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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托邦·中国女侦探/华斯比

谜托邦·中国女侦探/华斯比

国内首部女侦探推理小说集,国内名家新锐齐聚一堂,跟着不同的女侦探们穿越古今,开启独有的推理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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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59665324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326
  • 出版时间:2022-12-01
  • 条形码:9787559665324 ; 978-7-5596-6532-4

本书特色

适读人群 :推理小说爱好者《谜托邦》VOL.01“中国女侦探”专辑收录的小说共分三大板块: “大本营”栏目的作者,都是目前坚守在华文推理创作一线的作家。《彼之蜜糖》是时晨新近创作的“毒药学家”系列开篇之作;《灯笼》是鸡丁“夏时系列”的回归之作;陆烨华的《橘咖啡的一次聊天》是一篇“对话体”推理小说,侦探角色由他此前作品中的“怪咖”咖啡店老板“星姐”李逐星担任;陆秋槎的《末灯抄》则以梦想及其破灭为主题,讲述了同名少女“陆秋槎”高中时代的一桩案件。 “观察站”栏目收录了两篇获奖作品:廖舒波(笔名立习习)的《游园惊梦》曾获**届中国原创推理星火奖“首奖”及“无限可能奖”;亮亮的《滚!侦探》是第二届“华斯比推理小说奖”三等奖作品。 “新大陆”栏目是为“中国推理新势力”准备的,希望有潜力的新人作者能从这里扬帆起航!赵骏的《无面人奇谈》、柳荐棉的《巨人之怒》和凌小灵的《星之悲剧》,都是各自笔下“女侦探”系列的新作。

内容简介

《谜托邦》是牧神文化旗下推理小说品牌“谜托邦”文库推出的推理类主题MOOK,旨在为原创中短篇推理小说提供一个实体发表平台。该MOOK每辑一个主题,诚邀活跃在华文推理小说创作一线的名家和新锐进行主题创作,并配有精美插图。 《谜托邦》**辑主题为“中国女侦探”: [大本营] 坚守在华文推理创作一线的作家们 时晨全新女侦探“毒药学家”系列首篇《彼之蜜糖》 鸡丁(孙沁文)“夏时系列”回归之作《灯笼》 陆烨华“对话体”推理小说《橘咖啡的一次聊天》 陆秋槎《末灯抄》——少女“陆秋槎”高中时代的一桩案件 [观察站]获奖作品大放送 **届中国原创推理星火奖“首奖”及“无限可能奖”:廖舒波《游园惊梦》 第二届“华斯比推理小说奖”三等奖:亮亮《滚!侦探》 [新大陆]“中国推理新势力”崛起 卡伦?霍妮心理学理论研究者赵骏新作《无面人奇谈》 在日本《早川推理杂志》“华文推理特辑”刊文的柳荐棉新作《巨人之怒》 入围第七届岛田庄司推理小说奖决选的凌小灵新作《星之悲剧》 《谜托邦》后续还将推出“日常之谜”“设定系”“历史推理”等主题,敬请期待! 《谜托邦》虽然初试啼声,但殷切地希望能为华文推理打造一块新大陆,保留一个小小的推理“火种”!

