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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时代的爱情

合租时代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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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63375424
  • 装帧:暂无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301
  • 出版时间:2008-08-01
  • 条形码:9787563375424 ; 978-7-5633-7542-4

内容简介

北漂一族老灭因经商失败而穷困潦倒,其女友燕姿与之分道扬镳。为节省开支,老灭只好决定将自己租来的两居室租出一间。不日,本书女主角桃花便赫然出现,此女乃一辣妹,刚开始就装神弄鬼,一副邦女郎的派头,正好与老灭这位贫嘴帅哥棋逢对手,以合租者的身份与老灭渐生火花,并引发了之后陆续出现的几个青年男女之间的情感纠葛。后来,老灭因朋友的拖累而卷入一场刑事案件之中,遂又上演了一幕惊险而充满幽默的警匪戏。可惜老灭*终还是与桃花擦肩而过,然而就在老灭和另一个姑娘走进结婚殿堂之际,他却猛然抛下新娘和在北京的一切事业,向桃花的方向跑去……

目录

**章 天下掉下个辣妹妹
第二章 谈情如果不说爱
第三章 花开花落几时休
展开全部

节选

**章 天上掉下个辣妹妹
  000
  当我在电子城门前那辆蓝色宝马车里看到燕姿跟一个秃顶中年热吻时,我感到浑身发冷。手里的586电脑咣的一声砸在地面上,我紧攥拳头,跑过去猛敲车窗,里面的狗男女吓了一跳。秃顶转过身,一脸横肉的喝问:你丫干吗,找抽是不是?我怔了怔,慌忙赔了个笑脸:老板,要不要擦车,五元一擦。秃顶骂道:给你五个手指印行不行,滚一边去。我讪讪的笑笑,走开前瞥了眼燕姿,她垂着头,黑发散了一肩。
  燕姿拎着四五个手提袋回来的时候,已经夜里八点多了。她先到厨房看了看,又过来看了看溢出烟缸的烟头,一声不响的从袋里取出一堆零食,轻轻的推到茶几这端,我的面前。
  我冷冷地看着她,冷冷地说:那不过是一头老猪,你也有兴趣?下次能不能找个肾功能跟我差不多强的哥们?
  说完我又点起一支烟,吐出两个空洞的惨白色的烟圈。三年了,我跟她在一块整整三年了,我们一起从南方来到北方,在这座城市里拼搏,虽然苦了点累了点,但过得很充实,也很愉快。现在,就像一粒耗子屎掉进一锅汤里,一切似乎都变味味了,没法喝下去了。
  燕姿一直没说话,过了半天,我听到“嗒”的一声,一滴泪砸在茶几幽绿色的玻璃上,摔得四分五裂,零零星星的溅到我的脸上。我的火气重新窜了上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你还委屈了?丫别猫哭耗子了,算我求你。
  燕姿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她哭着说:那人是我的客户,打算购买两套复式楼层。我只是答应陪他吃饭,没想到他会动手动脚……
  我的心顿时刺痛起来,失去控制地叫道:钱钱钱,为了钱你什么都可以忍受,什么都可以干!老子现在是没啥钱,可是少吃几顿大餐你会拉不出屎?不去星巴克喝咖啡你会撒不出尿?不用The Body Shop护肤你会得皮肤炎?
  燕姿似乎也激动起来,声音提高了很多:自从跟老梁做生意赔钱后,你一直呆在家里,大半年过去了,除了看书看碟打游戏,你什么也不想做。物业管理费水电费燃气费伙食费,还有房租,哪样不要钱,这样坐吃山空能行吗?
