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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

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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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40784553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300
  • 出版时间:2017-04-01
  • 条形码:9787540784553 ; 978-7-5407-8455-3

本书特色

1. 他是一位当代作家,其文字清澈而敏感,神秘中透着深刻,平稳中隐藏惊险,透人心扉,刺激有趣,适合夜读,适合一口气读完;
2. 他是一位爱旅行的摄影家,游历他方,沉溺风景,只为寻找跟心灵相契合的那片风景;
3. 他是一位古玩收藏家,因为喜欢所以孜孜以求,因为“人在古老面前,会觉得自己的渺小”; 4. 他是一位飘逸的书画家,受传统的支撑和对一种表达的召唤,他写字、作画,皆顺心而为,希望不断地擦亮自己。其书画作品在众多文学、艺术刊物发表,并被一些藏家和艺术机构收藏。

内容简介

本书收入作家荆歌中篇小说代表作六部:《春心》《爆炸》《胜利》《死者不做证》《雨夜花》《县城》。小说以荆歌一贯的敏感、准确和清澈,书写了作家独特的童年记忆和小城生活经验,现场感十足。有春心的初萌、友谊的温暖,有旧时光的恍惚、新时代的迷蒙,还有情爱物欲的摇摆沉沦、生老病死的悲喜聚散。曲折的故事、结实的人物,缠绕于时而幽默时而伤感的叙述调性中,峰回路转,一唱三叹。不管是迷离多思,还是倔强坚忍,荆歌的文字交织着的情爱与欲望,也像南方丝丝小雨一样

