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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50044876
  • 装帧:一般纯质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264
  • 出版时间:2022-01-01
  • 条形码:9787550044876 ; 978-7-5500-4487-6

本书特色

著名文学评论家、文艺理论家於可训先生的首部中篇小说作品集,以文学之名调度时间的刻度,每一个个体的浮沉,都浸透着作者饱含善意的回望;《人民文学》等文学名刊竞相首发,关于世相百态的杰出叙事。 《才女夏娲》是著名文学评论家、文艺理论家於可训先生近年来创作的中篇小说精选集,曾发表于《人民文学》等刊,好评如潮。这些作品视角独特,聚焦于裹挟在错综复杂的社会环境中的不同人群,他们在追求自我价值的同时与迂回曲折的现实进行抗争,并积极寻求生活的意义。《才女夏娲》是著名文学评论家、文艺理论家於可训先生近年来创作的中篇小说精选集,三个故事题材迥异,既有街谈巷议的乡野传奇、士林生活的林林总总,也有海外移民的心路历程。作者以魔术之笔追寻一种明净的形式,用以观照生命的流变,叙事敛静舒缓,向与其默契相通的读者呈现出人心幽微处的心灵样貌。

内容简介

《才女夏娲》是著名文学评论家、文艺理论家於可训先生继《乡野传奇集》后推出的又一新作,全书收录了《地老天荒》《才女夏娲》《移民监》三部中篇小说,作者对世情人事细致入微的体察,转化为炉火纯青的汉语叙事:大家闺秀与穷苦船夫发生在水乡泽国里如水中捞月般的短暂爱情,却羁绊了整整两代人的一生;走出学术象牙塔,寻求自我价值的憨痴女子却一路塘塘堰堰坡坡坎坎;出国之后在家庭生活中情感困顿、惆怅难眠的老人……这些故事,勾画了人与人之间紧密的纽带和难以逾越的畛域。

