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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学术名著丛书-吴梅:词学通论 中国戏曲概论

中国学术名著丛书-吴梅:词学通论 中国戏曲概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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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58108464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304
  • 出版时间:2022-02-01
  • 条形码:9787558108464 ; 978-7-5581-0846-4

本书特色

吴梅是中国近代著名的文学理论家,一代词学大师。《词学通论》是吴梅先生介绍词学及词学发展史的专著。作者从了解词学、欣赏词作的角度入手,讲解词学的基本知识及其词的演变历史,在介绍与评点历代词人词作优劣得失的过程中,引导读者领会词的无穷魅力。《中国戏曲概论》探究了戏曲理论、曲律、曲谱,论述了元、明、清三代的杂剧、传奇和散曲。资料丰富、论述精当,是为“专家之学”。

内容简介

  《吴梅:词学通论 中国戏曲概论》是一代词曲大师吴梅先生介绍词学基本知识及词学发展史的经典作品。吴梅先生系统地介绍了词与音乐的关系、词的作法以及历代代表性词人词作,并对唐五代至清代词学的源流传承和诸大家词作的利弊得失做了精当的点评。

目录

词学通论


**章 绪论

第二章 论平仄四声

第三章 论韵

第四章 论音律

第五章 作法

第六章 概论一 唐五代

** 唐人词略

第二 五代十国人词略

第七章 概论二 两宋

** 北宋人词略

第二 南宋人词略

第八章 概论三 金元

** 金人词略

第二 元人词略

第九章 概论四 明清

** 明人词略

第二 清人词略

中国戏曲概论

卷上

— 金元总论

二 诸杂院本

三 诸宫调

四 元人杂剧

五 元人散曲

卷中

一 明总论

二 明人杂剧

三 明人传奇

四 明人散曲

卷下

— 清总论

二 清人杂剧

三 清人传奇

四 清人散曲

顾曲麈谈

**章 原曲

**节 论宫调

第二节 论音韵

第三节 论南曲作法

第四节 论北曲作法

第二章 制曲

**节 论作剧法

第二节 论作清曲法

第三章 度曲

第四章 谈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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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章 绪论  词之为学,意内言外。发始于唐,滋衍于五代,而造极于两宋。调有定格,字有定音,实为乐府之遗,故曰诗余。惟齐梁以来,乐府之音节已亡,而一时君臣,尤喜别翻新调。如梁武帝之《江南弄》、陈后主之《玉树后庭花》、沈约之《六忆诗》,已为此事之滥觞。唐人以诗为乐,七言律绝,皆付乐章。至玄肃之间,词体始定。李白《忆秦娥》、张志和《渔歌子》,其*著也。或谓词破五七言绝句为之,如《菩萨蛮》是。又谓词之《瑞鹧鸪》即七律体,《玉楼春》即七古体,《杨柳枝》即七绝体,欲实诗余之名,殊非确论。盖开元全盛之时,即词学权舆之日。