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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521202953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390
  • 出版时间:2019-03-01
  • 条形码:9787521202953 ; 978-7-5212-0295-3

本书特色

吴义勤(著名评论家)《太阳部落》以独特的叙事方式,构建起古与今、内与外的空间维度,使小说带着东方民族文化的符码,坚定地向着太阳的方向寻找未来和远方,在看似现代先锋的书写背后,隐藏着强烈的现实观照和人文情怀,体现着现实主义的精魄和灵魂,以及永恒的理想与信念,可谓“一带一路”上新的文学探索。谢有顺(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导)《太阳部落》以当下追溯往昔,又以历史和神话的叙写来返观俗世。吉雅们倾尽一生寻找古城的过程,暗含了人性在善与恶、美与丑之间的挣扎和交锋。时代洪流中的个体命运令人叹惋,小说叙事也斑斓而颇具艺术追求。洪治纲(著名评论家)这是一部多声部小说。作品借助侏儒晓椿的亡灵视角,让叙事自由穿梭于生与死、历史与现实之间,既展示了作者强劲的艺术想象力,又成功拓展了叙事的内在空间,给人以丰沛的审美体验和复杂的人生思考。郭艳(著名评论家)这部小说以多重视角表达了现代生存和历史传奇中人的困惑、挣扎、求索所体现出的价值和伦理意义。王新民(著名影视导演)这是一部令人惊叹的小说。小说充分利用象征和隐喻,摹写远古部落与现实生活的诗意传奇,多侧面、多角度地探索和寻找人类的精神家园和信仰,使作品获得了丰富的审美维度和意蕴空间。

内容简介

因为生活艰难,天赋异禀的侏儒冯晓椿和妻子离开城市,到沙漠绿洲寻找新的生活。冯晓椿帮助吉雅寻找一座消失了的古城堡时,遇到了考古专家夏维溪。他们在一座洞穴里,发现了石刻文字,循着这条线索,通过考古论证,竟然有了惊人的发现。这些石刻密码记录了从远古到中世界,夸父部落带着追求真理的梦想与信念,从中原出发,一路翻山越岭,穿越沙漠,直至漂洋过海,历尽艰险,九死一生,走向大地四极的探险之旅。。。 这是一部神幻历史和现实相结合的小说,作者对神话传说与历史故事进行了全新的解读,使现实人物与历史事件交叉融汇,相辅相成,并折射出各自不同的命运和心灵秘史。小说描绘了华夏民族的基因密码和文脉传承,是文化自信的现实表达,具有很强的现实感召力和激励意义。作者以其丰富的想象力描绘出一幅色彩斑斓而又有纯文学厚重感的史诗作品。

