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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奇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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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奇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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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2条)
Bla***(三星用户)

印刷纸张很精致,总感觉结局是寥寥结束的,太仓促了些。

2021-10-25 00:3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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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1***(三星用户)

唐宫奇案 一部以大唐宫廷为背景的小说,感觉和《长安十二时辰》有一点点相似,也是从案件入手,抽丝剥茧的过程中一步步展开情节,不过感觉故事不够紧凑,读起来没有一气呵成的紧迫感,很厚的两本书,断断续续看了一周。 作者还写了《唐朝穿越指南》,这本书的细节也极其丰富,可以了解到唐初时宫廷内外许多史实,只是有时考据太多,感觉影响到了故事的推进,尤其下部,有些拖沓了。 不过,书末的附注非常详细,很多附有实物图,还有作者本人的出镜,很有意思。

2021-09-18 16:5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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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59428455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444
  • 出版时间:2018-01-01
  • 条形码:9787559428455 ; 978-7-5594-2845-5

本书特色

★《唐朝定居指南》《唐朝穿越指南》作者森林鹿全新历史悬疑小说;
★本书是以唐朝为背景的历史悬疑小说,故事跌宕起伏,悬念重重,作者文笔严谨,讲故事的手法别具一格,故事性强。
★考据派作者增加详细附注,展现大唐盛世的民俗人情,利于读者了解大唐风貌;
★本书获得2018年度阿里文学星辰奖“潜力改编奖”“读者欢迎奖”,影视版权在连载期间就以高价售出;

内容简介

唐贞观九年,前太子李建成长女李婉昔在婚礼上离奇缢死,掀起与“玄武门之变”有关的宫闱秘事。
  这一年,大唐开国皇帝李渊挣扎在死亡线上,对朝野仍有威慑,却与当朝皇帝李世民之间存在着暗潮汹涌的父子对峙;这一年,皇太子李承乾发现自己的储君地位不再稳如泰山,父亲偏爱的同母弟李泰,垂涎起了东宫显德殿上那尊溅满鲜血的坐床;这一年,唐军正在进行吐谷浑战争,域外各国自有打算,急欲报复的仇敌潜入长安,多方势力相继卷入事件漩涡。大唐都城暗流涌动,开国不到二十年的王朝,面临着严峻的生死存亡考验。
  可是在蓬勃激荡的贞观时代,再多的阴谋黑暗,也阻挡不住冉冉升起、辉映天地的大唐骄阳。

目录

【**章】半路杀出程咬金
李元轨抽刀破门而入,正见油灯照映下,明晃晃的刀光如雪,斫中了一个女子,室内鲜血迸溅。
【第二章】龙马鎏金壶
执壶人以拇指按住左孔,则右胆出酒,按右孔则左胆出酒,外人任谁也看不出破绽,*适合宴席中公然下毒。
【第三章】白首宫人归尘尼寺
她心甘情愿,九死无悔。程咬金是混世魔王也罢,是吃人野兽也罢,由她一身承挡就是。
【第四章】李元轨殉葬
苍天之下,黄土之上,石级龙尾道间,唯有他一人拖拽着脚步,踽踽前行。
【第五章】天家骨肉宿命
皇帝父子就在这灰幕前相对而立,逆着天光,看不清脸容神色,只是两条高挑颀长的素服剪影静默不动。
【第六章】宫斗法式
真正的凶手是谁,杨步摇一丝一毫都不关心。她的笑容妩媚而空洞,还带着种看透世情的懒散沧桑感。
【第七章】祸胎血玉韘
我生为宗室亲王天子弟,必得以身报国,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方今大乱之后民力凋敝,百姓饥寒劳苦,禁不起连续征战,我不能昧着良心,为了自己婚姻美满而阿附上意……
【第八章】真凶
司马令姬、萧皇后、吐谷浑王后冠娘等妇人都在凭栏俯瞰众生,无悲无喜的面容越来越模糊。这世间唯一的温热来自身边郎君扶搂着她的手臂。
后记:那些历史人物的结局
展开全部

