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汉灿烂幸甚至哉完结篇

星汉灿烂幸甚至哉完结篇

¥14.7 (2.8折) ?
1星价 ¥27.0
2星价¥27.0 定价¥52.0

温馨提示:5折以下图书主要为出版社尾货,大部分为全新(有塑封/无塑封),个别图书品相8-9成新、切口有划线标记、光盘等附件不全详细品相说明>>

暂无评论
图文详情
  • ISBN:9787559467553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356
  • 出版时间:2022-07-01
  • 条形码:9787559467553 ; 978-7-5594-6755-3

本书特色

★吴磊、赵露思主演电视剧《星汉灿烂》原著小说。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作者关心则乱惊艳口碑新作!关心则乱文笔细腻,文风逗趣,人物形象饱满鲜明。将一幅古色古香、细水流长的古代生活画卷徐徐展现在读者面前。无论是美食还是服装,都刻画得细致入微,极富美感,字里行间充满着灵动可爱和生趣。 ★一个“奇”女子的八卦人生。本书背景为社会正在欣欣向荣建设的发展阶段,民风粗犷开明,女主程少商作为表面乖巧、内心强大的“嘴强王者”,带着仅有的现代见识和满满的吐槽技能“开荒”,天高云阔,鱼跃鹰飞,看她如何走出生机勃勃、灿烂骄傲的一生! ★特邀知名画师三伏参与封面插画绘制,画师符殊、肥大不咕、青宸、青山折柳共同参与内页及周边绘制。知名设计师商块三操刀封面设计,细节满满。 ★封面反折设计,正封文字烫金,装帧精美,赠品丰富!封面前勒口反折,正封部分为大结局场景——主人公草原上互诉衷肠,打开后为一幅精美星空夜景。全书含8P彩页,扉页选用独特的飘雪白金砂纸,内文为80g岳阳楼胶版印刷纸,温和护眼。随书赠大婚纪念报纸+长相守直尺+涂高山合影卡片+白首不相离海报,赠品丰富有趣。

内容简介

一个女孩子的成长。 许多年后,她回望人生,觉得这辈子她投的胎实在比上辈子强多了,那究竟是什么缘故让她这样一个认真生活、态度勤恳的人走上了这样一条搞笑的道路呢?

