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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42672285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336
  • 出版时间:2020-11-01
  • 条形码:9787542672285 ; 978-7-5426-7228-5

本书特色

上一版的后记也是在五月写的,整整十六年前,里面说,“对世界怀着爱和无穷无尽的想要探索的兴趣”,很高兴十六年过去,我还是这样,怀着爱和探索的兴趣。那篇后记*后又说:这一秒钟我觉得,要是每本书的后记都变成一个历险记的开头,那多有趣。现在我也这样想。 ——顾湘 1. 苏联解体十年后的2001年,顾湘在莫斯科求学,本书便记录下她在那段时期的颇为传奇的生活,带我们走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时空—— “这里是以‘缓慢’著称的。” “十年前,我们放弃了我们的幸福。” “这里的音乐是飘浮游离的片段,像所能记起的过往岁月。” 2. 本书十六年前曾以《东香纪》为题出版,绝版已久。此次恢复原定书名,图文皆经作者重新修订,du家收录2011、2018年创作散文两篇,2020年写作后记一篇。 3. 绝版多年后的重读,聆听一首令人难忘的怀旧之歌:2000年代的私人日记、呈现苏联解体十年后俄罗斯日常的专栏随笔和2010年代的日子混合在一起,产生出镜子般的奇特效果,缩略、分裂、永恒……作者用胶片机拍摄的照片穿插在书页之间,来自旧日时光的护身符。 4. 一本既适合在旅途上,又适合在床上阅读的书:宿舍、酒吧、旅馆、长途夜车、爱情…… 5. 跟随顾湘21世纪初的踪迹:我们在莫斯科在语言中心上学的日子,和旅途中平静的冥想日子之间来回,并得以不断接近那个“满怀着对世界的爱和无穷无尽的想要探索的兴趣”的二十岁出头时的顾湘。我们审视她留学生活的日常(清贫、热爱阅读、在大市场里打工、遭遇光头党、忍受办公室官僚、目睹红场爆炸),和她共赴历险记般的生活(托着一只瓢虫过亚速海、跟伙伴们在废楼里探险、在贝加尔湖露营)。 这或许是《在俄国》留给我们所有人的问题:究竟为什么要花一辈子的时间逃离?

内容简介

21世纪初,顾湘在莫斯科国立大学攻读新闻系硕士学位,本书记录的便是她在俄罗斯的三年留学生活。全书分为两部分:**部分循时间记述秋季的课业、冬季的阅读或夏季夜晚的湖泊,存在于电子邮件和网络聊天室的朋友们,乃至坐火车、搬宿舍、遭贼、打工、恋爱、光头党肆虐,部分篇目曾发表于《萌芽》;第二部分是为《东方早报》写的专栏,风格陡变,转为一帧帧工业绘图风格的速写,仿佛不带情感的新闻播报员,为我们带来有关过去的讯息。 这部写作于十六年前的作品,曾在2005年以《东香纪》为题出版,少量已久。此次全文由作者重新修订,加入新文章三篇,图文经重新编排。强烈的时代印记,清贫的留学生活,以至各种孤独、危险、无聊的境况,都被顾湘以坦诚、不遮掩的笔法一一记录下来。

