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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兵帅克-全2册(九品)
豆瓣高分经典文学!与《堂吉诃德》齐名,一部伟大的政治讽刺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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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SBN:9787542627841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2册
- 出版时间:2008-05-01
- 条形码:9787542627841 ; 978-7-5426-2784-1
内容简介
这部世界讽刺文学名著是捷克有史以来的*伟大的文学作品之一。作品以捷克士兵帅克在次世界大战中的经历为线索,以另一种眼光审视了这场战争中的残酷与荒谬性。哈谢克用来自底层的生动鲜活的语言,淋漓尽致地展示了奥匈帝国治下社会的虚伪和堕落,帅克的“愚蠢”不仅拯救了自己,甚至几乎撼动了这个不可一世的帝国。哈谢克的讽刺指向的不只是一场战争,也是我们的世界和我们的时代,在帅克带给我们的笑声之外,依旧回荡着欧洲讽刺文学传统持久强健的奇异之声。
目录
**卷
第1章 好兵帅克干预世界大战
第2章 好兵帅克在警察局
第3章 帅克见法医
第4章 帅克从疯人院里被赶出来
第5章 帅克在警察署里
第6章 帅克踏出恶性循环,又回了家
第7章 帅克入伍
第8章 帅克被当作装病逃避兵役的
第9章 帅克在拘留营
第10章 帅克当了神甫的传令兵
第11章 帅克陪神甫举行弥撒
第12章 帅克当了卢卡施中尉的马弁
第13章 大祸临头
第二卷
第1章 帅克在火车上闹的乱子
第2章 帅克的远征
第3章 帅克在吉拉里一西达的奇遇
第4章 新的磨难
第5章 从里塔河上的布鲁克城到苏考尔
节选
**卷
第1章 好兵帅克干预世界大战
“原来他们把斐迪南给干掉啦!”女佣工对帅克先生说。很多年以来,军医审查委员会宣布他害了神经不健全的慢性病,他就退了伍,从那以后一直就靠贩狗过活——替奇丑无比的杂种狗伪造血统证明书。除了干这营生以外,他还患着风湿症。这时,他正用药搓着他的膝盖。
“哪个斐迪南呀,摩勒太大?”帅克问道,一而继续按摩着他的膝部。
“我认得两个斐迪南。一个帮药剂师普鲁撒干活儿,有一天他喝错了东西,把一瓶生发油喝下去了。还有呢,就是斐迪南·寇寇斯卡,他是满街捡粪的。这两个随便哪个死掉都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对,是斐迪南大公爵,就是那个康诺庇斯特地方的,帅克先生,您晓得,又胖又虔诚的那个。”
“天哪!”帅克惊叫了一声,“这可妙透了。这事情在哪儿发生的呀?”
“在萨拉热窝,您知道吗,他们是用左轮枪把他打死的。他正和他的公爵夫人坐着汽车兜风呢。”
“嘿,坐着汽车,多神气呀!摩勒太大。唉,只有像他那样的贵人才坐得起汽车哪!可是他不会料到兜一趟风就那么呜呼哀哉啦。而且还是在萨拉热窝。喏,摩勒太大,那是在波斯尼亚省呀。我算定准是土耳其人干的。我估计当初咱们根本就不该把他们的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抢过来。你瞧结果怎么着,摩勒太太!现在大公爵上了西天啦,他是受了半天罪才死的吧?”