目录

卷四 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

第四十一回 一别两宽


卷五 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飞

第四十二回 逝水流年

第四十三回 袁家记事

第四十四回 与君再逢

第四十五回 往事随风

第四十六回 绯言四起

第四十七回 退婚袁氏

第四十八回 刺客列传

第四十九回 宣后遗愿

第五十回 恩怨情结

第五十一回 姚县之变

第五十二回 攻堡救人

大结局 星河入梦


番外

番外一 西北“流放犯”霍不疑

番外二 深谋远虑的太子殿下

番外三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番外四 其出东门,终是不见


后记


展开全部

节选

第四十一回 一别两宽 殿外的铜漏流出缓缓的水滴声,轻轻地敲打在镏金银兽纹的水缸中,殿内众人各怀心思,一时俱无人说话。 皇帝心潮起伏,一时念及霍翀的音容笑貌,一时思索对霍不疑的后续处置。他是一国之君,心中再悲痛也不能做妇人形状,对朝臣自然得有个说得过去的交代,但是霍不疑的前程也必须得安排得金光闪闪,才不负义兄英灵。 皇帝正在心中筹谋时,性急的三皇子再度进言:“儿臣知道父皇仁慈,可是凌氏兄弟着实可恶,儿臣以为非族诛不足以告慰英烈!杀他一个也不剩,看谁以后还敢通敌叛国!”他不说话还好,一张嘴正好提醒了皇帝另一件事。 皇帝坐直身体,瞪眼道:“姓凌的自然不能轻饶,可你也逃不了!昨夜子晟私调军队为的不是他自己吧。你们两个小畜生,这些年来装得倒像,不是不来往,就是见面没好话,原来早有勾结!说,是不是你指使子晟的!”边说这话,他几不可察地瞥了锦帘一眼。 三皇子犹如被人捏着喉咙塞了个烂桃子,期期艾艾道:“那什么,父皇,其实我和子晟私底下也是吵来吵去的,并不都是作伪……” 霍不疑苦笑道:“陛下,臣与三皇子的确早有来往,但臣敢指天发誓,前夜之事三皇子断断不知——因为臣早一步用东宫的印信调虎离山,让殿下去红柳营审一桩盗用军辎的案子了。几位大人参臣矫诏,实是一点也没错。” 皇帝强忍着不去看锦帘,怒吼道:“你,你这样对得起皇后与太子吗?!” 霍不疑垂睫低声道:“自然是对不起的。”——他不只对不住皇后与太子,还有一人,他如今连想都不敢想。 三皇子直着脖子道:“父皇,您别责骂子晟了,他今早被抬上山崖时不但伤痕累累,身上还烧得滚烫,这会儿能坐起来就不容易了,您要骂就骂儿臣吧!” “朕当然要骂你!太子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你竟对他这么不满!你以前和老二打架,太子为了护着你差点被老二砸破头!还有皇后,你幼时还是养在她跟前的,你个忘恩负义鬼迷心窍的孽障,这都忘了吗!”皇帝吼得中气十足,果然还是骂自己儿子比较神清气爽。 “儿臣自然没忘。”三皇子面不改色,“但是儿臣敢以命起誓,这些年来从不曾施加太子一指!其实有几回子晟在外征战,东宫出事还是儿臣暗中摆平的呢,父皇不信可以去查!” “别说楼经和王淳出事,你没有暗中窃喜!” “一个伪君子,一个真小人,以前是没由头,只能看着太子信任重用他们,好容易能赶走了,父皇还要将他们留在东宫过上巳节吗!” “上巳已经过了!”皇帝怒吼。 饶是少商心中郁结,此时也想笑两声。她从帘缝处看去,那对皇家父子对吼得震天价响,额头上青筋暴起的位置都差不多。 除去夭折的那个,皇后与越妃给皇老伯一共生了十个儿子,虽说皇老伯性情温和,可毕竟是九五之尊,掌有生杀大权,沉下脸来哪个皇子公主都会心惊肉跳,低眉顺眼。二皇子再混不吝,也不敢在皇帝跟前顶嘴——这种场面少商还是头一回见。 