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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7-18 19:5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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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32756728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232
  • 出版时间:2012-02-01
  • 条形码:9787532756728 ; 978-7-5327-5672-8

本书特色

1.《1寻路中国》姐妹篇,纪实中国三部曲序曲,是何伟“寻路中国”的起点,也是他的首部长篇作品。《寻路中国》去年获得新浪2011年度十大好书*一名、深圳读书月2011年十大好书*一名等多种奖项,累计印量超过10万册。
2.本书在美国畅销超过十年,是美国人了解中国的首先选择的图书,有美国大学指定《江城》作为学生了解中国文化和社会发展的必读书目。
3. 何伟将其思想用细腻、幽默、独特的笔触呈现出来,使作品同时兼具深刻和易读两个特点,是不可多得的旅行、纪实文学的精品。
4.本书获Kiriyama环太平洋图书奖。
5.《纽约时报》、《经济学人》、《纽约客》、《时代周刊》《华尔街日报》、《国家地理》、《华盛顿邮报》多家外媒联合推荐。

内容简介

本书是《纽约客》专栏作家海斯勒的中国纪实三部曲的**部。《江城》讲的是地理,以地为中心;《甲骨》讲的是历史,以时为中心。《公路中国》探讨经济,追踪发展的源头,探究个人对变革的应对。如前两本书那样,它研究的是中国的核心课题,但它不是通过解读著名的政治或文化人物来实现这个目的,也不做宏观的大而无当的分析,它相信通过叙述普通中国人的经历来展现中国变化的实质。这三本书有一个共同的中心因素:时间。海斯勒经常在一地连续呆上数月,甚至数年,跟踪变化。这种调查策略为本书带来了深度与精度。他不会让主人公们只讲述他们的故事,而会睁大眼睛,看着他们的故事在面前一点点展开。1996年,海斯勒来到涪陵师专支教,在融入当地生活的过程中,他开始发现,当时的涪陵正同中国内地的许多贫困小城一样,处于一个独特的历史时期,充满了变革与活力,紧张与革新。

目录

作者说明
**部
**章 顺江而下
城市
第二章 有中国特色的莎士比亚
插旗山
第三章 跑步
白鹤梁
第四章 大坝
乌江
第五章 鸦片战争
白山坪
第六章 暴风雨