“大公爵是当场就咽了气的。您知道,不应该耍弄那些左轮枪。那玩意儿可厉害,真不是玩儿的!前些日子咱们这边儿一位先生也拿着枝左轮枪寻开心。他把他一家子全打死了。看门的上去看看四楼谁在放枪,嗬,连他也给结果啦。”
“有一种左轮枪,随便你怎么使力气扳它也不冒火,摩勒太太。这种枪还真不少。可是,我估计他们准备干掉大公爵的枪肯定比我说的那种强;而且我敢跟你打赔,摩勒太太,干这趟营生的人那天还一定得穿上他*漂亮的衣裳。开枪打那位大公爵可不简单,不像偷进人家园子里行猎的人打个看守人;你先得想法子凑近他,像他那么显贵的人,不是随便穿什么都能接近的。你得戴一顶高筒的礼帽,要不然,你还没找着方向警察就先把你逮住了。”
“帅克先生,我听说刺客有好几个哪。”
“当然喽,摩勒太太,”这时帅克按摩完了他的膝盖。“譬如你打算害一位大公爵或者皇帝,你当然先得找一个人商量商量呀。两个脑袋总比一个强,这个出点主意,那个再出点主意,照圣诗上说的,功德就圆满喽。要紧的是你得一直留心等你要干的那位大人的车子开过……可是这样的大人还有的是哪,他们迟早一个个都要轮到的。你等着瞧吧。摩勒太太,他们一定饶不了沙皇和他的皇后,尽管我们但愿不会发生,也许连咱们这位奥地利皇帝自己也难保呢,既然观在他们已经拿他的叔叔开了张。这老家伙的对头真不少,比斐迪南的还多。刚才酒吧间雅座里一位先生说,早晚有一天这些当皇帝的,一个个都得被干掉,所以他们手下的大员们也搭救不了。”
“帅克先生,报上说大公爵通身都给子弹穿个稀烂。开枪的人把子弹照着他全放光了。”
“活儿干得可真麻利,摩勒太太,真麻利。我要是干那么一档子营生,我一定买一枝白朗宁枪;看起来像只玩具,可是两分钟里头你足可以打死二十个大公爵,不论胖瘦。不过,这是咱们说句体己话,摩勒太太,一个胖的大公爵总比一个瘦的容易打,你还记得葡萄牙人怎么枪杀他们的国王吧!他是个胖家伙。自然,一个国王也不会是个瘦于。好啦,我该到瓶记酒馆去溜达一趟啦。要是有人来取那只留了定钱的小(犬更)狗,你告诉他狗在我乡下狗场里哪,我刚剪齐了它的耳朵,得等它耳朵长好才能领去,不然它会伤风的。把钥匙交给门房吧!”
瓶记酒馆只有一个主顾,就是做密探工作的便衣警察布里契奈德。掌柜帕里威兹正在洗玻璃杯,布里契奈德巴望跟他郑重地谈谈,可是老也谈不拢。
“今年这夏天可真不错,”这是布里契奈德郑重谈话的开场白。
“糟透了,”帕里威兹回答说,一面把玻璃杯放进橱里。
“他们在萨拉热窝可替咱们干下了件好事,”布里契奈德发着议论,同时感到碰了钉子。
“我向来不过问那一类事,勒死我我也不往那种事上插嘴,”帕里咸兹先生小心翼翼地回答说,一边点上他的烟斗。“如今要跟这类事纠缠上,那就等于去送命。我有我的买卖要做。一位主顾进来叫啤酒,那么我就给他们一杯啤酒。可是什么萨拉热窝,什么政治,或者什么死了的大公爵,那些跟我们这种人毫不相干,除非我们找死。”
布里契奈德没再说下去了,他只定睛四下望了望空无一人的酒馆,很失望。
“你这里曾经挂过一幅皇帝的像啊,”过一会他又找起话碴儿来说,
“就在你如今挂着镜子的地方。”
“对,”帕里威兹回答说。“从前是挂在那儿,苍蝇在上头留下了一滩滩的屎,所以我把它放到堆房里去了。你想,说不定谁会扯句闲话,跟着就许惹出麻烦来,那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萨拉热窝那档子事是塞尔维亚人干的吧,”布里契奈德又扯回来。“这一点你错了,”帅克回答说,“是土耳其人干的,是为了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两省。”
于是,帅克发挥起他对奥地利在巴尔干半岛的外交政策的议论。土耳其人在一九一二年败在塞尔维亚、保加利亚和希腊手里。他们要求奥地利出来帮忙,奥地利没有答应,所以他们把斐迪南打死了。
“你喜欢土耳其人吗?”帅克掉过头来问帕里威兹,“你喜欢那群不信上帝的狗吗?你不喜欢他们,对不对?”