目录

**部?惊蛰

**章?侏儒与面具 / 003

第二章?歌声与部落的图腾 / 016

第三章?荒诞的旅行 / 024

第四章?额勒森是船 / 036

第五章?生活的意义 / 045

第六章?沙漠里的古井 / 052

第七章?异国探险者 / 062

第八章?风暴袭来 / 072

第九章?存在和消亡 / 081

第十章?额勒森的命运 / 090

第十一章?尘封印记 / 104

第二部?芒种

第十二章?远征的火光 / 119

第十三章?月光圣殿 / 131

第十四章?射日的梦想 / 144

第十五章?氏族的基因 / 157

第十六章?我站在了群山之巅 / 170

第十七章?河西走廊的冬天 / 183

第十八章?漂洋过海 / 196

第十九章?孤独的奏鸣曲 / 209

第二十章?远征的异族人 / 222

第二十一章?伊夫高地 / 235

第二十二章?那一片熟悉的乡土 / 248

第二十三章?兄弟重逢 / 261

第二十四章?到美洲去 / 276

第三部?白露

第二十五章?部族的远航 / 291

第二十六章?昆仑山下 / 303

第二十七章?太初历 / 316

第四部?立冬

第二十八章?我的祖先 / 333

第二十九章?雪人侏儒 / 346

第三十章?远去的足音 / 360

第三十一章?似水年华 / 373

第三十二章?尾声 / 3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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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部?惊蛰 **章?侏儒与面具 我不知道我是我,还是亡魂。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人等待呱呱坠地,有人却奔走在死亡的路上。黑暗、绝望与恐惧,灵与肉在煎熬和挣扎中消耗掉了*后的一丝气息,尘土在嘴巴和鼻翼的剧烈翕合中,沿着气管毫无阻碍地袭击了我的肺泡,寒冷、疼痛、温暖,以及性爱后的惬意与疲惫都与我渐行渐远。 我看到了太阳照常升起,黎明的晨光一如既往地铺满了天空,白色的云和云朵下白色的毡房一并渲染上了火红的颜色,牧民定居点沉睡的土木房子也便有了红的色彩,我的灵魂正被虬曲于潮湿且新鲜的泥土之中,那泥土是从地上挖上去又被填埋到地底的,所以那泥土便又裹挟了地表的冻土和积雪的冰冷。我躺着的这块儿狭小的空间,原本是要置放棺椁的,而在它的主人尚未躺进墓室的时候,我已成了鹊巢鸠占的不速之客。 其实我并不孤独,留在墓穴里的,还有杀死我的凶手和一个身披铠甲的大汉帝国的兵士。但我更想让那本书陪伴着我死去,用远古和中世纪神采飞扬的梦幻,照亮我的路。 一个星期后,警察召开了一个范围不大的新闻发布会,宣告案子破获,被杀的侏儒和杀人的恶魔双双毙命,案子就算结了,剩下的善后事宜就由考古队去处理。于是,夏维溪教授在警察撤离后,又在我身下的泥土里发掘到了一具大汉帝国士兵的遗骸。 夏维溪是河大的考古学教授,一个瘦弱的老者,一脸的褶皱和旧铜器一般的肤色,看上去更像一个苍老的农夫,我给他的身份定位是说书人,夏教授对我这个说法很生气,沉下脸说他讲的那些故事不是加工演绎过的,不是《七侠五义》和《水浒传》,而是考古解密了的真实历史。在我垂死的那一瞬间,恍惚中,我见到了夏教授,他说,我身下的这具尸骸,像我一样也是个冤魂,他死在了两千年前一个朔风猎猎的中午。 他还说,那个大汉帝国兵士也是个倒霉蛋,面对攻上城门的敌人,尽管帝国士兵堪称英勇无畏,他张弓搭箭,弓弦拉满,但结果却出人意料,因为与他对峙的匈奴骑兵竟然是个女人。厚重的铠甲没能挡住女人的婀娜,一缕乌黑的秀发钻出了牛皮头盔,高高的鼻梁勾勒着楚楚的风情,像从箭楼顶上射下的一缕刺目的眩晕。他**次见到如此美丽的敌人,也是**次见到与他所见过的完全不同模样的女人,尽管那女人长得与邻家的妹子很不一样,但那轮廓总能让男人产生心猿意马的联想,可这个倒霉蛋连这个奢望也没来得及留下,他只是犹豫了一下,就是这可恨的犹豫让他瞬间丢失了性命,一支勇猛的箭头穿透了他的眉骨,他裹着那面残破的战旗从城墙垛子上飘落下来。 他的生命终结在了公元前97年立冬那个寒冷的午后。 那天中午,匈奴骑士的马蹄踢破了城门。 饥荒与战争是一对孪生兄弟,且一旦发起疯来野性十足,就像两匹在烽火弥漫的原野上狂奔的儿马子。 其实,战争的隐患早在年初就埋下了。历史从来没有像公元前97年这般变幻莫测,春夏之交,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的烟尘,风沙天昏地暗地肆虐了半个来月,仲夏之后,草原上仍然没有下过一场像样的大雨,焦渴的地皮张开雏鸟一样的嘴巴,以至于几滴零星的细雨瞬间被蒸腾得无影无踪,刚返青了十多天的绿草又恢复了枯黄,并把这枯萎的颜色一直延续到了秋天,随后到来的漠北草原漫长的冬天和呼啸的风搅雪,终于把饥饿得快要发疯的匈奴军队逼向了阴山南麓的黑石城堡。这年的年末,领头的左谷蠡王把春天在受降城缔结的盟约当成了抹布,揉作一团,丢弃在穹庐的地上。而从老祖母那儿论,他和营帐对面守城的大汉帝国的将军还是亲戚,但饿着肚皮的时候,亲戚是要打些折扣的,抢劫便成了惯于驱使的动力。 