皇帝顺了两口气后,沉声道:“别推脱得这么干净!虽说前夜子晟调兵之事你不知情,可这些年来你暗中谋划些什么,心中存着什么念头,现在也不用遮着掩着了。你有胆子做,就敢有胆子认,说说吧!”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话一语中的。三皇子面色转了几遍,咬牙道:“没错,我以为太子不堪为储君,他担不起这座江山!” 这话也太狷直了,霍不疑在旁轻叹了口气。 皇帝勃然大怒,用力按地起身,摘下悬挂在墙上的宝剑,连剑鞘一起重重打在三皇子的身上,大骂道:“逆子狂言!他担不起江山,你担得起吗!太子再不好,至少他比你仁厚!” 没打几下,霍不疑连忙起身拦住皇帝。 三皇子硬挨了两下,下颌咬得紧绷出面颊,深深吸了口气,道:“君主无所谓仁厚与刻薄,只需依情理行事。奖赏与惩罚,原本就是君王手中的两柄利器,上能驾驭群臣,下能治理百姓。而太子的仁厚,恰恰是放弃了这两件利器。从太子妃到东宫诸臣,皇兄该奖的不奖,该罚的不罚,弄得身边处处隐忧。父皇以为这种仁厚是好事吗?” “你自己性情褊急就来非议仁厚的兄长,好好好,我平日倒没看出你来! 朕也喜爱仁厚,朕也赞赏太子的仁厚,你待如何?!”皇帝右手紧紧捏着剑柄,作势欲拔。 三皇子仿佛豁出去了,索性一口气说完:“元帝也仁厚得很,是以宣帝再不喜他柔懦好儒,*终还是没废了他!可是前朝乱政正是始于元帝一朝!宣帝还有两个儿子,淮阳王明察好法,楚王聪达有才,他们二人治理自己的封国数十年,几无奸介之过。若当时宣帝随便立了他们哪一个,朝政如何会败乱至不可收拾的境地!” “你这孽障!”皇帝气得浑身发抖,唰地抽出一截剑刃。 霍不疑强撑着伤痛的身体,用力推了三皇子一把:“小杖受,大杖走,殿下还不快走!” 三皇子说痛快了这才醒过神来,看见亲爹被自己气得不行,赶紧撩起衣袍闷头跑出内殿,一溜烟不见了。 皇帝也没喊人捉拿,只是恨恨地丢下宝剑,然后瞪视养子:“你们俩做的好事!……还不快坐下,去那里靠着!” 霍不疑笑笑,按着身上的伤处,慢慢坐下靠在扶手上。 皇帝用力平复呼吸,转头道:“你也和子端一样,觉得太子非废不可?” 霍不疑低头不语。 皇帝心疼养子十几年来的坎坷伤痛,舍不得打骂,只能苦口婆心道:“你傻了吗,太子老实仁厚,又信重于你,等他继位,你这辈子就不用愁了!换作老三,哼哼,哪天你俩吵架了,他一发脾气,将你贬到深山老林,朕看你到哪儿哭去!太子登基,对其余的皇子公主都好,对皇后越妃也好!” 霍不疑忽道:“为何是对皇子公主好,对皇后越妃好?为何不是对天下百姓好,对江山社稷好!” 皇帝一窒,骂道:“你也来气朕?!” “臣不敢。”霍不疑神色黯然,“臣与三殿下来往十几年,可是动了易储念头,不过四五年。从那时起,臣就知道,自己将来难逃不忠不义忘恩负主之名。可是,陛下……” 他缓缓抬头,凝视养父:“臣在太子身边才短短数年,就能总领东宫所有能辖制的军队、官吏、税收、密报,一应令符印信俱在臣手。等将来太子登基,臣立刻就能专国秉政,大权独揽!陛下,您愿意看到这样吗?” 皇帝手下咔啦一声,稳固牢靠的漆木扶手竟被他捏裂了一道缝。他沉着脸道:“那你又为何不专国秉政,大权独揽?” 霍不疑道:“臣年幼时,曾听阿父对阿母说,当年群雄并起逐鹿天下,他比陛下年长,比陛下家财丰盈,至于名望才干也不见得比陛下差了,可他还是愿意辅佐陛下。因为他在陛下身上看到一种光彩,像无边无际的土地一样沉静踏实,像奔腾不息的河流一样汹涌壮阔,强而不欺,柔能克刚——阿父认定您就是能安定天下善待百姓的真命天子。” 皇帝今夜**次露出笑意,板着面孔道:“你那会儿才几岁,怎么记得这么清楚,不是瞎编的吧。” 霍不疑微笑道:“臣自小记性就好。” 皇帝一点头:“这点像你阿母。记得他们成婚后,你父亲时常夸耀新妇博学善记。” 