节选

【**章】半路杀出程咬金

  院墙内一株大柳树下,两只细犬汪呜有声地争抢着骨头,杨信之与胡姬粉堆立在一起有说有笑,很是融洽。
  他们在裴家庄园里做客,粉堆不必再戴帷帽遮蔽身容,简单挽个发髻,也没插戴什么首饰,娇小身子站在杨肉塔身边,一直仰着脸听他说话,雪白面庞上满是钦慕喜悦。
  李元轨盘膝坐在南阁二层的窗栏边,默默向下注视自己的卫士和侍婢一会儿,叹口气,转眼去凝望院墙外的大道、泛青树林和滔滔渭水。
  这座二层楼阁略显破旧,近来缺乏修缮,但整体是按长安京中*时兴的模样建造的。二楼的四面窗板都可以卸下,夏日变成一座通透无碍的避暑凉亭,檐下挂起竹帘遮阳,既防人窥视又便于主人观赏外面风景,焚香小睡好梦悠长。
  此时是二月早春,高处风凉,庄园主人裴律师邀着李元轨上了阁子,只卸开南面窗板,二人对坐品茗晒太阳。
  对,品茗。
  李元轨绷着脸看裴律师在案上一堆盒罐坛碗间摆布忙碌,拿出一块黑黝黝硬邦邦的玩意说是“茶”,又是敲又是凿,又是掰又是碾,旁边还摆出盐姜酥酪等着往里添。一个小童在地下扇炉子烧水,李元轨倒宁愿汤罐里煮一副烫酒的坛勺。比起遭“水厄”,他更乐意喝点裴家庄园自酿的新谷酒——
  他是北人,读过书,也听人说过南人那种奇怪的癖好,把干树叶子煮成苦水家常喝。这裴律师是侍奉父亲流放巴蜀时,“沾染”了当地风俗,回长安也一厢情愿拉吴王下水“尝尝某的手艺”。说起来算是讨好示情吧,李元轨却只想踢翻炉案大吼一声:“快去找我十七妹!在这里耽搁工夫作甚!”
  可他只能忍着。昨晚他已经踢过吼过了,毫无用处。
  昨天入夜,裴家庄园那姓张的庄头终于被找到正堂。这是个手脚粗大腰板挺直的五十来岁老汉,口音很重,怒气冲冲,对庄主下达的“帮十四郎寻人”指令一口回绝:“……去年冬天旱得很,眼下刚通了地气,又下过雨雪,下地耕田牛也不够,人也不够,寻啥个胡人小娘嘛!你们后生家,天天只知端碗吃饭,高堂睡觉,地里活计一点不懂,光会胡咧咧!这当间耽误种庄稼,秋凉了一齐饿死!”
  李元轨和裴律师解释、分辩、威逼、吓唬,反复说明尽快找到“一个被胡人胁持的汉家少女”有多要紧,张老汉丝毫不为所动:“……前日泾河水大,冲坏三限闸西头门,叫俺发五个壮丁过去抗着修,没人,只去了仨;刘十五家那段渠秋天就堵了,他躲懒,上冻以前没通开,到现在水过不来,气得俺跺脚骂,家里婆娘都上渠扛锹去了!白家那保里踏了三十车粪,该肥三十六亩地,拉不出来,今日刚粪完十亩半!都这节气了,不赶着下犁头以前粪完,一冬工夫白瞎!
  “……说啥?呸!可不没人!你们就知道个耕,这里头事大哩!先上了粪,摊匀了,牛拉犁翻,春耕还不能耕深,浅着耕出垄来,后头赶紧使耙耢拖盖。要不盖严实,风一起,下头土全干,撒多少种它也不出苗!
  “……下种以前,哪一亩地不得耕五六遍,盖七八回?春旱咋个顶?锄头底下三寸水!俺就说你们不懂,谷种也不是随便下,黑地薄地先下糙种,高壤白地还得往后再推,过了寒食吃榆钱再下好种,再往后种豆、种油麻,种粟子黍子都不一样,全要人盯着干哩!
  “……那还光是说种粮,咱庄子离城近,哪一年也开大园子种菜,有粮食十倍出息。园子更费工,一亩园,十亩田!夜个刚发十来个人,上西面园子种葵菜莴苣。过冬的蔓菁苗也起出来了,这一半天不移栽地里,马上冻死!东边园子还得种瓜种白豆小豆哩,俺还发愁上哪地寻人种去?
