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ISBN:9787545219586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21cm
- 页数:392页
- 出版时间:2022-08-01
- 条形码:9787545219586 ; 978-7-5452-1958-6
本书特色
适读人群 :广大读者★入选各大图书奖项 ◢2020年美国国家图书奖长名单 ◢爱德华·斯坦福旅行文学写作奖决选名单 ◢《泰晤士报》2020“年度自然之书” ◢美国笔会/爱德华·威尔逊科普文学奖 ◢《纽约时报》“年度瞩目之书” ◢《华尔街日报》“年度十大好书” ◢ “美国国家公共广播电台”《史密森尼学会》《明尼阿波利斯明星论坛报》《环球邮报》等2020年度*佳图书 ◢《纽约时报书评》编辑精选推荐 ◢“文学中心”电台(LitHub)2020年度*受期待图书 ◢《科克斯书评》夏季书单推荐图书 ★这是对大自然与野性之地的热爱,属于我们时代的冒险故事 一段走入冰原的田野调查,一份惊心动魄的自然笔记。 一位宛如当代游侠的鸟类学家,深入幽僻的远东雪林,在脆弱的冰河上疾驰而下,只为寻见这世上神秘而硕大的一种猫头鹰…… ★自然学家海伦·麦克唐纳私人书单推荐 “这本关于俄罗斯远东地区毛腿渔鸮的调查记录令人无比兴奋。即便在*热的夏天,手捧本书也会令你宛临冰原。”
内容简介
本书是关于世界上体型*大的猫头鹰——毛腿渔鸮的科学人文图书。作者乔纳森·斯拉特从事鸟类学博士研究项目时,在俄罗斯的林海雪原开展了长达五年的科学田野调查。他以生动、精确,富于文学性的笔调,将自然观察的经过全程记录下来,为读者详细出描绘一幅毛腿渔鸮在远东冰原上的生活图景。同时,书中也记录了当地的风土人情,尤其是普通人和毛腿渔鸮这一珍稀鸟类的共生共存关系。可以说,本书全面展现了远东冰原上的生灵、人类、居住地、自然景观及文化风貌,是一本集人与动植物关系、生态环境保护和思考等于一体的科普人文图书。
目录
序篇 ...........1
引言 ...........5
**部 冰的洗礼
一座名为“地狱”的村庄 ...........15
首次搜寻 ...........27
阿格祖的冬季生活 ...........35
静默的残忍之地 ...........45
顺流而下 ...........53
切佩列夫 ...........61
河水来了 ...........69
在仅存的河冰上向海岸开进 ...........79
萨马尔加村 ...........89
弗拉基米尔·格鲁申科号 ...........99
第二部 锡霍特的渔鸮
古老之物的声音 ...........107
渔鸮的巢 ...........119
没有里程标的地方 ...........131
无聊的路途 ...........143
洪水 ...........163
第三部 捕捉
准备捕捉 ...........179
失之交臂 ...........189
隐士 ...........195
被困通沙河 ...........203
渔鸮在手 ...........211
沉默的无线电 ...........221
渔鸮和原鸽 ...........231
放手一搏 ...........247
以鱼易物 ...........265
卡特科夫登场 ...........273
谢列布良卡河上的抓捕 ...........281
像我们这样可怕的恶魔 ...........291
流放卡特科夫 ...........299
