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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男醉女-伊巴涅思短篇小说集
读者评分
4.9分

醉男醉女-伊巴涅思短篇小说集

收录戴望舒所译伊巴涅思的七篇经典短篇小说。

1星价 ¥12.5 (3.9折)
2星价¥12.5 定价¥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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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10条)
小葵葵***(三星用户)

喜欢西语作家的书

2024-12-07 23:2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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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三星用户)

评书的内容

本书精选了西班牙伟大作家伊巴涅斯的七篇经典短篇小说。书中故事深刻描绘了人性的复杂多面,从下层劳动人民的艰辛生活到人性的光辉与阴暗,无不透露出作者深厚的人道主义情怀。戴望舒的翻译精准传神,让读者仿佛置身于那个时代的西班牙,感受着每一个角色的喜怒哀乐。

2024-08-18 16:4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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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45533712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151
  • 出版时间:2018-03-01
  • 条形码:9787545533712 ; 978-7-5455-3371-2

本书特色

世界上美丽伟大的表现,不是文学,不是艺术,而是对准压迫我们的敌人的猛烈的一击。他不仅是一个文学家——其实这已经足够光荣他的一生了,他还是一位有活跃的生命力的战士。——《伊巴涅思评传》

内容简介

《醉男醉女》收录了戴望舒翻译的伊巴涅思的七篇经典短篇小说,外加学者孙春霆作的一篇《伊巴涅思评传》。《醉男醉女》收录的七篇小说,多为描写下层劳动人民生活的作品,人道主义思想贯穿全书。这也是戴望舒的珍稀译作。

