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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们都没长大
读者评分
5分

原来我们都没长大

平均9天加印1次的现象级新人作家!「这也曾是你的爱情。」社交网络时代,每个系统认为“你可能认识”,却又不是你好友的人,都可能是一段你不想提起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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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4条)
***(二星用户)

简装本,冲着好看的封面买的,有塑封

2023-10-18 14: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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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口安***(三星用户)

故事很简单,但是看完后挺有余韵的,长大后的世界里总是怀念过去的日子。蛮喜欢结尾后的这段文字:“世界人口已经超过七十亿,此时此刻仍在不断增长。就算我们还能再活五十年,也没有时间和世上所有的人一一问好。你不觉得我们的相遇是一个奇迹吗?”

2023-01-31 09:5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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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59625694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192
  • 出版时间:2019-01-01
  • 条形码:9787559625694 ; 978-7-5596-2569-4

本书特色

「原来我们都没长大,回想起过往还会悲伤。」
平均9天加印1次的现象级新人作家献上。

“这也曾是你的爱情。”

〇芥川奖得主:柴崎友香
〇百万册畅销书《被讨厌的勇气》作者:古贺史健
〇村上春树挚友,与村上隆、奈良美智齐名的艺术家:会田诚
〇2017超火日剧《四重奏》演员:吉冈里帆
〇日本国民级电视节目《国王的早午餐》
〇日本学院奖获奖导演:大根仁
跨界共鸣,联合推荐

内容简介

*社交网络时代,每个系统认为“你可能认识”,却又不是你好友的人,都可能是一段你不想提起的回忆。如果你没能彻底摆脱那段回忆,那么或许你也还没长大。
——————————
我一直都作为一个平凡的人平凡地活着,但我也有一段不平凡的回忆,那就是她。
她没有写真偶像那样劲爆的身材,也没有什么野心。平时很爱笑,也很爱哭。我在饭局上喝醉的时候,一不留神说过许多她的事情,别人都以为她一定是个大美女,其实她是真的长得很丑。而我一度以为,她的优点只有我能欣赏。她在我心里超过了朋友,也超过了女友,她曾是唯——个我喜欢她胜过喜欢自己的人。
所以,当看到她出现在“你可能认识的人”列表中时,我在恍惚间点下了“好友申请”按键……

目录

_向我*爱的丑女发出好友申请
_在黑暗中伸出手
_Beautiful dreamer 你看了几遍?
_喜欢的人是什么?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_也是再见的开始
_她说:“想去海边呢。”
_1999 年,地球没有毁灭
_在边缘国度被人握住
_从东京出发的银河铁道
_在这颗多雨的星球上
_在东京这座城市深爱的人
_她被陌生男人抱住的九十分钟,漫长得像永远
_一居室的天文馆
_原来我们都没长大
_你去旅行的几个理由
_那些家伙的脚步组成的音乐
_永远也已过了一半
_就像早晨一定会变成夜晚
_Back to the No future
展开全部