  “……这光景,到处缺劳力,又不独咱家几个庄子!东边那谁个相公家,庄里全空,没人看着,谁知道咋个库里就着了,一把火烧光多少年存蓄,造孽哪!这时节,谁家能挪出人手来,给你寻啥怂人!”
  好说歹说,软硬兼施办法用尽,张庄头终于答应“等俺盯完了园子去给你打听”,满腹牢骚扬长而去。走之前还警告李元轨主仆“别自个儿胡蒙乱问,这帮胡商灵醒,外人惊动了更不好说”。
  所以李元轨只能把两个小奴打发回大安宫去探问大内消息,自己带着杨信之和粉堆在裴家庄上暂居死等。他也问裴律师:“这张庄头什么来历?脾气架子这么大,杀王救驾擒过反叛似的?”
  裴律师苦笑了下,回答:“这人就是个本地乡贤,听说早年点过府兵打过仗,没得什么实惠,如今也就在兵府领个闲职,并无正经功名。他天生就是这耿直脾气,倒是一把种庄稼的好手。十四郎要责我放纵下人颠倒纲纪,律师不敢诿过,但是,唉,这事也由来有因……”
  渭北白渠之旁的膏腴水浇田地,密布皇室权贵庄园。武德年间裴寂风光正盛时,也在此受赐了大片产业。贞观初年,裴家败落,仓皇出京流放,势力消散又急需现钱,这些庄园在很短时间内被新贵们压价侵夺,*后只剩下张庄头领管的几个还在裴家名下。
  裴家声势煊赫时,老少主人谁都没听说过这张庄头的名字,他不显山不露水,也没受过什么特殊恩遇。到了裴家“落难”,这老汉眼看着别的庄子一个个改契换主,却是不平起来,说“不仗义、鼓破众人槌”,犟着顶回去多家想趁火打劫的,也算给裴家留下了一处京城郊外的容身之居。
  也正因如此,裴家兄妹此来咸阳庄园暂居,对这老庄头敬重有加,不以主仆良贱之别以待。张庄头要硬顶着不给李元轨找人,他们也没啥好办法能加以强迫——这老汉在当地人望很高,乡县官府都给面子的。
  李元轨想想,他自己也不愿把事闹大,而且真没有更好的办法去找妹子,没奈何按下脾气,等在裴家庄里听张庄头回复罢了。
  汤釜里飘出淡淡的苦涩气味,裴律师的“茶汤”熬好了。他熟练地倾入一只青瓷水壶中,又向案上的两只青瓷盏各倒入大半盏褐汤,笑着殷勤相劝“大王尝一尝”。
  我又没得病,干吗要喝汤药啊……李元轨心里哀叹着,不好过于拂逆主人美意,只得端起一个瓷盏举到唇边,感觉很烫,先吹几口气凉一凉,小心地抿了一点点。
  果然,又苦又浊难以下咽。李元轨立刻摇着头放下瓷盏,表示完成任务了。
  裴律师只是笑,自己有滋有味地喝着苦茶,陪李元轨随便聊些闲淡话。他生在河东、长于京师,本也喝不惯茗茶。前些年随父被贬到静州时,千头万绪各种繁难堆积肩头,每日都觉疲惫不堪。他妻子在当地官宦人家走动时,先学会了饮茶煎茶,回家依样奉夫,裴律师便也渐渐能领会这树叶子汤的提神妙处,喝上瘾来,一日不可无此君。
  “尊夫人真是贤惠,”李元轨夸赞一句,又问,“夫人没同来为我六嫂送嫁?”
  室女出阁,本家主妇也该出面主事的。裴律师顿了下,平静回禀:“先父见弃,送柩守孝哀苦劳顿。其时拙荆产育未久,体虚气弱,受风着寒,也一病不起,随先父泉下侍奉去了。”
  李元轨自悔冒撞,垂头喃喃地向这丧妻鳏夫说了几句慰问话。裴律师微笑摇头示意无碍,转脸去看窗外初春水边风景。