目录

[瞭望台]
一个人的推理“乌托邦” / 华斯比

[大本营]
彼之蜜糖 / 时晨
灯笼 / 鸡丁
橘咖啡的一次聊天 / 陆烨华
末灯抄 / 陆秋槎

[观察站]
游园惊梦 / 廖舒波
滚!侦探 / 亮亮

[新大陆]
无面人奇谈 / 赵骏
巨人之怒 / 柳荐棉
星之悲剧 / 凌小灵

[研究所]
晚清民国侦探小说中的“女侦探” / 战玉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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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灯 笼 鸡 丁 **部:铁皮密室 1 正月十五是城隍庙一年之中*热闹的时候,元宵灯会成了暗夜魔都的亮丽一景。建筑物在金色灯带的装饰下熠熠生辉,火红的灯笼代替早已垂落的夕阳照亮夜空,五颜六色的花灯各施其技,以不同的形态吸引着络绎不绝的游客——因为受到疫情的影响,今年的客流量要比往常下降不少。 王家毅已经好几年没来过城隍庙了。今天也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到附近走访一位谋杀案的证人,完成任务后才有闲情逸致过来逛一圈。他在松月楼门口排了半小时的队,买了两个净素菜包,啃了两口却觉得菜心过于油腻,豆腐干缺少香味,味道大不如前。穿过人群,王家毅看了看四周,不只是包子的味道,这里的一切都变了。 九曲桥旁,一盏巨大的鲤鱼花灯悬在湖面上空,犹如一条真实的鲤鱼从水中跃起,引得桥上的游客争相拍照。沿着九曲桥走到湖心亭,两盏圆鼓鼓的红灯笼吊挂在屋檐上,上面写满吉祥的文字。但无论是鲤鱼花灯还是大灯笼,都无法让王家毅感受到元宵佳节的喜庆,相反让他的思绪陷入异样的记忆旋涡。 鲤鱼花灯上那栩栩如生的鳞片让王家毅联想到一条十二年前的蟒蛇,两盏红色的灯笼又使他回忆起九年前的“天蛾人”。这些“记忆点”都出自他曾经侦办过的棘手案件。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女性的脸。 她还好吗? 九年前,在解决“天蛾人事件”后,她就离开了S市,飞往法国勒芒深造学习。一眨眼,已经过去了九年,当时和她在机场告别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当然,还有那个吻。九年间,偶尔和她在网络上有过联系。但生活在不同的国家,缺少必要的牵绊,疏远感不可避免地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上一次在微信上和她聊天是什么时候呢?聊的话题又是什么?王家毅已经不记得了。 思念,并不能让人前行,做好刑警的工作才是王家毅的本分。这些年,王家毅每天依然要面对那些错综杂乱的案件。凭借从她身上学到的思维模式,加上自身经验的不断积累,王家毅慢慢摸索出一套自己的办案方法。在破获多起重案要案之后,如今的王家毅已晋升为F县刑侦支队的队长。 王家毅驻足在豫园门口,望着周围的人群发呆。牵着孩子的父母,相拥的情侣,结伴而行的亲友……中国的大多数节日都带有“团聚”的寓意。但这个夜晚,唯独王家毅孤身一人,他觉得自己与这般繁华旖旎格格不入。 一个小男孩提着用可乐罐做的小灯笼奔到王家毅面前:“叔叔,你看我的灯笼漂亮吗?” “漂亮。”王家毅摸了摸男孩的头。 “你的灯笼呢?今天出门都要拿灯笼的!”男孩又得意地秀着自己手里的灯笼。 “我的灯笼……我得找找。” “那叔叔,我给你猜个灯谜!” “叔叔不擅长猜谜……” “一个罐,两个口,只装火,不装酒。”小男孩自顾自地说出了谜面,“打一物件!” “这个……”王家毅傻笑了一声。 2 躺在棉被里的王家毅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昨晚从元宵灯会回家后,王家毅倒头就睡。这些日子,他为一宗骗保杀人案奔波劳碌,连新年都没有好好过。昨天,案件好不容易取得突破性进展,他本想踏踏实实睡上一觉。却没想到,翌日早晨迎接他的又是一桩新案件。 王家毅驾驶警车赶赴F县偏远地段的一个废旧汽车处理厂。这里人烟稀少,警车的鸣笛惊扰到了四周的野狗,远远传来的狗吠声让人烦躁不堪。厂区内有一块堆满报废车辆的空地。王家毅和两名警员穿过一排排报废车,走到空地的尽头。