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数字化转型认知与实践:工业元宇宙前传

数字化转型——人类的“*后”一项工作 企业转型发展的核心概念已经存在了数百年，几乎和企业这种组织诞生发展的历史一样古老。在市场竞争中存活下来的企业，在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转型发展之道。认识转型规律，推动转型实践，就是本书讨论的主题。 青年时代读阳明先生的心学，曾因为“知”“行”谁先谁后的问题纠结不已。企业数字化转型做过一遍，才明白“知行合一”的真谛——不深知难以实行，不实行难以深知。“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 开展企业数字化转型研究几年来，参加过许多会议，阅读过不少书籍，访谈过不少专家，发现其中很多人都没有真正践行过企业数字化转型，多是在坐而论道、高谈阔论，听之难免有隔靴搔痒之感。这就是我下决心撰写本书的动力！ 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浪潮是时代转折的产物，融合了历史潮流的伟力和*新数字技术的新生动力，几乎是当代*新、*复杂的社会课题。把这样一个宏大的课题做好，是一场革命；讲好，则需要篇幅不小的文字量。 爱因斯坦曾说过：“任何一个聪明的蠢材都可以把事情搞得更大、更复杂，也更激烈，但往相反的方向化繁为简则需要很大的勇气。” 在碎片化阅读的今天，我不愿冒犯广大读者轻松“悦读”的习惯，又不愿放弃企业转型的历史纵深，更要兼顾新时代、新技术的广阔视野，在三者的夹缝中穿行，需要的几乎是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 说话是一种技能，把复杂的问题说得简单明了则是一种艺术。我喜欢追求艺术的极致！我有一句口头禅：“把所有复杂的问题都分解成‘1、2、3……’” 阅读本书，你会在极复杂的技术认知和极简单的阅读快乐之间“死去活来”。 一、关于数字化转型 早早地赶到办公室，坐在电脑前，准备为即将完稿的书写一篇自序。 放在桌上的手机“叮”的一声，弹出一条新闻：今天（5月17日）是世界电信日，今年电信日的主题是“在充满挑战的时代加速数字化转型”。 我笑了，这是电信日的主题，也是我即将完稿的这本书的主题，陆续看到的其他新闻是： “中国移动高速推进5G建设，中国乡村与世界中心零距离”； 俄罗斯《侧面》周刊围绕6G技术乃至地缘政治的竞争已经展开； 美国《福布斯》杂志网站称“中国有望主导全球人工智能市场”； 中国电商先进理念引领全球——打破电商与社交网络壁垒形成“社交商业”； 德国媒体报道，五角大楼专家呼吁美国大规模投资人工智能武器； 德国《世界报》刊文“救命，地球越转越快了！有记录以来从未这么快”。 确实，看了这些新闻，我也觉得地球从没有转得这么快过！地球上的万事万物，要么跟上这个速度，要么被甩出地球。数字地球已经渐具雏形，数字地球具有更加迅猛的旋转速度，要想不被甩出数字地球之外，只有更快地转型。 企业数字化转型就是这个逻辑！ 环顾四周——个人正在转型、家庭正在转型、企业正在转型、政府正在转型、国家正在转型、星球正在转型，本书所讨论的企业数字化转型，是整个数字化转型浪潮中的一朵浪花！只谈“企业”，不及其他，是本书的出发点和落脚点。 你不能不顺应历史的潮流，但又不能随波逐流，“弄潮儿向潮头立，手把红旗旗不湿”是本书的基本观点，也是本书要传递的“秘技”！ 在我的书桌上摆着十几本关于数字化转型的图书，它们是我从电商平台上能找到的书名中带有“数字化转型”的全部图书（书名见参考文献）。 我认真地阅读这些著作，一边放任自己的思绪与这些作者的观点碰撞并产生共鸣，一边尽量避免写书时重复前人说过的“老话”，这种“负重式”阅读，让自己收获良多。 一个欣喜的现象是，我已经多次在参加会议时，看到有人在报告中引用本书中的观点，这些观点我以前在很多会议上讲到过，也发表过相关文章。 别人的引用，是对我*大的鼓励。