第二部
第七章 暑假
神甫
第八章 中国生活
老板
第九章 钱
老师
第十章 农历新年
土地
第十一章 又一春
长江
第十二章 溯江而上

致谢
回到涪陵
译后记
展开全部

节选

**部
  **章顺江而下我是从重庆乘慢船顺江而下来到涪陵的。那是1996年8月底一个温热而清朗的夜晚——长江上空星斗闪烁,漆黑的水面却映不出微弱的点点星光。学校派来的小车载着我们,以码头为起点,蜿蜒行进在窄小的街道上。星光下,这座城市不断向后掠去,显得陌生而又迷离。
  我们有两个人,被派到这里教书,都十分年轻:我二十七岁,亚当?梅耶二十二岁。我们对涪陵几乎闻所未闻。我只知道这座城市的一部分将因新修建的三峡大坝而淹没,还知道涪陵多年来都不对外国人开放。除此,我知之甚微。
  半个世纪来,没有美国人在这里居住过。后来,我在城里遇到一些长者,他们记得在20世纪40年代,亦即1949年解放前,这里有美国人生活过,但这样的记忆又总是模糊不清。我们抵达时,这里还住着另一个外国人,一个德国人,在当地的一所中学教了一个学期。但我们只见过他一次,等我们安顿下来没多久,他就离开了涪陵。从那以后,我们就成了这座小城中仅有的两个外国人。涪陵约有二十万人口,根据中国的标准,这是一座小城市。
  涪陵没有铁路,历来是四川省的贫困地区,公路非常糟糕。去哪里你都得坐船,但多半你哪里也不会去。在随后的两年,这座城市就是我的家。
  我们到校一周后的某天,学校所有的人都在大门口参加了集会。那个暑假,一个由学生和老师组成的小分队从涪陵步行到了延安,那是位于陕西省北部的前革命根据地。现在他们即将返回学校。
  当时正值纪念长征六十周年。所谓长征,是指在其国内战争中,毛泽东领导的红军在几乎要被国民党消灭的关键时刻,所进行的长达六千英里的长途跋涉。共产党人克服重重困难,越过中国西部的群山和戈壁,行军至一个安全地点。之后,他们从延安开始,稳步地积蓄力量,直到*后让革命席卷整个中国大陆,将国民党赶到了台湾。
  整个学期,学校开展了很多特别的活动来纪念长征。学生们要上关于长征的历史课,要写关于长征的文章,在12月份还组织了一次长征歌咏比赛。为了参加长征歌咏比赛,所有的系都花了数周时间排练歌曲,然后在大礼堂演出。因为长征题材的曲目有限,所以许多参赛歌曲都是一样的,这就使得评委打分有点为难。同样让我搞不懂的是,由于演出服装数量不足,也只能像曲目一样由大家共享。历史系表演的时候,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打着红领带,光彩照人。然后他们走下台,迅速地把衬衫和领带换下交给政治系的学生。政治系的学生穿戴完毕,冲上舞台,把别人刚刚唱过的歌曲再唱一遍。到晚会结束时,衬衫已变得汗渍斑斑,每一位观众都听熟了所有的曲目。音乐系获胜了,像以往一样,英语系排名倒数。在学校举办的各种比赛中,英语系从未获胜过。没有以长征为题材的英语歌曲。
  暑期的延安徒步行并不是比赛,但涪陵小分队的返回却是整个长征纪念活动中*重大的一件事。队员们在炎炎烈日下行走了一千多英里,到*后只有十六个人坚持了下来。其中有十三个学生,两名教师:中文系的党支部书记和数学系的政治辅导员。另有一位职位不高的管理人员,步行到中途就哭了鼻子,但*后还是因为有恒心和毅力在当地博得了好评。所有的队员均为男性。有些女生也想一同参加徒步活动,但学校认为,长征不适合女生。
  在集会的前一周,学校的李校长去西安见了参加徒步活动的学生,因为在那艰难跋涉的*后阶段,他们遇到了麻烦。
  “学生们出了点问题,”当我问及怎么回事时,英语系的系主任傅木友说,“我估计,可能是他们随身带的钱用光了。”事实确实如此——尽管有涪陵一家生产宏声牌香烟的卷烟厂资助,他们还是用光了所有的现金。为了纪念中国共产党的历史,远行一千英里,来到延安,却以破产告终,这种特别的纪念方式让我惊讶万分。