目录

目录

地老天荒 /001

才女夏娲 /091

移民监 /206

《移民监》创作谈:一个人和一个词 /263


展开全部

节选

地老天荒 鞠保**次看见抢滩的场面,是在二十几年前。他被白鳝爹裹挟着,亲身经历了禹王湖的男人一生中要经历无数次的争夺生存领地的壮举。 那天早晨无雾,天色甚晴。 坐落在戢家墩东南角的戢姓祠堂,门前点着两支火把,照着祠堂乌黑的门脸子上的一副木雕楹联。联语很怪,上联是:“一挂无鳞,泥鳅短,鳝鱼长,鲶鱼嘴阔。”下联是:“三物有壳,乌龟圆,老鳖扁,螃蟹横爬。”横额是四个大字“禹湖精灵”。这实在不像是一姓祠堂的格局。某年就有个粗通文墨的鱼贩子到禹王湖收购鲜鱼,见了这副楹联,当即摇头,当着戢家墩人的面说:“原来贵村养了一群乌龟王八蛋。”话虽是玩笑,但用意恶毒,一听便知。要是放在外村人身上,不把这个鱼贩子揍扁了才怪。但戢家墩人任什么都可能生气,甚至甩胳膊动腿,唯独听了这句话不生气。不但不生气,还要笑这个外路人少见识,作古作怪。你去访访看,戢家墩老少几代人的名号里,沾上泥鳅、鳝鱼、乌龟、老鳖,还有蛇鸟虫兽的,就不在少数。禹王湖人,没有泥鳅、鳝鱼的滑头,没有乌龟、老鳖的硬劲,风里浪里,泥里水里,就别想存身。“乌龟王八蛋”?以为占了爷们的便宜,轮到你孙子,还差一把劲——不配! 话虽是这么说,听说*先撰下这副楹联的秀才先生原来就是含着骂人的意思。戢姓的先人是吃水上饭的,有一年在禹王湖上掀了一个富户的大船,取了金银细软,任什么人也不救,唯独救起了这家富户请来的教书先生。原意是想留下这位先生教教本姓的子弟读书认字,不想这一介儒生骨架子轻,心气却硬,宁死不事贼酋。还借为戢姓祠堂写楹联的机会,含沙射影地骂了戢姓的先人。据说戢姓的先人也看懂了这个意思,但并不生气,还连声说好。临了又送了些银子,客客气气地打发先生上路。先生到底是忠厚之人,竟为戢姓先人的精诚所感,临走又叫人取了笔墨,在这副楹联上加了“禹湖精灵”四字横批,居然把两句恶语翻转过来,算是报了戢姓先人的不杀之恩。戢姓先人也暗暗称服,后来又叫人用上好檀木刻了,挂在戢姓宗祠门前。虽然不恭不敬,不伦不类,联句也近乎打油,对仗不整,滑稽可笑,但既是先人所为,后代也就没有人敢改这个规矩。说起来,也可见戢姓先人当年敢作敢为的一点豪爽之气。 说话间到了民国二十年。这时候,戢姓的族长已是白鳝爹的亲老子戢福成。戢福成外号戢马鲤。马鲤是禹王湖的一种鱼,形如纺锤,两头尖圆,性好偎泥,狡猾阴险。这天早晨,戢马鲤站在“禹湖精灵”的匾额下,召集戢姓青壮男丁,正在举行抢滩前的一个简短仪式。鞠保被白鳝爹拽到祠堂门口的时候,仪式刚刚开始。就看见白鳝爹的爹把一碗酒高高地举过头顶,又当着众人的面在祠堂门口的泥地上洒成一条横线,然后一甩碗,对着祠堂的牌位拜了三拜,转过身来,对着众人说:“列位听着,祖宗在上,儿孙在下,天不张眼,地不开口,滴血为界,不认亲疏。三声铳响,大家向前,心不慌,腿不软,手不乱,今岁抢滩,咱戢姓子孙要抢个囫囵的——现在反脸!” 说罢,当众脱下裤子,抓起一把剪刀,在裤子上铰了两个碗大窟窿,扎紧裤腰,套在头上,两条裤腿垂在胸前,交叉着系了。又等众人照样做了,便一摆手说:“上堤!”然后鞠保就被众人裹挟着,踏着火把的光影,向黑暗中进发。 原来这宛戢圩一带住着宛、戢两个大姓。戢姓占着东南方向上的土墩,宛姓却守着西北方向上的河口。这条河是本县北部山地通往禹王湖的黄金通道,大凡山里的出产,大多是通过这条水道出禹王湖到达长江码头的。同样,山外的食盐布匹日用杂货,稀罕物件,也大多是经这条水道运往山里的。宛、戢两姓守着禹王湖这个咽喉,世代以湖为生。吃的是湖,喝的是湖,生在湖上,长在湖上,在湖上行善,在湖上作恶。禹王湖是他们的天堂地狱,衣食父母。 宛、戢两姓原本是一家,不知宛姓的哪位先祖膝下无嗣,收了戢姓的一个外甥继承香火,现今的宛姓子孙就是这脉继嗣传下来的。但是宛、戢两姓共守着一个饭碗过活,即使是一家人,有时候也难免你争我夺。偏偏这禹王湖两年一小灾,三年一大灾,发大水躲水神是家常便饭。宛、戢两姓的人都不怕这个,列祖列宗早就传下了一套对付洪水的独特办法。像本县湖区的房屋一样,宛、戢两姓的房屋都有高大的木质列架支撑着。大水一来,只需揭去屋顶上的布瓦,下几枝粗大的木桩子围成一个囤子囤着,等大水过后取出再用就行。至于土墙,本来就是取之于土的,冲垮了,不过是归之于土,那就重新起沟晒田,从土里脱坯,造出新砖得了。所以,禹王湖的人躲水神从来就是从容不迫的,就像农闲时节走亲戚看老舅一样。每每是**遍报警的锣声响过之后,人们才不慌不忙地把犁耙水车吊到屋梁上,绑扎牢了,再不紧不慢地把锅碗瓢盆、换洗衣物、坛坛罐罐搬到船上,顺便带上几样随用的家具,吆喝上鸡鸭猪羊,扶着老的,抱着小的,上船坐定就是。大牲畜预先就赶到了禹王镇,已由男人们安顿好了。只等水头一到,顺水撑船,连人带物送到十里路外的禹王镇,在那里安营扎寨,埋锅造饭,过两三个月的流浪生活,照样是有滋有味的。许多男人在禹王镇都有相好,家家户户也都有三几个旧相识,是并不感到寂寞的。像白鳝爹这样甚至到了三十岁上也不婚娶,就打算一辈子三月五月地厮守着相好的混日子。倒是有个三五年不淹水,大家反觉得憋闷得慌。禹王湖人都是水族,他们不怕水神爷。所谓躲水神,不过是和水神爷闹着玩儿,捉迷藏罢啦! 禹王湖人不怕淹,还有一层道理。大水一来,掘地三尺,墙倒灶歪,沟翻窖搅,陈年的老疙子,像人身上的油污汗垢,让大水一冲激,一研磨,全成了细细的油沫,打几个回旋,就悄悄地沉淀下来,盖住了稻茬,压住了杂草,等于是在汤盆子底上厚厚地铺了一层肥油。等到大水一退,来年春天,种子落地,你就等着开镰收割吧!任种多少年,禹王湖的田地不亏底气。读过书的人说禹王湖是块息壤,是大禹爷的爹偷天帝的息壤治水时脚丫子里沾的一坨泥掉到这地界的,说的就是这层道理。 宛、戢两姓人争的不是祖上传下来的这些田地,而是堤外的那片大湖滩。这湖滩也是块息壤,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神仙宝地。湖滩上水草丰茂,又有芦根菱藕,荸荠芡实遍布湖荡,是猪牛野放的理想场地。禹王湖一带的大小牲畜终年就靠这些东西过活,养得肥肥实实,不用多费生熟饲料,碎米谷糠。这大大地刺激了禹王湖的养猪业,不知从哪朝哪代开始,蓄养猪娘,出售仔猪,就成了禹王湖人的一大祖业,代代相传,至今不衰。春洪夏汛,禹王湖的水漫上湖滩,又是围捕鱼群的大好时光。这时节,禹王湖的鱼车载船装,村村户户,堆得大山小山一样,也大半都是湖滩上的出产。所以禹王湖人把这片湖滩看得比那四万亩水面还金贵。 但是,祖上有制:滩随水走,界由人定。滴血为证,六亲不认。所以每次大水过后,宛、戢两姓都要重新划分一次湖滩的疆界。但两姓既是一家人,又从未断过儿女婚事,不知那位祖宗兴下了这个“反脸”的规矩,把脑袋用裤裆包了,只露两眼,谁也认不得亲疏。亲戚归亲戚,本家归本家,为了生存,大家只管奋力拼抢,用不着心慈手软,怕磕着碰着,戳着伤着谁…… “祖上圣明,”白鳝爹无数次这样想,“否则,真不好对老舅家下手。”

作者简介

於可训,1947年3月出生,湖北黄梅人。武汉大学人文社会科学资深教授,博士生导师,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现任湖北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中国作家协会文学理论批评委员会委员,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委员,《长江文艺评论》杂志主编。曾任湖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写作学会会长,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研究与评论。著有《於可训文集》10卷,发表文学作品近百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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