哪怕不标明出处，我也怡然自得。因为传播本来就是语言的价值所在。 二、关于本书 曾听过著名的文哏相声大师苏文茂先生的一个相声，叫《苏批三国》。苏先生从容不迫，娓娓道来，整段相声妙趣横生，令人印象深刻。 其中有一个问题是，《三国演义》为什么叫“三国演义”，怎么不叫“四国演义”“五国演义”呢？答案是，《三国演义》这部书中带“三”的章回题目数多，故称“三国”。 本书讨论企业数字化转型，读者一定会发现这个特点——书中带“数字”的地方特别多，记住下面几个主要的数字，就等于把本书读得很薄了。 “一个定义”——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极简单定义，只有26个字（26字诀）； “四种模式”——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四种模式； “四步法规划”——企业数字化转型的规划四步完成； “五步法”——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实施、落地分五步推进； “三定律”——企业数字化转型的三定律； “五星成熟度”——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成熟度分为五个级别； “七步师”——企业开展数据治理简单、实用的作业步骤——七步可以为师矣； “八仙过海”——实施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技术操作指南——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当然，还有第五种力、信息化发展六阶段、“三个一”工程等其他数字。抓住数字，就抓住了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关键。企业数字化转型其实可以很简单。 本书内容分为四个部分：序篇、上篇、中篇、下篇，这里分别用一句话介绍四篇内容。 序篇是讲企业转型的发展演变历史。从工业革命的历史发展、技术变迁中观察各种各样的企业转型，时至今日，企业转型的主流是数字化转型。 上篇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给出了明确的定义、划分了转型的类别，提出了转型规划、转型成熟度评估、转型风险等，是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全面认知。 中篇讨论技术，介绍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技术基础。提供了系统化的转型工具，活学活用这些技术手段，企业数字化转型其实不难。 下篇是企业数字化转型案例。透过这些案例，可以加深对转型的理解，也可以照葫芦画瓢，开展自身的转型。 下篇中的首章比较详细地讨论了石化企业IT业务数字化转型的案例。我作为转型的践行者，深刻地认识到IT转型应该成为传统企业中所有业务条线中数字化转型的引领者，只有IT业务成功转型，才能为企业其他业务转型提供技术支撑，也才能通过树立转型样板，更好地传播转型理念，提升全员数字化意识，为企业转型打下坚实基础。 三、高速膨胀的数字宇宙 随着5G技术的落地，万物互联日益成为现实。我们已经习惯了的物理世界在数字化转型大潮中一点点崩塌，逐渐变身为数字世界。一个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数字孪生”世界正在生成。在物理世界中靠人力艰难操作的一切事务，在数字世界里变得如游戏般轻松，移动鼠标、轻松点击或者摇动游戏棒，即可移山填海，亦可遥控无人机歼敌于千里之外。 2013年，互联网数据中心（Internet Data Center，IDC）发布《数字宇宙》研究报告，曾预测到2020年，数字宇宙规模将达到超出预期的40ZBZB即Zettabyte，十万亿亿字节。。 