  当年裴家建这阁子,选址很精心,人坐楼上,能很清楚地看到庄院外官道上的行人往来。此时是春耕农忙时节,牵牛的、挑粪的、拉犁送种的农人成行成队谈笑而过,再往南是一片杨柳树林,树梢上如同笼罩着淡绿青烟,树林外就是银白发亮的渭河水面,盛夏清风徐来,想必十分凉爽惬意。
  裴律师凝望着窗外,眼角略有湿润,神色仍然平静悠闲。他今年还不到四十岁,经历过了隋末大乱、起兵建唐、家族煊赫一时又迅速败落,已有股淡泊宁定宠辱不惊的隐逸气。
  出身显宦,又不乏办事才干,却无法对抗朝局变幻,随波逐流落到如今这般境地……等我到了他这年岁,李元轨想,我又会变成什么模样呢?
  嘴里有点苦涩,他不知不觉伸手去端起了面前的茶盏,又抿下一口汤。这回好像没有刚上来那么难喝了,皱着眉咽落肚,平复下心情,口腔中隐约有点回味。
  案上还摆着几碟盐梅柿饼类果子,他拈了枚送入口,酸甜生津,与苦茶的回味混杂在一起,倒是让人七窍舒畅。裴律师察言观色,笑道:“这茗茶提神醒脑之外,也*能消食障、化积郁。律师身在蛮荒时,每每疲累消沉痛不欲生,又不能舍家父和众亲而去,全靠这茶汤支撑到如今。十四郎多喝几回,就能领会了。”
  裴寂开唐后位极人臣奢侈祟贵,他的大部分子女也是出生在武德年间,跟李元轨差不多大,年纪较长能办事的儿子只有裴律师一个。裴寂自己不便出面的场合,几乎全由他嫡子律师操持……李元轨突然想起一件事,把身子坐正了些:“裴郡公,有件要事相询。此事于我关系重大,望公以实情相告。”
  “那是自然。”裴律师有些诧异,“我兄妹身家前程,全仗十四郎相助。十四郎若有所命,自当效死。”
  “我受主上手敕,暗查一件命案,涉及十年前的东宫毒酒案。那案子九年前重审,听说是由令尊先郡公主持,其中详情,二郎可知悉?”李元轨盯着裴律师的双眼问。
  “东宫毒酒……难不成是主上……”
  “对,就是那次,主上经遇平生奇险,差点不测。”李元轨点头确认,看着裴律师的脸色也迅速严肃起来,放下茶盏拂衣坐正。
  武德八年秦王世民在东宫夜宴后,呕血昏迷,大理寺与宗正寺东宫内坊局等会同查案,草草以“秦王引犯胃气”结论。秦王府一系人马大都很不服气,朝野舆论也多同情秦王、谴责太子建成残害手足。一年后宫门喋血形势翻转,秦王世民被立为皇太子没多久,即下令重查此案,据平阳公主驸马柴绍的回忆,当时是命裴寂负责。
  作为前朝天子的**宠臣,裴寂正是战战兢兢自身难保的时候,自然下了死力,把这案子翻出来定为“东宫投毒害弟”,只是由谁主使、谁下手,始终结论含糊,*后受处罚*重的是东宫典膳监任璨。
  “不瞒十四郎,当时情势微妙,家父出门办事,处处不便。查那案子,倒是裴某代父跑腿较多,细节详情,确实还记得不少。只是……事隔这么多年,十四郎为何忽然要问这个?”裴律师询问。
  李元轨答以“奉敕密查,原因不便告知”,裴律师沉吟片刻,点头开讲。
  裴寂九年前领了查案敕命后,径直让儿子入住东宫侍卫房,带手下家人逐一盘问宫内诸侍臣奴婢,自然没一人承认与投毒案有关,甚至连检举揭发他人的都没有。裴律师也找了当时席上的几位亲王驸马,询问他们的眼见实情。宫变之后人人自危,所有人都不敢隐瞒,均有问必答,只是也没提供多少有用信息。