霍不疑心口一痛,泪光莹然,依旧笑道:“阿母记性的确好,兄姊们不论多久前犯的过错,她随口就能说得清清楚楚。” 皇帝知道触及养子痛处了,只能调开话头:“那你也不能私自调兵啊,如今这个门槛怎么过,你可有想过!” 霍不疑道:“臣是没有办法了,这事已不止一人对陛下说过。虞侯曾在酒席上暗示陛下,陛下装作没听懂;吴大将军嚷过太子不懂军事,再去军营也无用,陛下就让臣去东宫帮忙;还有严神仙,那年太子大婚他就说过太子不适为储……陛下连严神仙的话都不听,臣还有什么办法,非得让陛下亲眼看看东宫大权旁落的结果!即便不是臣,只要工于心计善于钻营,谋得太子的信任一点也不是难事。” “说得好!”一旁的锦帘忽然伸出一只玉手,皇后微微掀起帘幕走了出来。 皇帝暗叹一声,霍不疑满脸愧色。 皇后站在霍不疑跟前,静静道:“子晟说得句句在理,不过你也该知道,自古废黜的太子,没几个有好下场的。” 霍不疑难受地闭了闭眼,直视皇后:“那年博士来长秋宫讲史,说到高皇帝故事,娘娘言道,高皇帝虽然仁义不足,分吃生父之肉,丢弃一双儿女,可他到底是个好皇帝。他再喜欢戚姬与如意,可有碍朝堂,他就不敢强行易储,即便他知道吕后不会放过他们。” 皇后手指发抖,定定地看着霍不疑。 霍不疑继续道:“在高皇帝心中,江山社稷远重于爱妾幼子,而宣皇帝明知太子不妥,还是听之任之。在他心中,与原配皇后的情意更重。于是,自高皇帝始,前朝一气出了六位明君,气吞山河,雄霸宇内,而自宣皇帝后,朝局渐乱……” “好一番绝情舍爱的豪言壮语!”皇后冷着脸,“高皇帝明知爱子难逃一死,为了江山社稷也忍下了,是以你也要舍弃所有情意吗?” 霍不疑跪在皇后面前,一字一句道:“臣自知对不住娘娘和太子,愿一死以谢恩义。”顿了顿,又道,“本来,臣也没指望活着回来。” 皇帝撑着扶手半起身,有心替养子说两句话又顾忌皇后,只能悬在那里。 “你弄错了,予说的不是自己与太子。”皇后道,“你进宫时已经八岁了,懂事伶俐,好学谦和,又健壮少病,我并未为你操心多少。真要谈养育之恩,教诲之责,你该感谢的是陛下。反倒是后来你为太子前后周旋,善后奔走,功劳极大。若不是你,太子的名声早坏了——虽然,我知道你其实是为了陛下,不愿他为此忧虑心烦。” 话虽这么说,但多年夫妻,皇帝还是看得出皇后心中有气,于是更加不敢插嘴。 “予说的是少商。”皇后冷冷道,“整件事中,陛下立储不当,太子庸碌无能,老三有宏图大志,你有血海深仇,而我则是慈母多败儿……只有少商。这事与她毫不相干,却被你无辜地拖了进来!” 霍不疑脸上少许的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微颤,无法言语。 “你刚才说得头头是道,舍小情,就大爱,泽被天下。好,现在我来问你,从你奔赴凌家别院,私自调兵开始,你是不是就决意舍弃少商了?!”皇后重重地问道。 霍不疑痛苦地按住伤处,过了半晌才艰难道:“……不错。” 皇后冷笑一声:“说得好!”说着,她走到皇帝的书案旁,上面有一个半尺高的精致漆木架,上头悬有一面弯月形扁方铜罄。皇后抽出架子上的小铜锤,急急地敲打起来。 皇帝说机密时是不许任何宫婢宦官在侧的,他们都远远地随侍在外一圈的宫室内,要召唤他们就得敲响这面铜罄。 霍不疑犹自不解,皇帝已经抚额叹息了。 皇后再走到帘旁,从栏柱后摸到一根绳索用力一拉。 繁丽绵密的锦帘如水瀑般从两边拉开,内室里跪坐着一名纤弱少女,长发覆背,微侧雪腮。她跪坐得一动不动,背向霍不疑。 霍不疑看见她,顿时气血翻涌。 他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气声,胸膛中剧烈地跳动着,他觉得自己又回到屠城灭族那晚,难以言喻的惊惧痛楚如同潮水般涌进身体,他却无能为力。 重伤坠崖后,他躺在山洞里等死,浑身冰冷,孤独绝望,可是只要想起她,心口就是热的。