地球上所有海滩的沙粒加起来大约有700 500 000 000 000 000 000（七万零五亿亿）颗，40ZB相当于地球上所有海滩的沙粒数量加总后的57倍。 一个快速膨胀的数字宇宙正在云端迅速形成，而且数字宇宙的规模每两年翻一番。随着数字宇宙的基础设施进一步互联互通，近40%的信息将被云计算所“触及”。 （1）各国政府建设都在走向数字化 2019年10月，中国共产党第十九届四次会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明确指出：建立健全运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手段进行行政管理的制度规则。推进数字政府建设，加强数据有序共享，依法保护个人信息。数字政府建设被提上*高议程。 在北京举行的中国发展高层论坛2021年会上，就“全球数字治理新格局”的话题，清华大学国家治理研究院副院长张小劲表示，中国数字经济、数字社会和数字政府的“三元”互动，可以为未来的全球数字治理提供更多的启发和价值。 （2）军事数字化成为新的军备竞赛方式 人工智能催生的“军事事务变革”可以追溯到20世纪90年代，特别是1991年美国及其盟国击败伊拉克军队之后，专家们总结出一种新模式，即通过用传感器覆盖战场，全面收集数据，利用人工智能自动分析敌我双方复杂数据，制定出相应的战术选项，甚至可以进一步把敌方策略或指挥方式的数据、心理参数、文化因素、社会学因素或经济能力、过去的案例等数据结合在一起，快速分析并对战场形势做出预判。 人工智能提供了无与伦比的机会。通过快速智能分析，做出*佳决策，指挥其他自动化平台在空间和时间上开展军队和机器人的协同配合。智能机器能够以极快的速度传送指令，并进行识别、预测、决策或行动，与人类相比，计算机具有持续优势。算法处理数据的速度将决定某些任务的成败。 “人类决策过程完全消失的战争或完全由新技术驱动的快速战争将成为常态。” 西班牙先锋报网站，发表了法国国际关系研究所安全研究中心的一篇文章，题目是《未来士兵：控制一群机器人的“牧羊人”》。文章称，人工智能在军事领域已经有许多应用，将点燃被军事史学家称为“军事革命”的重大变革，推动军事架构及作战方式发生质变。未来的士兵可能是控制一群专业机器人的“牧羊人”。 （3）数字货币激起全球性角逐 美国经济学家、伦敦政策研究中心高级研究员戴维·戈德曼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是《数字人民币有可能打败美国》。文章写道：“历史学家们仍在就什么标志着罗马帝国的终结争论不休。一些未来的历史学家可能会选择2021年1月16日作为‘美利坚帝国’的死亡时刻。因为就在那一天，中国人民银行和环球银行金融电信协会（Society for Worldwide Interbank Financial Telecomm，SWIFT）成立了一家合资企业，以推动数字人民币在跨境支付中的使用。” 数字货币有望大幅降低国际贸易融资的交易成本，同时提高交易的安全性。国际清算银行2020年对全球65国的中央银行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有86%的中央银行都将目光聚焦于数字货币，而其中已将数字货币推进至实证阶段的超过30家，还有几个国家正在进行试点。 2020年10月，日、美、欧7家中央银行和国际清算银行共同制定了央行数字货币（Central Bank Digital Currency，CBDC）的必要基本原则。同年10月，欧洲中央银行发布《数字欧元报告》，并启动针对数字欧元的公共咨询。欧洲中央银行内部已经成立研究数字货币的工作组，希望能在5年内推出数字欧元。 2020年1月，日本中央银行宣布与英国、加拿大、瑞士和欧洲中央银行及国际清算银行共同组建专门工作组，以研究发行中央银行货币。2020年2月，日本中央银行在其结算部门设立了中央银行数字货币研究小组，10月宣布将于2021年启动中央银行数字货币实证实验。 