  这其中,几人都说到*先提议让大郡主出来敬酒的是齐王元吉,随后也是李元吉出殿更衣时踢翻了一架灯树,使得倒酒处光线幽暗不明。裴家父子自然也觉得这两点甚是可疑,于是又盘问原齐王府的相关诸人。可惜秦齐两府结怨极深,六月初四那天,齐王府内杀戮惨烈,李元吉身边的近密侍人十不存一,侥幸活下来且还在朝廷控制中的几个,也都说对毒酒案一无所知。
  查案至此遇上死结,一连多日毫无进展,裴寂也极为焦躁,甚至动了“抓个侍人屈打成招”的念头。就在这时,东宫膳厨房内发现了特异事物。
  “什么特异事物?”李元轨忙问。
  “一具食盒。”裴律师回答,“给东宫幽禁人等送饭用的粗木食盒,记得是分了三层。表面看没什么异状,盒底却被人用炭笔歪歪扭扭写上了几个字。”
  “写的什么字?”这么重要的字,想必他现在还记得清楚。
  “八个字:东宫下毒,投壶井中。字迹拙劣不成体统,像是奴婢所书,语意也颇为含糊。火工奴婢发现有字,报给我们派去的监厨,监厨又报上来给我看。我就寻思这‘投壶井中’是什么意思……”
  “是指当年给秦王倒毒酒用的壶?”李元轨猜度着问,“当年事发以后,大理寺不是已经查过一次?他们没细查给秦王倒酒用的杯壶?”
  “当年秦王在席上觉得腹中不适,立刻出殿,由淮安王扶持回府,那时已是深夜,各处门禁森严。东宫说他们是第二日中午才得知秦王有中毒嫌疑,那时厨工按平日规矩,已将前夜宴会所用杯碗盘碟洗刷干净,哪里还查得出什么来。”裴律师摇摇头。
  李元轨轻哼:“那帮贱奴,什么时候干活这么勤快过?既然说刷干净了,那‘投壶井中’又是什么?”
  “那场宴会是在显德殿开办的,显德殿院内西南角,就有一口好井,平素东宫内厨也经常去那里汲水用。”裴律师答,“那也是离显德殿*近的水井,我命人找了两个水性极佳的昆仑奴,用绳子绑着吊下去查看,果然在井底摸到了异物,捞上来一看……”
  “正是一把酒壶?”李元轨问。
  裴律师点头:“不但是把酒壶,而且是一把鎏金龙马纹的……双心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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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森林鹿的《唐朝穿越指南》让我获益匪浅,觉得这是一位非常专业严谨的唐史研究专家。她用《唐宫奇案》向小说领域进军,我觉得非常惊喜,我相信这将是一部兼具考据严谨以及趣味性戏剧性十足的优秀文艺作品。森林里能够给更多人展现盛世大唐的风貌。
  ——马伯庸

  森林鹿具有专业学者的严谨态度,但她表现的手法又相当灵活、活泼。历史是不会过时的,过时的永远是叙事方式,现在森林鹿给了我们这样一个新的尝试,我们不妨来感受一下。
  ——于赓哲

作者简介

森林鹿
  阿里文学签约作者。著有作品《唐朝穿越指南》《唐朝定居指南》等。*新作品《唐宫奇案》系列获得2018年度阿里文学星辰奖“潜力改编奖”“读者欢迎奖”。
  微博@唐穿导游森林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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