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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女儿

金陵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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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42660275
  • 装帧:精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227页
  • 出版时间:2017-10-01
  • 条形码:9787542660275 ; 978-7-5426-6027-5

本书特色

“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十里秦淮,龙盘虎踞, 无尽传奇。《金陵女儿》自青溪、桃叶、莫愁、长干一路写来,藉美人名士浮沉,抒世事沧桑情怀,将相思之浓、缠足之苦、风流之雅、亡国之痛、红楼之梦、天国之恶, 一一融入清新文字。以她者的独白,折射他者的心思,重塑出一部别样的古都金陵史。

内容简介

《金陵女儿》是《城事》丛书的一种, 是薛冰先生写南京的文化随笔集。一座城市有一座城市的过往, 一座城市有一座城市的故事, 一座城市得以“源远流长”, 往往“活”在说不尽的人与事。全书围绕南京的历史名人名伶往事以及著名人文景点展开, 无论“清溪歌”“莫愁湖”, 还是“长板桥”“秦淮艳”, 风月故事, 风尘里的过往, 皆是人间本色, 生命几许, 真意皆在其间。

前言

二○○二年,应王稼句先生之约,一同来编撰一套“江南风月”丛书。我承担的便是这本《金陵女儿》。按照商定的编例,这套书既不算纪实,也不是小说,而属一种文化随笔,内容可以有真人真事,也可以有假人真事,当然也免不了真人假事和假人假事。
朋友们听说了,都道:“好啊,挺有意思的。”
这自然是对我的一种鼓励。
说实话,愿意接受这个选题,也正是因为觉得“很有意思”。可是待到下手去写,才发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这本书所应描述的金陵女儿,没有一位是可以直接采访的;所描述的事件情节,几乎没有能够实地考察的。我所能利用的,只是历史上遗留下来的未必可靠的文字记录和未必正确的旧有评判。打个不一定恰切的比方,就好像考古工作者要将一堆破碎的陶片,拼接复原为一件完整的陶器,已有的陶片未必都属于这陶器,属于这陶器的碎片也未必都能搜集得到。甚至根据这些碎片能拼出怎样一件器物,在事前是无法确知的,任何先入为主的臆断都可能导向歧途,而前人的评判所指示的,又很可能是一条错误的路径。唯一可行的做法,就是尽可能多地搜集历史的碎片,尽可能严谨地鉴别筛选,尽可能准确地将它们安放到应在的位置上去。
这是一个回旋往复的过程,选择和安放的每一次失误,都意味着有一部分工作将要推倒重来。只有当相对完整的器物出现在眼前时,才能轻松地吁一口长气。
也就是说,为了满足读者朋友“有意思”的愿望,我必得去做许多未必有意思的工作。
尽管写作这样一本书,肯定不会如朋友们阅读这本书时那样轻松,但我还是坚持着一篇一篇写了下来。因为这困难的工作,也别有趣味。
*大的趣味,就在于温故而知新。
新知之一,这本书中所描述的金陵女儿,以今天的流行话语说,都是某种程度的“公众人物”。在这一意义上,她已不再是那个在某一时代、某一场景中真实生活过的女人,而是社会和历史层累地堆塑成的偶像了。