节选

_ 向我*爱的丑女发出好友申请 只知道网络昵称的女孩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她叫我的时候只用一个“喏”,想必也只记得我的职位。 枕边的有线广播开始播放宇多田光的Automatic。“喏,听起来很怀念吧?”这首歌流行的时候她肯定还是个孩子,此刻却轻轻哼着它,解开文胸的挂扣。我刚把自己扔到铺着雪白床单的床上,她便只穿一件内裤跨了上来。我要的是她的身体,她要的则是一份回忆。 这家六本木大道上的酒店颇有设计师公寓的风格,房间里只有一盏灯照明,光线暗淡。我刚主持了一场电影界人士的聚会,也许是紧张的缘故,六杯香槟就让我醉意朦胧。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奈何睡魔却无情地袭来。若是二十几岁的我听说今后的自己也有欲望被困意支配的一天,一定想给现在的我当头浇下一大盘意大利面。女孩仿佛跟我是故交似的,滔滔不绝地讲着自己的经历、年龄、交往过的名人等琐事,我却根本无从确认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喏,给你看这个。”她将手机拿给我看。照片是在打着廉价灯光的工作室里拍的,她穿着白色泳装趴着,泳装明显过紧了。“我还当过写真偶像呢。”她这句话总算可信了些。看来这个在聚会现场给宾客倒酒的女孩是所谓的女演员苗子。我和影视公司制片人闲聊的时候,她一直笑意盈盈地端着盛着玻璃酒杯的银色托盘,制片人刚一离席,她就和我搭话:“我读了你前阵子刊登在BRUTUS上的采访。”此情此景,饶是挂着“美术导演”的称号、在影视圈混迹多年的我,也中了派对的魔。 名演员、音乐家、电影人等影视圈的熟面孔,以及不清楚职业、奇装异服的人们在我和她身后不断交换名片、拍照留念。 这个世界就像逐渐沉没的“泰坦尼克号”。船上到处是想尽办法多活一阵子的人、分开人群寻找救生船的群众、死到临头还不愿抛下权力的死硬派、静静等待死亡到来的老人、在绝望的深渊将命运绑在一起的男女、演奏到*后一刻的艺术家。不绝于耳的乐声中,不知是谁大声招呼着谁,女人的笑听起来像在悲泣,重重声音包裹了整个会场。 “你在推特(Twitter)上回过我消息,你应该……不记得了吧?” 她用从紧身裙后面的口袋里拿出来的手机,给我看了那条消息。我完全没有印象。 “欸,给我留言的人居然长得这么漂亮啊!吓我一跳呢!”“嗯?讨厌啦!人家好开心!那张照片好看吗?”“啊,挺好看的。”她将手机调成自拍模式,随即挽住我的胳膊:“来,茄子——”做完这一套全会场都在重复的仪式后,她压低了声音说:“我给你发私信哦。”说完这些,她又换上笑意盈盈的神情,消失在会场中。等到客人三三两两地离场,我的手机响了。 “‘上次拍照的时候,你穿的就是这件衣服!’人家这么说,然后给了我一卷卫生纸。你说怎么会有这种事呢?”她边说边关掉房间的灯。四片嘴唇相碰之前,她像是要确认什么似的放缓了声音,“我好像除了自己,没有其他喜欢的人了。”屋里暗了下来,只有窗外夜景的那点光亮。“我也是。”我又撒了谎。我这样不堪的人,也有过想俘获芳心的中意对象的想法。“以自己的感受为重的人很多啊。”我移开视线,说些无意义的话来掩饰尴尬。 “啊,东京塔——” 她两手捧住我的脸,亲了上来:“东京塔比天空树更色情,我喜欢它。”做了夸张美甲的手指开始抚摩我的身体。理性和困意被赶跑的前一秒,她总算说了一句真话。 “我想成为谁都忘不了的女演员。” 迎来今天**波早高峰的日比谷线列车离开六本木,朝神谷町站驶去。地铁昏暗的车窗上映出我的脸,毫无疑问是一个四十三岁的男人。真是岁月不饶人啊!我一面感叹,一面在包里找手机。和助理约好在惠比寿见面,他昨晚打了好几通电话,但我一直没看手机。现在已经迟到十分多钟了,再不发一封邮件给自己找个借口就不合适了。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却习惯性地点开了脸书(Facebook)。 车厢摇晃,一个女用户的头像连同一句系统提示“你可能认识的人”映入我的眼帘。我抓住吊环站稳身子,目光自始至终没离开那个页面。这个女人,我曾喜欢她胜过喜欢我自己。 “小泽(加藤)薰”——好久没有看到这几个文字排列在一起了。 满载乘客的列车准点驶入神谷町站开始滑行,车门打开,要下车的和被挤下来的乘客如雪崩一般涌向站台。我没能下车,一面避开人流,一面专注地浏览“小泽(加藤)薰”的页面。