屡战屡败 ...........307
跟着鱼走 ...........317
东方的加利福尼亚 ...........327
回望捷尔涅伊 ...........339
保护毛腿渔鸮 ...........345
尾声 ...........355
致谢 ...........359
注释 ...........361
人名对照表 ...........385
地名对照表 ...........387
滨海边疆区生物译名对照表 ...........389
节选
一座名为“地狱”的村庄 直升机延误了。此时是2006 年3 月,我身处沿海村庄捷尔涅伊,在我**次看到渔鸮的地方以北三百公里。我咒骂着让直升机停飞的暴雪,心急如焚地等着去萨马尔加河流域的阿格祖。捷尔涅伊大约有三千人口,是边疆区内*靠北的颇具规模的人类居住地。更偏远的村庄像阿格祖,只有数百人,甚至几十人。 我在这个简陋的村庄已经待了一个多星期,这里房屋低矮,靠烧柴取暖。机场里,一架苏联时代的米-8直升机一动不动地停在只有一间屋子的航站楼外。肆虐的风雪中,银蓝色的机身因霜冻而失去了光泽。在捷尔涅伊,我已习惯了等待。我之前从未搭过这班直升机,但从村子去符拉迪沃斯托克的长途车要往南开十五个小时,每周只发两班,而且时常晚点,相对于路况来说,车况也甚为堪忧。那时,我已经往来(或者说是住在)俄罗斯滨海边疆区十多年了。等待是这里生活的一部分。 一周后,飞行员终于收到了飞行许可。在我动身前往机场时,驻扎在捷尔涅伊研究东北虎的戴尔·米奎尔递给我一个装有五百美元现金的信封。这是借款,他说,以防我遇到麻烦需要用钱。他去过阿格祖,我没去过。他非常了解我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境况。我乘车到达城镇边缘的简易机场,这是在河岸原始森林中伐出的一片空地。此处,谢列布良卡河谷宽1.5公里,周围环绕着锡霍特山脉的低山。这里距河口和日本海仅有几公里。 在柜台取票后,我加入了一群焦虑的老妇人和小孩的行列,还有些本地和城里来的猎人。他们都在外面等着登机,裹着毛毡厚外套,紧攥着手提箱。如此持久的暴风雪实属罕见,许多人都被困在了中途。 这一群大约有二十人,如果没有货物,直升机*多能载二十四人。我们不安地看着直升机旁一个身着蓝色制服的人堆起一箱又一箱的物资,另一个穿着同样衣服的人不停地往飞机上装货。大家都开始怀疑售票数量已经超过了直升机的限载人数。机上装的板条箱和物资挤占了宝贵的空间,而每个人都在暗下决心要挤进那扇窄小的金属门。苏尔马赫的团队在阿格祖已经等了我八天。如果搭不上这班飞机,他们可能不等我就出发了。我站到了一位结实的老妇人身后。经验表明,跟着她们*有可能在长途车上占到座位,这和在车流中紧跟救护车的道理一样。我想这个策略对乘直升机也管用。 一个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宣布准许登机,紧接着,一堵人墙向前涌动。我奋力爬上直升机的舷梯,在装满土豆、伏特加和俄罗斯乡村必需品的板条箱中攀爬。我的“救护车”果然开动了,我跟着她走到机舱后面,那里可以看到小舷窗外的景色,也有一点伸腿的空间。登机乘客越来越多,负载大概已经开始危及飞行安全。我的舷窗视野还保得住,但伸腿的地方被一个硕大的袋子占据了。我感觉袋里装的是面粉,于是把脚跷了上去。有限的空间挤得满满当当,机组人员终于满意了,螺旋桨开始旋转。一开始速度很慢,然后越来越快,直到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米-8忽然直冲升空,在捷尔涅伊上方轰鸣,然后在日本海上向左倾斜飞行了数百米,在欧亚大陆北部的东缘投下阴影。 