“旗亭”“画壁”,本属歌诗;“陵阙”“西风”,亦承乐府。强分后先,终归臆断。自是以后,香山、梦得、仲初、幼公之伦,竟相藻饰,《调笑》转应之曲,《江南》春去之词,上拟清商,亦无多让。及飞卿出而词格始成,《握兰》、《金荃》,远接《骚》、《辨》,变南朝之宫体,扬北部之新声。于是皇甫松、郑梦复、司空图、韩偓、张曙之徒,一时云起。“杨柳大堤”之句、“芙蓉曲渚”之篇,自出机杼,彬彬称盛矣。  作词之难,在上不似诗,下不类曲,不淄不磷,立于二者之间,要须辨其气韵。大抵空疏者作词,易近于曲;博雅者填词,不离乎诗。浅者深之,高者下之,处于才不才之间,斯词之三昧得矣。惟词中各牌,有与诗无异者。如《生查子》,何殊于五绝;《小秦王》、《八拍蛮》、《阿那曲》,何殊于七绝。此等词颇难着笔,又须多读古人旧作,得其气味,去诗中习见辞语,便可避去。至于南北曲,与词格不甚相远,而欲求别于曲,亦较诗为难。但曲之长处,在雅俗互陈,又熟谙元人方言,不必以藻缋为能也。词则曲中俗字,如“你我”、“这厢”、“那厢”之类,固不可用,即衬贴字,如“虽则是”、“却原来”等,亦当舍去。而*难之处,在上三下四对句。如史邦卿“春雨”词云:“惊粉重、蝶宿西园,喜泥润、燕归南浦。”又:“临断岸、新绿生时,是落红、带愁流处。”此词中妙语也。汤临川《还魂》云:“他还有念老夫诗句男儿,俺则有学母氏画眉娇女。”又:“没乱里春情难遣,蓦忽地怀人幽怨。”亦曲中佳处,然不可入词。由是类推,可以隅反,不仅在词藻之雅俗而已。宋词中尽有俚鄙者,亟宜力避。  小令、中调、长调之目,始自《草堂诗余》,后人因之,顾亦略云尔。《词综》所云“以臆见分之,后遂相沿,殊属牵强”者也。钱塘毛氏云:“五十八字以内为小令,五十九字至九十字为中调,九十一字以外为长调,古人定例也。”此亦就《草堂》所分而拘执之。所谓定例,有何所据?若以少一字为短,多一字为长,必无是理。如《七娘子》有五十八字者,有六十字者,将为小令乎?抑中调乎?如《雪狮儿》有八十九字者,有九十二字者,将为中调乎?抑长调乎?此皆妄为分析,无当于词学也。况《草堂》旧刻,止有分类,并无小令、中调、长调之名。至嘉靖间,上海顾从敬刻《类编草堂诗余》四卷,始有小令、中调、长调之目,是为别本之始。何良俊序称“从敬家藏宋刻,较世所行本多七十余调”,明系依托。自此本行而旧本遂微,于是小令、中调、长调之分,至牢不可破矣。  词中调同名异,如《木兰花》与《玉楼春》,唐人已有之,至宋人则多取词中辞语名篇,强标新目。如《贺新郎》为《乳燕飞》,《念奴娇》为《酹江月》,《水龙吟》为《小楼连苑》之类。此由文人好奇,争相巧饰,而于词之美恶无与焉。又有调异名同者,如《长相思》、《浣溪沙》、《浪淘沙》,皆有长调。此或清真提举大晟时所改易者,故周集中皆有之。此等词牌,作时须依四声,不可自改声韵。缘舍此以外别无他词可证也。又如《江月晃重山》、《江城梅花引》、《四犯剪梅花》类,盖割裂牌名为之,此法南曲中*多。凡作此等曲,皆一时名手游戏及之,或取声律之美,或取节拍之和,如《巫山十二峰》、《九回肠》之目,歌时*为耐听故也。词则万不能造新名,仅可墨守成格。何也?曲之板式,今尚完备,苟能遍歌旧曲,不难自集新声。词则节拍既亡,字谱零落,强分高下,等诸面墙,间释工尺,亦同向壁。集曲之法,首严腔格,亡佚若斯,万难整理。此其一也。六宫十一调,所隶诸曲,管色既明,部署亦审,各宫互犯,确有成法。词则分配宫调,颇有出入,管色高低,万难悬揣。而欲汇集美名,别创新格,即非惑世,亦类欺人。此其二也。至于明清作者,辄喜自度腔,几欲上追白石、梦窗,真是不知妄作。又如许宝善、谢淮辈,取古今名调,一一被诸管弦,以南北曲之音拍,强诬古人,更不可为典要。学者慎勿惑之。  沈伯时《乐府指迷》云:“音律欲其协,不协,则成长短之诗。