“反正主顾都是一样,即使他是土耳其人,”帕里威兹说。“我们这种做买卖的人没闲功夫去理会政治。你们付了酒钱,坐下来,就随着你们高谈阔论去。这就是我的办法。不论干掉咱们斐迪南的是塞尔维亚人还是土耳其人,是天主教徒还是回教徒,是无政府党人还是捷克自由党的小伙子,对我反正都是一个样。”
“那自然很好,帕里威兹先生,”布里契奈德说道,重新希望这两个人之间有一个被他抓住话柄。“可是你不能不承认这件事对奥地利是个很大的损失。”
帅克替掌柜回答说:
“是呵,谁也不能说个不字,一个惊人的损失,不是随便什么傻瓜就能代替斐迪南的。要是今天开起仗来,我一定心甘情愿替皇帝效忠,死而后已。”
帅克大大咽了口气,又接着说:
“你们以为皇上会容忍这种事吗?你们太不了解他啦。记住我这句话,一定会跟土耳其人开仗的。把我叔叔给害了,好哇,先在嘴巴上尝我一拳。啊,准会打仗。塞尔维亚和俄罗斯会帮咱们,这场乱子可不小!”
当帅克这样预卜着未来的时候,他那神情着实很壮观。他脸上一片纯真,笑得像一轮明月,焕发着热忱。他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要是跟土耳其人开起火来,也许德国人会向咱们进攻,”他继续描绘着奥地利的前景。“因为德国人跟土耳其人是站在一起的。他们都是下流货,地痞子。但是咱们可以跟法国联合起来呀,因为他们从一八七一年就跟德国人积下了怨仇。那可就热闹唉,仗可就打起来啦。我知道的就是这些。”
布里契奈德站起来很庄重地说:
“你也用不着再说下去了。跟我到过道来,该我对你说点什么啦。”
帅克跟着这便衣警察走进过道,不禁小小地吃了一惊:刚才那位邻座的酒客掏出他的证章给他看了看,然后宣布逮捕他。立刻把他带到警察局去。帅克竭力想解释,说一定是起了什么的误会,说他自己什么罪也没犯过,从来没说过一句可能开罪谁的话。
但是布里契奈控告诉他,实际上他已经犯了几桩刑事罪,其中包括叛国罪。
然后,他们又回到酒馆的雅座上去,帅克对帕里威兹先生说:“我喝了五杯啤酒,吃了两根香肠,一个长面包。好,我再来杯核桃白兰地就得走了,因为我已经被捕了。”
布里契奈德把证章掏出来给帕里威兹先生看,对他望了一阵,然后问道:
“你结婚了吗?”
“结了。”
“要是你走开,你老婆能照顾这生意吗?”
“可以。”
“那么,好吧,帕里威兹先生,”布里契奈德轻快地说。“叫你老婆到这儿来,把买卖交给她。等晚上我们来拿你。”
“不用担什么心思,”帅克安慰他说。“我也不过是为了叛国罪被捕的。”
“可是我怎么啦?”帕里威兹先生叹息说。“我一言一语都是那么当心呀!”
