三十一章 重回后山

第三十二章 复仇(一)

第三十三章 复仇(二)

第三十四章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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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第八章 火印 怎样才能见到雪儿 ?当然,更重要的问题是:怎样才能夺回雪儿 ? 坡娃早注意到一棵大槐树。它离马场的高墙有两丈远,但有一根粗硕的树枝横着直伸向高墙,并越过了高墙。 天黑之后,他们离开灌木丛。坡娃和瓜灯照例做讨饭的乞丐去了。他们不再躲躲藏藏,也不再不好意思。他们大大方方地乞讨着,甚至觉得很快乐,仿佛他们天生就是一对小乞丐。吃饱了,喝足了,再用乞讨来的钱给草灵买了饭菜。 天黑透之后,坡娃说:“你们两个就在小草棚里等我,哪儿也不要去。” “你要去哪儿 ?”瓜灯问。 “我先要看到雪儿,然后再想办法救它。” “你怎么能看到雪儿呀 ?”瓜灯觉得这件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 坡娃说:“你们别管了,我有办法。”他反复叮嘱瓜灯要带好草灵,千万不要乱走,直到瓜灯和草灵都乖乖地答应了,才独自一人走进黑暗里。 坡娃不害怕黑暗。在草原上长大的孩子,经常在野外露宿,早已习惯了黑暗。他害怕的是鬼子。在人们的传说中,鬼子是恶魔,是那种把婴儿挑在枪尖上大声笑着的恶魔。他害怕被鬼子发现。可是,进城来是干什么的呢 ?是寻找雪儿的呀 !是要带回雪儿的呀 !怕,也得去做呀 ! 一个漆黑漆黑的夜晚,世界像注满了浓稠的墨汁。 这样的黑,很让坡娃喜欢。他走向马场时,更多的是一番兴奋,恐惧被黑暗吞噬了大半。他穿过灌木丛,凭着白天的记忆,摸索到那棵大槐树下。他仰头看了看那棵大槐树,隐隐约约地看到那些落尽叶子的树枝,不睁大了眼睛看,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大墙那边,偶尔传来一声马的响鼻声。 坡娃似乎看见,那从鼻腔中喷出的气流,冲得地上的尘土和草屑四处飞扬。 他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手,抱着树干,十分机敏地向上爬去。不一会儿,他的目光便能越过高墙看到里面的情景了:相隔十几步远,就有一根木柱,一共八根,每根木柱上面都挂了一盏马灯。马灯虽然亮着,但无法照亮那么大一个马场,一切看上去都朦朦胧胧的。有一排屋子,只有一间亮着灯,灯光很暗。忙碌了一天的日本兵,大概都睡觉了。影影绰绰地,他看到了那些马。它们一匹匹地被矮墙隔开了。他看不清缰绳,但他猜出,这一根根的缰绳都分别拴在一根根木桩上或是柱子上。此刻,他*担心的是雪儿这会儿会情不自禁地叫起来。雪儿呀 !别叫,别叫,千万别叫 !你一叫,就完了,我就回不去啦,你也回不去啦 !但马场一片安静,只有不紧不慢的嚼草声。那排房子里,有一个日本兵在打呼噜,很响。 坡娃待在大槐树上,察看了很久,才用双手握住那根横向马厩的树枝,一寸一寸地移动过去,他的身子是垂挂在空中的。 双脚终于落在墙头上。他慢慢蹲下,用手扒着墙头,面向墙壁,先出左脚,再出右脚,蹬着高墙,一点一点地往下去,往下去……手一松,轻盈地滑落在了地上。别动,先蹲下喘口气,四下里看看,看清楚了再行动。他管控着自己,引导着自己。 他想快点儿找到雪儿,但他很快就失望了。他顺着那些马匹,一匹一匹地找过去,却没有发现雪儿。怀疑是因为天黑,没有看清楚,他又往回找了一遍,每经过一匹马,他的眼睛都几乎贴到了马的脸上。 哪里有雪儿 ? 白天,明明听到了雪儿的嘶鸣。他熟悉雪儿的嘶鸣。只有雪儿才有那样的嘶鸣。但现在,这传出雪儿嘶鸣的马场里就是没有雪儿。坡娃快要瘫软在地上了。他躲进黑暗,一屁股坐在大墙下。虽然是在冬季,但马厩里散发出的浓厚的臊味,却使空气变得热烘烘的。 还有,他又怎么走出这马厩呢 ?他在想着进入马厩寻找雪儿时,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该怎么脱离马厩。 四堵大墙,墙里倒还有树,但都远离大墙,没有一棵是可以帮助他翻越大墙的。 他像一只莽撞的幼年狐狸,偷鸡不成,却钻进了猎人的笼子,找不到出口了。他在马场里转来转去,越来越焦躁不安。 外面,瓜灯和草灵还在等着他呢。 小草棚里,瓜灯和草灵一直在心慌慌地等着坡娃。