那里矗立着一栋异常显眼的深红色小屋,就像一座弃置在路边的电话亭。 在离小屋五米远的地方,一摊暗红色的血迹在水泥地面上大范围地铺开。血迹的形状没有规则,就像一位自暴自弃的画家疯狂地往地上乱丢红色颜料,狂躁而张扬。两位法医组的同事正蹲在旁边,耐心地进行取证工作。王家毅走近血迹,发现它还向外漫延出一条曲线,他马上意识到,这是拖痕——如同蜿蜒的触手,从那摊血迹一路伸展到铁皮屋门口。 顺着拖痕踱步到铁皮屋门前,近距离看,屋子的形状、大小,甚至那廉价感十足的“塑料红”,真的就跟电话亭无异。小屋由四面长方形墙板,以及上下两面正方形顶板与地板组成。唯一和电话亭不同的是,这六面板实则是六张薄薄的废旧铁皮。铁皮表面——小屋顶部和外墙都被涂上了红色油漆。 据技侦的同事介绍,搭建小屋的铁皮应该都属于“马口铁”,也就是那种为了防止生锈,在表面镀上了一层锡的薄钢板或钢带。马口铁通常是饼干罐子的原材料,一些废品处理厂经常会回收。但眼前的这座小屋,即便有锡的保护,墙面仍然出现了一些难看的锈斑,它们分布在红色外墙上,就像裂开的脓疮。由此可见,小屋建造已有些年头了。 此刻,在小屋正面的墙板上,一扇门敞开着。所谓的门,其实也只是一块稍微比墙板厚一点的钢板。王家毅踏入狭窄的小屋,一股血腥味混杂着焦味的难闻气味扑鼻而来。这使他条件反射地想要开窗通风,环顾了一圈后,他才注意到屋子里没有一扇窗户。昏暗的光线下,地上的尸体依然给他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死者以蜷缩的姿势侧躺在小屋中央,身上像被泼了柏油一样呈焦黑色,破烂的衣物下裸露出裂开的皮肤,全身上下还能看到好几道深深的口子,只是这些伤口中的血液已经变成深褐色的凝固物。 究竟是什么人,会以这种姿态死在这样一个奇怪的地方?一切都显得那么匪夷所思。 “你来了王队,初步判断,死者是一名六十岁上下的女性,身上有二十八处砍伤,应该是斧头一类的利器造成的,致命伤在颈部和胸部,都砍到了大动脉,*终死因是出血过多。”年迈的瞿法医指了指皮开肉绽的伤口如是报告,“不过,小屋里的出血量不大,从现场状况判断,外面那摊血液是属于死者的。另外,被害人死亡后,尸体还被烧过。所以,犯人应该是在屋外砍死被害人后,再把尸体拖进这间小屋,然后倒上汽油进行焚烧的。” “焚尸?是要毁尸灭迹吗?” 这时一位技侦组的同事从门口探进脑袋:“王队,小屋和尸体上检测出灭火器里的干粉。” “灭火器?” 瞿法医点点头继续说道:“犯人虽然在尸体上浇了汽油,但尸体的烧毁程度并没有很严重。我想,凶手应该是等尸体起火之后,又在短时间内用灭火器把火灭了。” “烧尸之后又灭火?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真是奇怪的家伙。”王家毅疑惑地摇摇头。 3 “死亡时间呢?” “昨天夜里十点至十二点之间。” 这两个小时内,到底发生了什么?王家毅对真相的探究欲上升到了顶点,这不光是出于一名刑警的职责,也是缘自他自身对离奇现象的好奇心。 王家毅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了一番尸体。经过焚烧后,尸体的面容已经无法辨别,身上也没有能够识别身份的证件。 站起身,王家毅很轻易地就摸到了天花板。这个铁盒一般的房子再一次引起了他的兴趣。从小屋出来,王家毅发现门的侧边被锯开了一道弧线,而原本安装在门上的插销,如今已和房门分离,牢牢地插在另一侧墙板的金属扣内。 警员小胡拿着记事本向王家毅报告道:“王队,报警的是这里的厂长。今天是年后**天开工。他早晨来厂里,看到空地上有一摊血,就打了110。我们赶到现场之后,发现血迹延伸到小屋门外,但上前拉门,门又打不开,插销从里面反锁了。这个屋子没有别的出入口,我们只能找来消防队员,让他们用切割机锯开了屋门,才进到里面。” 王家毅感到心脏颤动了一下:“所以,当时屋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对,是这样没错。” 密、室、杀、人! 这四个字猛然间从尘封的记忆中冒出来,王家毅仿佛听到一声震碎记忆闸门的巨响,往事如泉涌般浮现在脑海里。这是时隔九年之后,他再一次遇到密室杀人事件。 “王队,听说您以前是破解密室杀人的高手。”小胡投来敬仰的目光,“您看看这个屋子是怎么回事?” 王家毅摆摆手:“先别急着下结论。”