目录

醉男醉女
失在海上
蛤蟆
奢侈
落海人
女囚
疯狂
附录
伊巴涅思评传

展开全部

节选

醉男醉女一从古莱拉到刹公特,在伐朗斯的全个平原上,没有一个村庄不知晓他。他的风笛声一起,孩子们便奔跳着跑过来,妇人们高兴地你喊着我,我喊着你,男子们也离开了酒店。于是他便鼓起两颊,眼睛冷漠地瞪看着天空,在以一种偶像般漠不关心的态度来接受的喝彩声中,他便一点不放松地吹起来。他的剥裂的老旧的风笛,也和他一同分得那大众的赞赏。当这风笛不滚落在草堆中或小酌处的桌下的时候,人们便看见它老是在他的腋下,像一个大自然在过度的音乐癖中所创造出来的新的肢体一样。那些嘲笑着这无赖汉的妇人们,*后觉得他美好了。高大,强壮,圆的头,高的额,短短的头发,骄傲地弯曲着的鼻子,使人在他的平静又庄严的脸上,想起罗马的贵族来:不是那在风俗谨严的时候,像斯巴达人一样地生活着,又在马尔斯场锻炼着体格的罗马贵族,却是那在因狂饮大嚼而损了种族遗传的美点的衰颓时代的罗马贵族。提莫尼是一个酒徒:他的惊人的天才是很出名的(因此他得到那“提莫尼”[Dimoni]的绰号),可是他的可怖的酗饮却还要出名。他是一切庆会中都有份儿的。人们老是看见他静默地来到,昂着头,将他的风笛挟在腋下,跟随着一个小鼓手一个从路上拾来的顽童他的后脑上的头发是脱落了,因为他只要稍稍地打错一点,提莫尼就毫不怜悯地拔着他的头发。而且后来这顽童之所以疲倦于这种生涯,脱离了他的师傅,也只是因为变成了和他一样的酒徒。提莫尼当然是省中*好的风笛手,可是他一踏进村庄,你就须得看守着他,用木棒去威吓他,非等迎神赛会结束后不准他进酒店去。或者,假如你拗他不过,你便跟着他,这样可以止住他每次伸出来抢那尖嘴的小酒瓶倾瓶而饮的手臂。这一切的预防往往是无效的;因为不止一次,当提莫尼在教会的旗帜之前挺直而严肃地走着的时候,他会在小酌处的橄榄树枝前,突然地吹起《王家进行曲》,冲破那当圣像回寺院时的悲哀的De Profun-dis,来引坏那些信徒。这改不好的游浪人的不专心却很得人们的欢心。大群的儿童,奔跳着聚集在他周围。那些老孩子笑他那走在总司铎的十字架前时的神气;他们远远地拿一杯酒给他看,他总用一种狡猾的眼来回答这邀请,这眼似乎是说:保留着“等一会儿”来喝。这“等一会儿”在提莫尼是一个好时光,因为那时庆会已经完毕,他已从一切的监视中解放出来,他*后可以享受他的自由了。他大模大样地坐在酒家中,在染着暗红的颜色的小桶边,在锌制的桌子间。他快乐地呼吸着在柜台上很脏的棚子后面的油、大蒜、鳘鱼、油煎沙丁鱼的香味,默看着那挂在梁上的熏肠串,停着苍蝇的熏灸的酱品串、腊肠,和那些洒着粗红辣椒的火肠。酒店女东家对于一个跟着那样许多的赞赏者,使她不够手脚去装满酒壶的主顾是十分欢迎的。一缕粗羊毛和汗水的沉着的气味广布在空气中,而且在煤油灯的暗弱的光线中,人们可以看见那尊颂他的一大团人:有的坐在稻子豆下的稻凳上,有的蹲在地上,用他们的有力的手掌托着他们的笑得似乎要脱骱的大下颏。大众的目光都注射在提莫尼身上:“老婆子!吹个老婆子!”于是他便用他的风笛模仿起两个老妇人的鼻音的对话来。他那样滑稽的态度,使那不竭的笑声震动了墙壁,惊起了隔院的马,它也将它的嘶声加到那喧闹声中去。人们随后要求他模仿“醉女”:那个从这一村到那一村,卖着手帕,又将她的收入都用在烧酒上的,“什么也没有”的女子。那*有趣的是她是逢场必到,又是**个破出笑声来的。当他的滑稽的节目完毕后,提莫尼便在他的沉默而惊服的群众面前任意地吹弄着,模仿着瓦雀的啁啾声,微风下麦草的低语声,辽远的钟鸣声,和前一夜酒醉不知如何引他睡在广野,在下午醒来时的,一切闯入他的头脑来的声音。这个天才的游浪人是一个沉默的人,他从来不说起他自己。人们只从大众的传闻中知道他是倍尼各法尔人,在那里他有一所破屋子,因为连四个铜子的买价都没有人肯出,所以他还将那所破屋子保留着没有卖去;人们还知道他在几年中喝完了他母亲的遗产:两条驴子,一辆货车和六块地。工作?没有那回事!在有风笛的日子,他是永不会缺少面包的!他像一个王子一样地睡眠。当庆会完毕,吹过乐器又喝过一个整夜后,他便像一堆泥似的倒在酒店的角落上,或是在田野中的一堆干草上;而他那无赖的小鼓手,也喝得像他一样地醉,像一头好狗似的睡在他脚边。二从来没有人会知道那会合是如何发生的,但是有这回事是一定的了。一个晚上,这两颗漂泊在酒精的烟雾中的星宿,提莫尼和那醉女,发生了他们的际会。他们的酒徒的友情临了变成了爱情,于是他们便去将他们的幸福藏到倍尼各法尔,在那老旧的破屋子里;在那里,夜间他们贴地而卧着,从屋顶上不停地摇动着的野草的大罅隙间,看着星儿狡猾地闪烁。大风雨的夜间,他们是不得不逃避了,好像在旷野上似的,他们被雨从这间房间赶到那间房间,*后在牲口房中,才找到了一个小小的角落,在那里,在尘埃和蛛网之间,发狂地开出他们的爱的春天来。从儿时起,提莫尼只爱着酒和他的风笛;忽然到了二十八岁的时候,他失去了他的无知觉的酒徒的贞洁,在那醉女,那可怕而肮脏的,被燃烧着她的酒精所逼干又弄黑了,但是却像一条紧张着的琴弦一样地热情而颤动的丑妇人的怀中,尝着那异样的乐趣!他们从此不离开了;他们用一种淳朴的狗的无耻在大路上互相抚爱着;而且有许多次,当到开着庆会的村庄去的时候,他们逃过了田野,而且正在那紧要关头,被几个车夫所瞥见,围绕着他们狂呼大笑起来。酒和爱情养胖了提莫尼;他吃得饱饱的,穿得好好的,平静而满意地在那醉女的身旁走着。可是她呢,却渐渐地枯干下去,黑下去,只想着服侍他,到处伴着他。人们甚至看见她在迎神赛会行列的前面,在他的身旁;她不怕蜚语,她向着一切的妇人们射出那对敌的眼光。有一天,在一个迎神赛会中,人们看见那醉女的肚子已大了起来,他们不禁绝倒了。