这种堆塑在她们生前就已经开始,而且她们自己很可能也参与了这项工作。时代氛围是一种伟大的力量,生活于其中的人,不知不觉间就为它所改变,甚至在主观上,也会自以为就是某种时代使命的承载者,认真地朝它所诱导的那方向去努力,还认为是在实现自己的独立意志。这就更为后世的研究增添了难度。
生前越是为人所关注的女性,往往就越为后世所重视。她们的人生际遇并不随着生命的结束而终止,甚至死后的内容比生前更为丰富。中国人喜欢说“盖棺定论”,其实凡是盖棺时需要有一个结论的,那结论通常都靠不住。也就是说,盖棺时的“定论”终将被改变。 历史有些像时间的因特网,每一位“网虫”都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或因着自己的利益,在历史人物的脸面上涂抹一些色彩。所以,本文开头所说的那些真真假假,不是我故弄玄虚,更不是我的创造。它们早已存在,是今天的读者所不得不面对的事实。我无法改变这一事实,只能尝试着进行自己的“复原”工作。
新知之二,历史上进行这种堆塑工作的人,这些金陵女儿的塑造者,基本上都是男性。
说白了,这些历史上的女性角色,其实都是男权社会或男性意识塑造出来的女性形象。在她们的姓名符号下所表现的,很可能恰恰不是女性的本来面目,而是男性视角中未必正确甚至未必正常的女性形象。
当然,这“正确”与“正常”,也还只是基于某一时代、某种意识的判断。在这个问题上是不是有绝对真理,我不敢说,即使有,至少现在的人类也还无法抵达。
不过,人类社会既然由男女两性组成,男人或女人就必得生活在对方的视线中。就算如阿Q般的落难,就算如嫦娥般的飞升,私心里总还保留着对于异性的精神审视或价值判断。无论这种判断可能谬误到何等程度,但就审视本身而言,是并没有错的。
女性,理应成为男性历史中不容忽略的文化景观。反之,亦然。只是因为迄今为止历史文本的撰写者,或者说主流文化的发言人都是男性,所以我们能够看到的多为前者,而少有后者。
那些已经进入历史的女性公众人物,她们自己已无法发言,后人似乎可以随心所欲地描述、议论,甚至诽谤她们。但是她们的存在,竟又是如此地无法逾越。她们就像一面面镜子,将每一个后来的演说者照透肺腑,照出原形。
我们今天所能做的有意义的工作,正是剖析这种堆塑过程,解读后人为什么和怎样为逝去的角色延续“生命”。即令后人的追述是以艺术的形式出现的,其意义也必然超出艺术的范畴。这未必就能让我们得睹金陵女儿们的历史真面,但是,通过重新审视和评判堆塑过程所反映出来的畸形的社会视角,进一步认识那个特定的社会历史氛围,或许比揭示某一个人物的历史真面更有价值。
所以,这本《金陵女儿》,肯定不会是一部南京女性生活史,更不是对南京历史上杰出女性的表彰。它也未必能算什么文化研究,只是又一个读者对于历史的审视和解读罢了。
就连拟下这样的十几个题目,也很难说有什么道理。
如果一定要说理由,大约只能是这样两条:一种是以人为题,写的是在南京活动过的女性形象;一种是以事件为题,写的是在南京发生过且与女性有关的旧事。就人来说,未必是*杰出或*著名的“金陵女儿”;就事来说,也未必是*辉煌或*重要的女性活动。之所以选择她们而不是选择其他的历史人物,只是因为她们的遭际,她们身上所能承载的历史信息、文化负荷,更有利于反映有史以来南京女性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的某些侧面,反映她们生活于其中的那个特定的历史环境。从她们的身上,或者不如说,从她们的被塑造成某种形象的过程中,可以更清晰地看出时代的痕迹和历史的变化。
同样,这种抒写,也无意于给世人提供某种教训,而只希望能为读者提供一种阅读或思考的参照,一种新视角。
*后想说的是,尽管对于我来说,这绝不是一件轻松的工作,但我总算完成了。这里,也许可以用爱因斯坦的一句话作结:“不是我聪明,只是我和问题周旋得比较久。”
二○○二年七月