2020年7月31日，俄罗斯总统普京签署《数字金融资产和加密货币调解法》，批准自2021年1月1日起进行数字金融资产交易。俄罗斯中央银行行长表示，数字货币试点项目或在2021年底前启动。 （4）数字生活 我父亲明年就要90岁了，从国家干部岗位上离休，是个老式知识分子，床头总是堆满了书，他*大的爱好就是阅读大部头的古典名著，我常看到里面每隔几页就有折叠过的痕迹。 但是，这几年情况慢慢变了。今年“五一”回家，我发现他床头的书不见了，随时拿着手机，不停地刷新闻、刷视频，原来持续、悠长的阅读，变成了现在以秒、分钟为计算单位的碎片化阅读，原来漫长、舒缓的古典时光，变成了数字化的时光碎片，生命的光阴已经绵延成了数字化的海洋。 个人如此，家庭又何尝不是如此。 隔壁住的小夫妻已经很久没有动过厨房设施了，每天下班回来，预订好的外卖已经放在门口，两人一人一份，在小餐桌前相对而坐，一手拿筷子、一手持手机，一边吃外卖、一边刷小视频，遇到有趣的内容把手机递过去分享一下，真正达到了“食不言”的至高境界。数字世界，别有意味的浪漫温馨。 数字经济也在改变传统的“采菊东篱下”的乡村生活。 抖音、快手等逐渐成为农村用户的新式“朋友圈”，视频聊天、移动支付、网上买年货成为乡村新风尚，大量品牌店走入乡间村镇，越来越多的人选择离开城市，回乡创业，数字经济缩小了城乡差距，部分偏远地区群众通过直播带货走出贫困，更多人参与到了互联网经济当中。 每年7月、8月，随着旱季的来临，水草干枯，非洲坦桑尼亚塞伦盖蒂国家公园的角马都会展开一次长达3000千米的宏大迁徙，哪怕沿途要经过狮子、豹子的领地，穿越鳄鱼潜伏的马拉河，角马大军也义无反顾、一往无前，这样的场面震撼心灵！ 尽管路途艰难、困难重重，但走过去就是水草丰美的“天堂”，而留下来只能抢夺残存的稀疏枯草。这和数字化转型何其相似！ 作为企业，你转型了吗？作为个人，你转型了吗？你是不是塞伦盖蒂草原上*后一只角马？ 四、野蛮生长的人工智能 数字之后，智能丛生。 云计算已经成为像供水、供电一样的基础设施，为世界提供无尽的计算能力、存储能力、网络能力。数字宇宙能够提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数据。无尽的算力+无尽的数据=无尽的智能。在通向无尽的机器智能的路上，人类将被一点点地取代，一点点、一点点……终至全部。 德国媒体列举2021年*具前景的17项技术，包括超级芯片、量子计算机走出实验室、卫星互联网应用、L3以上的自动驾驶上路、自动同声传译、3D打印成熟、黑客的爆发、减少现实等。每一种技术的落地，都可能颠覆一个行业，或者创造一个新行业。 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打破了传统的时空限制，我们正在进入一个“人—机—物”“三元”融合的万物互联时代。 以芯片和元器件、计算能力、通信技术为核心的新一代信息技术正在突飞猛进，核心硅基芯片和元器件的制程工艺不断提高，处理速度越来越快，存储能力越来越强，能耗越来越低。目前，大规模应用的7纳米手机芯片集成了69亿个晶体管；5纳米手机芯片可以集成300亿个晶体管，已经从2020年开始试生产；3纳米芯片正在研发中。图形处理器、现场可编程门阵列、神经网络芯片等也在加速发展。 量子计算机的发展已经初露曙光。科技部973项目“量子通信与量子信息技术”首席科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郭光灿介绍：“量子计算机与传统计算机相比，犹如电脑与算盘。”“在信息时代，从某种意义上讲，量子计算的地位相当于原子弹。” 大国之间的竞争早已展开，虽然兵不血刃，但却处处硝烟。 2019年10月，谷歌发布Sycamore量子计算机，声称20分钟破解某一加密算法。如果用传统计算机进行同样的计算，即使当时世界排名**的超级计算机也要1万年。一年之后的2020年12月，中国科技大学宣布“九章”量子计算机研制成功，声称其计算能力是谷歌Sycamore的100亿倍。 