目录

001 自序/荆歌
001 春心
057 爆炸
101 胜利
152 死者不做证
193 雨夜花
233 县城
展开全部

节选

春心  小咪才是真正的女生。她说话的声音,提升了女性的美。还有她的眼波。她看人的时候,那眼光一扫,就像流星划过夜空那么神秘而富有诗意。她这样的女生,竟然去参加篮球队,和那些男人婆一起在球场上奔来跑去,一身臭汗,真是遗憾!  每次在包家见到小咪,宋可可发现,她对他的态度,每一次都是不同的。她有时候很热络,很主动地跟他打招呼,说说笑笑,似乎他是包家的亲戚,甚至是包家的成员。但有时候,她会对他不理不睬。她就像是没看见他这个人一样。“她为什么这样?她是对我有意见么?”宋可可在心里想。“她为什么要对我有意见呢?我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呀!”他在心里又想。  因为小咪的态度,他经常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想。  有时候,她突然又快乐起来。她刚才还是对谁都爱理不理,一句话也不说,拉长了脸,突然却笑得像花儿开放一样。她柔软的身子,在屋子里幽暗的光线下,像是生长在水里的一株植物,有说不出的轻盈和柔美。她会突然介入到包军和宋可可中间来,参与他们的谈话。或者就是抢过她哥哥包军的茶杯,猛喝一大口水。有一次,她拿起了宋可可的杯子,喝了一口。“真苦!”她皱了下眉头,很可爱地说。宋可可和包军,他们虽然才读高二,不过才刚刚十六岁,但他们已经学会喝茶了。他们泡茶喝,放很多的茶叶。他们觉得能从容地喝很浓很苦的茶,就更像一个成熟的大人吧。那时候普通居民的家里,所喝的茶叶,一般都不是什么好茶,都很便宜,也特别苦。包叔叔因为是镇上的干部,管着三家工厂,所以家里的茶叶很不错。宋可可**次知道“碧螺春”,就是在包家。包军不光告诉他什么是“碧螺春”,而且还教会了他如何泡这种江南名茶。他在玻璃杯里先倒入开水,然后再放茶叶。而在宋可可的印象中,先倒水后放茶叶,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他家里那些老茶叶,就是用*开的开水来泡,茶叶也常常是浮在水面上。尖起嘴,吹几下,喝一口,嘴里还是会喝到茶叶。直到冲过几次开水后,茶叶才会沉下去。但是“碧螺春”就不一样了。把它放进杯中,它就迅速沉下去了。“这才是好茶叶,嫩啊!”包军介绍说。  小咪大大咧咧地拿过宋可可的杯子,喝了一口。当她皱着眉头叫了声“真苦”之后,似乎才发现,她在客人的杯中喝水,她这样做,是很唐突的。她于是很尴尬地笑了,说了声“对不起”。  宋可可感到幸福极了。他的内心,幸福就像一头小动物,在跳跃,冲撞着他。小咪喝过了这杯中的茶水,他再喝起来,一定是妙不可言的。茶虽苦,喝上去却会是比蜜更甜的。她的嘴唇,接触的是茶杯口沿的哪一处?那个地方,一定是留下了她的芳香,甚至温度。宋可可认为,自己端起这只茶杯来喝的时候,一定会迷醉得身体摇晃,连坐都坐不稳了,一下子倒在地上也说不定呢。他紧紧地抓着茶杯,抓着这只小咪喝过一口的茶杯,生怕有人会趁他不注意,一把抢了去。  真的被抢走了!包军非常生气地夺走了宋可可手里的茶杯。他把茶杯拿进厨房,连茶带水倒掉,然后冲洗了一下杯子,重新给宋可可沏了一杯茶。他责怪妹妹小咪不懂事,没礼貌,缺乏教养。他的行动既突然,又坚决。虽然宋可可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茶杯,不让人夺走,但包军还是抢走了它。当他把重沏的茶放到宋可可面前时,宋可可无比沮丧。  爆炸  关于潘老师正在追求沈雪老师的传言,春忆是坚决不信的。在这一点上,我与他持不同观点。我一直将信将疑。宁信其有,不信其无。我注意到,沈雪老师见到潘老师,都会笑一笑。她笑的时候,洁白整齐的牙齿露了出来,酒窝也出现了。她的笑像风一样吹过去,不仅吹到了潘老师,就连站在距离潘老师不远处的我,也感到自己像一片树叶那么沙沙地动了。有时候,我还发现,潘老师突然出现的时候,沈雪的脸腾地红了。她脸红的时候,看上去就像一个小姑娘,那么羞涩。但是春忆认为,我的这些所谓观察,是不足为凭的。他说,你看好了,雪老师(我们应该叫她沈老师才对。所有的人都叫她“沈老师”。但我们是例外——我和春忆,暗地里把她叫作“雪老师”)见到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微微一笑。她能对所有的人笑,为什么就不能对潘老师笑呢?潘老师又不是她的仇人,他和她还同是苏州城里人呢!至于脸红,春忆认为,那完全是我的多心。雪老师的脸上经常是染着红晕的。  雪老师简单而整洁的宿舍里,点的是一盏25支光的白炽灯。灯泡上有一个漏斗状的灯罩,金属搪瓷的,朝下的一面是白色,朝上拱起的一面是墨绿色。电灯悬在一张课桌的上方,灯罩将灯光拢住,投洒在雪老师的课桌上,使那里变得明亮。大而空荡的屋子里,像是有一把硕大的橘黄色的伞。雪老师坐在伞下,她很明亮。她的课桌也很明亮。她和课桌都很明亮。课桌上,放着这样几本书:《晋阳秋》《野火春风斗古城》《牛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她看书的姿势,是那么宁静,屋子里所有的物品,床、桌椅,还有脸盆架,悬挂着的衣裳,都像她一样,安静极了。“不要在外头偷看,进来吧!”她走到窗边,没有拉上窗帘,而是打开窗,这么对我们说。  我和春忆**次进到雪老师的房间里,闻到了一股奶油的香。天知道这股奶香是从什么地方发出的。也许是她翻动的书页里头,也许是她的身上,也许,是那水一样流泻下来的橘黄色的电灯光。  雪老师邀我们进去之后,把门关上了。弹簧锁在夜晚发出了很清脆的“嗒”的声音。这声响让我感动,它是诚挚的,温暖的,又有些许神秘。我们三个人在一个灯光柔和的屋子里,门关上了,只有我们。我看那半掩的窗帘,像一个人的长发那样,悬在灯光之外,窗帘上的图案,像是在活动着,拥挤着。“你看什么?”雪老师笑了。她站了起来,走过去,把窗帘拉上了。  春忆坐在课桌的一侧,翻起了雪老师的书。他在书上发现了一枚印章,他问,雪老师,这是你的图章么?雪老师说,不是我。春忆问,那是谁呢?雪老师说,一个你不认识的人。春忆试图看出印章上的字,但他的水平明显不够,四个字,一个都没认出来。雪老师说,这是篆字,很难认的。她伸出食指,一个字一个字指给我们看,这是“刘”字,你看繁体的“刘”有多繁呀!这个呢,是“以”字,它一点都不像“以”,是不是?我要不说它是“以”,你做梦也猜不出来呀!她咯咯咯笑了起来。喏,这是“圣”,繁体的“圣”也很繁是不是?*后一个呢,她说,是个“印”字。  她的手指头,圆润,细白,指甲发亮,修得干净。  这个“刘以圣印”是谁呀?春忆傻傻地问,他的名字怎么会有四个字呢?  雪老师开心地笑了。她笑了一通,说,“刘以圣”是他的名字,“印”是指印章。  春忆说,为什么要刻上“印”呢?刻“刘以圣”就行了嘛!名字刻在印上,当然就是他的印,再刻一个“印”字,不是多此一举嘛!  我们三个人,笑着回忆起雪老师在课堂里说起过的一个笑话。有一个卖西瓜的,在一堆西瓜前竖了一块牌子,上写“此处卖西瓜”。过来一个人,建议他把“此处”两字拿掉,说,没人会以为你是在别处卖西瓜的!于是牌子上只剩下“卖西瓜”三个字。又过来一个人,对卖西瓜的说,你的西瓜堆在这儿,没人会以为你卖的是山芋,“西瓜”两个字纯属多余,可以不要。于是牌子上只剩下一个“卖”字了。又过来一个人,说,你的西瓜堆在市场上,当然是卖的,还写一个“卖”字做啥?  雪老师说这个笑话,是要我们明白,写文章、说话,都要语言简洁,要惜墨如金。  雪老师教我们初一(1)班语文。  印章不一样,雪老师说,它是一种格式,不算噜苏。她告诉我们说,还有的印章,上面会刻上“某某某之印”,或者“某某某印信”。当然,也有什么都不刻的,只是“某某某”。  ……

作者简介

荆歌,号累翁,苏州人。江苏省作家协会专业作家,是20世纪60年代出生的文坛代表性作家。出版有长篇小说十部,中短篇小说集多部,收藏文化随笔集三部,以及书法作品集《荆歌写字》。曾受邀为香港浸会大学国际作家工作坊访问作家。在杭州、苏州、宁波、成都等地举办个人书画展,同时也被认为是江南才子型文人书画家的代表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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