  我涨红了脸嚎道:房租你掏过一毛钱吗,还不是一直我出的,不想住了就滚,我知道有好几套别墅等着你这位杨贵妃入住咧。
  燕姿真的在第二天早晨就滚了。当她拖着大箱小包下楼的时候,我没帮她,也没送她。我一直把自己埋在沙发里抽烟。
  听到楼下的喇叭声,我几步蹿过厨房,隔着阳台那厚厚的玻璃,我看到那辆蓝色的宝马车停在楼下。秃顶先把燕姿的行李塞进后备箱,然后打开车门,把燕姿推了进去,还顺手在她的浑圆高翘的屁股上亲切地拍了一下……
  燕姿走后的第三个月,我遇到了另外一个女人。她叫桃花,面容姣好,但脾气十分古怪,我跟她在一起吃尽了苦头,受尽了折磨。在有月亮的夜晚,失眠的我常常对月浩叹,心想当年红军翻雪山过草地,所吃的苦头也不过如此吧。
  当然,苦中有甜,甜中有苦,总之,我们的事情一言难尽。
  001
  桃花刚开始是以合租者的身份出现的。在她之前,还有两位前来合租的女性,我觉得有必要交代一下。
  燕姿走后,我很生气,在阳台、厨房、卧室、客厅等等地方生气,甚至坐在马桶上也会悲粪交加。过了几天,我渐渐认命了,这世界本来就是有钱人的天下,谁让我囊中羞涩呢,命苦不能怨政府,遭罪不能怪社会。
  看看存折里的数字直线锐减,面对空荡荡的两居室,我觉得不能这样腐败下去了,应该把另外一间租出去。说干就干,写好了招租启事,我屁颠屁颠的到附近的公交车站张贴。启事内容如下:
  本人面相和蔼可亲,性格平易近人,现有空房一间,环境雅洁,三气齐全,并无蟑螂,欢迎志同道合的单身女性前来合租,价格面议。
  **位合租者是附近大酒店的领班,问过房租后,屁也没多放一个,很爷们的就把钱拍在茶几上了。此人不仅在房租上不拘小节,让我击节赞叹,而且有一脸甜甜的笑容,言行举止非常有礼貌。有一回我嘴里叼张报纸从洗手间满头大汗出来,她很快就进去了,然后在里面干咳两声,我恍然大悟,敢情是便秘的痛苦让我忘记冲厕了,于是大步抢进,放水把罪证消灭得一干二净后,耳边听得她甜甜的声音:谢谢您。
  可惜好景不长,一个星期后,我在房子里嗅到一股难闻的葱花味儿。当时我就纳闷了,厨房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开火了,这葱花味儿是哪来的呢?直到有天晚上她领回一个胖乎乎的厨师,我才明白过来。
  尽管她说可以再加一百元房租,但我还是拒绝了,我难以忍受住房里飘荡着陌生的葱花味儿,也许还有其他的因素,反正让我颇不舒服。而我,一向是个喜欢舒服的人,至少在心理上。
  第二位合租者是附近家具城促销表演的女主持,人长得热烈奔放,用洋文来说,就是一个动不动很high的人。对不起,我的英文单词所剩不多,大家多多包涵吧。
  刚开始洽谈时,女主持对房租和一些协议也没有异议,很痛快的答应了。然而,四五天过去了,女主持毫无动静——我说的是在缴纳房租方面毫无动静,事实上,在我面前她身上各个部位都动得厉害。

  深以为憾的是,我现在正处于休渔期,对女性的肉体似乎一点兴趣都没有。因此第六天夜里,听到门孔钥匙转动的声音,我飞快地坐到客厅沙发里,架起二郎腿装模作样的抽着烟。女主持进门看到我后愣了愣,然后摆摆手,很high地说:帅哥,失眠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烟,刚想说“你的房租是不是可以缴一下了”,女主持却一把夺去我手里的香烟,非常温柔地说:别抽这么多烟了,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会减少精子含量的。