直升机下方,石滩海岸局促地夹在锡霍特山脉和日本海之间。锡霍特山脉几乎在此截断,瘦高的蒙古栎覆盖的山坡陡然变成垂直的峭壁,有些有三十层楼那么高。单调的灰色间,偶有一块棕色泥土和附着的植被,或是一片白色粪渍,标记出猛禽或乌鸦在悬崖裂缝中筑巢的位置。山上光秃秃的栎树,实际年龄比样貌更为苍老。它们生活在严酷的环境中,苦寒、强风和海岸边时常雾气氤氲的生长季节,让它们变得突兀嶙峋、发育迟滞、枝干瘦弱。下方,一整个冬天的激浪在海雾笼罩的岩石上留下厚厚一层寒冰的光泽。 离开捷尔涅伊约三个小时后,米-8降落了,机身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透过直升机吹起的雪涡,我看到一些散乱停放的雪地摩托围聚在阿格祖机场周围。这机场只不过是一个棚屋和一块空地。乘客下机后,机组人员开始忙着卸货,为返程航班腾空机舱。 一个十四岁上下的乌德盖族男孩一脸严肃地向我走来,满头黑发拢在兔毛帽下。我显得与众不同,与环境格格不入。我二十八岁,留着胡子,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和我同龄的俄罗斯人大多胡子刮得很干净,这是当时的流行风格。我那蓬松的红夹克在俄罗斯男人低调的黑灰色衣着中格外显眼。男孩好奇我来阿格祖干什么。 “你听说过渔鸮吗?”我用俄语回答。这次考察和开展渔鸮研究期间,我基本都只说俄语。 “渔鸮。是说,那种鸟?”男孩回答。 “我是来找渔鸮的。” “你来找鸟。”他语气平淡,带着一丝迷惑,好像怀疑自己是否误解了我的话。 他问我在阿格祖有没有熟人。我说,没有。他扬起眉毛,问有没有人接我。我回答说,希望有。他眉头微蹙,然后在一张报纸的空白处潦草地写下自己的名字,盯着我的眼睛,递给了我。 “阿格祖可不是那种你想去就去的地方,”他说,“如果要借宿,或者需要帮忙,就去城里打听找我。” 像海岸的栎树一样,这男孩也被粗粝的环境塑造,看上去年纪轻轻,却已历经风霜。我对阿格祖了解不多,但知道那是个严酷的地方。去年冬天,驻扎在那里的一名俄罗斯气象学家(仍算是外地人)和我在捷尔涅伊一个熟人的儿子被殴打昏厥,在雪地里冻死了。凶手的身份一直未明,在阿格祖这样关系紧密的小镇上,是谁干的,大约每个人心里都有数,但没人对查案的警察透一句口风。无论是什么样的惩罚审判,都只会在内部处理。 很快,我看到野外团队的负责人谢尔盖·阿夫德约克从人群中走来。他开着雪地摩托来接我了。我俩凭着彼此惹眼的厚夹克一眼就认出了对方,但没人会把谢尔盖误认成外国人——他留着短发,一排镶金的上牙永远叼着香烟, 一副在熟悉的环境中大摇大摆的做派。他和我差不多高,一米八三,晒黑的方脸满是胡茬,戴着太阳镜,以免双眼被炫目的雪地反光灼伤。考察萨马尔加河是我与苏尔马赫一起计划的项目的**阶段,但阿夫德约克毋庸置疑是此地的项目负责人。他熟悉渔鸮和密林探险,这次考察中,我需要仰仗他的经验。几周前,阿夫德约克和另外两名队员顺风搭上了一艘伐木船,从南面距此三百五十公里的港口村普拉斯通前往萨马尔加河流域。他们带了两辆雪地摩托,载满装备的自制雪橇,还有几桶汽油,很快就从海岸抵达了一百多公里开外的河流上游,沿途抛弃食物和燃料,然后掉头,有条不紊地向着海岸返回。他们在阿格祖停下接我,本计划只待一两天,但和我一样,被暴风雪耽搁了。 阿格祖是滨海边疆区*靠北的人类居住地,也*偏远遗世。村庄紧临萨马尔加河的一条支流,约有一百五十名居民,大部分是乌德盖人,显出一片旧时景象。苏联时代,该村曾是野味集散地,当地人都是领公家工资的职业猎人。