他以前不知道什么叫心痛如绞,便是濒死时也不觉得多痛,如今终于明白了,就是用细细的铁丝一圈圈地绕在你的心脏上,然后慢慢收紧,看着血一滴滴落下。 “少商!”他像垂死的野兽般低叫一声,想要扑过去抱住女孩。 这时岑安知领着两排宦官鱼贯进殿,皇后厉声高喊一声:“按住他!” 皇后在位数十年,再仁厚也有积威,当先四名身强力壮的宦官立刻上前将霍不疑的手脚按住,岑安知迟疑了下,皇后冷冷道:“岑安知,我的话已经不管用了吗。”岑安知大惊失色,连忙叫身后的四名宦官也上去。 若是换作以前,别说八个宦官,就是十八个,霍不疑也能暴起掀翻了他们,可如今他伤重未愈加上病弱无力,便被牢牢地按在原地。 “少商,少商,你回过头来!”他嘶哑的嗓子叫着。 然而那个女孩依旧跪坐着一动不动。 “陛下,臣妾今日要拜请陛下恩准一件事。”皇后朝皇帝一稽首。 皇帝何等聪明,踌躇道:“这个……”看见皇后的目光扫来,连忙道,“好好,你说。” 皇后道:“子晟与少商从定亲那日起就吵吵闹闹,也没几天太平日子,如今又闹到这样,我看再让他们做夫妻也没什么意思了……” “娘娘!”霍不疑长泪盈目,哀求地看向皇后。 皇帝讪讪道:“这,这还是叫他们自己做主的好……” “少商。”皇后呼唤,“你来说说。” 那个垮着单薄双肩的女孩终于转回头来,美丽的雪白小脸上露出一种饱受折磨后的安静——霍不疑一阵眩晕般的痛苦袭来。 他想起女孩以前的样子,无论多少冷言碎语,长辈训诫,她都那么生气勃勃,满身朝露,就像赤脚在青石板上奔跑的孩童一样天真无畏,哪怕碎石子硌伤了脚丫,大哭一阵就过去了。 可现在,她就像刚从石磨上被卸下来的骡子,疲惫而憔悴。 少商朝帝后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妾出身微寒,才学浅薄,性情桀骜,实不堪为霍大人佳配,请陛下和娘娘为妾做主,退了这门亲事罢。” “少商!你听我说……”霍不疑用力挣扎,奈何被按得动弹不得,便沉下气越发使力,他身架高大,更显得雪白的中衣空空荡荡。 “不!”少商忽然提高声音,“这回请你听我说。” 她吸了口气,强自按捺颤抖的声音,“我跟你说过,我自小就运气不好,别说天降好事了,就是与我一般的小女娘该得的我都没有。不过不要紧,世上还有许多比我更不容易的人,我自己也能走下来。可是,我遇到了你……” 她眼前浮起泪水,“你让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了。你让我依靠你,我依靠你了。你让我信你,我信了——然后你将我重重丢下,头也不回地去了!” 不知谁说过,爱上一个人就意味着将自己置于不安全的境地中,不过没关系,现在她学乖了——自此以后,她再也不会让自己的心处于危险之中了。 “如果你还念着往日情分,就请放过我吧!”少商泪珠滑下面庞,但是骄傲与自尊不允许她在帝后面前痛哭失声,只能失礼地奔出殿去。 霍不疑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孩朝帝后磕了个头,然后飞奔离去。他低吼一声,像负伤的野兽一般使尽*后的力气,头上的伤口迸裂,血珠顺着白皙的额头淌下。

作者简介

关心则乱 喜欢轻松浪漫的文风,也执着于严谨合理的结构,写作是快乐并纠结的事。 作品:《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星汉灿烂,幸甚至哉》。

预估到手价 ×

预估到手价是按参与促销活动、以最优惠的购买方案计算出的价格(不含优惠券部分),仅供参考,未必等同于实际到手价。

确定
快速
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