  不过李校长早就把他们解救出来了。所以,现在所有的学生都汇集到校门口的广场上。这是一所规模不大的师范专科学校,成立于1977年,学生只有两千人左右。1966年至1976年的“文化大革命”对中国的教育体系破坏很大,这所学校是在那以后成立的院校之一。在中国的高等教育体系中,这种师专学校差不多位属末流。花三年修完课程,学历低于大学本科,几乎所有学生都来自四川的农民家庭。毕业之后,他们要回到家乡,在偏远的中学里当老师。
  对许多学生——尤其是新生——而言,这所学校叫人兴奋不已。校园与涪陵主城区隔乌江相望,很少有学生曾在如此大的城市附近居住过。每到周末,学校就有电影、竞赛、舞会。时常也有像欢迎长征徒步队员的那种政治集会,学生们总是在广场附近地区集合,闹哄哄地翘首以待。
  八位女生穿着白色短衫和黑色裙子,斜挂着印有校名的红色绶带,在大门口以立正势站着。她们被称作迎宾小姐,是从学生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几位迎宾小姐全都个子高挑,长得十分漂亮,但脸上看不到一丝笑容。在正式场合,她们代表着学校,站姿标准,步态优雅大方,为大人物们端茶倒水。
  关于涪陵,我还听说过一件事:这里的女子因貌美而声名远扬。至少在成都的汉语课上,他们是这样给我讲的。其中一位老师是东北人,她是一位纤弱的女性,颧骨很高,说起话来轻言细语。哪怕是在炎炎夏日,她也会用双手捧着一只茶杯,仿佛藉以取暖。我们叫她尚老师,尽管从未去过涪陵,但她十分肯定地说那里的女子长得很美。
  “因为那儿的山和水,”她说,“有山有水的地方都出美女。”
  在成都我碰到过一位涪陵人,她也给我讲了同样的事情。“但那儿的人有时候脾气不好,”她提醒我说,“因为那儿天气太热,而且山很多。”我经常听到类似的说法,这表明中国人对待自然环境的态度与外国人截然不同。当我看到那些呈梯状的小山包,注意的是人如何改变土地,把它变成了缀满令人炫目的石阶的水稻梯田;而中国人看到的是人,关注的是土地怎样改变了人。刚到学校的那几天,我总在想这个问题,尤其是因为我所有学生的成长都与这片土地紧密相连。我很想知道,四川这种地势崎岖不平的自然环境怎样影响了他们。同时,我也不知道未来的两年里,这会对我有什么样的影响。
  首先到达的是涪陵市的市长。他乘坐一辆黑色奥迪来到学校大门口,一踏出车门就对热烈鼓掌的学生频频挥手致意。当地的电视台也来人了,正对着这位在9月的炎热中嘘嘘喘气的身材矮胖的人录制新闻。他快步穿过广场,来招呼亚当和我,同我们握手,欢迎我们来到这座城市。
  我们在涪陵参加的大大小小活动中,**件事总是这样——欢迎新来的美国人。在长征集会那天,我们原本要去郊游散步,因此极随意地穿着短裤和T恤,只是出于好奇才停下了脚步。穿戴不得体地出现在那种场合,真是十分愚蠢的错误,我们早该明白这一点。因为我们知道,如果不想成为被注目的焦点而只是旁观,很难。
  长征徒步行的队员们到达时,学校的大喇叭里响起了爱国歌曲。他们穿着白色的T恤衫和迷彩服,显得疲惫不堪,脸上胡子拉碴,肩上挂着用旧的军用帆布包。领头的队员手举一面褪色的红旗,走在迎宾小姐身后,红旗上印有校名和宏声卷烟字样。迎宾小姐分成了两列,每列四人,齐步行进,头不摇晃,目视前方,手臂大幅摆动。其他队员带着自豪和骄傲的笑容向人群挥手,成单列跟随行进。大家鼓着掌,跟在他们身后进入了大礼堂。那儿挂着一幅标语,上面写着:热烈欢迎涪陵师专该校2001年更名为涪陵师范学院,2006年更名为长江师范学院。——译者宏声卷烟万里长征徒步考察队胜利归来!亚当和我弯腰低头坐进了礼堂后面的位置,以期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坐在我们周围的学生低头耳语,并转过头来盯着我们看。这种注意一下子就扩散开去,不一会儿,礼堂里的每一个人都伸长了脖子看我们两个——我们则在座位上压低身体,把休闲帽使劲拉下来遮住脸部——很快,窦副校长走上前来,领我们坐上主席台。他实在是无可奈何,不然观众的注意力就要全部分散到我们这边了。这也是我们经常被要求去参加当地一些活动的原因之一:这种方法能够确保引起人们的注意,简便易行。