目录

为顾湘作序(许佳) **部分 七十四日 空隙 冬天的梦 笔记 圣彼得堡 笔记Ⅱ 女教师们 贼 小条儿 四月的一天 四月 镜子,湖面:一个小城和另一个小城 空当接龙 七月 阿达拉之歌 二十九号 红马 几篇日记 新年**天 极光 五月 六月 南方 蓝湖 第二部分 冬天 价格飞涨的菜市场 老奶奶*大 办公室的故事 像个傻瓜,又像个疯子 阿尔巴特街的儿女 博物馆 克里姆林宫 去红场遛一圈 古姆和亚历山大花园 大剧院 老房子 “他们这儿也用美元!” 准备过节了 考试 珍宝河 公共交通:铁路 公共交通:地铁 公共交通:地上的车 火灾 爆炸 又着火了 莫斯科大学 麻雀山 麻雀山之夜 动物园 杨丽琪 魔笛男与琉德米拉 写在后面 图片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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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我对穷本身不是很在乎,可是受不了对贫穷的感知。一个电影里妈妈告诉孩子:我们不是穷,我们只是没有钱;等孩子成为妈妈时终于开口说:我们就是穷。一个小说的男主人公说他的父亲——一个苏联学者去日本参加研讨会,一天忘了供应茶水,大家只能到自动售货机购买饮料,那天他差点渴死,他不是没零钱,而是没有钱。我父亲的一个朋友,是个笑口常开的老头儿,有一次我父亲和尼康公司的人说起一只他借用着的数码相机,说他用的是自己制造的一大个蓄电池,出门拍照就挂在腰间,那些人就惊叫起来:“那怎么行啊?弄不好会触电死人的呀!”他们摇着头,说那纯粹是胡来,父亲不好意思地笑着——仿佛是自己的窘迫似的,辩解说:“那怎么办呢?电池太贵了,用不起啊。”我在旁边听到他们说“会触电死人的呀”,感到很难过。没有穷过的孩子永远不知道穷是怎么回事,没有富过的也不会感到那样清晰切肤的穷。我受不了紧绷着扣上扣子便不太自然的、或袖口短了一截的西装;受不了老太太冰箱里用保鲜膜包着四分之一个橙子;用了又用的保鲜膜;受不了一个小的装着残旧零钞票的新年红封包;受不了别人穿着很多年前的牛仔衣,还是一模一样的难看;一个磨损厉害、处处缝补的书包;我受不了我的母亲从南宁坐火车来看我,花她少得可怜的工资住旅店,从一个露针脚的人造革小钱袋里抠钱——八六年时我在南宁每天放学吃一包二毛五分钱的孙悟空牌牛肉干,我并不一味地节省叫她察觉,而是提出她力所能及的要求,这样她会快乐一点;我受不了她整整齐齐地攒巴东西;我受不了谢尔盖给我买了一个十三卢布的小蛋糕,自己抽四块钱一包的烟,我们把蛋糕切成很多份吃,我有钱,但不愿意在他面前用;伏尔加格勒的老爷爷说:十年前,我们放弃了我们的幸福。那些事都让我难受,我也不愿意别人难受。我从小就会避免让人难堪受窘,别人窘迫,看见别人窘迫的我也会感到窘迫。我爸爸不知道,我是因为不想他再交学琴的费用才不好好练琴的,所以我后来看到继母的女儿也学了琴、总老大不乐意坐到琴凳上去就暗地里很恼火。我有很多很多这种暗地里的恼火,但我不说,所以有时候我的脾气不好,闷闷不乐。穷里头的无计可施使它永远不能被看作是非不能而不为的节俭,就跟丑一样,一个丑姑娘永远都不会情愿当人面说“今天我的样子不好看”之类的话。我欣赏那些心平气和的节俭。贫穷有时候带给人坚硬的气质,穷人的敏感也超乎富足的人的想象之外。 ——《女教师们》 这时一旁停着的一辆车的司机说:“要去哪里?” 我事到临头就想不起来他很可能是个流氓、恶棍、杀人狂,会打晕我、抢走我的钱,把我载到荒郊野外一扔了事。 我走过去对他说:“我想去——”——“金门”这个词没说出口,我就改了主意,天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手里拿着一本提到弗拉基米尔的小册子——它对旅游毫无帮助——把它翻到某一页,上面有一张一个白色教堂和它在一个湖或一条河上的倒影的图片,给他看:“那儿,我要去那儿。” 他就着昏暗的路灯凑近看我那本书。“我知道了。一百二十卢布好吗?” “好的,”我说,“你知道那儿对吗?” “对的,知道,走吧。” 接着我就上了他的车。 在车上他对我说:“你可不能就这么在街上溜达,这里情形坏极了,有很多‘砰砰’,你会遇到‘砰砰’。” 我说:“‘砰砰’是流氓吗?” 他说:“对,是他们。你要是遇到他们可就坏事了。” ——《镜子,湖面:一个小城和另一个小城》 海面上漂浮着一些青翠的虫子般的藻类,还有真正的虫子,比如蜜蜂的尸体,不知道它溺水死去之前,是怎样低空飞行在一场晴空万里下面的暴风雨中,无线电讯号中断,仪表盘被惊涛骇浪击碎,它忽然前所未有的镇静,时间好像无比充裕,它从容观察和思索了自己的境况,随后便以每小时四十公里的速度进入海水,像撞上一堵高墙一样,接着在明亮和冰冷里静静地漂了一段时间;还有七星瓢虫,乍一看以为仍是尸体,我用手指接它起来,它却迅速在我手指上爬开了,我抬着手停在海中间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好,离岸太远,是用单手奇怪的姿势游回去把它送到岸上(尽管可以,可我不想把它放在我头上),还是随便就把手再放下,让它继续听天由命顺水漂流呢?后来我决定把它带回去。在我游回去的路上它有两次被水冲走和我分开,我又把它找到了,我说:你自己也要努力啊,它很争气,顽强地活着,不过我也有点怀疑,这说不定是另一只容貌相似的颠沛流离的七星瓢虫,因为这一带瓢虫很多。 ——《南方》 火车到莫斯科的这天,一早醒来就是阴暗欲雨的天气,好像从我们走到现在莫斯科就一直这样阴沉着脸,像个脾气古怪专横的妇人,有时也会突然梳妆打扮起来,露出表示亲近的笑容,但还是让人惊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她喜怒无常,她的心血来潮全都是噩梦,总令人受到惊吓,我们无法找到同她和睦相处下去的方法……只有同样的妇女在她裙边生活下去。莫斯科的女人真多,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她们早晨像木桩子一样排长长的队买货车上的土豆和面包,坐电车时横冲直撞,像伏尔加汽车破旧而有棱有角,还有一些站着乞讨,一些坐着,下午她们继续提着篮子在市场寻来觅去,永远带着愤懑,当她们从驼着的背上抬起头巾包裹的头看莫斯科时,她们会驯顺地忍耐和服从这一切,变得安静凝重。 ——《蓝湖》

作者简介

顾湘,本科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戏文系,莫斯科国立大学新闻系硕士,作家、画家。 著有随笔集《好小猫》《赵桥村》,短篇小说集《为不高兴的欢乐》,长篇小说《西天》《安全出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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