  我又刚想说“我精子多少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她的手却伸了过来,在我胸前鼓起的白衬衣上拍了拍,很淫荡地说:哟,胸肌不错,挺饱满的嘛。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是很饱满,可是如果没钱吃饭,它很快就会瘪下去的。女主持媚笑道:你真幽默,我看你不像没钱吃饭的人。我苦笑着说:恩,如果房租能准时收上来的话。
  *后,那女主持直奔主题,提出陪我睡觉来冲抵房租,被我大义凛然地拒绝了。我虽然谈不上风月高手,但对这种赤裸裸的性交易,还是不屑染指的。因此,我很礼貌地请她滚蛋了。
  第三位合租者就是桃花,一个让我欢喜让我忧的女人。
  002
  那天下午我到楼下小区理发店理发,完事后买了一条烟,夹在胳膊下进电梯。电梯只有我一个人,正要阖上的当儿,外面伸进一只手来,生生把电梯门撑开了。
  老实说,这只手非常好看,我以前从来没看到过这么好看的手,自从看到这只手,我都想把自己的手剁了喂狗,或者永远缩在袖子里不出来。可是,我却被吓了一跳,因为站的地方离电梯门很近,胸口被这只手的指甲戳了一下。
  电梯门被撑开了,走进一位身材高挑戴着墨镜的女人。她的皮肤很白,跟精制食盐似的,虽然看不到她的眼神,但我感觉她在审视我,甚至带着挑衅的性质。
  电梯在上升。我故意揉了揉胸口,想提醒她刚才手指戳到我了,*好赔个礼道个歉啥的。然而,她却转过头去,对着电梯里大镜子拢了拢头发。
  我很不爽地干咳了两声,她仍然毫无反应,这回不拢头发了,只是把身子微微扭了扭。真是臭美,你还以为自己真的亭亭玉立摇曳多姿啊,我在心里嘟囔着,同时出了电梯,到了。
  打开防盗门,再打开里面那道木门,把烟扔在对面的沙发上,正要用脚把门勾上,那门却被恶狠狠地推开了。
  扭头一看,正是那戴墨镜的女人。她站在门外,一只手压在门上,一只手拎着乳白色的坤包,颇有邦女郎的派头。
  我心里不禁死水微澜了一下。难道是中情局派来的杀手?可我平时只是搜集一些美国大片来看,没搜集过三级片,也没搜集过什么情报啊。其实情报长啥样我都不明白。
  还没反应过来,那“邦女郎”倒是轻启朱唇先说话了:你这人看起来人模狗样的,难道不知道让客人站在门外是很不礼貌的吗?
  我喃喃地说,那,就进来吧,哦,请进。
  邦女郎“切”了一声,旁若无人地走进我的房内。只见她把坤包往茶几上一放,一屁股塌在沙发上,然后“嗖”地一声拉开拉链——当然,是坤包的拉链。不过这已经让我毛骨悚然了,于是探头向她包里张了一眼,看看有没有窃听器或消音器手枪之类的东西。
  却见她掏出一包紫罗兰女士烟,很熟练地弹出一枝,噙在嘴上,然后向我借火。没奈何,我只得掏出打火机给她点上,只见她喷出一缕青烟,漫不经心地道了声谢。
  我还没来得及客气,却听她问:你是潜伏的逃犯吗,为什么刚才给我点烟的时候手有点颤?
  我靠,就算我是逃犯,难道你他妈是警察?哪有吸烟的女警察,至少我没见过。我平生所见的警察,都挺英姿飒爽作风硬朗的。这些话我没说出来,只是撕开那条烟,让屋里的烟鬼由一个变成两个。
  当然我没有把这番话说出来,只在她对面的沙发里坐下。已经快是奔三处理器的人了,我已多少学会了点从容的皮毛,虽然心里有点惴惴,但绝对不能流露出来,否则她万一是追查案子的便衣,那我如果慌里慌张,很难保证不引爆新的冤案错案。那时候,我孤家寡人,父母又远在千里之外,谁来为我沉冤昭雪?