车门关闭,车厢里没空出多少地方,地铁朝霞之关驶去。我终于回过神来,给助理发了一封邮件:“我有点事走不开,晚一点到。” 那个对我来说比自己更重要的人,很喜欢不定好去哪儿就出发。我们曾一起坐上开往东北的新干线,却不知道要在哪站下车。她*不能忍受别人说自己老土,我常陪她参加一些前卫得过了头的活动。传单和海报花里胡哨的烂电影、传单和海报花里胡哨的烂舞台剧——这些玩意儿,我们也不知一起看了多少。 现在我还会时不时想起她。我们*后一次见面是1999年的夏天,地点是涩谷的Loft。她说她想去买唇膏,就约我出来,约会过程平淡无奇。分别的时候,她说:“下次带CD给你哦。”那就是我和她的大结局。电视剧里,无论结局是分手还是大团圆,总会在第十二集里把角色之间的关系厘清。但在现实生活中,她的*后一句台词竟然是“下次带CD给你哦”。 她在脸书上写了很长一篇文章,讲她是怎么与丈夫认识的。原来那时候,她已经认识现在的丈夫了。 马克·扎克伯格让我们得知关心的人的近况。曾经那么讨厌别人说自己土的她传到脸书上的夫妻合照土得掉渣。可那些土里土气的日常片段,却是无比坚实的幸福,映得我头晕目眩。 我的手指在她的账户页面滑动,日比谷线忽然驶入黑暗。手机不断弹出即时消息,提醒我助理发来一封封邮件。从她的脸书上,我得知她每天都围着皇居跑马拉松,为了控制体重,半年都没有去吃“一风堂”的拉面。 她没有写真偶像那样劲爆的身材,也没有什么野心,平时很爱笑,也很爱哭。我在饭局上喝醉的时候,一不留神说出许多她的事情,别人还以为她一定是个大美女,其实她是真的长得很丑。而我也一度以为,她的优点只有我能欣赏。 涩谷圆山町的那段上坡路上有一家情侣酒店紧挨着神泉町,唯一的优势是价格低廉。想当年,那家酒店是我在东京唯一有安全感的地方。因为那是我与她,那个我爱她胜过爱自己的人,相处时间*长的地方。 载满乘客的列车晃得很厉害,我看了看窗外,似乎已经坐到了很远的地方,赶紧下了车。这里是日比谷线上野站,穿着灰色西装的上班族,如亡灵一般被吸进检票口。我跟着人潮游走,紧紧攥着手机,又看了一眼她的页面,不由得“欸?”地叫出声来——自己一不小心按了好友申请键。 我原地呆站着不动,很长时间都无法接受自己在汹涌的人潮中错按了好友申请的事实,脑海中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此时的感受。不知多少亡灵擦着我的衣袖走过。时间仿佛静止了似的,我只是呆呆地望着手机屏上的一行字——“你的好友申请已发送”。 _ 从黑暗中伸出手 在横滨的黄金町站一下车就能看到一个脱衣舞剧场,走过路口后,右手边有一座盖在陈旧平房里的影院,是有名的男同性恋聚会的地方。 这条街白天虽没什么人,但隐约还能听到虫子寂寞的叫声;到了晚上却成了香艳之地,夜色里暗香浮涌。不少外国女人站在小窗子里面,一个劲儿地招揽顾客。过往的行人也和白天完全不同,尽是些穿得花里胡哨的人在街上大摇大摆。总之,这里到了晚上简直和横滨的随便一条风俗街没什么区别。 走出检票口,刺眼的阳光和湿毛巾一样的热风将我猛地裹住,蝉好像也不堪暑热似的叫声疲惫。我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路小跑着路过脱衣舞剧场。下一个十字路口过后的坡路顶上,有一座因卫生条件奇差而出名的“闪电泡芙”工厂。 1995年的夏天比往年热上许多。那一年二十岁出头、居无定所的我在这座工厂上班就快满两年了。 “今后可要怎么办啊?”那个夏天,每当我沿着这条坡路往上走去工厂上班,都 会诅咒似的嘟囔这句话。到了闪电泡芙工厂,从那锈迹斑斑、关不平整的储物柜 里拿出塞在里面的工作服换好。白色的工作服上净是奶油的浸渍,泛着一股甜味儿。 工厂生产的闪电泡芙为超市店铺供应,售价八十日元一份。厂子里一共有四条流水线,我在*后一条,负责将泡芙二十个装成一箱,每日不断重复这一作业。 同事除了一个日本人以外,其余是巴西人。但这些外国人的敬语说得比我利索,似乎也比我更适应这个国家。这一带还有速冻食品加工厂、方便面调料包汤粉制造厂等好几家工厂,像盒子里的闪电泡芙一样整齐地排列着。当时这些工厂都在杂志上刊登了兼职招聘广告,我至今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选择闪电泡芙厂。 厂子里唯一的日本人同事七濑大我十二岁,也是当时唯一一个能和我说说话的人。 “这回我真要辞了这个破工作给你看看!” “下次休息是几点?”