  我们被安排和市长、党委书记以及其他干部坐在一起。我们坐下的时候,人群中发出高声的欢呼,长征徒步行队员们也鼓起掌来。迎宾小姐给我们端上了茶水。我低着头,努力想把两条光腿藏到桌子底下。干部们作了讲话,表扬了长征徒步考察队的队员们,提醒人们不要忘记正在纪念的那段历史。所有的讲话都十分震撼有力,就像在那些描写政治强人的老电影里看到的情景一样,而窦副校长的讲话更是无人匹敌。他是个五十多岁的小个子,体重五十多公斤,身体瘦削,臂膀单薄。但他用起麦克风来却得心应手——起初的声音极为柔和平缓,就像一个老师在对一群孩子说话;继而提高音量,慢慢加快了手势,纤细的双手对着人群挥舞,似在责备他们;*后则是声若洪钟,双臂凸鼓,两眼放光,喇叭轰响,讲的人和听的人此刻平等了,结成了同志、爱国志士、人民的公仆。人们起立喝彩,雷鸣般的掌声响成一片。
  我听他提到了亚当和我的中文名字——梅尔康与何伟,并宣布我们受“美中友好志愿者”组织的派遣来到涪陵。人们又一次欢呼起来——我们现在是同志了,一起为人民服务,建设祖国——长征徒步行的队员们自豪地站起身来,每个人的胸前都由干部们戴上一朵缀着红丝带的塑料花。有人递给我一朵这样的塑料花,又有人向我指着一位正在台前等待的长征队员。他微笑着弯下腰来,热情地同我握了握手。我向他表示歉意,并很快地为他戴上了塑料花,以期减少我穿着短裤的曝光时间。人们又一次欢呼雀跃起来,我向他们挥手致意,人群中再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坐了下来,感到脸在发烫。
  仪式结束后,人们一起合影纪念这次集会。从照片上看,长征徒步行的队员和干部们显得极为自豪,分三行站立,排列整齐,褪色的红旗飘展着,颇有久经沙场的革命队伍的风范。队员们穿着干净的白T恤,胸前佩着塑料花,飘着红丝带。他们的脸上没有笑容。*重要的几位干部在前排与我和亚当站在一起,窦副校长和韦书记的脸上几乎看不到一丝笑容,我们也笑得极为勉强。亚当穿着凉鞋,我则穿了一件灰色的旧T恤,我们赤裸的大腿与一排整洁的裤子相比极不相称。其他干部脸上也没有笑容。照片中没有女性。
  两年后,我回到美国,把那张照片拿给朋友们看,想给他们讲讲这件事情。但从哪儿讲起呢?向他们解释为什么“文革”后的大学要纪念长征,难度不亚于给他们讲解山坡如何被改造成梯田。*后,我只好这么说,这就是我们学校的政治集会,我们能参加是个意外,因为在世界的大部分地区,共产党的集会大多不欢迎和平队员。我只能讲到这里——那就是我这张照片的故事。
  当然,整个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我是和平队的志愿者,但又不全是;中国是共产主义国家,但也不全是。一切都不全是看上去的那样,就像我在涪陵开头的那些日子,什么都不确定,仿佛总有半步之遥。
  ……

作者简介

彼得·海斯勒(Peter Hessler),中文名何伟,曾任《纽约客》驻北京记者,以及《国家地理》杂志等媒体的撰稿人。 他成长于美国密苏里州的哥伦比亚市,在普林斯顿主修英文和写作,并取得牛津大学英语文学硕士学位。海斯勒曾自助旅游欧洲三十国,毕业后更从布拉格出发,由水陆两路横越俄国、中国到泰国,跑完半个地球,也由此开启了他的旅游文学写作之路。 海斯勒散见于各大杂志的旅游文学作品,数度获得美国*佳旅游写作奖。他的中国纪实三部曲中,《江城》一经推出即获得“Kiriyama环太平洋图书奖”,《甲骨文》则荣获《时代周刊》年度*佳亚洲图书等殊荣。海斯勒本人亦被《华尔街日报》赞为“关注现代中国的*具思想性的西方作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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