  邦女郎昂着头到处看了看,然后目光锁定在我的身上,看了半天,说了句让我很奇怪的话:你这人很小气,屋里这么暗,怎么连盏灯都舍不得打开,何况这灯还是节能的。
  我望了下外面,阳光很鲜艳,再扫了下屋内,也非常清晰,我甚至都看到了地板上前几天我剪下来的脚趾甲。然后我再看看她,终于明白了,我说:如果你把墨镜摘下来,光线可能会乐观一些。
  邦女郎似乎不无同情地说:我长了双桃花眼,我怕直接把你电死,那样我就失去一位合租者了。
  哦,你丫是来租房的,那你装什么蛋啊。明白了这一点,我不禁把胸膛挺了挺,先把房租说了一下,就很严肃地问她是干什么的。丫挺虽然看起来挺舍得掏房租,但如果是三陪小姐,那就得二话不说打回去。
  邦女郎(现在似乎叫穿邦女郎比较合适)先用细长的手指嘘了一声,然后走过来附在我耳畔说:我可以告诉你职业,但你千万不能泄露出去。
  虽然有些不明白,但我还是点了点头,只听她继续说:我是人民警察,因为你对面楼里潜伏着几名贩毒嫌疑人,据说是从金三角过来的,因此上级特地命令我来蹲坑的——知道蹲坑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在暗中观察敌人的一举一动,伺机抓捕。
  003
  我一听就急了,慌忙站起来说,这不行这不行,你还是找别处吧,我不想租给你了。我心里说,靠,当我傻瓜是不是,毒贩都是些亡命之徒,如果被他们发现了,你们警察可以乱开枪,可我一布衣百姓平民分子,手无寸铁的,你让我怎么办?
  不料邦女郎一把扣过我的领子,恶狠狠地说:不行也得行,你就当为党国作贡献,何况还不至于流血捐躯,你,能不能高尚一点,昂?我拨开她的手,冷冷地说这楼里住着一堆党员,你可以随便揪,但我不是。
  邦女郎硬的不行来软的了,只见她摘下墨镜,斜了我一眼说:你真狗屎,难道你会拒绝跟我这样漂亮的女人同居?
  她果然有一双桃花眼。不怕丢人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明白桃花眼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我现在明白了,就跟她这样的:会说话,有静电,容易让人麻痹。
  现在,我似乎真的跟做了麻痹手术一般,不知道如何拒绝了,只是闷头吸烟。
  邦女郎格格的笑了起来,透着成功腐蚀一位忠贞不渝的党员的得意。她在茶几上拍了两百块钱:这是定金,我明天就搬过来,如果你丫敢把房子租给别人,我就叫局里的人把你这狗窝给炸了,把你这狗屎给拘了。恩,就这么着吧。
  第二天下午,我还在昏天黑地的睡觉,邦女郎(那时我还不知道她叫桃花)果然如约搬来。她雇了搬家公司,因此大件小件流水价地灌进来,她只在边上指指点点,大呼小叫。
  昨天通宵看《越狱》,极度缺乏睡眠,被搬家公司吵醒已经老大不愿了,何况她又在边上没事找事地瞎嚷嚷,真他娘受不了。穿上红背心和花裤衩,我趿着拖鞋来到客厅,决定警告她一下。
  没等我开口,邦女郎一见到我出来反而先数落开了:你真狗屎,天气这么热,客厅里为什么不装空调?装不起新的,能不能装旧的?你丫少抽点烟,电费不就出来了吗?没娶过媳妇吧,真不会过日子。对了,电冰箱里有没有冷饮,给我来点,*好来瓶可乐,*好是红牛的。
  这娘们真够三八的,说话比唐僧还唐僧,根本不容你还口。没奈何,我只得去厨房冰箱里拿了瓶雪碧。我以为她又要挑剔一番,没想到她拧开瓶盖仰脖就喝,如鲸汲水。她的脖子不长不短,不粗不细,白得透明,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几缕红色的细小血管……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态了,反正她突然放下雪碧,瞪了我一眼:看什么看,本来这雪碧我会付钱的,现在被你看没了,你丫活该。
  我没理她,张目向她屋里瞅了瞅,发现丫挺东西还真不少,居然连跑步机都搬来了。这我就纳闷了,便衣办案,没事整这玩意干吗?难不成天天练习跑步,以便在歹徒抄上门来的时候溜得比兔子还快?这不行啊,这样会把我给玩死的:我都N久没跑过步了,估计现在跑起来跟企鹅的速度差不多,万一这便衣被曝光了,她能风紧扯乎,撒腿就跑,我却万万跑不掉。这不成心让我背黑锅吗?