匈奴骑兵勒紧肚皮,铿锵的铁蹄踩踏着死去的马匹和同伴的尸体,在厚实的城墙根下,冒着箭雨,撞开了一道豁口,打开城门,潮水般涌入,肆意掳掠,随后又疯狂地点了一把火,冲天的烟雾和火光,瞬间吞没了烽火台上的狼烟。 两个逃难的城里人,一个望着另一个的屁眼,匍匐着,从匈奴人撞开的豁口逃了出去。匈奴骑兵站在城墙垛子上,瞅着两个滑稽的家伙咴儿咴儿地开怀大笑。 我和跌落到城墙下的兵士一样,发出了狼一样地嚎叫。 那一刻,我躺在漆黑阴冷的墓道里,仿佛回到了瓦莱湖客栈楼上的卧室,梅子将我从冰冷的地板拖回到床上,她拖拽我时,只用了一只手,我轻得像羽毛。 “你又做梦了?”梅子揉着发涩的眼睑咕哝道。 我说:“我看到了祖先,在匈奴人冲进去的城堡里,我的祖先像狗一样逃了出来。” 梅子还在半梦半醒之间游离:“你的祖籍不在陕西韩城吗?” “错,错了,我自己给弄错了,那么,现在,可以让我纠正错误,你想啊,他们能逃出来,就有繁衍生命的能力,他们一定是我的祖先。” 梅子烦了,打了个哈欠,打断了我喋喋不休的呓语,拍了拍我的脑袋说:“睡吧。” 说罢,梅子沾着枕头又睡了。我瞅着她酣睡的样子,浮想联翩。我确实是一个喜欢琢磨的人,有人说我有奇异的预测功能,但我从不认同他们的说法,我只是喜欢漫无边际地想象而已。穿越时空的想象很是神奇,它宛如海市蜃楼,又仿佛多情的魔法师,能让卑微软弱者在空想的迷幻中获得满足。我是一个小丑,在这座上百万人的城市里,在那些衣食无忧的人眼里,我这一号人肯定像恐龙蛋一样稀少。 “摘掉你的面具。小丑!”一个男人沙哑着嗓子高喊。 我急忙撇过脸去,冲着灰暗角落里那个满脸疙瘩的神圣上帝谄媚地笑了笑,可惜,他并不能看到我的笑脸,于是他被后排卡座里的那几个穿着白色短袖衬衣的观众怂恿,情绪伴着体内燃烧的酒精,犹如在炭火中加入了汽油或者煤油,拍着巴掌,吹着口哨,跃跃欲试地站了起来,绕过座位,摇摇晃晃地走上舞台,他想亲手从我脸上摘掉黑色的面罩,让台下的人看到我丑陋的面容,以博得满堂的喝彩。 来看我表演的,要么自己有钱,要么爹妈富足,总的说,这里的消费价格不菲,我的表演只是招徕顾客的一个小插曲,相比于卖出酒水赚取的钱,相比于六十八元一杯的咖啡,酒吧老板支付我的工资,仅是一个夜晚所有收入的零头而已。每晚,我的表演大约二十多分钟,我所谓的表演不过是模仿某个影星的演唱,或者像杂技小丑似的翻几个筋斗,他们在乎的不是我的歌声,而是面具后面像灯谜一样令人绞尽脑汁想象出的丑陋。那些围坐在我四周的,有一些体态显得臃肿的中年男人,也有情感失衡的女人,而大部分是些年轻男女,那些年轻人的注意力通常也不在我这儿,在他们的对面,俊男和靓女,但无论是什么样的顾客,在我面前,他们都是消费财富的上帝,他们懒得分辨低俗与高雅,只是为了消遣,让无聊的夜晚变得富有生气,他们衣着光鲜,用保养极好的手指晃动着高脚酒杯,有时也会优雅地抬起手腕,蜻蜓点水地拢一拢稀疏了的头发,当然,出门时,他们会做一些精心地修饰,喷涂些发蜡或者发胶之类能保持发型的材料,拢发的动作只是习惯而已。这时,我相形见绌地站在台上,就像马戏团里穿着衣服的小猩猩,众目睽睽,迈着略有些罗圈的双腿,翻几个笨拙的筋斗,歇斯底里地模仿摇滚天王,同时配合着舞台上方的灯光像被电击了似的四肢抽搐。 我从不承认我是一个残疾青年,但社区管民政的曹爱民塞给我一个巴掌大的深绿色的塑料皮证书,并委婉地告诉我:“现在没用,也许以后会用得上。” 我很奇怪,那证书上居然粘贴着我的照片。 “你从哪搞来的照片?我自己都没有。”我扬起天真的大脑袋,看着西装革履的曹爱民。 他说:“照片是你母亲给我的。” 我吓了一跳,因为母亲早在七年前就去世了。 他说:“对天发誓,那照片就是你母亲活着的时候给我的,你他妈别不识好歹,我是看她的面子。” 我信了,母亲人缘不错,街坊邻居说她长得像某位女影星,这个评价也不准确,女星被人记住的是那颗虎牙,我母亲却长着一对秀气的酒窝。母亲的幸福像昙花一样短暂,她躺在产床上,看到一个长着雀儿的婴儿后,忘记了妊娠分娩的疼痛,露出舒心畅快的微笑,但随后无尽的痛苦伴随了她一生。几年之后,突然发现她的宝贝儿子长到一米多一点后,便不争气地结束了向上的生长,腿部变得弯曲畸形,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头颅越来越大,前胸略微佝偻,母亲说我越长越像怪物,说这番话时,她的眼里含着泪水,甚至有点哀伤和绝望,她把儿子的不幸归咎于自己的前世,说前世一定做了不好的事情,对不起神灵,也许是上帝。我慢慢地在长大,不是身体,是那颗大脑袋,走在镇子高低不平的土道上,老寿星福顺爷爷说我的样子活像一个游荡在夜色里的摇头晃脑的无常。

作者简介

贾文成,1968年出生,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呼和浩特铁路局作协主席,鲁迅文学院第22期高研班学员。出版长篇小说《浮尘》《欲望底线》《负案在逃》《西风渡》等七部,《浮尘》曾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轨迹》获得内蒙古自治区“五个一”工程奖,内蒙古文学创作一等奖等多个奖项。《负案在逃》入围第九届茅盾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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