如果你的对手实力超过你50%，你可以坚忍不拔、浴血奋战；如果你的对手实力超过你100%，你仍然可以卧薪尝胆、破釜沉舟；但如果你的对手的实力超过你“一万年”或者“100亿倍”，又当如何？ 人力有穷时，机器无极限！ 人工智能取代人的进程早已开始。高德纳咨询公司认为，如果企业以自动化为目标重塑其业务流程，未来5年能够降低30%的运营成本；麦肯锡咨询公司估计，仅在金融领域，现有的人工智能技术就能完成27%的任务量。 早在2013年，麦肯锡咨询公司的一项研究就表明，通过分析消费者信用评级和提供金融建议等知识密集型任务实现自动化，可以消除高达9万亿美元的全球人工成本。用软件机器人可以使银行创建新账户的速度大幅提高，算法会按照人事部门的标准快速筛选求职简历；客服机器人能24小时回答关于疫情和航班取消的标准化问题。 今天我们所做的各种人工智能研究，就是找到越来越多的办法，从根本上降低人类参与工作的必要性！ 2021年1月11日，美国每日科学网站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为《理论计算机科学的新发现：我们将无法控制超级智能机器》。文章提到，构想一种理论遏制算法，在AI的行为有害时予以制止，但细致的分析结果显示，在我们目前的计算范式中，这种算法无法建立。 是的，人类也许已经无法遏制人工智能的发展。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契机。自世界卫生组织宣布新冠肺炎疫情大流行，大部分国家采取封控措施以来，企业不得不面对工作模式和领导方式的重大改变……这是很多文章的开头。 “事实上，新冠肺炎疫情成了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加速器。”麦肯锡咨询公司高级合伙人埃里克·哈桑谈到，“未来7~8年，企业对数字设备和工作自动化的投资将会因新冠肺炎疫情以快得多的速度实现。企业将业务数字化的速度是原先预计的20~25倍。” 其实，新冠肺炎疫情不过是个偶然飞来的火星，亟待燃烧的“干柴”早已堆满这个星球的各个角落。人类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行走到了两个世界的交汇处，熟悉的世界就在脚下，但道路的尽头已经隐约可见。吸引我们眼球的新的数字世界正在不远处徐徐展开，转过去还是不转，这是一次决定命运的终极选择。 写作本书的这段时间，我思绪纷繁，千回百转，在光阴的夹缝和思维的乱麻中踟蹰。就像戴望舒笔下的那位女郎——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 五、转型之后 本书提出的转型模式、转型方法及转型路径，在企业业务的各个层次上都能产生巨大的价值，发挥意想不到的指导或者引领作用。如果所有的企业家都看到了本书，我相信，所有的企业都会认真推进企业数字化转型。倘果真如此，我们将进入一个五彩斑斓、变幻莫测的数字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智能”滋生，如春雨之后的竹笋、夏雨过后的蘑菇，各式各样的智能技术、智能系统、智能物件、智能机器……将替代我们的工作，劳动将成为必须通过资格考试才能获得的奢侈品，司机开车没有自动驾驶安全、教师教书没有机器人知识丰富、医生看病没有机器人精准，就连浇花也可能因为总把花“浇死”而被剥夺权利，大多数人将成为《人类简史》作者尤瓦尔·赫拉里所说的“无用阶层”。 转型之后，在数字宇宙中，也许人类真的将再无用武之地，数字化转型将成为人类的*后一项事业。 人类沿着惯性的方向滚滚向前，脚下的土地在扬起的轻尘中如一片沉寂的红海，蔚蓝色的数字世界海洋在远方云端轻轻荡漾，每一朵浪花都是一次召唤：来吧，转过来吧，走进去，你会融化在蓝海中。 数字化转型是一条翻滚向前的大河，世间万物的数字化进程都是汇入这条大河的涓滴溪流。溪流汇入大河，大河奔流到海，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几于道！”