布里契奈德微笑了一下,然后志满意得地说:
“我抓住你说的‘苍蝇在皇帝身上拉了屎’那句话啦,你得把这种话统统从脑袋里挖出去。”
于是,帅克就跟着便衣警察离开了瓶记酒馆。
好兵帅克就在这种他独特的愉快而和善的神情下,干预了**次世界大战。他对未来有着那么卓越的远见,这件事历史家们一定会感到兴趣。如果后来局势的发展和他在瓶记酒馆发挥的有些背道而驰,他们也得原谅他事先缺乏一番外交关系的训练。
第二章 好兵帅克在警察局
萨拉热窝的暗杀案使得警察局挤满了许多倒楣鬼,他们一个个地被带进来。巡官老头子就在传讯室愉快地说:“斐迪南这档子事一定够你们受的!”他们把帅克关到二楼监牢中的一问。一进去,已经有六个人待在那里了;其中五个人围坐在桌边,另外一个中年人坐在墙角的一只草垫上,好像是故意不理睬大家。
于是,帅克就逐个地盘问起他们被捕的原因。
围桌而坐的五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对他说:“是为了萨拉热窝那档子事”,“斐迪南那档子事”,“都是因为大公爵被人暗杀了”,“为了斐迪南事件”,“因为有人在萨拉热窝把大公爵干掉了”。
另外那个不理睬大家的人说:他不愿意和别人打交道,因为他怕自己惹上嫌疑。他只是因为企图用暴力行劫而被捕的。
帅克就跟围桌而坐的那簇阴谋家们混在一起了,他们把怎样给弄到这里来的经过互相告诉了十遍以上。除了一个人以外,其余都是在客栈、酒馆或咖啡馆里被捕的。那个例外的是一位异常肥胖的先生,戴着副眼镜,满眼淌着泪水。他是在自己家里被捕的,因为萨拉热窝暴举发生的前两天,他曾请两个塞尔维亚学生喝酒,后来便衣警察布拉克斯瞅见他同他们一道去蒙玛特夜总会,在那里他又请他们喝了酒——这一点他已经在报告上签字供认了。
帅克听到他们关于阴谋颠覆国家的可伯故事之后,觉得理应指出他们所处的情势是毫无希望的了。
“咱们全是一团糟,”他开始这么宽慰他们。“你们说你们——或者随便咱们谁——都不会倒楣的,可是你们错了。国家要警察干么的?还不就是为了惩治咱们这些嚼舌根子的。时局危急到连大公爵都吃了枪子,像咱们这类人给警察老爷抓进来又算得了什么。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凑热闹,好让这件事在斐迪南出殡以前不断地引起大家伙儿注意。咱们这儿来的人愈多愈好,因为咱们大家在一块儿,就谁都不闷得慌啦。”
话说完,帅克在草垫上伸开四肢,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这时,又带进两个人来。一个是波斯尼亚省人,他在牢里来回踱着,咬着牙齿。另外一位新客就是帕里威兹,他一看到熟人帅克,就马上把他叫醒,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悲伤的声调说:
“瞧,我也来啦!”
帅克彬彬有礼地跟他握了握手,然后说:
“你来了我很高兴,打心里头高兴。那位先生既然告诉你他会来接你,我早料到他是不会失约的。想到人们这么守信用,真是怪不错的。”
可是帕里威兹先生说,他才管不着他们守不守信用呢,同时,他低声问帅克,别的犯人是不是小偷,会不会损坏他那买卖的名声。
帅克告诉他,除了一个是因为企图用暴力行劫而被捕的以外,其余都是为了大公爵的事。
帅克又躺下来睡了,但是并没睡多久,因为过一阵他们就来提他出去审讯了。
于是,他沿着楼梯走到第三科去过堂。他满面春风地走进传讯室,问候道:
“大人们晚安!我希望诸位贵体健康!”
没人答理他。有谁还照他肋骨上捶了几下,叫他站在一张桌子前面。对面坐着一位老爷,摆出一副冷冰冰的官架子,样子凶得直像刚从伦布罗索那本论罪犯典型的书里蹦出来的。
他杀气腾腾地朝帅克狠狠扫了一眼,然后说:
“别装傻相!”
“我没办法,”帅克郑重其事地回答。“军队上就因为我神经不健全,撤消了我的军籍。一个专门审查委员会还正式宣布我神经不健全。我是经官方文书判定的神经不健全——是慢性的。”
那位面带凶相的老爷一边嘎吱嘎吱地磨着牙齿,一边说:
“从你被控告和你所犯的案子看来,你一点也不傻。”
接着他就一串串数落开帅克的罪名,从叛国起,直至侮蔑皇太子和王室。这一大串罪名中间特别显著的,是对暗杀大公爵斐迪南这个事件表示赞许,从而又产生许多新的罪名,其中赫然昭彰的是鼓动叛变,因为所有他的罪行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犯的。
“你还有什么可以替自己辩护的吗?”那位满脸凶相的老爷得意扬场地问。
“你们可真给我搞了很不少名堂,”帅克天真地回答道。“可是太多了反而没好处。”
“那么你全招认了?”