目录

辑一 黧她
青溪歌
桃叶渡
胭脂井
缠足舞
金镂鞋
马娘娘
让皇后
桃花扇
辑二 她们
莫愁湖
长干行
长板桥
秦淮艳
红楼梦
随园吟
竹枝词
天国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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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换个角度说,*初的青溪小姑身份明确,就是青溪的水神。她与东吴时被封为中都侯的蒋子文,并没有什么关系。
南朝宋刘敬叔的《异苑》中,才出现青溪小姑是“蒋侯第三妹”的说法。他记载了这样一个关于青溪小姑庙的故事,说是庙中生长的谷子十分高大,有鸟在上面筑巢产卵。晋太元年间,陈郡的谢庆骑马经过,用弹弓射死了几只,当时就觉得浑身发寒。到夜里睡觉,梦见一个女子,衣冠庄严,发怒说:“这些鸟是我养的,你凭什么来侵害。”没几天谢庆就死了。
也许是为了强调“神”的尊严吧,刘敬叔赋予了青溪小姑过于强烈的报复心。
这位谢庆的另一个名字叫谢奂,虽然没有什么名气,但他有个大大有名的儿子,就是南朝时开一代诗风的谢灵运。
现已散佚的南朝陈顾野王《舆地志》中,也有关于青溪小姑祠的记载。宋人张敦颐是见到过《舆地志》的,他在《六朝事迹编类》的《青溪》条目中引《舆地志》:“青溪发源钟山,入于淮,连绵十余里。溪口有埭,埭侧有神祠,日青溪姑。”在《青溪夫人庙》条目中又说:“按《舆地志》:青溪岸侧有神祠,世谓青溪姑。南朝甚有灵验,尝见形于人。祠今与上水闸相近。说者云:“隋平陈,斩张丽华、孔贵嫔于青溪栅下,今祠像有三妇人,乃青溪姑与二妃也。”
“见形于人”,就是民间所说的“显灵”了。上水I司甚口在今东水关位置,是南唐建金陵城后,秦淮河进入城内的闸口。
值得注意的是,六朝的三百年间,并没有人说到青溪小姑是投水而死的。至于将张丽华、孔贵嫔也安置进青溪小姑庙,就说不清有什么道理,应该是出于一种同情心理吧,或许因为她们都是女性,或许因为她们都与帝王家有关的缘故。
既然我们的祖先为青溪小姑认下了这么一位大哥,我们也就不能不来认识一下这位侯爷蒋子文。
关于蒋子文的*初记载,见于晋人干宝《搜神记》卷五。据说蒋子文是广陵人,“嗜酒好色,佻达无度”,但是他常常宣扬说自己“骨清,死当为神”。他在汉代末年当了秣陵尉,大略相当于秣陵(今南京)的警察局局长,后来追贼直至钟山下,被打伤了额头,他自己用带子把伤口缠起来,是打算继续追下去的意思,结果就死在了路上。到东吴初年,蒋子文的老部下在路上竟又看见了他,“乘白马,执白羽”,前呼后拥,像他生前一样。这见鬼的人吓得直跑,蒋子文追上他,对他说:“我该在这里做土地神,造福一方百姓,你告诉大家,为我立祠,否则将有大灾祸。”于是先有大疫,接着是小虫钻入人耳致人死命,后来又火灾频发,弄得原本不相信的吴大帝孙权也只得服了他,派使者封蒋子文为“中都侯”,封其弟蒋子绪为“长水校尉”,“皆加印绶,为立庙堂”,于是灾祸都停止了。老百姓就格外地信奉他。蒋侯庙*初建在钟山孙陵冈,也就是后来的孙权陵。当时因为孙权之祖名钟,为了避讳,遂将钟山改名为蒋山,弄得钟山真有点像蒋家的山了。
蒋子文的“骨清”,在石印本文言笔记中多写作“骨青”。民国年间南京词人卢冀野撰联挽蒋苏庵之母,就曾以“青骨”为典,与“红雪”相对,颇以“皆取蒋氏故实”而得意。然而蒋苏庵虽然淹博多才,见了“青骨”还是甚觉诧异,遍检类书不知出处,*后只好当面向卢冀野讨教。其实卢冀野怕也是上了俗本小说的当。
“骨青”二字确实难解,就算是骨头成了青色,不剖开皮肉也看不见。“骨清”当取轻清重浊之意,蒋子文嗜酒好色而扬言“骨清”,正与少林寺僧“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意旨相合。且“骨清”多为古人所用,如唐杜甫“尔克富诗礼,骨清虑不喧”,杜牧“骨清年少眼如冰,凤羽参差五色层”,朱庆余“永日微吟在竹前,骨清唯爱漱寒泉”。宋苏洵《答陈公美》,“君亦已有嗣,骨目秀且佳”,亦取清秀之意。不过南京人的俗语中,“轻骨头”并不是什么好话,在情人之间或属调笑,此外就不脱贬义了。

作者简介

薛冰,浙江绍兴人,历任《雨花》杂志编辑、《东方文化周刊》副总编辑;江苏省作协专业作家,南京市地方志学会副会长。著有长篇小说《城》《盛世华年》,书话随笔集《旧书笔谭》《版本杂谈》《旧家燕子》《家住六朝烟水间》《书生行止》《饥不择食》及专著《南京城市史》等四十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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