  这事情有点蹊跷,我得设法探个明白,才好有个计较,否则被人忽悠瘸了还得感谢人家。可是丫挺似乎很嚣张,不大好惹,来硬的显然不行。
  正在这时,一位浑身汗湿的工人过来说,东西都搬完了,还有一个洗脸盆和一个暖瓶……邦女郎递给工人几张钱,打断他的话说:算了,你们都挺辛苦的,那两样小东西回头我自己下去拿。呶,这是三百搬家费,这五十块零钱你们几人拿去买水喝吧,这天齁热的。
  工人接过钱款,无限感激地告辞了。
  这时分已经接近黄昏,胭脂色的残阳穿窗而过,打在地板上,熠熠生辉。我伸了个懒腰,然后热情地对邦女郎说:看你也挺累的,要不我下楼帮你拿上来吧。
  邦女郎白了我一眼:省省吧,你是想趁机让我请你吃晚饭吧?你们这些臭男人,只要撅起屁股,本姑奶奶就知道要拉什么屎。实话告诉你,想在我这里讨便宜,没门!要是把姑奶奶惹急了,直接崩了你。说完风风火火出门下楼了。
  004
  我靠,辣块妈妈,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不过我脸上确实有点发热,谁能保证我刚才真没有蹭饭的意思?反正我不能保证。不过这一番折腾,我是睡意全无,只好拿起牙缸,挤上牙膏,咧开嘴开始日久生厌的刷牙工作。我有时想,人老了倒是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用刷牙了。
  刷完牙后,刚在脸上打满肥皂沫,却听门外楼道上咣咣当当一阵乱响,似乎从楼上一直响到楼下,令人肝胆欲裂。我慌忙跑出门外,那邦女郎坐在楼梯台阶上,一只白铁脸盆兀自在楼道里滚动,不停地金铁交鸣。我不由得呆了,这真是百年一遇的楼盆交响乐,太他妈壮观了。可是不大一会儿,楼下就有人蹬蹬的往上冲,并且扯嗓子嚎道:谁啊,真他妈缺德,想滚铁环去大马路,轧死你丫挺的。
  我慌忙将邦女郎拉了起来,跑回房内,轻轻将门带上。看她脸色甚是懊恼,正要安慰几句,她却一屁股站在地板上,号啕大哭,边哭边蹬脚。我坐在沙发上好奇地看着,这可真邪门,这人看起来没有三十六七也有二十六七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
  忽然想起,我昨天买的棒棒糖还有两块没吃完,于是我屁颠屁颠的从抽屉里找了出来,小心翼翼地递到她面前。我本来想逗逗她,看她是否会将我臭骂一顿,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接了过去,放在嘴里咯吱咯吱嚼了起来。那副吃相,看得我差点口水直流,我从来没想过棒棒糖可以吃得这么有声有色,津津有味。
  看她吃在兴头上,我忍不住问她:不就摔一个脸盆吗,你哭个屁啊?
  她甩了一下头发,抬起头看着我,不无沮丧地说:这跟一个破脸盆没关系,我是怕暴露了目标,打草惊蛇,引起犯罪嫌疑人的猜疑。
  我吃了一惊,这事儿可闹大方了,如果毒贩知道我这屋里有人将把他们送上断头台,岂不狗急跳墙?砸玻璃是小事,估计还会扔手榴弹雷管啥的,于是我忧心忡忡地说出我的顾虑。
  她“切”了一声,一骨碌爬将起来,拍拍屁股说:你丫美国大片看多了吧,只有歹徒害怕警察而绕着走的理,哪有自己送上门来找死的,你还真以为是伊拉克的人体炸弹啊。
  我想了想,也不无道理,就谀笑了一下:警察同志,以后你可要多罩着我点,对了,怎么称呼你呀警察同志?