——老子说：“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数字化转型之后是数字世界，数字世界之内是喷薄而出的人工智能，人工智能一点一滴地取代人类的工作，顺流而下、顺势而成，一切都是“顺其自然”。 回头望去，数字化转型的确可能是人类的*后一项事业。做好数字化转型，就像大诗人李白在白帝城登上的那一叶小舟，“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无须助力，顺流而下，一泻千里。做好数字化转型，人类就登上了诗仙的小舟，小舟自行，人类只需要吟诗、赏景！ 朋友从遥远的兰州寄来一盒子新鲜百合，下午收到，晚上就上了餐桌。坐在餐桌前，一边品尝脆甜的百合，一边思索关于数字化转型这一深邃、旷远的课题。 “你的思考有用吗？你说生产百合的公司如何转型？”坐在对面的小派派突然发问，她灵动的眼眸中仿佛都是问号。我思索片刻，答道：“智慧农业呀！”我虽然不熟悉，但也知道，在育种、播种、施肥、田间管理、产品管理与市场销售中，都可以采用数字化技术，通过传感器和物联网技术，可以知道土壤的酸碱性、肥力、墒情，从而实现自动化施肥、浇水、喷洒农药、采摘、包装，*终在电商渠道销售，甚至可以利用区块链技术，实现对每一棵百合的溯源。通过数字技术、平台技术、实时视频交互技术等，把农业转型成工业，甚至转型成服务业。 是啊，还有什么是不可以转型的吗？汹涌而至的第五种力，将捕获现实世界中的万事万物，并将之迁徙到数字世界。数字化转型第二定律告诉我们，一旦踏上转型之旅，后面的路就已经注定！ 望着窗外鳞次栉比的楼宇房舍，在夕阳下，我仿佛看到了《黑客帝国》中那个著名的镜头，一排排数码如雨水般流淌，数码背后是电脑中的数字世界，而我们不过是脑后插着连线的肉体，我们看到的和感知到的一切，不过是通过连线传递给我们的数字。 愿数字化转型之后，就是人类的天堂。 六、致谢 认真写过书的人都说写书是一项有遗憾的事业。的确，一本书无论写多久、写多少，总会觉得还有更多、更好的没有写出来，总是留有遗憾。 对我而言，还有另外一种遗憾，就是应该感谢的人总是写不完。首先要感谢中国石化集团公司王子宗副总工程师，是他大力推进集团公司数字化转型，大力倡导IT新模式，中石化的IT转型才得以落地；我的同事们——中石化信息部的张朝俊和景帅副总经理、宫向阳高级专家以及肖波、蒋楠、孙丽华、赵学良、任嵬、吴建军、王永耀、许基、刘远等各处室负责同志，都对IT新模式的具体执行付出了无数的努力和艰辛，与他们的交流、讨论乃至争论，都对本书不少观点的形成大有裨益。综合室牛颖琦帮助做了很多文字整理工作。平时不好意思开口的感激之情，在这里一并表示：谢谢你们！ 还有总部其他职能部门、事业部的领导和专家们，专业公司、分子公司的领导和专家们——油田部的蔡勋育首席专家、范智慧高级专家；炼化板块的王立东、杨峰、李锁山副总经理，贺宗江高级专家，谭杰经理；分子公司的牛栓文、路保平、冯志强、熊晓阳、杨耀忠、肖莉、储祥萍、高文清、何红魁等。 领导、专家、同事、朋友很多很多，无法尽列，都对我的工作和本书的形成提供了很多启示和帮助，“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凡看到此书者，请和大家一起领受我真诚的感谢！ 中国石化集团公司的领导，以及国资委、工信部很多领导的讲话、批示以及上级文件，都是我的思想营养和行动指南；书中不少图片乃至文字来自互联网（百度、微信、知乎等）中万能的网友们，这里不便写、不能写或者不知你们的名字，但如果您偶然读到此书，请一定接受我发自内心的感激。 还有身边的很多同事、朋友、家人以及本书的编辑朋友们，有时候你们的一句话、一个调侃、一份感慨，都可能触发我写作的灵感，在我感觉思路枯竭、艰难挣扎的时候，你们不经意的鼓励、含蓄的鞭策，都可能让我灵光乍现、文思泉涌，本书的完成有你们的功劳，谢谢你们！ 李剑峰 2021年5月17日 于北京朝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