下字欲其雅,不雅,则近乎缠令之体。用字不可太露,露则直突而无深长之味。发意不可太高,高则狂怪而失柔婉之意。”此四语为词学之指南,各宜深思也。夫协律之道,今不可知。但据古人成作,而勿越其规范,则谱法虽逸,而字格尚存,揆诸按谱之方,亦云弗畔。若夫缠令之体,本于乐府相和之歌,沿至元初,其法已绝,惟董词所载,犹存此名。清代《大成谱》,备录董词,而于缠令格调,亦未深考。亡佚既久,可以不论。至用字发意,要归蕴藉。露则意不称辞,高则辞不达意。二者交讥,非作家之极轨也。故作词能以清真为归,斯用字发意,皆有法度矣。  咏物之作,*要在寄托。所谓寄托者,盖借物言志,以抒其忠爱绸缪之旨。《三百篇》之比兴,《离骚》之香草美人,皆此意也。沈伯时云:“咏物须时时提调,觉不分晓,须用一两件事印证方可,如清真咏梨花《水龙吟》,第三第四句,须用‘樊川’‘灵关’事,又‘深闭门’及‘一枝带雨’事。觉后段太宽,又用‘玉容’事,方表得梨花。若全篇只说花之白,则是凡白花皆可用,如何见得是梨花?”(见《乐府指迷》)案,伯时此说,仅就运典言之,尚非赋物之极则。且其弊必至探索隐僻,满纸谰言,岂词家之正法哉?惟有寄托,则辞无泛设,而作者之意,自见诸言外。朝市身世之荣枯,且于是乎觇之焉。如碧山咏蝉《齐天乐》,“宫魂”、“余恨”,点出命意。“乍咽凉柯,还移暗叶”,慨播迁之苦。“西窗”三句,伤敌骑暂退,燕安如故。“镜暗妆残,为谁娇鬓尚如许”二语,言国土残破,而修容饰貌,侧媚依然。衰世臣主,全无心肝,千古一辙也。“铜仙”三句,言宗器重宝,均被迁夺,泽不下逮也。“病翼”三句,更痛哭流涕,大声疾呼,言海岛栖迟,断不能久也。“余音”三句,遗臣孤愤,哀怨难论也。“漫想”二句,责诸臣苟且偷安,视若全盛也。如此立意,词境方高。顾通首皆赋蝉,初未逸出题目范围,使直陈时政,又非词家口吻。其他赋白莲之《水龙吟》,赋绿阴之《琐窗寒》,皆有所托,非泛泛咏物也。会得此意,则“绿芜台城”之路,“斜阳烟柳”之思,感事措辞,自然超卓矣。(碧山此词,张皋文、周止庵辈皆有论议。余本端木子畴说诠释之,较为确切。他如白石《暗香》、《疏影》二首,亦寄时事,惟语意隐晦,仅“江国,正寂寂。叹寄与路遥,夜雪初积”数语,略明显耳。故不具论。)  沈伯时云:“前辈好词甚多,往往不协律腔,所以无人唱。如秦楼楚馆所歌之词,多是教坊乐工及闹井做赚人所作,只缘音律不差,故多唱之。求其下语用字,全不可读。甚至咏月却说雨,咏春却说秋。”(《乐府指迷》)余案此论出于宋末,已有不协腔律之词,何况去伯时数百年,词学衰熄如今日乎?紫霞论词,颇严协律。然协律之法,初未明示也。近二十年中,如沤尹、夔笙辈,辄取宋人旧作,校定四声,通体不改易一音。如《长亭怨》依白石四声,《瑞龙吟》依清真四声,《莺啼序》依梦窗四声,盖声律之法无存,制谱之道难索。万不得已,宁守定宋词旧式,不致偭越规矩。顾其法益密,而其境益苦矣。(余案,定四声之法,实始于蒋鹿潭。其《水云楼词》如《霓裳中序**》、《寿楼春》等,皆谨守白石、梅溪定格,已开朱、况之先路矣。)余谓小词如《点绛唇》、《卜算子》类,凡在六十字下者,四声尽可不拘。一则古人成作,彼此不符;二则南曲引子,多用小令,上去出入,亦可按歌,固无须斤斤于此。若夫长调,则宋时诸家往往遵守。吾人操管,自当确从,虽难付管丝,而典型具在,亦告朔饩羊之意。由此言之,明人之自度腔,实不知妄作,吾更不屑辨焉。  杨守斋《作词五要》第四云:“要随律押韵,如越调《水龙吟》、商调《二郎神》,皆合用平入声韵,古词俱押去声,所以转折怪异,成不祥之音。昧律者反称赏之,真可解颐而启齿也。”守斋名缵,周草窗《洲渔笛谱》中所称紫霞翁者即是。尝与草窗论五凡工尺义理之妙,未按管色,早知其误。草窗之词,皆就而订正之。