四只耳朵,在黑暗里静静地听着声响。夜已很深,两人实在太困了就睡着了,但只睡了一小会儿,又突然一惊醒来了。 “我们去找他吧。”草灵说。 “到哪里去找他 ?到鬼子的马场里去吗 ?”瓜灯越想越害怕:坡娃是不是被鬼子发现抓起来了 ?他甚至想象到许多坡娃被抓的情景:他刚一落地,“咕咚”一声惊动了鬼子,当场被抓 住了;他正找雪儿呢,被几个鬼子看见了,一下扑了过来,把他按在了地上;刚要解开雪儿的缰绳,一个小鬼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两个人在小草棚里煎熬着。 马场里的坡娃更是备受煎熬。他转来转去,担惊受怕,越来越绝望,也越来越没有力气。后来,他索性瘫坐在大墙下什么也不想了,过了一会儿,竟然睡着了。醒来时,天已经发亮。那些马,夜里看时只是模糊的轮廓,现在看还是轮廓,但已是边缘清晰的轮廓了。他赶紧站了起来,身体紧紧地贴着高墙,仿佛看到有鬼子要过来抓他似的。还好,没有看见鬼子的身影。他仰头看了看伸进马厩的那根大槐树的树枝,觉得那树枝离他竟然是那么的遥远。 天又亮了一些。外面的树上,已经有鸟开始鸣叫了。 那个差不多响了一夜的鬼子的鼾声停止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坡娃发现,连接着那排房子,有一间单独的马厩。其他的马其实只是拴在敞棚下,与在露天里并无太大的差别,而这一间单独的马厩,却是有墙、有门窗的,是一所房子,是一间特别的马厩,可挡风避雨。称“马房”也许更合适。而在这间马厩里享有特殊待遇的,正是他的雪儿。 因为那排房子离着还有一大段距离,坡娃又想着那里头住着日本兵,就没有过去。也许雪儿早知道了坡娃身在围墙之中,但它却不能嘶鸣,告诉坡娃自己的位置。 隔壁的日本军营吹响了起床的号声,绝望的坡娃恰好在这时找到了一个绝佳的藏身之处:墙角上,堆了一大堆草料。这些草料一大捆一大捆的,呈长方形,码成一个很高很高的草料堆,看上去简直像座小山。他迅速跑过去,然后爬到*高处。 他迅速将这些草捆挤开,挤出一个空间,将自己藏了起来。 干草的气味,直钻他的鼻孔,比青草的气味干燥、浓烈,带着太阳和烧着了的味道。它让坡娃想到了秋后的草原。折腾了一夜,他已经很累了,不一会儿,就深深地埋在暖和和的草垛里睡着了…… 他居然在日本军营的马场里,在松软干净的干草堆里做了一连串的梦。有鹿和野兔路过梦境,有鹰、乌鸦、野鸭、大雁飞过梦境,还有奔跑的雪儿,直跑到飞了起来,在草原上空才会有的云朵间出没…… 他是被马的嘶鸣声——更准确地说,是被马的哀鸣声惊醒的。那时,太阳当空,这座草原小城正沐浴在阳光里。 哀鸣没有停歇,仿佛那马走到了绝境,或是遇到了巨大的威胁,正处于挣扎之中。 他轻轻翻身爬了起来,透过两个草捆间的缝隙,看到了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一匹马被赶进一个仅仅能容得下它的窄小的囚笼,那马身在其中,丝毫动弹不了。不远处,是一个火炉,即使阳光如此明亮,依然能看见像绸子一样在大风中飘动着的蓝色火焰。一个日本兵,手持一把大铁钳在火炉边站着,过一会儿,从火炉里夹出一块铁来看看,大概觉得那块铁还没烧到应有的火候,便又重新放回火炉,并使劲将它往火炉的深处埋了埋,火星立即四溅。 作为草原上的孩子,坡娃一看马上就明白了:那些日本兵要在那匹马的身上烙上火印。 烙火印就是在马的身上做一个记号,以标明那匹马是谁家的马,在马群与马群混杂时主人能轻而易举地找出自家的马,免得引起混淆与纷争。还有,那马走失后,捡到的人可以根据马身上的火印通知它的主人,或是帮忙将其送回到主人身边。有了这记号,捡到马的人即使心生将其归为己有的心思,再三思量后也会放弃,因为,他抹不去那马身上的记号,总有一天会被别人发现的,而一经发现,他在这草原上也就无脸见人了。 坡娃许多次见过烙火印的情景。但因有专门烙火印的高手,因此,情形并不十分恐怖。那手持铁钳的人,从火炉中取出火印,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靠近那匹马,还没等那马反应过来,那火印就已经在它的大腿或肩部烙下了。那马一声长啸跑掉了,跑过一两座山冈,就会渐渐平静下来。 这些日本兵怎么如此冷酷又如此笨手笨脚呢 ? 坡娃看着感到很揪心,用手死死抓紧胸前的衣服。 手持铁钳的日本兵,再次用铁钳从火中取出火印,举在眼前看了看,然后往上面吐了一口唾沫,立刻发出“哧”的一声,冒出一股青烟,然后他便向那匹马走过去。 