他走到屋内,拨了一下还留在墙上的插销,插销却纹丝不动,“这个插销怎么拉不开?” 小胡连忙说道:“哦,技侦的同事说,这个插销从里面插上之后,又被焊死了,现在它和墙上的插孔连在了一起。” “焊死?”王家毅感到震惊。原本他认为这个密室很简单。像这种破破烂烂的铁皮屋,即便门关上也不可能严丝合缝,只要用钓鱼线之类的工具,通过门缝拉动插销,就能顺利让房门反锁。但现在,技侦的结论堵死了这条路——就算能够在门外拉动插销,也不可能仅仅通过门缝把插销从内侧焊死,这是必须待在屋内才能进行的工作。 “对的,焊得很精细,也很牢固,所以*后只能从外部强行把门锯开。”小胡补充了一句。 王家毅又不死心地检查了屋门另一边的铰链。此刻,两根铰链完好地固定在屋门上。可让王家毅有些疑惑的是,两根铰链离得很近,只相距十厘米左右,而且都靠近门的中间。 这铰链是不是被拆下来过呢?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王家毅找来了技侦的警员。对方的回答却让他面露失望:“铰链没有拆过的痕迹,甚至没有一丝*近有被工具撬过的痕迹。” 放弃在屋门上找突破口之后,待尸体被担架运走,王家毅又专心研究起了墙壁和天花板。在技侦警员的协助下,他发现小屋的顶板和地板都严丝合缝地焊在了四块侧面的墙板上,但是四块墙板之间却没有任何焊接点。换句话说,小屋的上下都是密封的,但侧面的四条边都留出了缝隙。 这时,王家毅的脑中响起了她曾说过的一句话:“任何密室都存在‘犹大之窗’。” 四条缝隙会不会就是犹大之窗? 王家毅兴冲冲地找来一根长条状的铁片,用力从其中一条缝隙插进去,似乎很顺利。他又使劲掰了掰铁片,试图将缝隙撬大一些。当缝隙被撑大到极限时,也只留出一厘米不到的宽度。而在王家毅将铁片抽走之后,缝隙又迅速闭合了起来。呼出一口气,王家毅又尝试了另外三边,也是一样的情况。 如果死者只是被人一刀捅死,那么凶手还有可能利用缝隙把刀插进去刺死受害者。但现在,死者被斧头砍了二十八下,还被浇上汽油焚尸,这么复杂的事情能只通过四条缝隙做到吗? 更何况,按照法医的结论,死者是在屋外被砍死后再拖进小屋的。换个角度思考,将尸体扔进小屋后,犯人必须亲自待在屋里把插销反锁再焊死。那么按照常理,这时候他自己也会被关在密室里。可现在,小屋里只剩一具尸体,本该存在的凶手却不翼而飞。四条缝隙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让一个大活人通过吧?难道凶手化为一缕青烟消失了吗? “这个顶板或地板有没有可能被拆下来又重新焊上去过?”王家毅不死心地向技侦警员求证。 技侦警员摇摇头:“顶板和地板都没有新焊接的痕迹。” “那么这四面墙板呢?” “墙板的内外都没有撬痕。” 经过一番苦思,王家毅甚至想到利用起重机把小屋抬起来。在他以往经手的案件中,曾遇到过这类诡计。小屋的底部虽然有一块底板,但即便把小屋抬起来,人也不可能从底下爬出来。 又是一个如此纯粹的密室,每条思考之路上都挡着一块名为“矛盾”的巨石。深深的无力感让王家毅有些喘不过气。 这九年来,王家毅总是有意无意地回避社会上的密室杀人事件,只希望不再勾起隐藏在内心某个角落的孤独感。即使是四年前闹得沸沸扬扬的青浦区陆家宅连环密室杀人案,他也没有过多关注,只听说*后解决案子的,是一个青年漫画家。 但此刻,他心中突然又涌起一丝对过往的怀念。 4 汽车处理厂的负责人詹厂长被带到了王家毅面前,这位棱角分明的中年男子显得很焦躁。 “是你报的警吗?” “是啊,警官……你说这叫什么事啊?我们这么太平的一个地方,怎么……怎么就莫名其妙出现一个死人?您可要帮忙查清楚,还我们厂一个清白啊。”对方哭丧着脸。 “你认识死者吗?” “哎哟,都烧成这样了,她爹妈都未必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 王家毅叹了口气:“你们这有没有六十岁左右的女人?” “当然没有,我们这儿都是男工。” “那边那个铁皮小屋,是干什么用的?”王家毅指了指案发现场。 詹厂长别过头不敢朝那个方向看:“那就是个杂物房,没啥特别的用处。” “如果只是用来堆杂物,为什么还要在房门内部安装一个插销?” “这个你得问老曹,他偶尔会住在里面。” “老曹?” “哦,他叫曹伟明,是我们这儿*好的技工,这小屋就是他搭的,不过一个月前离职了。”詹厂长掏出手机,打开一张几位工友坐一起吃饭的照片,指着其中一个男人道,“就是他。” 