玉田亦称其持律甚严,一字不苟作,观其所论可见矣。戈顺卿又从其言推广之,于学词者颇多获益。其言曰:“词之用韵,平仄两途,而有可以押平韵,又可以押仄韵者,正自不少。其所谓仄,乃入声也。如越调又有《霜天晓角》、《庆春宫》,商调又有《忆秦娥》,其余则双调之《庆佳节》,高平调之《江城子》,中吕宫之《柳梢青》,仙吕宫之《望梅花》、《声声慢》,大石调之《看花回》、《两同心》,小石调之《南歌子》,用仄韵者,皆宜入声。《满江红》有入南吕宫,有入仙吕宫。入南吕宫者,即白石所改平韵之体,而要其本用入声,故可改也。外此又有用仄韵,而必须入声者,则如越调之《丹凤吟》、《大酺》,越调犯正宫之《兰陵王》,商调之《凤凰阁》、《三部乐》、《霓裳中序**》、《应天长慢》、《西湖月》、《解连环》,黄钟宫之《侍香金童》、《曲江秋》,黄钟商之《琵琶仙》,双调之《雨霖铃》,仙吕宫之《好事近》、《蕙兰芳引》、《六幺令》、《暗香》、《疏影》,仙吕犯商调之《凄凉犯》,正平调近之《淡黄柳》,无射宫之《惜红衣》,正宫、中吕宫之《尾犯》,中吕商之《白苎》,夹钟羽之《玉京秋》,林钟商之《一寸金》,南吕商之《浪淘沙慢》,此皆宜用入声韵者,勿概之曰仄而用上去也。其用上去之调,自是通叶,而亦稍有差别。如黄钟商之《秋宵吟》,林钟商之《清商怨》,无射商之《鱼游春水》,宜单押上声。仙吕调之《玉楼春》,中吕调之《菊花新》,双调之《翠楼吟》,宜单押去声。复有一调中必须押上、必须押去之处,有起韵结韵,互皆押上、宜皆押去之处,不能一一胪列。”(《词林正韵·发凡》)顺卿此论,可云发前人所未发,应与紫霞翁之言相发明。作者细加考核,随律押韵,更随调择韵,则无转折怪异之病矣。  择题*难,作者当先作词,然后作题。除咏物、赠送、登览外,必须一一细讨,而以妍雅出之。又不可用四六语(间用偶语亦不妨),要字字秀冶,别具神韵方妙。至如有感、即事、漫兴、早春、初夏、新秋、初冬等类,皆选家改易旧题,别标一二字为识,非原本如是也。《草堂诗余》诸题,皆坊人改易,切不可从。学者作题,应从石帚、草窗。石帚题如《鹧鸪天》“予与张平甫自南昌同游”云云,《浣溪沙》“予女须家沔之山阳”云云,《霓裳中序**》“丙午岁留长沙”云云,《庆宫春》“绍熙辛亥除夕,予别石湖”云云,《齐天乐》“丙辰岁与张功甫会饮张达可之堂”云云,《一萼红》“丙午人日予客长沙别驾之观政堂”云云,《念奴娇》“予客武陵,湖北宪治在焉”云云,草窗题如《渡江云》“丁卯岁未除三日”云云,《采绿吟》“甲子夏霞翁会吟社诸友”云云,《曲游春》“禁烟湖上薄游”云云,《长亭怨》“岁丙午丁未,先君子监州太末”云云,《瑞鹤仙》“寄闲结吟台”云云,《齐天乐》“丁卯七月既望”云云,《乳燕飞》“辛未首夏以书舫载客”云云,叙事写景,俱极生动,而语语研炼,如读《水经注》,如读柳州游记,方是妙题,且又得词中之意。抚时感事,如与古人晤对。(清真、梦窗,词题至简,平生事实,无从讨索,亦词家憾事。)而平生行谊,即可由此考见焉。若通本皆书感、漫兴,成何题目?意之曲者词贵直,事之顺者语宜逆,此词家一定之理。千古佳词,要在使人可解。尝有意极精深,词涉隐晦,翻绎数过,而不得其意之所在者,此等词在作者固有深意,然不能日叩玄亭问此盈篇奇字也。近人喜学梦窗,往往不得其精,而语意反觉晦涩。此病甚多,学者宜留意。  ……

作者简介

  吴梅(1884—1939),字瞿安,号霜厓。江苏长洲(今苏州)人,戏曲理论家和教育家,诗词曲作家,历任北京大学、中山大学、中央大学、金陵大学等学校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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