那马仿佛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瞪大了恐惧的眼睛,并开始竭力挣扎,那囚笼猛烈摇晃,立即有五六个日本兵上去死死将囚笼稳住,那马就像被送进屠宰场一般嘶鸣着。 因马比人高,那手持火钳的日本兵身材又很矮小,还需要站到一段木头上。 在那个手持铁钳的日本兵将要给马烙上火印时,其他在场的日本兵一个个面无表情,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只有一个特别年轻的日本兵显得有点儿不忍与害怕,将目光躲开了。 终于,火印烙在了那匹马的肩部,鬃毛和肉立即烧焦了,冒起一股青烟,那马发出的已是万分痛苦的号叫。因为挣扎,那号叫,又像是一连串的叹息。 似乎完成了一项非常伟大的工作,那些日本兵笑了起来。 草堆里的坡娃一直瞪着眼看着这些日本兵,心疼过后便是堵满胸膛的愤怒:“真不要脸,把人家的马抢来烙上火印,就变成自己的了 !”他简直想一下推翻草捆,从高高的草垛上跳下 来大骂一声:“不要脸——!” 那火印烙在马身上究竟留下了什么记号 ?是个什么图案,是个什么符号,还是日本部队的番号 ?坡娃想看到却看不到,即使看到了,也未必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那火印是日本军营的火印,只知道鬼子们光天化日之下将别人的东西窃为己有,是一群强盗 !他很生气,但只能在草堆里生闷气,他竟然抓了把干草,像马一样在嘴里狠狠地嚼起来。 囚笼打开了,他们放开了那匹马。那匹马疯了一般狂奔,并几次要撞击那两扇大铁门。 不一会儿,他们又把另一匹灰色的马赶进了囚笼。 也许不久前,他们刚刚又抢来一批马。现在,他们要在这一匹一匹刚掳掠来的马身上都烙上火印。 “不要脸 !不要脸 !”……坡娃诅咒着这些日本兵。他不想再看他们了。他把脸埋在干草里。这时,他想起了雪儿,一时心里担忧至极、难过至极:他们已在雪儿的身上烙下火印了吧 ?他从心里认定,他们已经这么干了,一定 !他仿佛看到了当时雪儿恐惧、痛苦和屈辱的样子。雪儿的身上,不可以有枚耻辱的印记 !不可以 !他想,如果他身边有火柴,他一定会 把草垛点着。 他看到至少有八匹马被一一地烙上了火印。 炉火正暗淡下去。 坡娃看到那个年轻的日本兵,目光渐渐地不再回避给马烙上火印的情景了。那个日本兵年轻得像个大孩子,瘦瘦的身材,眼睛很亮,军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有点儿肥大。脸很白净,好像每天洗了无数回的脸。嘴唇红红的,像女孩的嘴唇,笑起来,有点儿腼腆。 坡娃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年轻的日本兵是专门为河野养马的。他叫稻叶次郎。这个名字,即使坡娃在一年多后,看到稻叶被游击队员击毙在草坡上时也不会知道。他只知道他是一个小鬼子。因为所有的日本鬼子,都被称为小鬼子,坡娃便在心里称他为小小鬼子。 不久,小小鬼子就引起了坡娃的注意:就在那些日本兵完成对马匹烙火印的工作个把钟头之后,小小鬼子打开了那间特殊的马厩,从里面牵出一匹马来。坡娃一见,心都快跳出来了:那个小小鬼子牵着的正是雪儿 !

作者简介

曹文轩,中国作家协会儿童委员会主任,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国家小学、初中统一语文教材主编之一。著有长篇小说《草房子》《根鸟》《青铜葵花》《火印》《山羊不吃天堂草》《细米》《大王书》《穿堂风》《蝙蝠香》《萤王》《草鞋湾》《疯狗浪》《蜻蜓眼》,“我的儿子皮卡”系列、“丁丁当当”系列、“萌萌鸟”系列、“笨笨驴”系列等。创作并出版绘本《远方》《飞翔的鸟窝》《羽毛》《柏林上空的伞》《烟》等50余种。学术性著作有《中国80年代文学现象研究》《第二世界——对文学艺术的哲学解释》《20世纪末中国文学现象研究》《小说门》等。百余种作品被译为英、法、德、俄、希腊、日、韩、瑞典、丹麦、西班牙、葡萄牙、意大利、罗马尼亚、塞尔维亚、阿拉伯、波斯等语种。曾获国家图书奖、中国政府奖、中国儿童文学奖、宋庆龄文学奖金奖等重要奖项50余种。2016年4月获国际安徒生奖,2017年1月获影响世界杰出华人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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