直升机飞来收毛皮和肉,以现金换购。1991 年苏联解体后,有组织的野味产业很快也随之瓦解。直升机不来了,苏联解体后通货膨胀严重,于是猎人手里的苏联卢布变得一文不值。想走的人也走不了,连离开的本钱都没有。别无选择,他们又重操旧业,开始为着生计狩猎。某种程度上,阿格祖的贸易已退回到了以物易物的方式,新鲜的肉可以在村里的商店换到从捷尔涅伊空运来的货品。 萨马尔加河流域的乌德盖人直到近代前都住在河岸边零散分布的营地。但在20世纪30年代,苏联实施集体化,这些营地都被毁了,乌德盖人被集中到四个村庄,大多数人*终搬到了阿格祖。民族被迫集体化的无奈和苦痛,体现在了他们的村名上—阿格祖,这个名称大约是源于乌德盖语的“Ogzo”,意为“地狱”。 谢尔盖驾驶雪地摩托,顺着压实的雪道穿过镇子, 停在了一间无人居住的小屋前。小屋的主人长期在森林里狩猎,准许我们住在这里。像阿格祖的其他住宅一样,小屋是传统的俄罗斯风格——单层木结构,人字形坡屋顶,双层玻璃窗,四周围着雕刻精美的宽阔窗框。小屋前正在卸货的两个人停下来迎接我们。他们穿着新潮的棉围兜和冬靴,明显能看出是我们团队的成员。谢尔盖又点了一支烟,然后给我做了介绍。**位是托利亚·雷佐夫,矮胖黝黑,圆脸上*突出的是厚厚的胡子和温和的双眼。托利亚是摄影师兼摄像师。俄罗斯几乎没有渔鸮的视频,如果我们找到渔鸮,苏尔马赫想要看到证据。第二个人是舒里克·波波夫,矮小健壮,棕色头发像谢尔盖一样剪得很短,一张细长的脸,在野外的几个星期令他的皮肤晒出了小麦色。他脸上有些许柔软的胡须,是很难长出络腮胡的体质。舒里克是小组里的实干家。需要干活的时候,不管是攀爬腐木,调查可能有渔鸮的巢址,还是清洗处理十几条晚饭要吃的鱼,舒里克都会迅速完成,毫无怨言。 我们扫开积雪好让大门打开,进了院子,然后走进屋内。穿过黑暗的小前厅,打开通往**个房间的门,里面是厨房。我呼吸着寒冷、闷浊的空气,其中弥漫着木柴和香烟的熏臭。自从主人进了森林,房屋一直门窗紧闭,室内没有暖气,冰冷的温度略微让屋内的味道显得不那么刺鼻。地板上散落着开裂墙面掉落的石膏碎片,夹杂着柴炉周围的碎烟头和泡过的旧茶包。 我穿过厨房和一间偏房,进了*后一间屋子。两间屋是用肮脏的花床单隔开的,单子歪歪扭扭地挂在门框上。后面屋里的地上,碎石膏多到在脚下不停嘎吱作响。窗下墙根倚着一小块什么东西,像是带着皮毛的冻肉。 谢尔盖从棚子里搬出一大堆柴火,点燃了柴炉。他得先用报纸扇扇风,因为屋内的寒冷和外面相对较高的温度造成的压力会把烟囱封住。如果起火太快,送风不够及时,屋内就会烟熏火燎。和俄罗斯远东的大多数小屋一样,这里的柴炉是用砖砌的,上面有一块厚厚的铁板,可以烤成串的食物和烧开水。炉子建在厨房一角,和墙壁砌为一体,温暖的烟雾顺着砖墙迂回上升,*后从烟囱逸去。这种样式叫“Russkaya pechka”(字面意思就是“俄罗斯炉子”),砖墙在熄火之后还可以长时间保存热量,给厨房和对面相邻的房间供暖。小屋神秘的主人那不爱操心的懒散个性也体现到了炉子上。尽管谢尔盖小心翼翼地操作,烟雾还是从无数裂缝中渗出,把屋内搞得灰烟弥漫。 把所有行李都搬到屋内和前厅之后,谢尔盖和我坐下来,摊开萨马尔加河的地图讨论起行动策略。他指给我看主河上游的五十公里处还有一些支流,他和团队已经在这些地点调查搜寻过渔鸮了。他们发现了大约十对有领域的渔鸮,他说对这个物种来说,这已经是很高的种群密度了。我们仍然需要调查*后的六十五公里,下至萨马尔加村和海岸,还有阿格祖周围的一些林区。任务很重,时间很紧。当时已是3月下旬,因为天气误了些日子,我们的时间很有限。正在融化的河冰是我们在阿格祖之外唯一能走的通路。这种情况对雪地摩托来说很危险。