王家毅接过手机,端详着照片里那个浓眉粗眼、皮肤黝黑的男子:“他是什么来头?” “好几年前来我们这儿的,湖州人,汽修专业毕业,手艺好,效率高,话不多。” “是他搭的那间铁皮屋?” “没错,是他用厂里回收的废旧铁皮搭的。说来也挺奇怪,有时候晚上值班啊,他就一个人在那屋里待一夜。尤其是过年那几天,基本上天天睡在小屋里。不过这个老曹人挺老实,做事卖力,所以我也没管太多。” “他是因为什么离职的?” 詹厂长皱了皱眉:“我也问过他为什么要离职,但他吞吞吐吐的也讲不清楚,我试图劝他留下来,还提出涨工资,但他执意要走。” “那这个曹伟明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 “可能还在县里吧,他有自己住的地方,你们可以打他电话。”詹厂长在通讯录里翻出一个手机号码。 王家毅把号码记下来之后继续问道:“昨天晚上,厂里有人值班吗?” “警官,昨天元宵节,这大过年的,厂里都放假了,谁值班啊?” “一个人都没有?” “对啊,有人的话,哪至于发生这种事情?”詹厂长的脸上写满懊悔。 “那你昨晚在哪里?” “我……”对方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我当然在家吃汤圆啊!这事跟我没关系警官,我们这小破厂保安措施不严密,大晚上的谁都可以进来的。” “你别激动,我只是例行问一下。” 回到局里,王家毅拨打了曹伟明的手机,却无人应答。他又派人前往曹伟明的现住地,依然扑了个空。曹伟明会不会和这个案子有牵连?敏锐的职业嗅觉告诉王家毅,必须找到这个人。 另一边,搞清死者的身份也是当务之急。尸体的面容虽已无法辨认,但整体烧毁程度并不严重。瞿法医顺利在尸体血液里提取到了DNA信息。王家毅则让小胡通过公安信息资源库逐一比对。与此同时,他也筛查了全市50至70岁之间的女性失踪人口。 很快,警员小胡兴冲冲地带着一张个人信息资料表奔进办公室。 “王队,查到了!”他将资料摊在王家毅的办公桌上,“死者名叫王玉宁,原名王莲,今年59岁,有过案底,因贩卖儿童被判有期徒刑十二年,去年年初刚放出来。由于在监狱服过刑,所以全国违法犯罪人员信息资源库录入了她的DNA信息,和尸体的DNA完全吻合。” “好家伙,原来是个人贩子。”王家毅拿起资料表,上面贴着一张王莲的照片,那是一个面容慈祥的女人,怎么也看不出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这个王莲我也有所耳闻,在短短三年时间里拐卖过二十几个儿童,其中*小的只有四个月。” “没错,这个女人特别可恨。”年轻气盛的小胡咬了咬牙,“曾经拐走一个七岁男孩,男孩中途哮喘发作,她就把孩子扔到桥底下不管不顾,眼睁睁看着他窒息而死。简直毫无人性,这样的人死了活该!” 王家毅连忙做出制止的动作:“欸,不能这么说,就算王莲罪大恶极,能够严惩她的也只有法律。现在她被杀害,我们还是得抓住凶手。这是我们身为人民警察的职责。” 被王队一番教育后,小胡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心里的怒火却仍然没有熄灭。

作者简介

华斯比,独立书评人,晚清民国侦探小说收藏家,“中国近现代侦探小说拾遗”丛书主编。 时晨,推理作家,上海作家协会会员,曾创办上海**家侦探推理小说专营书店“孤岛书店”。 鸡丁(孙沁文),推理作家、职业动画编剧,上海作家协会会员,被誉为中国推理界的“密室之王”。 陆烨华,推理作家,上海作家协会会员。 陆秋槎,推理作家、评论家,日本本格推理作家俱乐部会员,现旅居日本金泽。 廖舒波,科幻&推理作家,海南省文学院签约作家,中国科幻“银河奖”及中国原创推理星火奖得主。 亮亮,悬疑推理作家、编剧,擅长创作“幽默推理”和“犯罪喜剧”类型的小说和影视剧。 赵骏,新锐推理作家,江苏省作协会员,卡伦?霍妮心理学理论研究者。 柳荐棉,新锐推理作家,南京大学医学院在读研究生。 凌小灵,新锐推理作家,曾任复旦大学推理协会第七任会长。 战玉冰,文学博士、博士后,复旦大学中文系青年副研究员,上海市作家协会会员,主要研究方向为:类型文学与电影、数字人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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