  她哼了哼说:罩不罩要看你以后的表现,如果你丫是潜逃的或潜在的罪犯,我**个不放过。至于名字嘛,保密,这是一项秘密任务,你知道得越少你就越安全,这可是为你好。
  我正感觉很没面子,她又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不过你可以叫我桃花,我经常泡论坛,他们管我叫桃花,你也从了他们吧。
  我没事也经常在各大论坛潜水,就问她在哪个论坛玩,没想丫又装了起来:这个也保密,我在网上的任务是留神骗子、色狼之类的马甲,并及时予以打击,为网民除害。
  她这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吧,我好奇地问:网上不是有网警吗,怎么这个你也管?她振振有词地说:这是我的业余爱好,你不知道中国警力严重匮乏吗,多奉献一点你会死不成?对了,你在论坛上的马甲叫什么,一般常在哪儿潜水,天涯还是新浪、红袖?
  我哆嗦了一下,我虽然不是什么骗子,但在网上遇到可爱的MM总会手痒,搭讪着调戏两句,也不知算不算色狼。正自犹豫,却见她目光如炬地盯着我,此时满室晚照,余晖的光芒镀在她的身上,其形象特别高大,似乎要压榨出我身上的小来了。
  我只得讷讷地说:他们管我叫老灭,其实就是一个籍籍无名的马甲,其实我的名字是叫……我正要把光辉的真实姓名和盘托出,她却挥挥手不耐烦地打断了:行了行了,以后就叫你灭大狗屎得了,顺嘴,省心,好记。好了,你可以走了,该干吗干吗去。说完她就转身回房整理用品摆设了。
  她把我叫做狗屎,显然是件不够礼貌的行为,但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们岂能指望太多。何况,谁叫咱长得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呢,我要长成奎安那样,这丫头片子敢来欺负?早他妈抱头鼠窜了。
  这世上就这理,欺善怕恶呗,比如我以前外出经常打车,一百多块的车费想抹掉一块钱都不行,那司机就跟斗鸡似的,那毛涮地一声说立就立;可我有一哥们,肾不好,头发掉得特厉害,*后掉成光头了,他出门打车别说抹零钱,有时根本不用花钱,司机都把他光头党招待,好几次从颐和园到圆明园一毛钱都不用掏。
  005
  正如我的前女友燕姿所说,自从半年前和老梁他们在东大桥开饭店赔得血本无归后,我就一蹶不振,天天呆在家里看碟看书上网打游戏,懒洋洋什么也不想做。本来按照我这个重点院校中文本科的学历,出去谋份差事应该不是很难,但我的胃口被开饭店那段时间撑大了,我留恋生意好时日进万金滚着汗珠数钱的生涯,那感觉真是两个字,爆爽。再想想到处给人打工,受人冷眼,孙子般累死累活也剩不了几个屁钱,我还不如赋闲在家。反正饿是饿不死的,不如行尸走肉一段日子再说。
  不过,随着桃花的入住,我的行尸走肉生涯马上完蛋了。除了性方面以外,我的生活处处受掣,受到了极大的干扰。我很痛苦,其数量就像一台信号良好的电视,在天线受到干扰后出现整屏的雪花点那样,层出不穷。
  桃花入住后的第二天早上,大约八点钟左右,玩了整宿游戏的我正死猪一样在床上挺尸,在梦中跟一帮孙子飞沙走石地厮杀。我大约可能在梦中喊了两声“冲啊杀啊”之类的梦呓,被客厅里的桃花听到了,随即响起砰砰的敲门声。
  ……

作者简介

灭灯退魈,原名罗树辉,1977年生人,人称老灭,原籍江西玉山,现居北京。走过很多路,吃过很多苦,读过很多书。虽经历坎坷,不改乐观向上的心态。以笔抒情言志,若能感动读者,并带给读者有益的思考,这将是老灭的无上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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