提莫尼凯旋似的走着,昂着头,风笛临空矗起,像一个极大的鼻子一样;在他身边,那顽童打着鼓,在另一边,那个醉女满意地摊着,她的极大的肚子像第二张小鼓一样;那大肚子的重量拖慢了她的脚步,又使她踉跄着,而她的裙子也侮辱地翘起来,露出那摇动在旧鞋子中的肿胀的脚,和她那像在打着的鼓槌似的、黝黑、枯干而肮脏的腿。这是个丑闻,一件渎神的事!……村庄里的教士谆告这音乐家:“可是,大魔鬼,你们至少也结了婚罢,既然那女无赖固执着要跟你,甚至在迎神赛会中。有人负责供给你必要的证纸。”他老是说着“是”,可是在他的心里,却把这些话丢开了理也不理。结婚!好个滑稽戏!让别些人去嘲笑罢!不,还是我行我素的好。随他如何固执,人们总不将他从庆会中除了名,因为他是本地*好的风笛手,又是取价*廉的那个;可是人们却剥夺了他一切系附于他的职业上的光荣:他已不更在教区理事员的桌上进食了,人们也不更给他祝福的面包了,人们禁止这邪教的一对男女进教堂了。三那醉女没有做成母亲。人们须得要从她的发烧的肚中一块一块地将孩子取出来;于是那可怜的不幸人,随后便在提莫尼的惊恐的眼底死去,他看着她也没有痛苦,也没有拘挛地死去,他不知道他的伴侣是永远地去了,或者只不过是刚睡着了,正如当那空酒瓶滚在她脚边的时候一样。这件事传了出去。倍尼各法尔的好管闲事的妇人们都群集在那所破屋子的门前,远远地看看那躺在穷人的棺材上的醉女,和那在她旁边的、蹲踞着、号哭着、像一头沉郁的牛似的垂下头儿的提莫尼。村庄中任何人都不屑进去。人们在那有丧事的屋中,只看见六个提莫尼的朋友衣衫褴褛的乞丐,和他一样地是酒鬼,还有那个倍尼各法尔的坟工。他们看守着这死人过夜,轮流着每隔两点钟去敲酒店的门,装满一个极大的酒器。当太阳从屋顶上的罅隙间进来的时候,他们都在死人的周围醒了过来,大家都伸在地上,正如当他们在礼拜日的夜里,从酒店中出来,倒卧在什么草堆上的时候一样。大家都哭着。说是那个可怜的女子在那里,在穷人的棺中,平静地,好像睡着了一般,不能起来要求她自己的一份罢!哦,生命是多么不值一文啊!这就是我们大家要达到的地步啊。他们哭得那么长久,甚至当他们伴着尸体到墓地去的时候,他们的悲哀和他们的醉意还没有消歇。全村的人都来远远地参与这个葬仪。有些人狂笑着这幅如此滑稽的景象。提莫尼的朋友走着,把棺材掮在肩上,一耸一耸地将那丧葬的盒子粗暴地摆动着,像一只折了桅杆的老旧的船一样。提莫尼在后边走着,腋下夹着他的离不开的乐器,老是表现着一头刚在颈上狠狠地吃打了一下的垂死的牛的神色。顽童们在棺材的周围喊着又跳着,好像这是一个节日一样;有些人笑着,断定那养孩子的故事是一个笑话,而醉女之死,也只是因为烧酒喝得太多的原因。提莫尼的粗大的眼泪也使人发笑。啊!这神圣的流氓!他昨夜的酒意还没有消,而他的眼泪,也只是那从他眼睛里流出来的酒……人们看见他从墓地回来(在那里,人们为了可怜他才准他葬这“女无赖”),然后伴着他的朋友们和坟工一同走进酒店去……从此以后提莫尼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他变得消瘦,褴褛,污秽,又渐渐地被酗酒所伤了……永别了,那些光荣的行旅,酒店中的凯旋,空场上的良夜幽情曲,迎神赛会中的激昂的音乐!他不更愿意走出倍尼各法尔,或是在庆会中吹笛了;他的*后的鼓手也被打发走了,因为一见他就使他发怒。他或许在他的悲郁的梦中看见那醉女的时候,他曾想过以后会有一个无赖的顽童,一个小提莫尼,打着一个小鼓,合着他的风笛的颤动的音阶吧?……现在,只有他独自了!他认识过爱情而重堕入一个更坏的境遇中,他认识过幸福而又认识了失望:两个在未认识醉女前他所不知道的东西。在有日光照耀着的时候,他像一只猫头鹰似的躲在家里。在夜幕降临时,他像一个小窃贼一样地偷偷地走出村庄;他从一个墙缺溜到墓地去,而且当那些迟归的农夫们负着锄头回家的时候,他们听见一缕微小的音乐,温柔又缠绵,似乎从坟墓中出来的。“提莫尼,是你吗……”那音乐家听了那些询问着他,以消除自己的恐慌的迷信的人的呼声,便默不作声了。然后,一等那步履走远,而夜的沉默又重来统治的时候,音乐又响了,悲哀得好像一阵惨哭,好像一个小孩子唤着他的永远不会回来的母亲的辽远的呜咽声……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伊巴涅思 ( Vicente Blasco Ibanez, 1867—1928),西班牙近代伟大的作家和政治家,西班牙民主共和运动领导人。他出生于西班牙巴伦西亚省一个商人家庭。十八岁起,他在首都马德里学法律,同时为政治报刊撰稿,并参加各种民众集会,反对当时的君主制,成为一个激进的共和主义者,并为革命事业战斗一生。伊巴涅思也是一位极有才华的小说家。他的叙述技巧引人入胜,还善于安排生动的对话,创造紧张发展的情节。代表作《碧血黄沙》和《启示录的四骑士》发表后,各国争先翻译,其作品渗透着浓厚的人道主义精神,享誉世界。 译者简介: 戴望舒 ( 1905—1950),中国现代象征派诗歌的代表人物。浙江杭县(今杭州)人。在上海震旦大学学习期间开始写诗。曾赴法国留学。抗日战争时期在香港参加进步文化运动,宣传抗日。1941 年日军占领香港后被捕入狱。1949 年离开香港到北京,次年病逝。代表作品有《雨巷》《我的记忆》《狱中题壁》《我用残损的手掌》等。结集出版的诗集有《望舒草》《 望舒诗稿》等。译作有梵·第根《比较文学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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