“我什么都招认。你们得严办。要是不严办的话,你们怎么交代呀!就像我在军队的时候——”
“住嘴!”警察署长大声嚷道。“不问你,不许你说一个字。听明白了吗?”
“老爷,请您原谅,我都明白了。我已经仔细把您每个字都听清楚了。”
“你平常跟谁在一起?”
“一个女佣工,老爷。”
“难道你在政界没有熟人吗?”
“老爷,有。我订了一份《民族政策报》的晚刊。您知道,就是大家叫做小狗所喜欢的报纸。”
“滚出去!”那位相貌凶暴的老爷咆哮起来。
当他们把他带出去的时候,帅克说:
“再会,大人!”
帅克一回 到牢里,就告诉所有的囚犯说,过堂是再有趣不过的事了。“他们朝你嚷上几声,然后就一脚把你踢出来。”歇了一阵,帅克接着又说:“古时候可比这坏多啦。我看过一本书,上边说不论人们被控什么罪名,都得从烧红的烙铁上走过去,然后喝熔化了的铅,这么着来证明自己没有罪。许多人都受过那种刑罚,然后还被劈成四块,或者给带上颈手枷,站在自然博物馆附近。”“如今被捕可蛮有味道了,”帅克继续满心欢喜地说。“没有人把咱们劈成四块,或做类似那种事了。还给咱们预备草垫,一张桌子,每人还有个座位,住得又不是像沙丁鱼那么挤。咱们有汤喝,有面包吃,等会儿他们还会给送一壶水来。茅房就在咱们跟前,这一切都说明世界有多么进步了。啊,可不是嘛,如今什么都改进得对咱们有利了。”
他刚刚称赞完现代公民在监牢里生活上的改进,狱吏打开门,嚷道:
“帅克,穿上衣服,出去过堂!”
帅克又站在那位满脸凶相的老爷面前了,那人出其不意地用粗暴冷酷的声音问道:
“你一切都招认吗?”
帅克用一双善良的、蓝色的眼睛呆呆地望着那心肠毒狠的人,温和地说:
“假如大人您要我招认,那么我就招认,反正对我也不会有什么损害。”
那位严厉的老爷在公文上写了些字句,然后递给帅克一杆钢笔,叫他签字。
帅克就在布里契奈德的控诉书上签了字,并且在后面加上一句:
以上对我的控诉,证据确凿。
尤塞夫·帅克
他签完了字,就掉过头来对那位严厉的老爷说:
“还有别的公文要我签吗?或者要我明天早晨再来?”
回答是:“明天早晨就带你上刑事法庭啦。”
“几点钟,大人?您知道,无论怎样我也不愿意睡过了头。”
“滚出去!”这是那天第二次从帅克对面发出来的吼声。
他走进牢房,牢门刚一关上,同牢的人就争先恐后地向他问东问西,帅克机智地回答说:
“我刚招认了斐迪南大公爵多半是我暗杀的。”
他一躺到草垫上,就说:
“可惜咱们这儿缺个闹钟。”
可是第二天清早,没有闹钟,他们却把他喊醒了。六点整,一辆囚车就把帅克押到省立法院的刑事厅去了。
“咱们是早鸟食虫,抢先了!”当囚车驶出警察局的大门时,帅克对他同车的人们说。
……
作者简介
雅罗斯拉夫·哈谢克(1883-1923),捷克作家,当过兵,做过撰稿人、主编,爱好徒步旅行,对布拉格下层社会生活有着深切的体会。一生创作了一千多篇短篇小说,包括众多以奥匈帝国时代为背景的讽刺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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