七濑犯傻的时候,我就习惯性地选择忽略。 “今天也要干到五点。”七濑是在这家工厂打了十一年工的怪人,当年曾是“女性自身剧团”的当家花旦。剧团里全是男人,和宝冢歌剧团的形式差不多。据说七濑会在淡漠而端庄的脸上化好妆,穿着凸显丰满身材的衣服站上舞台。逢到公开演出时,这里可以随时请假,因此,用这份工作来赚生活费正合他的心意。 “你今天吃什么?”七濑手法娴熟地将闪电泡芙迅速装进食品盒。他这人总是说个没完,要是一直不说话,他大概会发疯吧。“牛奶海鲜方便面吧。”“你还真喜欢这个口味啊。” “这难道不是*好吃的味道吗?” “知道知道。就算你成了大款,也会爱吃这一口。”“我要是成了大款,会想吃更多好吃的东西的。”“你的梦想是什么呢?”“梦想?这种东西我想都没想过。”“也不知道哪里有卖这东西的。” “不过没有梦想,也就不会有梦碎了的那一天,也算赚到了吧。” “真是个寂寞的男人。”“我愿意把‘现在我很孤独’换种说法:‘现在我很自由’。 这多少还有点镇静剂的效果吧。”我一边把没完没了出现的闪电泡芙装进食品盒子,一边 冷笑着应答。那天,我们和往常一样将闪电泡芙分二十个一组摆到盒子里。工厂传送带的声音,如今仍然留在我记忆深处。每当钢铁以一种独特的节奏碰撞,回荡在耳边的声音便会唤醒我心底埋藏着的、二十多年前的茫然与不安。 七濑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发现已经五点了。和接班的同事交代完工作,进入休息时间。我们两个日本人是休息室里身子*单薄的,一屋子人讲着外语,烟味熏天,只有我俩生着煤油炉煮牛奶。 休息室里总是放着一本求职杂志Daily An,也不知是谁拿来的。现在想来简直不可思议,那个年代基本每本杂志的末尾处都会安排笔友专栏。就连专门刊登兼职消息的Daily An也不例外。笔友专栏是孤独人士的聚集地,七濑很喜欢读这块内容。我热着牛奶,他就坐在旁边将一则则交友信息念给我听。 “欸——喜欢圣斗士星矢白鸟座冰河的人,请给我写信吧。神奈川县横须贺市钻石星辰子,十九岁。”“这家伙肯定很难搞啊。”“是啊。欸——下一个,嗯,喜欢《教父》,尤其喜欢第二部的人!期待你的来信!东京都港区三十岁男子发蜡二世。噢,这家伙怪吓人的!”“吃吧吃吧。”我边说边在两盒泡面里倒上同样分量的热腾腾的牛奶。“*后一个,*后一个。拿起杂志先读笔友专栏的朋友,请与我联络。东京都中野区二十岁女子。狗商队。‘狗商队’是什么哦!”“《狗在狂吠,但商队照旧行进》。说的是小泽健二的**张专辑!”身为小泽资深粉丝的我**次被专栏内容吸引,从七濑手中抽走杂志,把牛奶海鲜方便面递给他。 “这孩子挺有意思。”我认真把她的文字重读了一遍,撕下那页纸塞进裤兜。 黄金町的夜晚尤其喧闹。一动不动的流浪汉与夜色融为一体,不小心被他们绊一个踉跄也是常有的事。女人们朝走在暗处的男人打招呼,若认出对方是住在这条街上的人,便默不作声地让开一条路。 那天的我和往常一样,拖着疲惫的身子沿着坡路往下走。脱衣舞剧场前面有几个喝醉的老爷子朝彼此怒吼,侍应生模样的年轻男孩一本正经地劝架。一个女人套着中年人爱穿的红色小短裙,两耳不闻窗外事一般弯腰坐在附近的护栏上,津津有味地吸着烟。我耳朵里塞着耳机,按下CD机的播放键,小泽健二的《从黑暗中伸出手》随即播放出来。我稍微加快步伐,没有回头,逃一般钻过检票口,跑上台阶,幸运地赶在列车发车前跑进车厢。车上有座,但我站在门边,从口袋里摸出那张揉皱的杂志笔友专栏页,小心平展开来重读。列车缓缓开动,抬起头,透过车窗一角看见七濑正走下斜坡。我从没见过他暗着一张脸、盯着地面走路的样子,但不过片刻后,他的身影越来越小,继而从我视线中消失。

作者简介

〔日〕燃烬(燃え殻) 于日本东京工作的影视行业从业者。休息时常在社交网络上就眼前形形色色的事物发表心中所感,无意间借此收获了大量粉丝。因社交网络单篇140字的字数限制,他也被称作“140字的文学家”。小说处女作《原来我们都没长大》一经公开连载便收获大量拥趸,成为了2017年现象级新人作品。 译者简介: 烨伊 毕业于北京语言大学日语系。曾留学日本,并在当地孔子学院教授中文课程。现从事出版行业。爱回忆,也爱从回忆中走来的今天。译著有《人间失格》《起风了》《杂草记》《我和小鸟和铃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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