如果春天来得太快,我们有可能会被困在阿格祖和萨马尔加村之间的河岸。谢尔盖建议我们在阿格祖继续调查至少一周的时间,同时密切关注春季融冰的情况。他觉得我们可以每天往下游多走一段,大概十到十五公里,每晚开雪地摩托回阿格祖休息。在这种偏远的环境中,保证有温暖的夜宿地点是不容忽视的。要不是在阿格祖,我们就得住帐篷。约一周后,我们将收拾行李,搬到一个叫沃斯涅塞诺夫卡的狩猎营地去,那里在阿格祖下游约四十公里处,距离海岸二十五公里。 **顿晚餐是牛肉罐头和意大利面,几个来串门的村民中途打断了我们,粗莽地把一瓶四升的95%乙醇、一桶生驼鹿肉和几只黄洋葱撂到了厨房的桌子上。这是他们贡献给当晚娱乐活动的物资,想要聊些趣闻作为回报。20 世纪90 年代的滨海边疆区还与世隔绝,身为外国人,我已经习惯被视为新奇事物了。人们喜欢听我讲真实版的电视剧《圣巴巴拉》,想知道我是否关注芝加哥公牛队,这是90年代俄罗斯流行的两个美国文化符号。他们也喜欢听我赞美他们所栖身的偏远世界角落。不过在阿格祖,任何访客都会被当作小明星。我来自美国,谢尔盖来自达利涅戈尔斯克,但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两个地方都像是异国他乡,我们俩同样具有娱乐价值,都是可以一起喝酒的新鲜人物。 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人们来来去去,驼鹿块被煮熟、吃掉,乙醇也以稳定速度减少。烟草和筛子一样的柴炉搞得整个房间烟雾缭绕。我吞下几杯乙醇,吃着肉和生洋葱,听着男人们互相夸耀他们的狩猎事迹,与熊、老虎和河流的正面交锋。有人问我怎么不在美国研究渔鸮——不远万里跑到萨马尔加也过于大费周章了。当听说北美没有渔鸮,他们都很惊讶。这些猎人都很珍视荒野,但他们也许并不明白自己的森林是多么奇妙独特。 *后我点头道了晚安,走到后屋,把床单拉过门框,想挡一挡持续到深夜的烟雾和喧闹的笑声。借着头灯,我翻阅了在俄罗斯科学期刊上找到的渔鸮论文的影印本,这是明天“考试”前*后的突击复习,再多看也只会是徒劳。20世纪40年代,一位名叫叶甫盖尼·斯潘根伯格的鸟类学家是*早研究渔鸮的欧洲人之一。他的文章为搜寻渔鸮提供了粗略的指引:有交错汊道和充足鲑鱼的冷水河流。后来在70年代,另一位名叫尤里·普金斯基的鸟类学家写了几篇论文,是关于他在滨海边疆区西北部的比金河畔与渔鸮接触的经验。在那里,他收集了关于筑巢和鸣声的生态学信息。谢尔盖·苏尔马赫也写了几篇论文,他研究的重点是渔鸮在滨海边疆区的分布模式。 末了,我脱到只剩秋衣裤,塞了耳塞,爬进了睡袋。我的脑袋里像是在过电,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作者简介
乔纳森·斯拉特(Jonathan C. Slaght),美国德鲁大学学士,明尼苏达大学硕士、博士,野生动物保护协会(WCS)俄罗斯与东北亚地区协调员。他的研究项目是毛腿渔鸮、东北虎等濒危物种,并协助WCS调研从北极到热带地区的东亚—澳大拉西亚飞行路线上的鸟类保护活动。他目前是世界上研究毛腿渔鸮的重要专家之一。斯拉特的文章、研究、摄影多见于《纽约时报》《卫报》《史密森尼学刊》《纽约客》等媒体。 任晴 (译者),美国佛蒙特大学自然资源博士,美国佛蒙特州可持续发展学校研究所评估与项目研究员。译有《鸟的智慧》《猫头鹰的秘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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